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比内地快一些,这也是朱玉秋经常要香港朋友带报纸给她看的原因。
看了这则报道,朱玉秋心想,真是无独有偶啊,厦门出了大案,福州又出大
案。福建的经济看来要受很大的影响了。
她正在读报,许保国进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大姐,大清早的又来打扰你,贷款的事怎么样啦?」
朱玉秋厌恶地看着他:「你们公司的帐还没查清,不能继续贷款!」
许保国顿时有些激动:「大姐,如你要这么说,那我问你,小军的命值多少
钱?」
朱玉秋愤怒地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保国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看福州陈凯案件的报道:「噢,你
也在看这个消息。大姐,怕啦?」
朱玉秋道:「我这是坚持原则!」
许保国笑道:「大姐,他们能弄那么些钱,我就弄一个亿,和他们比,不多
啊。再说,我这钱也是投在市政建设上,又没干坏事!」
朱玉秋冷冷地说:「你们贷款去向不明,正在查你们,我没法办!」
许保国笑了笑:「小军能活得这么滋润,全是因为您在台上。他有点什么闪
失,大伙都替他担待着。将来您退了,那谁还理他呀?有我在这儿戳着,好歹他
还有条退路。」
朱玉秋怒不可遏:「够啦!我不要再听了!」
许保国道:「你不想听,我还是得说。你们家小军姐弟俩的丑事咱且不提,
刘玉暖现在已经死了,小军他犯了杀人罪!」
朱玉秋颓然倒在椅子上,良久,她才说:「你要一个亿,你口气太大了,我
没法操作。」
许保国见朱玉秋终于转了口气,于是拿出一个蓝色大文件夹,微笑道:「大
姐,我早就替您想好啦,计划书都在这儿了。」
许保国走后,朱玉秋大致把他们的计划书看了一遍,然后打电话叫来了于处
长:「老于,你看一下,这是鸿图公司要求追加贷款的计划书,你看一下,给我
写个评估报告。」
于处长为难地说:「这怕不行吧,他们公司贷款也太密了。」
朱玉秋道:「老于,鸿图公司的帐目经审查,没什么大问题,他们追加贷款
的计划,我看可以接过来,就由你具体负责。」
于处长满头冷汗:「这,这怕不好吧。」
朱玉秋和蔼可亲地看着他:「老于,现在行里正在考虑副行长人选,我准备
把你作为候选人之一。」
于处长擦着冷汗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心里暗骂:这个老婆子,给我张空头支
票,让我顶这么大个雷!
许保国将刘玉暖藏在某社区的公寓里,秘密养伤,作为他手里的一张王牌,
准备在关键时候使用。而朱进军在蹂躏刘玉暖的第二天,就接到许保国电话,说
公司的人去查电表,发现了刘玉暖的尸体,公司已经将其火化,让他这几天不要
外出,在家避避。
朱进军感激涕零。此后天天躲在家里。想起亲姐姐被自己玩死了,有时一个
人呆家里也心里发慌。
后来,他每天深夜都会接到神秘电话,电话里一个女人凄惨地说:「我是刘
玉暖。」
后来吓得朱进军把电话从床头挪到了阳台上。
终于,他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了。他决定,到海南去旅游一圈,散散心,也躲
开那个神秘电话。
他把这想法对妈妈说了。朱玉秋很支持他。
朱进军决定到商场去买些出去用的东西。
大市北安,有不少大型高档购物中心。朱进军来到其中一家,先买了个旅行
箱。然后,他又买了些剃须刀之类,放在旅行箱里。然后,他又来到买衬衣的地
方,看中一件,就进了试衣间。
在朱进军离开卖旅行箱的地方后,一个女人也来到了那里,买了一个一模一
样的旅行箱。
就在朱进军进试衣间试衣时,他的旅行箱放在外面,那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
地把两个箱子调了包。
这个女人,就是苏妍。
傍晚,朱进军大包小包回到家里,穿着新衬衣,对妈妈说:「看我这件衬衣
怎么样?」
朱玉秋满意地看着帅气的儿子,点了点头,心想,小军真是越来越帅了。
朱进军又说:「我箱子里还有。」
他蹲下身,打开箱子:「嘿!」就在他「嘿」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
白:「鬼呀!有鬼!」
