的想要,你上街花点钱不就得了,有钱你还怕没有女人吗?”
古枫苦笑,“金锁,难道我在你的眼中真的是那么不堪,真的是那么饥不择食吗?”
金锁很想点头的,可是看到他那副难受的模样,又有点不忍,思索一阵,终于还是对自己狠了狠心,走到床前蹲下了身子。
古枫惊讶的问:“你干嘛啊?”
金锁幽怨的看他一眼,“还能干嘛,帮你啊!”
古枫:“你不是说时间还不到就不和我那个的吗?”
金锁蹲在床边,一边替他解着皮带和裤钮,一边道:“我是这样说过,可是除了和你那个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用手不是一样的吗?”
古枫:“……”
金锁:“我呀就是命苦,给你端茶递水,给你洗衣做饭,给你做牛做马,现在还要给你做这种事情。要不是看在你待我还不错的份上,我真是懒得管你的死活。”
说话的时候,金锁的手已经探到了古枫的身下,一双灵巧的手只有借着说话的掩护才不至于显得那么颤抖。
被她一确碰,古枫一个激零,忍不住把手搭在她的双肩上!
“金,金锁,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古枫滋溜溜的吸着气道。
“鬼才喜欢你,我是看在钱的份上!”金锁抬起头,嗔怪的横他一眼,但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更是妖娆迷人。
“你,你就那么,喜欢钱啊?”古枫说话不能连贯的问。
“当然啊!钱谁不喜欢!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自从我家有了钱之后,各种各样的亲戚纷涌而至,我新建的房子这才落成多久,门坎都快被人踏破了!”金锁一边说着,手里也一边忙活不停,“你都不知道,自从你把一千万给了我之后,我家多了多少亲戚……”
“那我再给你涨工资!”古枫说着就再也忍不住,把她灵秀的脑袋给摁了下去。
……
第二天,金锁很晚才起来。
不过夏雨却有些奇怪,因为金锁一直都捂着嘴角,刷牙的时候也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重播似的,慢慢悠悠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一边刷还一边滋溜溜的吸气,时不时还会干呕。
夏雨不禁问道:“金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金锁委委屈屈的道,可是一说话,酸软到疼痛的腮邦又抽搐起来,不由又是一阵阵吸气。
夏雨更好奇了,“吃了什么东西,疼得这么厉害?”
金锁郁闷的道:“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夏雨:“可是我想知道啊?你告诉我嘛,好让我也提个醒,以后别吃啊!”
“这个恐怕由不得你啊!到了时候,你不想吃都得吃的。”金锁长长的叹气,“女人啊,都是这么命苦的!”
夏雨:“……”
刷完牙之后,金锁又用冰块敷着自己的脸颊,然后恨恨的问,“那个该死的大少走了吗?”
夏雨点头,“哥哥一早就上班去了啊!早上你没醒来,是我给他做的早餐。”
金锁苦笑:“我到天亮才睡的!早上怎么醒得来!”
夏雨疑问:“哦?你昨晚干嘛去了啊?”
还能干嘛?伺候你那个杀千刀的哥哥呗,金锁苦笑道:“夏雨,早上你知道醒,为什么半夜又睡得那么死呢,要是昨晚是你比我先醒来,那该有多好啊!”
夏雨:“我睡觉习惯带着耳塞蒙着眼罩的。怎么,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金锁苦笑着摇头,“你这样子睡觉,被人给抬走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夏雨却是笑笑,“有哥哥在,没人敢来动我的!”
动你的就是你哥!金锁真的很想这就告诉她,不过想想又叹了一口气,同人不同命,古枫虽然不狠心夏雨怎样,可是对她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只是没多一会儿,金锁又笑了起来道:“夏雨,今天咱们逛街去,你上次不是说看到一套裙子很漂亮的吗?我给你买去!”
“呃?”夏雨有点疑惑金锁的大方,“金姐姐,你中大奖了?”
“对,中了三百万大奖!”金锁点头道,昨儿虽然辛苦到天亮,弄得今天说话都吃力,但大少也算厚道,最后金口一开,给她加了三百万工资,尽管这样合同期又被加了五年,可是都已经签二十年了,也不介意多这五年了。
“真的啊?那可太好了!”夏雨雀跃起来。
看着她兴奋的模样,金锁真的很想告诉她,好什么好呀,那是姐姐卖身的钱!
