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对嘛,伟哥,加油,我看好你!”候陂谷向他做了个拳头握紧的姿势。
杨伟点点头,这就站了起来,可是刚走两步,接触到严新月阴沉的眼神,立即就没了底气,两腿一阵发软又倒了回来。
“不行,不行,刚才那把她得罪惨了,这会儿真不敢上去!”杨伟摇头不绝的道。
“唉!”候辟谷怒其不争的叹气,“你明知那个牛逼实习生是她的心肝宝贝,就不该去招惹啊!像我就精明多了,只要他在,我就有多远闪多远。”
“可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牛逼哄哄的嘴脸,想我们以前做实习生那会儿,什么时候不是低三下四,谨小慎微的。你再瞧瞧他,实习生的身份,摆着主任的谱儿。来了急外五科这么久,除了扫地那个莲姨,他什么时候跟我们主动打过招呼?”杨伟气呼呼的道。
“这姓古的也确实是招人恨了一些!”候辟谷来了个各打五十大板。
杨伟看看严新月旁边的座位,空空荡荡的,这会儿古枫留下来的余温应该已经散去了,也不怕再传染什么痣疮林病什么的,于是就推推候陂谷道:“要不,你去吧!”
“我……”候陂谷顿时紧张起来了,连连摆手道:“我不去,我不去!”
“你没胆量?”杨伟故意激道。
“不是没胆量,是不好意思!”候陂谷道。
“你又怎么不好意思了!”杨伟不解的问。
“你看!”候陂谷拿开了一直捂在脸侧的那只手。
杨伟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好大一颗豆豆啊,红里透肿,肿里青,青中还带着一点血。
“我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见人啊?”候陂谷愁眉苦脸的道。
“你干嘛去挤?你不知道指甲有细菌的咩!”杨伟道。
“唉,手贱呗!”候辟谷仰天长叹,随后又道:“伟哥,你说这豆豆长在什么地方最好呢?”
“当然是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例如背上,再不然就是屁股上!”
“错了!”候陂谷摇头。
“那是哪里?难不成还长在脚底上?”
“是长在别人的脸上!”
“呃!”杨伟愣了下,然后张嘴骂道:“你个狗日的,我说我都快奔四了,怎么还满脸青春豆呢,原来是你给诅咒的!”
“没没没,我指天发誓,我没这样诅咒过你!”候陂谷拍着胸口起誓,他确实是没这样诅咒过,不过却用了别的诅咒方式,例如喝凉水塞牙,例如生儿子没那啥,例如……
“哼,料你也不敢!”杨伟冷哼,然后又道:“喂,猴屁股,你说咱急外五科是不是风水有问题,你说你二十来岁的人,长点豆豆显得更青春,可是我都奔四了,咋还会长豆呢?”
“不是风水,是阳盛阴衰的问题,咱们都热气上火了。”
“可是咱们科室的女人不少啊!”
“但中看的只有这位咱们想上又不敢上的顶头上司啊!”候陂谷朝后指了指,然后又伟神神秘秘的道:“对了,伟哥,我前些日子得了个偏方,治豆豆可管用了!”
“屁,管用的话,你的脸现在还跟地图似的!”杨伟不屑的道。
“我还没试呢,试了的话肯定就不同了!”
“都没试过也敢说有效?”
“是一个老赤脚医生的偏方,很多人试了都说有效呢!”
“那你干嘛又不试?”
“不是不想试,而是这药引比较难找,深城根本找不到!”
“那还说个屁啊!”
“深城找不到,可是汕城有啊!”
“……”
那边厢,古枫同学原本是一点也不讨林助理待见的,可是被院长大人教训了一通之后,林助理痛定思痛,决定还是要和这个传说中的人才交往……不,相处一下。
所以这会儿,她看到古枫热情向她招手的时候,就走了过来,和他坐在一块儿。
不过坐下没有多久,她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古枫那双眼睛整个就是一ct机,把她全身上下里三层外三层的扫描个遍。
林紫旋尽管恨不能把古枫的眼睛给挖出来,心里对他也是下了色狼与流氓双合体的结论,可是想起院长的那席话,只能强撑着笑颜问:“那个,古枫医生,茶叶好喝吗?”
“还行,就是淡了点!”古枫终于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两万大几一斤的茶叶,你却说还行,还说淡了点?真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满天乱飞啊!
