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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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离开。

然而,古枫的银针虽然准备好了,只要轻轻一扬手就能射出去,那这个女人是绝对没有活命的道理,可是他看着那个泰然于色的女人,却迟迟都没有出手。白姨对龙泰的愚忠,并不会因为他的短短几句就会改变的,但是她的聪明才干,遇事冷静,因为他的出现,更没有轻举妄动,不得不说,她对义合帮而言绝对是一个虎将!

尽管如此,但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如果不死,对他,对丁寒涵,对整个义合帮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白姨倔强不屈的闭眼站在那里,心中复杂的滋味却不知从何涌起,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偏偏就下不了手。

白姨一直在等着,等着死亡来临的这刻,对她来说,死,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相反的,是一种解脱。

可是等了很久,银针并没有穿透自己的身体,死亡依然没有到来,她轻轻张开眼睛,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古枫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和自己只有一步之遥。他的眼里带着她不解的怜惜,心中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你想干什么?”白姨立即紧张的抓着身上的毛巾,是的,她不怕死,但是她却怕受尽凌辱而死。

古枫什么也没干,站在那里只是默默的看了她好一阵,好半天这才道:“傻女人,龙泰不值得你为他这样做,你欠他的,在你跟随他,为他出生入死的这些年里已经还清了!”

白姨:“……”

“这一次,我不杀你,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你,活着和死了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古枫伸手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轻轻拍了两下,长叹一口气道:“不要再为别人而活着了,试着为自己活两天吧!”

为自己而活?这五个字,像是一把重锤敲击在白姨的心上,让她有些愕然的看着古枫,似乎还不能理解他的话。

古枫说完,这就从裤兜里一件件的把他在屋里搜刮到的武器一股脑的倒到她的面前,然后慢慢的踱步出门。

他走得很慢,慢得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重放,只要白姨抓住这个机会,随地拾起一把枪,瞄着他的背影猛扣一枪,他就必死无疑。

白姨并没有错失这个机会,果然就抄起了一把枪,对着了古枫的后背,可是当她的手指扣到板机上的时候,无形中却仿似有一股巨大的阻力,使得她的手指无法扣下。

为什么,他的背影,会给她是一种孤寂的感觉?白姨在这时刻却产生了一种错觉,看着他的背影像是在看自己的背影?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一点一点的,看着古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白姨站在原地呆呆的扬着枪,而门外早已失去了古枫的身影。好一阵,直到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她才突然扔了枪,抱着头痛哭起来……

第三百七十六章去而又返

为什么心软?

古枫和白姨一样,都搞不懂这个深奥的问题。

也许,白姨的身体确碰到了古枫下面的敏感神经!

也许,古枫的话语确碰到了白姨深处脆弱的心弦!

也许,这样的烟雨夜晚,更适合谈情,而不该流血吧!

古枫开着车从关外回关内,听着雨点淅淅沥沥的敲打车身,看着眼前的雨刮不停的拨弄着雨水,心情也感觉很沉重,但他很清楚,这种心情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白姨。

白姨的身世,他听光头说过,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那样的环境,还有那样的身世经历,不管心态变得如何扭曲,都算是情有可原的。

古枫没有杀白姨,除了因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态在作祟外,更多的还是因为同情,因为在白姨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

在某种角度上而言,古枫和白姨的经历,存在着惊人的相似,同样的遭遇坎坷,同样的孤苦伶仃,只不过白姨的命要比古枫的苦一些,白姨深陷绝望的时候遇到的是人渣一样的龙泰,而古枫遇到的则是待他如亲人一般的师父。

人生十字路口,一件事,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无关轻重的选择,都能使方向出现偏差,人生也会因此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有时候命运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而是看自己如何去决择。

古枫在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把自己手里唯一的半个隔夜硬馒头寒进饿得已经奄奄一息如叫花子一般的师父嘴里,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安静的躺在了大辽的某个乱葬岗里了呢?

想到这些,古枫又不失笑,一般情况下,他做人是不会多愁善感的,可是一旦多愁善感起来却像人那样的!