第二百二十六章益多散
丁寒涵的“神汤”真的不是一般的霸道,尽管昨儿前半夜古枫已经和王凌颠鸾倒凤了一番,后半夜金锁又卖力的服侍了他一通,可是到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古枫的精神却仍是相当的亢奋。
“丁寒涵,你个狗日的!”古枫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打给了丁寒涵,劈头盖脸的质问。
“我是狗日的?那你不就是那条狗吗?”丁寒涵笑得花枝乱颤的应道。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古枫气急的问。
“没有什么啊?你不是看到了吗?蝎子海参煲老鸭啊!大补的啊!”
“药材呢?药材是什么?”
“药材?不就是你教我认识的那些可以助性的中草药吗?很普通的啊!”
“你……”古枫又被气得几度失语,“那些是很普通的中草药吗?”
“我看你教我的时候说得那么随意轻松,我自然就以为很普通啊!”
“我,你……”古枫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怎么样,大官人,昨儿好一夜风流快活吧!”
“风流快活?”古枫冷哼一声,“我都快死了!”
“哟,这么说来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丁寒涵,你个草不死的女人!”古枫终于忍不住发飙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乱来,会搞出人命的!”
“呃?”丁寒涵原本是想应他,别光说不练,有种你就来这样的话,可是听到古枫已经在电话里嘶吼,不免就有些担心起来,“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快要死了!”古枫有气无力的道。
“不是吧?”丁寒涵被吓了一跳。
“你到底在汤里放了什么?”
“我就是加了你说的那个‘益多散’中的各种药材啊!”
“益多散!!”古枫脸色变了变。
“还有……我放的是三人份的!”丁寒涵弱弱的道。
“丁寒涵,我……”古枫又想骂人了。
“喂,别骂粗口好不好,你不知道我现在怀孕了,胎教不好的话,以后生下来也是个古惑仔!”
古枫只好哭笑不得的闭嘴。
“怎么,现在还很难受吗?”丁寒涵问道。
“嗯!!”
“昨晚你没找女人?”
“找了!”
“那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益多散的药效可不是一般的霸道,我从前最多是用一人份的十分之一剂量调配了来给那些配种猪公服侍,你既然给我开三人份?”古枫语气又激烈起来,“丁寒涵,我知道我对你不好,可是你真想我死的话,你也换个痛快一点的法子啊!”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丁寒涵这下才彻底慌了。
古枫算了算,三人的份,自己恐怕要恃续这个状态到两个对时了,一个对时是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也就是说要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自己才能恢复正常。
“要,要不我给你送几个女人过去吧!”丁寒涵弱弱的提议道。
“送什么送啊,我现在上班呢!”
“那你现在怎么办啊?”丁寒涵忧心的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呗!”古枫说到这里才想起丁寒涵此时怀有身孕,不能让她太过担心,于是就道:“没办系的,现在反应已经不是那么激烈了,我下了班之后自己再配点药解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挂上了电话,古枫却忍不住苦笑,这个益多散一旦服下去,除了等药效退去,根本就无法可解。
“古枫,交班了!”门外响起了严新月的一声唤。
古枫答应一声,甩了甩脑袋,起身往大办公室走去。
早上的交班很简单。
昨夜值班的杨伟交班,昨夜仅四个病号,两个转去了住院部,两个好转出院!
听到这么平静的夜班情况,从前总跟古枫值夜班的那些医生护士不由把目光齐齐转向古枫,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古枫。
为什么别人带组值班就只有零星的几个病号,而且是在上半夜扎堆儿来的,逗留不足两个小时,该转科的转科,该出院的出院,后半夜舒舒服服的安稳睡大觉。
可是古枫呢?随便一个夜班都几十个病号,从天黑折腾到天亮,就前两天吧,不就是一夜之间来了四十几个重症病号吗?
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啊!
