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的嫌疑有点飘忽。”
“另外,就是那个卫生监督主任,还有客房部部长,这两个也老员工了,工龄一个超过十年,一个超过五年,她们的工作能力还是可以肯定的,和蒋飞好上,有着比较复杂的原因,但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利益!对于这种为了利益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我们例为重点调查对像!可以说,这两个女人是嫌疑最大的。”
“最后,就是那个帮李依诺和马助理拿行礼的前门侍应生,这属于是比较低级的雇员,一般负责好几个工作,打杂,苦力,兼职保安,迎来送往等,这个侍应生是其中表现较好的,所以前台经理才会让他负责搬送总统套房的行李,不过他的嫌疑也不小,因为他也进入过李依诺的房间,所以我们也要重点排查。”
“最后的最后,那就是李依诺的助理了……”
“等等!”师爷还要继续说的时候,古枫却打断了他,“师爷,你好像忘了一个人吧!”
“忘了谁?”
“那个在前任房客离去的时候,进去检查房间各种设施有没有损失的那个房间管理啊!”
“呃!你小子眼睛可不是一般的毒啊,我都故意漏掉了,你却又给我捡起来。”
“为什么故意漏掉?”
“因为这个管理没有嫌疑。”
“嗯?”
“间子小组不是你下令成立的吗?”
“哦,我知道了!”古枫恍然点头,间子小组,就是从新锐锋上面派下去,安插在下面每个子公司,子行业,任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起到收集该单位各种消息,各种人事情况,各种各样事情,以便让上面对这个子公司子行业有一个全面又理性的认识,在应对某些突发事件的时候不会被动,也不会被欺下瞒下而全不知情……反正就是一个无间道的角色。
“间子小组的成员,不用再细说了吧?”师爷问道。
“不用,你再说说这个马助理吧!”
“嗯~~~”说到马助理,师爷不再像刚才一样侃侃而谈了,反倒是显得有点犹豫的样子。
“怎么了?”
“其实把这个马助理列为嫌疑人,我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反正就是一种看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是眉太尖,额又窄,并不是一个好人的面相……”
古枫睁大了眼睛,“师爷,你除了打官司,破案外,还兼职算命的么?”
师爷这回竟然不配合他了,反倒是正色道:“这个女人,在事情发生后,明显有点反常呢!”
“说来听听!”
“这次李依诺考察,全程是李啸澜接待的,在他的印象中,这个马助理,是个很理性,很沉稳,很温和,很精明的女人,有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这个马助理才是真总监似的。”
“呃?师兄这感觉来得很诡异啊!”
“反正,以我吃盐多过你吃米的经验来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呢。”
马助理是个什么样的人,古枫没有多少兴趣,他反倒是饶有兴趣的问:“那个李依诺呢?师爷先生又怎么看?”
师爷:“三个字!”
古枫急问:“哪三个字?”
师爷一字一顿:“看不透!”
古枫:“……”
师爷缓了缓又道:“不过总裁大人你也用不着心烦,想知道她的深浅,你亲身量量不就知道了!”
古枫:“师爷,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沉默,原来是在沉默中变态了!”
“哈哈!”师爷干笑两声,然后正色道:“大体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了,这些人都有嫌疑,而且在真凶没有找到之前,这些人的嫌疑都不能排除,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们,而且调查会进一步深入,这个,应该是我这边唯一能做的。李依诺那边,还请总裁大人多费心,因为这件事情,很可能牵涉到新锐锋的前途命运!”
古枫也知道这件事情大条的地步,所以神色凝重的点头道:“我知道!”
“那就这样吧,一会儿我让李啸澜把这些人的资料及当时的监控录像给你送一份过去。”
“好!”古枫挂上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膝上有点重,手里也正握着一团软绵绵的事物,低头看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本站在后面的金锁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到了他的腿上,而他的手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金锁,你怎么坐我身上了?”