“古枫医生,对于这次的考试,你有多少把握?”林紫旋到底还是记得自己是个院长助理,首要的任务是帮助院长完成培养人才,树立典型,建功立业的理想,所以接下来几天,她的任务除了吃螃蟹外,那就是督促古枫这几天的复习。至于被他多看几眼,那又有什么关系,给谁看不是看的,阴小湿大的事情在她身上暂时还没出现过。
“如果考的是上次院长给我的那些试卷,百分之一百拿下!”古枫牛逼起来的时候,可真堪称是牛逼中的战斗机。
林紫旋终于忍不住了,不阴不阳的道:“古枫医生,自信可以,自大也没问题,只要有实力!可如果是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的话,那可就招人耻笑了!”
古枫看着她那显然是不信的表情语气,不由心思一动,道:“林助理,要不咱们来打个赌怎样?”
如果林紫旋受不住激,点头答应的话。古枫肯定再玩一回“麻由妃美式”的招数,而且这次绝不会让欠账的溜掉。
不过,很可惜,林助理看起来胸大,可是脑子一点都不笨,“不好意思,我对赌博一向是持嫌恶到愤恨的态度!”
“呃……”古枫显然是有点意外,这妞虽然头发长,可是见识倒是不短嘛,竟然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
“古枫医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换个座位!”林紫旋尽管是这样说,可是话完了之后,却没管古枫介不介意就已站了起来,自个往后面坐去,因为她实在中受不了古枫那种灼热到让人发疯的目光了。
第二十章出事(上)
当杨伟同志犹豫来犹豫去,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向严新月旁边座位走过去的时候,心里是颤颤悠悠的,尽管不是第一次勾搭有夫之妇了,但却是第一次如此心慌意乱。
不过刚才充当狗头军师的猴屁股说了,当今社会,女人舍不得身子就套不着郎。男人嘛,舍不得面子又怎能勾搭上有夫之妇呢?
这话很有道理,最少伟哥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深呼吸几次之后,脚步就变得坚定稳健起来。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手快有,手慢就没有,在你还犹豫磨蹭的时候,别人兴许已经捧着仙桃啃起来了。
这不,慢慢吞吞的伟哥仅差两步就走到严新月面前了,可是一人却从后面刷地一下蹭了上来,坐到严新月身边。
杨伟定睛看看,这不就是刚才想勾搭那个魔鬼身材的林助理,结果没吃着狐狸倒惹了一身骚的古枫同学吗?
然而,人家原本就坐在这里,这会儿趁没有别人坐的时候再坐回来,好像碍不着谁的鸟事吧,难道杨伟同志还敢厚着脸皮的叫人家起开不成?
要是换了别个实习生,他也是敢的。可是面对着这位牛逼得很有气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的古枫同学,他除了适当的时候发发难之外,是没有无理找碴的勇气的。
所以,面对严新月疑惑与异样的眼神,他只能装作在前面坐得有些闷,想去后排找个位置换换风景的样子。可是当他在后排坐定,看着古枫后脑勺的时候,眼神却是十分怨毒的,仅差一步就是自己表演时间了,结果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能不郁闷吗?
杨伟郁闷,严新月却是很开心,但还是板着脸冷嘲热讽的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倒回来了?俗语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你连一匹马都不如?”
古枫却是嬉皮笑脸,“老师,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好马就常常饿肚子,如果我真的是一匹千里马,老师就一定是那个伯乐!”
“哼!”这句马屁拍得倒是有点模样,严新月闷哼一声就不再计较了,可是想起那次荒唐,被当作马骑的好像是自己吧,于是心里又郁闷了,因为那次的意外全是她自己一手一脚造成的,可到头来不但没成功借到想要的东西,反倒是被白白那个了,想想这事就觉得亏,而且还是有苦不能诉的哑巴亏。
想到这些,严新月又下意识的想去找戒尺了。
……
车行一路,从早上八点多出发,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古枫一行终于抵达潮汕。
下车的时候,身为院长助理又被指定为这次旅游向导……不,学习辅导的林紫旋自然是要身先士卒的,所以她首先来到车外侧的行李厢前,帮助大家拿行李。
严新月见她忙得极为吃力,这就捅了捅无所事事的古枫,“喂,年轻人多活动活动筋骨,别到时候生锈发霉了,赶紧帮忙去!”