众人无不唏嘘感叹。
古枫也在深刻检讨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人品有问题。
交班过后,古枫回到了办公室,没多一会儿严新月也跟着进来,后面跟着一对年轻的男女。
古枫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两人,男的约有一米七六左右,体形稍偏胖,长相相当的普通,普通到随便扔到街上就会找不出来的那种,根本没什么看头。
对于这个男的,古枫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略过了,他又不搞基,对男人看那么仔细干嘛?所以只是一扫而过就把目光投向了旁边那个女的。
女的个子不算高挑,但也有一米六五那样,粗粗一看其实不算很出众,美貌不如何巧晴,气质不如齐冰清,温婉不如施玉柔,高傲也不如丁寒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古枫已经习惯拿别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作比较,只是比来比去,古枫却发现这个世上,美女好像差不多都被自己给糟蹋了,基本上难找出比自己那些个女人更加唯美出众的女人来。
只是对比一阵之后,古枫却又发现,这个女人有着一种他所有女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淡淡的书香气息,文静之中透着一股睿智,仿佛行了很多路,读了很多书,yin了很多湿一样。
古枫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个有文化的人,所以比较迷恋那种有文化的女人,他虽然不喜欢带眼镜的男人,可是对于有气质的眼镜女,却还是挺喜欢的,虽然说要亲嘴的时候有点儿麻烦,可是做别的事情却是不麻烦的。
带眼镜的书香女人并不知道古枫的想法,要不然恐怕就不会那么温文的冲他微笑,而是撸起袖子揍丫了。
“古枫,给你介绍一下,陈智德,杜蕾歆。他们是广东医学院分配来咱们医院实习的学生,以后就跟着你了!”严新月指着两人对古枫道。
古枫有些错愕,心说我不还是个实习医生吗?哪有资格来带别人啊!
“好吧,就这样了,从今天起你就带着他们吧!”严新月说完这句就走了。
办公室的房门被关上之后,剩下的三人呆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好一阵,那个陈智德开腔了,“古医生,你今年几岁了?”
古枫些微有些疑惑,年龄不但是女人的秘密,有时候也是男人的啊,所以他并不是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
陈智德却偏偏又要重复的问:“古医生,你今年几岁了?”
古枫忍不住了,“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
旁边的杜蕾歆听了之后,“扑哧”一声捂嘴笑了起。
陈智德有些尴尬,努努嘴道:“还给你介绍,我自己都没有女朋友!”
古枫:“那你操心我几岁干嘛?”
陈智德:“我只是很好奇,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可纠究是怎么成为省附属医正式医生的呢?据我所知,省附属医招收医生的条件极为的苛刻,最少得本科以上学历,而且近几年纵然是本科也很招了,得本科以上。那我现在就算你是本科被招收的吧,可是从小学到本科,最少得十七年书,可是你才二十岁那样,难道你是三岁就开始念书的?”
古枫这才恍然,不答反问,“陈医生,那你今年贵庚啊?”
陈智德脸上不见任何渐愧的道:“我今年二十有七!”
听了这话,不但古枫,就连一旁的杜蕾歆都吃了一惊。
看到她此种表情,古枫不由就问:“杜医生,那你今年几岁啊?”
杜蕾歆脸上微红,羞怯的应道:“二十二!”
古枫有些好奇:“你们两个是同学?”
杜蕾歆点头,“同班同学。”
古枫纳闷了,“那怎么年龄相差这么大。”
杜蕾歆也很疑惑的看向陈智德,“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以为肥仔德和我同年呢!”
陈智德脸上依然不见什么羞愧,坦坦荡荡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小学留了两年级,初中又留了一年级,高中的时候又复读了一年,而我是七岁才上的小学。”
留了那么多年纪,还能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理直气壮,古枫终于明白了,这位陈同学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
果然,陈智德刚自豪的报完自己的家底后,又问:“古医生,你到底几岁嘛?二十?还是二十一呢?”
你还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啊!古枫被打败了,“不好意思,陈医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今年只有十九岁半!”