很多时候,古枫都是理智的,可是一旦犯浑,却又经常会做出糊里糊涂,让他自己都感觉哭笑不得,异常蛋疼的事情。

就像是今晚,他之所以出关来找白姨,那是想干掉她的,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可是见过之后,她的绝色与冷静,却让他脑海里“干掉她”这个念头突然被浓缩了,中间少了一个字。

色令智昏,此话果然不假,放过了白姨,全盘计划就被打乱了,而且还有打草惊蛇的可能。

可是,古枫虽然犯了浑,却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白姨的时候,内心就无法自控的狂跳了几下,再多看几眼,那时候她已经脱光了,他的心就跳得更厉害了。

知道她的过往,知道她所受过的委屈,却让他想对她好,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可是前提必须是她得接受,而想让她接受,那就必须得征服她。

想到这点,古枫感觉这黑鸦鸦雨夜一下子晴朗广阔了很多,嘴角挂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心里终于有了计较……

恨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累了只好睡觉!

白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软一样。

她现在的样子,和古枫离去的时候没有两样,身上仅仅裹着一条大毛巾,睡在一张原本应该两个人睡的大床上。

如果说,看一个女人的睡姿真的可以了解她的性格,那么像猫一样卷缩着睡觉的白姨就是一个严重缺娄全感的女人。

不管是生活,还是感情,又或是其他,都让她倍感疲惫,孤单。

撕开那层冰冷强硬的伪装,真实的她是那么柔弱。

不过,这种女人,恰恰就是男人的致命杀手,尤其是自信到自大程度的男人。

迷迷糊糊的,白姨睡了一觉醒来,凌晨三点半,夜还在孤寂中上演。

总是在这样的时候,她会在恶梦中惊醒,然后就呆呆的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这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睡眠方式她已经持续了多久,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自从她有记忆的时候就这样了吧!

不过,当她想换个姿势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了,因为空气中有一丝陌生又可以说是熟悉的气悉,如果她的嗅觉没出错的话,这种气息她在入睡前才刚闻过,那是从古枫身上散发出来的。

霍地转过身来,她不禁被吓了好大一跳,古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还,而此时就躺在她的身侧。他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将她的惊惧纳入眼底,而他的出现就是理所当然的。

白姨几乎是下意识的要从床上弹起来,同时,一只手也伸到了枕头下去摸枪。

枕头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她在入睡前明明把枪放在下面的。

古枫的手一伸,这就把她坐起的身子拉得倒在床上,也没见怎么动作,白姨就感觉自己被他死死的压在了床上。

“不用找,枪被我扔了,枕头枪来睡觉,难怪你要做恶梦!”古枫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但却把恶梦了,这几个字拉的老长。墨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怜惜,把枪放在枕下,难道她都是一直这般不安的睡眠吗?

“王八蛋,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姨愤怒到极点,当然,也恐惧到了极点,这个家伙竟然再次返回,从楼梯,大门,房门,最后到躺在身旁,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知觉,这人的身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来想去,思前思后,实在想不出让你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我又回来了!”古枫说话的时候,仿佛有点怕她着了凉似的,腾出一只手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上,一只手也搭在了她的纤细光滑的肩膀,这个时候,白姨身上的毛巾早就已经脱落开来了。古枫可是毫不客气的在被子的半掩半盖之下,大胆的回味刚刚看到的一幕,她的身材果真不是盖的,只是随意一个翻身动作,就能引来胸口的一阵颤抖,看得他口干舌燥。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白姨冷冷的瞪着他道。想杀就杀,怎么还鬼鬼祟祟的爬上她的床,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我又舍不得杀你!”古枫说着叹了一口气,极为矛盾的样子,“我真的很为难啊!”

白姨也被他弄得有点想发疯了,微有些失去理性的张口骂道:“你他妈杀个女人都犹豫不决,丁寒涵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不要刺激我,我会生气的!而我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古枫仍是一派轻松的口吻,只是眼中的寒芒却尽露,随后停了一下,竟然又道:“不好,我好像生气了!”

白姨原本还以为这厮在作戏,可是当她感觉到古枫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尤其是下面,那灼热的坚挺是那么生气。

“姓古的,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要太过份了!”第一次,白姨感觉害怕了,因为她虽然一直在黑社会里,可是迄今为止都未被任何男人碰过呢!而且因为她的心狠手辣,对谁都毫不讲情面,谁又敢动那个胆子去碰她,谁不怕被她手中的枪给毙了,然后到下面和倩女们来个女鬼幽会?