“哦!”古枫只好乖乖的过去帮忙。
所谓好人好报,勤者得食,刚走到行李厢前,弯腰凑到林紫旋旁边,他就知道这话果真不假了。
此刻的林紫旋正弯着腰,探手把里面的行李一件件搬出来,那v字开口的领口就垂了下来,古枫这个角度,正好一睹乍泄的春光,浑圆,饱满,白皙,嫩滑,紧致,撑得细细肩带的纹胸几欲脱落。
酥胸半掩,动人心魄啊!
林紫旋瞧见古枫上来帮忙,心里多少是有点感激的,可是到最后她才发觉,这位古枫同学在搬行李的时候,竟然把目光全都投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集中在自己的胸部,这才意识到走光,惊呼一声,满脸通红的退了出去,撇下古枫一个人在那里细品,回味,砸舌,尽管如此,他手里的活却也没有停。
看来,古大官人一心两用,双手互博的功夫又进步了呢!
行李一件接一件的被古枫提了出来,他的思绪也渐浙从林紫旋的唯美酥胸中清醒过来,看看若大的行李厢,搬了这么久竟然还有两件,这班人到底是旅游,还是搬家啊?
正当他要把最后两件搬出来的时候,却听身旁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道:“喂喂喂,我们的东西你别碰,里面可是有贵重物品的,要是被碰着了或是不见了,你可是赔不起的!”
古枫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声音是候陂谷的,因为整个急外五科,只有他的声音尖得像太监一样。可是这太监声又偏偏长了一脸青春逗,实在让人怀疑他净身进宫时是不是没切干净。
“对,用得着你这么殷勤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旁的杨伟也跟着接口。
“那个,伟哥,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候陂谷提醒道。
杨伟一窘,喝道:“不就是多管闲事嘛!”
古枫听着两人的交谈,一张脸越来越青,这会儿已经伸出手想把两人掐死了。
可是刚伸出手,一罐汽水就塞进他的手里,“古枫医生,看你搬东西搬得满头大汗的,渴了吧,喝点水!”
古枫抬头,发现走了的林紫旋不知什么时候又倒了回来,塞了冰凉的汽水给他之后,又不停的朝他眨眼睛,显然是在劝他:一切以和为贵!
古枫也朝她眨眼,也是在告诉她:你再表演个走光我看看,我就不跟这两杂碎一般见识。
两人这眉来眼去不停,杨伟与候陂谷感觉无趣,各自拿了自己的李行走了。
一场可能引发血案的小争执,在林紫旋轻描淡写的言行中化解于无形。
直到古枫看到那两小人离开,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发火呢,这女人,厉害啊!
行李收拾好后,众人在林助理的带领下入住当地最豪华的假日酒店。
中午那顿吃的是自助餐,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扶着墙进,扶着墙出罢了。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林助理说了,只要你兜里有钱,爱上哪上哪,爱买啥买啥,不过晚饭的时候一定要回来报到。
严新月想逛街,古枫想睡觉,候陂谷想去弄偏方,杨伟想去见识一下潮汕妹子的工夫茶,林助理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不知想干嘛!
严新月想让古枫陪着,可是侍候过不少女人逛街的他很清楚,和女人上街,那可比和女人上床辛苦多了,他又怎么乐意去呢!再加上昨夜没来潮汕之前,他就知道未来五天里自己可能要吃斋做和尚,所以就出了关与白姨和齐冰清厮混一宿,不过因为两个女人都没喝酒都很清醒,混战自然不可能,只有车轮站,上半宿和白姨硬战,下半宿和嫂子软磨。所以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昏昏欲睡!
最后,严新月纵然出动了法宝——铁戒尺!古枫仍是抵死不从,没办法,严新月只好和急外五科那班老妇女一起去了。
古枫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晚饭也已经开席了。
今晚吃的是大餐,没有山珍,全是海味!
潮汕东临大海,海产异常丰富,黄花鱼、带鱼、鲷鱼、墨鱼、金枪鱼、马鲛鱼、红鱼、石斑鱼、节斑对虾、梅花参、海龟、玳瑁、海贝、海藻、牡蛎、珍珠贝、蟹、海带、紫菜等等等等,都是当地的特产,更何况潮汕的习俗又是以烹制海鲜见长。
所以,负责大家饮食的林助理是理所当然的要带大家领略一下潮汕饮食文化的,顺便也满足一下她那张馋嘴。
古枫一行一共三十六人,每六人一桌,刚好是六桌。
古枫坐的这一桌是林紫旋,严新月,还有一个资历也很老的医生叶栋梁,另外两个空着的位置,那是属于杨伟与候陂谷。
不过很奇怪,开席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这两人不知是在化装还是在清肠胃,竟然还没到场,打电话也没人接。
看着别的桌子已经吃上了,林紫旋就显得不耐烦了,柔荑一挥,“不管了,上菜,开饭!”