“你~~~”脸红得要滴血似的金锁见他如此认真的发问,差点没眼前一黑当场栽倒,明明是他生拉硬拽的把她拉进他怀里的啊。
“咦,金锁,少爷几天不关照你,你好像变得更丰满了一些啊!”古枫把握着手感,啧啧有声的道。
金锁哪里还能忍羞得住,慌忙的推开他,唾了他一口,逃也似的跑了,连饭盒都忘了拿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线索
一辆挂着黑色牌照的豪华私家车,从香江李家的长河集团总部驶出来。
驾车的是一个穿着针织套裙的时髦女人,漂亮,年轻,清爽的短发更显职场女性的干练与沉稳。
她,就是李依诺的助理马嫒,刚刚在集团总部,她按照李依诺的吩咐,把此次考察新锐锋的报告递交给长河集团的总裁,也就是李依诺的亲生父亲李立德。
报告是李依诺亲手写的,也是她亲手用李家独有的漆泥印封给封好的。不过马嫒还是通过比较技术的手段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报告详尽而且客观,只不过对于她在祥丰酒店住宿期间染上怪病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不过,作为李依诺的助理,马嫒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这件事向总裁汇报一下,所以她就添油加醋的把李依诺染病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裁李立德听过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把报告留下后离开。
在马嫒离开后,李立德合起那个纸质文件袋正要开启的时候,看到纸袋的边缘,眉头不由稍稍的紧了下……
在马嫒离开长河集团后,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正在驾车的她只好按了按别在耳际的蓝牙耳麦,刚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那头传来了忙音。
掏出电话来看看,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样的事情,对于有使用手机经验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或新鲜的事情,因为这可能是提供博彩公司特码的,也有可能是代开发票的,更有可能是说你已经中了大奖的,至于打错电话,那是比较少见的。
对于这种响一下就挂断的电话,一般人是不理会的。但是很奇怪,马嫒马助理看到这个陌生来电后,原本优雅从容的表情竟然变得慎重起来,找到了个卡式公用电话亭靠边停下,然后在电话亭里回拨这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马嫒没有说话,反倒是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女仕金表。
电话那头也没有人说话。
十秒整,不多也不少,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洤湾酒店0908号房。”
马嫒没说什么,挂断了电话,重新上车后,在路上兜了几圈,又去喝了杯咖啡,顺便逛了下女仕商店,待完全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这才驱车来到洤湾酒店,敲响了0908号的房门。
开悄无声息的开了,室内的光线稍微有些昏暗,马嫒进去后,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阴影下的沙发中。
马媛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好一阵,中年男人才开了口,“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要李依诺生病,我是要她死。只有她死了,李立德才会彻底震怒,才会打消投资内地的念头。”
马嫒垂下了头,低声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还没来得及下手。”
“哦?”中年男人微微动容,“这么说来,还有另外的人想对李依诺不利?”
“确实是这样,这个人的目的,和我们相同又有所不同!”
“此话怎讲?”
“他想让李依诺受到伤害,但又不敢直接杀死她,很明显一点,这个人忌惮李家的实力。”
“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也想借李依诺染上怪病的事情,使得李家震怒。我隐隐有种猜想,这个人是在借刀杀人,想让李家对付新锐锋。”
“哦?这么说来,这人是新锐锋的仇家?”
“是的,可是我作过调查,新锐锋以前的底子并不干净,只是近年来才完全洗白,把生意做到合法话,但以前的仇家却很多,大社团,小帮派,多不胜数,如果是从这方面去查,咱们恐怕查到死都查不到这个人是谁!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找到他的!”
“你能找得到他?”中年男人的眼神稍为亮了亮。
“可以!”马嫒肯定的点头,“不过我不明白找他出来做什么?”
“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我们的朋友,但敌人的敌人显然是我们的同盟,在某些时候,我们不妨玩下配合。”中年男人说着顿了顿,“把这人找出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马嫒答应下来,却又问:“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李依诺已经确实在新锐锋旗下的酒店得病,而且很可能导致她毁容,这件事还不够大条吗?还不足以让董事会改变主意吗?”