“啊?”陈智德和杜蕾歆都大吃了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古枫。
“那你是怎么进来省附属医的?难道你爸是李刚……呃,不,难道你爸是卫生部部长?”陈智德醒过神来后又追问。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古枫被逼无奈,只能这样说了。
恰好这个时候,走廊上传来了吵杂喧闹的声音,古枫这就借坡下驴,“好了,两位同学,闲谈到此为止,咱们得开工了。”
走廊上,一来就是两拨人。
一拨是推着车床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被一班男女老少给推着前来的。
另一拨推着的车上床躺着的却是一个身穿着怪异服饰正捂着肚子的年轻男人,而周围跟着来的也是一班身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经过了解,古枫一等才知道,第一张车床上躺着的老头原来就有高血压和心脏病,今天是唯一的孙儿过生日,嚷嚷着要去乐欢谷玩,于是老头就和一家大小带着孙儿前往乐欢谷,玩了一通之后去观看杂技表演,也许正因为杂技表演太过惊险刺激吧,乐极生悲的一幕发生了,老头受不住刺激昏厥过去了,当场人事不省,意识全无。
另一拨人呢,恰好就是乐欢谷请来的杂技团。这个躺在车床上的年轻男人就是杂技团的一名演员,负责表演一个极为惊险刺激的重头戏,活吞毒蛇!(把蛇整条吞进去,然后又从喉咙里拉出来的经过。)
只是这位也相当不幸,学艺不精还要出来现世,毒蛇虽然被完整的吞了进去,可是因为把握不好,蛇失控往里胃里钻,结果就卡在里面弄不出来,只好急忙送医院来了。
那个心脏病的老头,恰恰就是因为看了这恐怖的一幕才导致心脏病发作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贪食蛇
病号来了,自然是不能有丝毫怠慢的,更何况两个病号的情况都不是一般的危急。
禀着先急后缓,先重后轻的治疗原则,古枫选择先去看那个心脏病发作的老年患者。
“古医生,看起来那个吞了毒蛇的患者好像比较严重啊!”杜蕾歆提醒道。
“不,这个比较严重!”古枫想也不想的道,这就着手给老年患者检查。
患者老年男性,此刻已经神志模糊、精神萎糜、呼吸困难、心慌、气短、脸色苍白,嘴唇紫绀,四肢发冷,小便失襟……等等各种症状。
迅速为患者进体查,发现患者是典型的桶状胸,呼吸只有10次/分钟,脉博却达到175/分钟,血压下降至80/50hg,听诊双肺呼吸音减弱,可闻及广泛哮鸣音及湿性罗音,心脏杂音,心率极快,心律不齐,叩诊提示心脏实音往右侧扩大。
这,是个极为典型的慢性缺氛血性肺源性心脏病,简称为肺心病。
它的病因就是因为肺部胸廓或肺动脉的慢性病变引起的肺循环阻力增高,至肺动脉高压和右心室肥大,再或伴有不伴有右心衰竭的一类心脏病,是一个极为常见的多发病,致死率非常高,尤其是在急性发作期。
现在,这个老年患者明显处于急性发作,而且陷入了休克代偿一期,正往进展期发展。如果不进行紧急救治,病人很快就会进入不可逆的休克晚期。
古枫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老年患者要比那个把蛇吞进肚子里的年轻人要重得多。
对患者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后,来不及再去做别的检查,赶紧的进行紧急对症处理,迅速补充血量,增强心肌收缩力,解除周围血管阻力!
这样就必须建立静脉输液通路和保持呼吸道通畅,患者是老年男性,体形偏瘦,建立静脉通路自然不成问题,只是老人的心脏病是由肺源性引起,呼吸道有痰堵塞,必须进行气肠插管才能进行。
古枫立即就要为患者进行气管切开,并行插管,可就在这个时候,处理那个吞蛇患者的严新月却惊声叫了起来,古枫这就把手术刀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杜蕾心,然后赶紧的奔过去查看。待得暂时解决了那边的问题回来后,却发现老年患者的气管已经被切开,而且接上呼吸机了。
有了通畅的静脉通路及呼吸道,下面的对症治疗就显得有条不紊了,控制呼吸道感染,缓解支气管痉挛,清除痰液,低氧呼吸,呼吸兴奋剂,控制心衰……
这边情况暂时稳定一些后,古枫就让卫松良把这患者转到呼吸内科去,然后自己来到严新月这边。
蛇,仍在年轻男人的肚子里。
严新月估计,蛇应该还在胃中,如果是进入了肠道,病人不可能还这么安逸,除了轻微的不适外,并没有感到别的异样。只是尽管没有太大的不适,可任谁的胃里有一条蛇,而且还是有毒的蛇,那都不是好玩的事情,所以这位艺不高胆子却很大的杂技演员此时脸已经吓得刷白刷白了。
为了不惊动这条蛇,严新月没敢擅动,只是一边给患者做心理工作,一边询问蛇的形状,大小,属种。
“现在什么情况?”古枫走过来的时候问道。
“蛇还是活的,患者能感到它在里面动!!”严新月道。
这不是废话吗?古枫真的很想翻她两个白眼,可是这种表情太娘气,还是算了,“我是问蛇的大小。”
“约有一指半大,四十公分的长度,是条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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