菜一道接一道的上了,吃的是海味,自然是琳琅满目的海鲜,但让古枫意外的是最后竟然上了一道他最喜欢的粉丝蒜蓉蒸日月贝。
日月贝生长在南海较深处,状圆而扁平,二扇贝壳光滑似镜,一呈暗红色,一呈白色,故俗称“日月”,也称“海镜”。其肉如蚌胎,腹内有一小红蟹子,由一细丝牵系,身足俱全,大小如豆,体软如棉。
“哇,竟然还有这个,这个我最喜欢了!!”同桌的林紫旋看到了这味菜,竟然也很兴奋,食指大动的道。
古枫没想到她竟然也好这口,一时间也不知该感叹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该说臭味相投的好。
当林紫旋忍不住要开动的时候,严新月却道:“候医生和杨医生还没到,咱们再等等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觉有理,等等就等等吧!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位资历不浅却还不是主治的叶栋梁医生见桌上有两个领导,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是院长跟前的红人,这还不渴着劲的拍马溜须,“林助理,我看你对这个日月贝情有独钟,不晓得你可曾听过关于这日月贝的个传说呢?”
林紫旋愣了下,她只知道这玩意儿味美,汁甜,好吃,爽口,弹牙,哪知道什么鬼故事啊,所以摇了摇头。
“民间传说日月贝是‘日月之精’,是昂日星君与嫦娥仙子的产物。有一次,天上王母娘娘圣诞,各路神仙前往庆寿,这二位神仙恰好同行,一见钟情,互生爱慕之心,便不顾仙规森严,偷吃了禁果。不久,嫦娥怀了孕,产下一物,形似圆镜,内有肉饼。为了避免王母发觉,便偷偷将刚产下之物抛到南海中。这时,适逢一只和尚蟹出来找食,见此情景,无限同情,就伴随着他,终日为其寻食。每次寻食时,小日月贝常怕小蟹子去而不回,小蟹子就吐出一条细丝给它牵着,从此相依为命,共为一体。”
这传说太古怪了,嫦娥不是跟后羿是一对儿的么?这昂日星君……不用说了,肯定是个野汉子。
古枫听了,只感觉这故事有趣。
严新月听了,却感触颇多,觉得自己就是那嫦娥,而古枫就是那个昂日星君,稀里糊涂的偷吃了禁果,却遗憾的未曾暗结珠胎。弄到现在,她也不知是该坚持,还是该放弃了。
林紫旋听了,却觉胃里一阵翻腾,顿是没了食欲,挥手叫来服务员,想把这道菜给日月贝给撤掉。
古枫一见就急了,赶忙拦下道:“这日月贝的传说如何,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它的营养丰富,能明目滋阴,可治消渴下气,中得五脏,止小便,消腹中宿物……”为了加重功效,古枫末了又瞎扯一句:“这日月贝还有美容的功效,对皮肤可好了!”
一听有美容功效,林紫旋的双眼亮了亮,这就作罢不再撤掉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的跑进被包下的大厅,来到古枫这一桌,对林紫旋这个负责人道:“林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你们的朋友出事了!”
第二十一章出事(中)
“啊?”林紫旋被吓了一跳,站起来慌声问:“谁出事了?”
“208房间里的那两位先生!”服务员道。
208号房间?那不就是候陂谷和杨伟嘛!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两人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带了小姐回房间那个什么,恰好遇到扫黄的抓走了?想起平时二人的品行,大家第一时间就是如此反应。
“他们出什么事了?”林紫旋立即问道。
“他们不舒服!客房部经理让我下来找你们!你们赶紧去看看吧!”服务员急声道。
林紫旋赶紧领着古枫和严新月等人往楼上快步跑去了。
到了208号房间,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然后便看到客房部经理和一班服务员围在那里,透过他们的身影,发现候陂谷与杨伟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哼哼的呻吟不停,时不时还“哇哇”的呕吐着,地上床上都是一片狼藉,胃内的食物明显已经吐完了,现在吐的是咖啡色液体。裤裆下也是一片潮湿与恶臭,下面的床单是一片酱油似的颜色,显然是上吐下泻。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不由再次面面相觑,下午三四点钟,他们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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