“不,你太看小李立德投资内地的决心了,李依诺生了病,他或许会对新锐锋失望,但绝不会对内地失望,新锐锋不投资,可以改投别家。可是如果他的女儿死在了内地,那这出戏就会变得好看了。不过现在纵然是没死,我也要在董事会上炮轰他的,尽管这样改变不了什么,但是能让他颜面尽失,我也是开心的!”中年男人阴险的一笑,随后又道:“你要加紧动作,全力联合新锐锋的这个对手,再华丽的给李依诺致命一击!”
“好,我知道了!”
“记住,万事要小心,切不可露出马脚,你应该知道,麻由家族和我们在暗中已经合作了很久,这一次终于有机会把这种关系合理合法话,也能更进一步的扩大我们的合作规模与渠道,绝不能错失良机!”中年男人说着,把一张卡片递给了马嫒,“这个电话,是麻由家族新派到深城的代表,你有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他她。”
马嫒点头,接过了卡片收了起来。
“另外,那就是你找到这个人的时候,行事要谨慎当心,因为这人能用这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要不是心里阴险到了极点,就是一个完全无视女性的变态,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契爷!”马媛第一次对中年男人用上了称呼。
“去吧!”中年男人淡淡的挥了挥手。
……
李啸澜过来找古枫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除了年轻一点外,别的一切都很普通,属于扔在街上就会消失不见的人。
这个人就是古枫成立的间子小组中的一员,或许当初古枫选中他的时候,就是认为他够普通吧!
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在李啸澜开来的那辆豪华奔驰车里,古枫会见了这个他只见过一面的无间道张程光。
从张程光的嘴里,他对这十个嫌疑人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其中更有一人引起了古枫很大的兴趣。
这个人就是帮李依诺把行李拿进房间,外号叫傻阿伟的侍应生。
傻阿伟其实一点都不傻,吃喝嫖赌样样都精通,平时工作也懒懒散散,能偷懒的时候绝对不会勤快,能贪小便宜的时候绝不会老实做人……
这个情况,和师爷所说的好像有点出入啊!他不是说大堂经理对这个叫傻阿伟的侍应生评价极高的吗?
面对总裁的疑问,张程光只是稍稍解释,一切便已明了了!
大堂经理是个女人,三十好几,离异。傻阿伟是个二十啷当的小伙,为人油滑,能说会道。这干柴一遇到烈火,自然就轰轰烈烈的烧起来了。那么大堂经理在面对上司问话的时候,昧着良心给自己的小情人说两句好话,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古枫了解到这个情况后,正想掏出手机通知师爷,让他特别关照一下这个傻阿伟,然而这个时候,他的电话也适时响了起来。
120急救中心收到报案,有人从七楼坠下,须立即派医护人员前往。
古枫来不及多想,赶紧的通知出车……
第一百一十三章出诊
李依诺没有结过婚,她也不准备结婚,所以不能了解别人怎么可以忍受七年之痒,但现在她仅仅只是痒了七个小时,就已经差不多要崩溃了。
尽管她很清楚,此痒非颇痒,可她真的迫切需要有人来给她止一下痒。
古枫给她上了炉甘石洗剂湿敷之后,骚痒确实有所缓解,虽然多少还有点痒,但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也让已经不知多久没合过眼的她终于睡了一觉,可是醒来后,湿敷的洗剂已经干了,那种仿佛从肌肤渗透进了骨髓里的痒意又再次席卷而来,让她痛苦万分,无法忍受。
面对着奇痒难耐,她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的挠上几把,可是古枫千叮嘱万交待过了,让她千万不能抓,指甲里有细菌,一抓就会破,破了就更难痊愈了。
于是,她又想去洗个澡,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只要能让她感觉舒服些,她无所谓,可是古枫又说了,现在她的伤口不能沾到生水,一沾生水肯定就要感染,一旦感染化脓的情况就会更厉害,愈后留下的疤痕也会更恐怖。
想到古枫说的话,她不敢造次。
毁了别人,她无所谓,可是把自己毁了,她却是舍不得的。可是挠也不行,洗也不成,李依诺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没办法,除了按铃叫古枫外,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尽管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可是古枫说了,只要有事情,不管什么时候,他都随传随到的。
不过这会儿,她传了,他却没有到。
古枫出诊去了,就在李依诺醒来的三分钟前,他刚离开急外五科跟车走了。所以说,李依诺是不幸的,但也可以说她醒得不是时候。
不过,总算古枫有点良心,他并没有把刘诗雅一并带去,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还交待了医嘱。那就是如果李依诺醒来,又感觉痒的话,那就给她上炉甘石洗剂湿敷!