“白姨,今晚如果我不杀你,明天被杀的可能就是我,可是我对你真的狠不下心来啊!”现在,古枫终于开始真正的做戏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放过了你,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因此而感激我,反而会恩将仇报,而且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我,可是我是无怨无悔的!”

如果眼神也可以杀死人的话,古枫这会已经被白姨杀死了一千次一万次。谁会压在一个赤祼着女子的上面,然后向她表白的?再说了,这些话说了出来,又有多少个女人会相信男人说的这些鬼话呢?所以白姨的心里满是抗拒,大骂古枫这厮!

古枫却是不管不顾的继续表白,“白姨,你相信这个世上有一见钟情吗?呵呵,从前我确实是不信的,一点也不,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终于相信了,以前你跟着龙泰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可是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我喜欢上你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无耻到极点了,他有了丁寒涵,竟然还敢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白姨虽然如此愤怒的想,可是心里同时也升起了一个疑问:他……他真的喜欢我吗?

白姨在义合帮长大,在男人堆里成长,那雷厉风行的性子,狠辣的手段,总会让人把她的性别给忘了,若她没有一些过人之处,放一个娘们在身边,若没有一丝利用的价值,龙泰岂会让她做他的左膀右臂?

白姨学过武术,学过射击,学过如何杀人,但是龙泰忘了给她教一门课。那就是——感情!

白姨的感情世界,可以说,完全是梆梆梆的零分。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因为龙泰只教会了她如何去杀人,却没有教她如何去俘虏男的心,更别提如何分辩男人说话的虚与实。

古枫刚刚说过的话,可以说是半真半假,也可以说是胡说八道,他之所以去而又返,除了因为不甘心,更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今晚,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把白姨给杀了,一劳永逸。要么就把白姨收进后宫,让她乖乖的听话。

要知道,强jian这种事情,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有了油菜的前车之鉴,古枫已经不再介意因霸王硬上弓而起的那点良心谴责了。要知道,有时候谴着谴着就会习惯的。

况且,偿偿真“白虎”的滋味,对他确实是一种很大的诱惑。

原来的时候,他曾以为彭靓佩是白虎的,可是后来才发现,她只是稍为稀疏柔软细腻些,并不是白虎,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真真正正无花无假的白虎。

男人,谁都想做英雄,尤其是像武松那样的打虎英雄,可是现在老虎已经成了保护动物,就算武松穿越到现代从景阳岗上过,那也白瞎了,他不会成为英雄,反而可能因为猎杀野生动物而被监禁。但收服一只“白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那都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第三百七十七章打虎英雄

白姨不是油菜,原本古枫是不想硬来的!

油菜就是个欠收拾的女人,当然,白姨也不是说就不欠收拾。

油菜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货,不来狠的根本就不知道谁厉害。

白姨呢?吃软不吃硬吗?这个……其实古枫还不太了解她喜欢吃什么,对于这个女人,他还在探索阶段,就像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下,不过摸着良心说的话,他是不想像对油菜那样来对待她的。

所以现在,他来了个软硬兼施,下面来硬的,上面来软的。

“白姨,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么?”古枫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很温柔,就像是对着他的女人一样!

古枫突如其来的柔声询问,那充满诱惑性的嗓音让白姨的身体一颤,不过不是因为他的话有多么的让人心动,而是因为他的爪子,此刻已经覆上了她的胸部,那暖暖热热的感觉,异样却又让她的肌肤产生兴奋的感觉,有点像是热水冲洗过她的肌肤后的那种舒适感,但是现在完全是将那舒适的感觉全部聚拢在胸部上,让她难受到了极点。

“你做梦!”白姨咬牙切齿的恨恨的道。

很明显,这就是白姨和油菜的不同,如果是古枫这样问油菜,油菜一定会甜甜的一笑,虚与委蛇的先答应下来,然后不是说来大姨妈了,就是说得去洗洗准备一下。

“你不要这么绝情好吗?”古枫伏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

灼热的气息喷进白姨的耳朵里,使得她忍不住缩了缩,但这种感觉却像是透过她的耳膜钻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再表现的身体上的时候,她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古枫记得苏曼儿曾跟他说过,女人自认为情商很高,其实她们都很好哄的,哄女人就要像驯宠物一样,每天定时定量的哄上几句,她很快就会对你千依百顺的。

某网吧的管理员却是这样认为,哄女人就像挂q一样,每天那么一下,很快就可以太阳了。

古枫现在想太阳,可是他不太想硬来的,就像是上q都用外挂似的,那是修不成正果,还可能会一拍两散的,所以他想先试试软策略行不行。

他的手虽然覆上了她的胸,但并没有肆意的粗暴揉差,相反的,极为温柔,若有若无的轻抚!