他连滚带爬,爬到妈妈脚下,抱住妈妈的腿,浑身哆嗦。
朱玉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朱进军买的东西,而是几件刘玉暖血染的内衣。
朱玉秋皱起眉头,思索着,同时拉起儿子,扶他到他屋里躺下。
这天深夜,蜷缩在自己床上的朱进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电话铃又响
了。在黑暗中,那电话铃声显得那么恐怖。
朱进军吓得撕破了嗓子地喊:「妈!妈!快来呀!」
朱玉秋从睡梦中惊醒,只穿着小背心和小三角裤就冲出自己的屋子,冲进儿
子的屋里。她急忙接过电话:「喂?喂?」
电话里的人一听是她,什么也没说,挂断了电话。
朱玉秋看着只穿了条大裤衩的儿子浑身是汗,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在被窝里捂
的,她心疼儿子,就去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把儿子全身的汗擦干净。
朱进军打着冷战,抱住妈妈:「妈!妈妈!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朱玉秋想了想,答应了。
在朱玉秋的床上,朱进军钻在妈妈的被子里,一头扎入妈妈怀里。朱玉秋轻
轻拍着他:「小军,别怕!有妈在这儿呢。」
她拍着乖得像小狗一样的儿子,想起孩子小时候,她拍他入睡时的情形,念
叨着:「小军别怕,你是妈妈的骄傲,妈妈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只要你好好
的,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有妈在,你什么也别怕。」
近来一段时间的公事家事,使得朱玉秋太疲倦了,拍着拍着,她渐渐睡了过
去。
朱进军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有妈妈的保护,心里渐渐踏实了。
突然,他的手在枕边摸到软软的一团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妈妈脱下的一
付肉色裤袜。
朱进军有恋袜癖,最喜欢女人的丝袜脚。朱玉秋的脚长得如同她的脸一样清
秀,但平时,她很严厉,朱进军根本不敢动歪脑筋。可今天,睡在妈妈的身边,
享受着妈妈的保护,朱进军却怎么也难以压制住想亲近妈妈丝袜的念头。
他暗暗骂着自己,我真是畜生,这是生我、养我、保护我的妈妈呀,在这世
上,只有妈对我最好了,我怎么能……可他实在难以按捺对妈妈丝袜的欲望,就
对自己说,就闻一下,只闻一下。于是,他拿起妈妈丝袜,把那发黑袜尖放到鼻
子下,抽动鼻子,使劲闻了一下。妈妈丝袜发黑袜尖那醉人的异香被朱进军深深
吸入大脑。
那是一种淡淡的骚味,朱进军深深吸入,如痴如醉:「啊!真好闻啊!」
闻了这第一下,朱进军可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情不自禁又连着闻了第二下第三下,到后来也不知闻了多少下,索性拿着
妈妈的丝袜,把鼻子凑到那发黑的袜尖上,狂嗅起来。妈妈醉人的脚香被他吸入
大脑,他的鸡芭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刚才他喊救命,妈妈来救他时是什么样子,当时他没太注意,现在却清晰地
重现在他脑海里。朱玉秋穿着一件小白背心,一条白色半透明小三角裤,荫部黑
乎乎一大片。
想着妈妈的性感样子,朱进军暗暗想着:不行啊,不能这样啊,却不由自主
把手伸到妈妈的小腹上。然后,轻轻把手伸进了妈妈的小三角裤里,一摸,摸到
一大撮荫毛。
朱进军觉得口干舌燥,心砰砰地跳着。他慢慢把手指往下抠去,抠入妈妈的
bi眼。妈妈的bi眼很湿润。朱进军把手收了回来,吮吸着手指上不知是妈妈的残
尿还是bi水的液体。
朱玉秋虽然上了年纪,头发也有些灰白了,脸上也有了些皱纹,但是,她的
鹅蛋脸依然清秀,大眼睛就像会说话,脚也长得很好看。
这时的朱进军,平时被压抑的对妈妈的欲望,这时全想起来了。原来,自己
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女人,包括自己的姐姐,现在才知道,最性感的女人是妈妈!
