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势,让她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并解开了胸前的钮扣,以便自己的手能够游走在雅琪上身的发丝和沟壑之间.雅琪像只猫似地蜷伏在男人的腿上,闭着眼,接受到抚摸所引起的刺激和战栗,而透过布料传出的男性体味,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晕眩和舒畅。
如果在没多久前,这样的动作只会引起她的警戒排拒,不过既然对方已经释怀,而且再过几分钟,这段露水恋情也将结束,既然这样那就尽情享受吧!
等他拍拍她的臀部,提醒她坐好时,车子已经到了台北,正在等红灯。
「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哦。」
雅琪坐正身子,发觉旁边也在等待的机车骑士瞪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外露的ru房。
红着脸急忙坐正穿好衣服的雅琪,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快中午了。
「先吃午饭吧!这次我请客好了。」
雅琪微笑着说.
※※※※※对现在雅琪来说,过去的24小时是她这一生最大胆、最激|情、最刺激的一天。
不过对往后的雅琪而言这是悲惨遭遇的开始,因为往后的一连串恶梦都是因它而起,如果她可以从头再来,想必她绝对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的。
不过太迟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八)「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去?」
雅琪无意让他晓得住处,笑着摇摇头拒绝,张子钧依依不舍的神情让她心中起了涟漪。
车子仍无启动的意思,一双哀伤的眼神继续看着矗立在人行道上的丽人。在旁车不耐烦的催促之后,名贵的轿车才缓缓滑去,融入轰隆的车流里。
目送张子钧离去的雅琪转身走着,漫步在街头,思考着那个夜晚,那个狂乱的夜晚。
父母师长一向教导,对婚姻的忠诚,使得她在经历过这样肉体上的欢愉后,也能终于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和渴望,但是此时,雅琪却发现对自己有着丝丝的厌恶。
随着逐渐清澄的思绪,雅琪由悚然中惊觉,那晚身体明显的渴望,是不曾有过的。
没有花朵发散出诱人的花香,是不会招致蜜蜂的!
对情爱的珍惜,使雅琪自懵懂人事以来,对于追求者的索求都能坚守防线,即便是最爱的丈夫也是在新婚之夜才得以探触到女人那最私密最深邃的的一点,在此之前,让男人隔着衣物轻触自己的椒|乳|已是最大的放肆。
只是这自豪的坚持在昨晚的行径之后,显得是多么的骄情。
「我这个罪恶的女人该怎么办?」
雅琪自言自语,几个路人停下来顾望着她。
羞愧、自责、逃避、压抑随之而来,像波浪一般把雅琪淹没.┅┅后方不远处,一个男人骑在机车上看着,然后手中的笔在记事本快速动着。
「下午二时三十三分,离开a男轿车,无特殊目的走着。」
记事本内满满都是时间、人物及地点的描述。
摸摸嘴边胡渣,眼盯着前面不远处窈窕的背影,那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合上本子,然后转动油门,呼啸离开.┅┅雅琪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对街,一辆公交车正在接驳乘客。
先回家吧。
雅琪信步跨上天桥,准备往公车站牌方向走去,眼前一对老妻挡着下阶梯的路,既然无法超越绕路,她只好停了下来。
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妻,老太太搭着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缓缓走下阶梯。剎时间雅琪想起了丈夫昭霖求婚时所讲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昭霖那缅腼的微笑历历在目。
我真傻,还在烦恼什么!