这是一种战术策略,叫做蚂蚁搬家,在不知不觉中把敌人俘虏。蜂后教的,当然蜂后的初衷绝不是让他把这种策略用到女人身上,只是古大官人太过聪慧,触类旁通了。要是把古大官人这一解释给蜂后知晓的话,只怕又会惹来一声狮子狂吼吧。

“白姨,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给我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我能了解你的孤独与感受,更能体会你的不幸,因为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我比你稍稍幸运了一些,在合适的时适,合适的地点,遇到了合适的人……”

古枫嘴上边说,爪子可没有半点安份,正在一点一点的抚着那一对巨大的车前灯,手中传来的柔软滑如镜子,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心里大赞,好一对车前灯啊,果然不负他去而又返的期待。白姨虽然仍对他不理不睬,但是她的肌肤却比她的嘴更为诚实,她的肌肤开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泛着粉红的颜色,身体有些颤抖,那是兴奋的表现。

白姨打定主意不要去听古枫这种类似胡说八道的甜言蜜语了,可是她又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因为这种话,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女人,都没有听别人对她说过。

“你知道吗?看着你熟睡里眼角还挂着泪滴,我的心真的很疼,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应该有一个快乐和幸福人生的,而你的身后也应该跟着一大班众星捧月一样的追随者……”

“谁说我没有,我有!”白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只是我把他们全都打残了!”

古枫心里一阵发寒,刚刚说的都白瞎了吗?

白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古枫却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白姨仍对他冷若冰霜,古枫不以为意,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白姨,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听到他如此的说,白姨也很想说,你要说故事我不反对,可是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拿开,让我换个舒服一点的资态,最好也能再让我穿上衣服……但为了避免自取其辱,她还是把话硬咽下去了,乖乖的在那里不敢动,杏眼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古枫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后,用一种极为沉重与忧伤的语气道:“我的事情从未跟别人说起过,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与来历,也许有很多人都认为,我就是凭空从石头里爆出来的!”

“其实呢,我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去,只是过往的一切,就像是已经封了口,结了疤的伤痕一样,要把它们再倒翻出来,就像是要撕裂它们,再撒上一把盐,对我来说,那是痛苦与残忍的事情!”

古枫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自顾说自己的,完全没有理会白姨爱不爱听,“在我的了解中,对你使坏的人仅有两个,把你压作赌注的生父是其中的一个,还有一个是把你当成工具一样使唤的龙泰,当然,也许还有别的人,但暂时还没有被我发现,可是我却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我所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或是两个的坏人,而几乎是所有的人。也许他们原本并不坏的,可是为了能活下去,当然,为了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们只有迷失本性而不择手段。”

“我所出生与长大的环境,并不是你或是其他的人可以想像的到的,你曾见过为了一口吃的,而彼此就拼得头破血流身首异处的事情吗?”

“又或是你可曾见过,为了活下去,连树皮草根都可以咽下去的人吗?”

“你感觉命运对你不公,那是因为你觉得这世上没有爱,生父对你太坏,龙泰虽然领养了你,却是抱着利用的目的,可是我那个时候,爱这种东西是很奢侈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想,因为能够活着,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白姨,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没能狠下心来把你杀了,因为我感觉自己和你是那么的相似,同样都是在命运里挣扎的人,每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好像看到了从前还没有从这个牢笼里走出来的自己!”古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入戏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透着了沙哑,连身下的白姨都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如星星般的眼睛早已覆盖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他却一无所知。

“真的,所以,因为这样我能明白你的这种感受!”

古枫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的去用手抚摸白姨的脸,却蓦然发觉,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古枫所说的,也许别人不能明白,可是白姨却是有切身的体会,虽然她所经历的事情,并不是古枫这种放大版本的,但却也是大同小异,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白姨,你别哭!”古枫轻轻的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睛,继续着他那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甜言蜜语,“以前,我并不知道你,可是现在我知道了,让我来对你好,让我来疼你,让我带你走出这个牢笼好吗?为自己活几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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