所以当看到李依诺痒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刘诗雅就赶紧去药房,准备给她上用炉甘石洗剂,但是李依诺命不好,急外五科的炉甘石洗剂用完了,大药房里最后的一份,也被别的科室领走了,供药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送来。
刘诗雅虽然知道别的药可以代替炉甘石洗剂的,可是没有医生医嘱,护士是不能随意更换药物的,所以她只好打电话给古枫,然而悲剧的是古枫的电话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没办法,刘诗雅只好打给严新月,问能不能更换其它的药物。
古枫一旦接手的病人,严新月是不会过问的,因为这小子的治疗方法与普通医生的常常都有违背,纵然是他的老师,严新月也不敢乱改古枫的治疗药物,想了想便对刘诗雅道:“去别的急外科室借!”
刘诗雅只好去急诊科的其他科室,可是当别的科室知道是急外五科的古枫医生需要这种药的时候,通通都推说已经用完了,有一个比较绝的,甚至直接就说不借!
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刘诗雅差点哭了,只好再打电话给严新月。
严新月得知事情经过后,叹口气无奈的道:“让她忍着吧,反正古枫只是出车,又不是出差,要不了多久的!”
得知是这样的结果,刘诗雅没哭,但是李依诺却是欲哭无泪。
叔可以忍,婶不能忍,这种痒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啊!
纵然李依诺承认自己并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可是她也忍得翻来覆去死去活来……
跟车出急诊的古枫并不知道急外五科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的手机在来的半路上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也是相当灰暗的。
从医这么久,所遇病人无数,但古枫却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无力的时候。
这个从七楼坠下的男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地方,数不清的骨折,颈椎移位,腰堆移位,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胸部,腹部,腿部,到处都是,内脏多处破裂,心肝脾胃肾,无一完好的器官,颅内出血……
这么严重的伤势,明显已是回天乏术,别说是救不活,就算救活也是个累人累己累街坊的残废罢了。
对于病人,古枫从不轻言放弃,哪怕是有一丁半点的希望,他都会尽全力救治,可是在他来到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可能复跳了,因为男人落地的时候,胸口明显压在了一块石头上,此刻这个石头已经镶嵌进他的胸膛,他的心脏不被压碎,也被压扁了。
不过,在给这个伤者……不,应该是这个死者作检查,看看有没有挽救可能的时候,古枫看到他的手里正紧紧的抓着什么,好不容易扳开了他的手,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只指间却有两条头发。
头发明显不是死者本人的,不太长也不太短……这样说法有些抽象,确切的说是比一般男人的长一些,又比一般女人的短一些,所以无从分辩这头发是来自男人还是女人的,因为现在男扮女装留长发的人妖可不少,而一些剪短发的女性也不在少数。
古枫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男人的手里怎么会有别人的头发呢?是自杀?还是他杀?又或者是意外呢?
不管这人是怎么死的都好,反正这人已经死了,所以这里也没有他的什么事了,收拾东西放回到车上!
这个时候,警察已经到场,正在向知情人士了解事情经过。
这名接受简单询问的人就是这栋居民楼的房主,他就住在附近,听到这出事了,赶过来的。
据他说,这个人名叫蔡从伟,现年二十四岁,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租住他五楼的一个套间,就一个人住,偶尔会有一个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会过来他这儿,不过明显不是他的姐姐,因为哪有姐姐会在弟弟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过夜呢,纵然有也不可能整出惊天动地的响声不是?但这女人也不像是他的女朋友,因为这女人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离开……
这名房东明显是个良好市民,不但极为配合询问,就连人家警察没问的都主动交待了,可真是知无不言啊。
不过当警察问起这个蔡从伟为何会跳楼的时候,这个房东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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