一阵莫名感动让雅琪湿了眼眶,她不再犹豫了,眼前这对老夫妇的互相扶持让她知道要把握得是什么,那相握的两只手才是永远,才是真情。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刚进门的雅琪惊讶的望向房内的丈夫,心跳也不知为何急速跳着。
「今天下午刚回来的,提早处理完那边事情,就回来了。」
昭霖躺卧在客厅内的沙发,手握遥控器盯着银幕。
「我、我┅┅今天早上去逛逛百货公司,没想到你会┅┅回来,我去买┅┅嗯┅┅买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饭?冰箱还有┅┅水饺,我去┅┅」心虚让雅琪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
昭霖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僵硬笑容。
雅琪自进门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丈夫,在听到丈夫的回答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头走进卧房。
「我┅┅先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啊,等一下我还去超市买菜。」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雅琪脑中乱烘烘一片,本来想说等丈夫回国后,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听见卧房内妻子的话声,昭霖回过头去,手中胡乱切换着频道,脸上似罩上一层冰霜。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后的雅琪走出浴室,卧房里已熄灯,只有一盏夜灯在亮着,昭霖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打开衣橱,雅琪挑了件内衣准备穿上。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着晕黄.那衬衣滚上重重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那衬衣无领无袖,只有用两条斜布翻滚做为肩带,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偶会出卖泄漏出|乳|沟的底细,让ru房有部分若隐若现.至于是否会看到全部?喔,不!一点都不会,那质密的软缎是最好的掩饰,无从光凭视觉便可探得出虚实。
雅琪慢慢地套上衬衣,举手投足间溢出大量性感的韵味,末了并还在镜前搔首弄姿。这样主动挑逗对雅琪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
从镜子里偷窥一下丈夫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老公安静无声无视她的举动。雅琪略为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翻身上床,平躺在老公的旁边。
「床头吵,床尾和」,雅琪想以此作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像并无效果,老公沉默依旧,如同这几个月以来的冷漠。
自讨没趣后,她干脆翻身准备睡去,原本晚上通知佳真明天要请假一天,好好陪老公一天的打算,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雅琪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雅琪整个人精神沉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
雅琪觉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是怎么一回事!雅琪反问自己。
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
在那相处的时刻,雅琪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沉陷。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张子钧,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雅琪感到有若置身于一个迷梦里,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丈夫的恋爱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张子钧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刚自张子钧的身体下离去也还不久,那场持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象,雅琪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张子钧的缠爱后,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啊!」
一阵颤栗让雅琪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雅琪的肩头微露,ru房柔软,昭霖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雅琪,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雅琪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雅琪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雅琪白嫩的肉体.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昭霖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雅琪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后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
昭霖的手由雅琪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迭迭下,隐藏了多少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着雅琪,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后是荫道,接着是阴di,终站则是子宫.经由昭霖这样的触摸,雅琪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小小房间里有了奇异的味道,这气味发自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
是的,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
雅琪转过身来,开始对丈夫精壮的身躯展开了同样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并无燃烧着火焰。
雅琪没有察觉,自从回来后,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雅琪略为羞怯的低下头去,正想对丈夫倾吐爱语之时,突然间,他膨胀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泄了。
「不会那么快吧?」
关心的慰问不经意由雅琪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惊觉到她不该这么问,只是太迟了。一个翻身,昭霖毫不犹豫离开了她。
满怀歉意的雅琪凑身上去,在丈夫耳边叙说自己的不是,温柔地想要唤回丈夫,同时也用尽狐媚,想要再激起老公的爱欲。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凭雅琪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无响应,两人之间又像是回复到冷战时的疏离.雅琪懊恼地回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丈夫的背脊,她发现心跳气息加快的躁热,还充满在自己的深处。
她感到缺憾!
雅琪微张开口喘气起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进入到浴室,想藉由淋浴浇熄那躁热。水流从头倾泄,她感觉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烧着她。她必须得到满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满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下腹,雅琪闭上眼幻想着,那愉悦带来的舒适一波波汹涌而来,雅琪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个男人的的影像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紧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夺的热吻!那粗暴的进入!那特长的律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
终于在最后的愉悦之时,那个名字还是从她紧闭的双唇小声地念了出来∶「啊,子钧!」
秒针滴答地走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雅琪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个人正在平稳沉宁下来,骚热也逐渐远去。
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从雅琪脸颊划过,不知那是冲浴后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泪珠?
(九)回到房间,丈夫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雅琪躺在床上凝神静听这深夜的静寂,迟睡加上眼泪,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宽广背腰,雅琪心底浮起莫名感触,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记忆中┅┅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两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纪念堂,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雅琪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
在纪念堂的凉亭里,两人并坐在一起,无言望着星空。当昭霖伸手拥她向怀中,那依靠着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抚着腰背的温热大手,暖和了雅琪的心。
┅┅当意识到一眼眶的泪水阻去了视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时流出的泪.她揉揉双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担的松弛,然后,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张雅琪。
一想到以后日子还会见到那阳光笑容,她的心胆怯了。
在无忧无虑环境下成长的雅琪,终于真正体会到何谓烦恼。
※※※※※一个月一次的部门会议在公司的会议室举行,会议桌有十数公尺长,占满了这台北东区大楼楼层的大部分,通常例行的会议都会流于形式,这次也不例外。
一见即知是个领导者的精壮老者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底下的与会者,稍近的人尚还聚精会神聆听,不时点头赞同,稍远者就天高皇帝远,自顾自己,有的发呆、有的补眠、甚至开起小型会议来。
雅琪坐在一端与张子钧相对,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动,全身窜流着骚动,那迷梦般的感觉又回来了,然而雅琪静静坐着,从容优雅而美丽。偶而当他的视线转向她时,现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雅琪外表漠然如一尊石像。
「咳!咳!」
当董事长清咳几声后,底下的小骚乱停止了,每个人都望向这个公司唯一的大老板。
董事长环顾全场,很满意地笑了笑。
「最后我要宣布一件人事异动,就是我决定要升业务部的张子钧为副理,并且派到美国的分公司去协助拓展业务。他是一个优异的青年才俊,我知道┅┅」话还没说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讶异的当然是雅琪。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哼,还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这么好命!我干了这么久连┅┅」如同菜市场般,在座者接头交尾细声谈论着,羡慕跟嫉妒弥漫在众人之间.这其中还有失落,来自雅琪心中的失落感,虽然她知道两人的情况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将见不到他时,难以言语的情绪确确实实地堵塞住在胸口。
散会后回到办公室,一阵喧闹哗然,几乎所有的人┅┅应该说是「女人」才对┅┅都冲到张子钧的身边,此刻的他正忙着应付周遭女人的吵杂询问。
「你真是厉害┅┅」「唉呀!你要请客啦。」
┅┅谄媚跟撒娇的嘻笑不绝于耳,张子钧四周的区域成了这座大楼里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块.至于男同事呢?基于异性相斥原理,加上张子钧独占办公室内众家姊妹的眼光,当然没人要理他!这时只见隔间内零零落落待着几个没人理会的失宠雄性动物,对着隔间外的笑闹充耳不闻,脸孔严肃,从鼻孔呼出哼哼的气声。
只有雅琪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么时候要去美国报到?」
「董事长要我赶快报到,所以下礼拜就走。」
「这么快!那我们就这星期六替你办惜别会吧。」
众人的声音传到耳中,虽然雅琪装作不在乎,但是纷乱的思绪,抚不平的情欲和一颗蠢动的心,不但挥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扰了,整整盘据她的情绪.其实张子钧会到外国工作,倒不是上进心的原因,而是为了避难.前几个礼拜,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小姐到他的家按门铃,向他父母哭诉,控诉他的始乱终弃。
虽然还是摆平了这趟事,但是他父亲却也大怒。最后还是靠着母亲跟姑姨的宠爱,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条件是他必须离开,避开这些是是非非。
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每天观察雅琪的一举一动,急着想要一亲芳泽的缘故之一。
而他终于成功诱奸了雅琪。
望着身旁一张张俏丽娇媚的脸庞,张子钧慢慢寻思,准备挑一个来当离开前的最后温存。不过当眼角馀光瞄到了雅琪座位方向时,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他决定好了!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舍不得他走啊!」
佳真凑过来似笑非笑问道。
「没什么,嗯┅┅早上没吃,所以精神不太好。」
雅琪掰了个理由。
「喔。」
佳真不再追问。一会儿,她语带刺探问说∶「对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陆了,回来了吗?」
「前天回来的,怎么,有事吗?」
「没有,随口问问而已。」
佳真的眼神闪烁着。
「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不晓得你老公要怎么跟你庆祝。唉,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独自自己过,只有一些讨厌的苍蝇会在耳边嗡嗡飞,烦的烦死了,实在是有够郁闷。」
佳真委屈的念道。
生日!这星期以来为了与张子钧出轨的事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大概也不会为我庆祝吧!
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佳真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灾乐祸,又像在打定什么主意。
隔天。
早上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
顿时,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们的心都像打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运的人。
「麻烦哪位是张雅琪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络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
是给我的?难道是昭霖?
雅琪讶异地心想,心里也高兴不已。
白色信壳没有贴邮票,信封上写着「张雅琪小姐启」,还附个小盒子礼物。
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里面卡片。
「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庆生时,再好好拷问她。」
佳真笑病疾〖说.围观的女同事们这才不甘愿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经理这时也站在不远处脸垮垮看着。
雅琪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体贴.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我了解,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爱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夜晚,我应当与你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么,后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
末了还有一句∶「p。s。明日将是见到你的最后一天,下班后我在这里等你,独自两人。一直等。」
雅琪张大了嘴,不是老公送来的!
这是┅┅!
雅琪的手微微颤抖打开礼物包装,是个耳环.她认得,这就是她陪张子钧挑选的的那款。
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张子钧面对着她正与他人谈话,接触到雅琪眼神,微微点头一笑。
娃娃脸的他,看起来还有着少年无邪的气质,虽然说,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在遇到那晚以后,那种惊涛骇浪似的疯狂极致,让以前跟丈夫敦伦时所谓的「高潮」,就像是碎波一样的不值得一笑。
「危险┅┅」这字眼在雅琪脑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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