能玩弄保护自己的妈妈,才最刺激!此时,他好像魔鬼附体,鸡芭火热,他
已不顾什么后果了。这么多天的压力和妈妈温热肉体的双重刺激已经使得他有些
失去理智了。
他偷偷地往下扒妈妈的小三角裤,正扒了一半,朱玉秋醒了。
朱进军见妈妈醒了,心里一急,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死死压住。
朱玉秋很快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吃了一惊,压低声音,往下推儿子:「小
军,你疯啦!」
朱进军语无伦次地说:「妈,我喜欢你,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妈,妈,
我,我……」
他也不知在说什么,干脆,一下把嘴堵妈妈嘴上,和妈妈热烈亲嘴,把妈妈
的嘴堵住,不让她说话。
朱玉秋挣扎了半天,也没把儿子从她身上掀下去。她心疼儿子,也没有使尽
全力。
朱进军压在妈妈身上,和妈妈亲嘴亲了好半天,才松开妈妈的嘴。朱玉秋被
他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喘息着:「小军,不能对妈妈这样!」
朱进军耍起了无赖:「妈,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好好的,你为我干什么都行
么?」
朱玉秋一时语塞,是啊,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儿子吗?只要儿子能
好,自己的一切都可以付出,不是吗?
她想起了她的前夫,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另外两个男人,朱进强和市长项重
权。
朱进强在十几岁时就和她发生了关系,那孩子实在太迷恋她了。项重权,身
高一米八多,今年有四十七八岁,身高体重,气宇轩昂。邵立武去世后,一次,
朱玉秋向他汇报工作时,他和她发生了关系,至今不断。
朱玉秋已经五十八岁了,看透了人生,看透了男人和女人。她想,如果儿子
从今往后真的能变好,如果能让儿子从此不再惹事生非,就是把自己的身子给他
也值了。儿子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当妈的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儿子
好吗?自己老了,很多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如果儿子能变好,当妈的做什么都可
以。
想到此,朱玉秋正色道:「小军,你爱妈吗?」
朱进军激动地说:「那当然,爱!爱死了!」
朱玉秋道:「你要是爱妈,妈的身子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妈的一个条
件!」
朱进军压在妈妈身上:「妈,一万个条件也行!」
朱玉秋道:「从今往后,你要学好,一切都要按妈妈的安排进行,妈妈的身
子给了你,不许你再在外面沾花惹草,别再惹事生非了。如果你做不到,就永远
不让你再沾妈妈的身子!」
朱进军喜得连声道:「我答应!一百个答应!」
朱玉秋道:「我信你这一次!如果以后不能兑现,就永远别想再碰妈妈的身
子!」
朱进军连连答应,朱玉秋这才躺着不动了,任由儿子摆弄。
朱进军得妈妈同意,喜出望外,忙掀了被子,大干起来。他扒了妈妈的小三
角裤,分开妈妈两条玉腿,把头凑到妈妈bi上,贪婪地舔起妈的bi来。
朱玉秋渐渐被儿子舔出了yin水,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她的荫毛很多,是灰白色的。朱进军一边舔妈妈的bi眼,一边使劲地揪妈妈
的大撮灰白荫毛。朱玉秋被揪疼了,疼得直叫:「小军,把妈揪疼了!放开!」
朱进军这才放开妈妈的荫毛。
妈妈被他舔得yin水直流,他吃了妈妈的yin水,鸡芭更硬了。朱玉秋被儿子舔
得bi痒,忍不住把两条玉腿夹住了儿子的头,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朱进军的头被妈妈两条大腿夹住,更感觉到母爱的温暖。他津津有味地舔着
妈妈的bi眼,舔得啧啧有声。
吃了妈妈的yin水,朱进军鸡芭硬得如同一根铁棍,他直起腰杆,手持又长又
硬的鸡芭,捅入了妈妈的bi眼!
朱进军兴奋地对妈妈说:「妈,二十多年了!我又回到出生的故乡啦!」
朱玉秋的bi眼被儿子粗暴插入,她的bi眼一下子被撑开,她有些受不了,忍
不住哼哼起来:「二十多年前,就是你把妈这里弄得好疼,没想到今天你又折腾
妈妈这里!」
朱进军道:「妈,我一定好好孝顺您,让你满足!」
朱玉秋的脸红了。她的yin水不停地流出。她恨恨地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
个小冤家!」
朱进军yin笑着,扛起妈妈的两条玉腿,就在床上,将鸡芭朝妈妈bi里狠戳。
他的鸡芭很长,戳到了妈妈的子宫,朱玉秋疼得惊叫起来。朱进军一次又一
次地狠戳妈妈的子宫,朱玉秋连声惊叫。
朱进军硬硬的鸡芭,顶在妈妈软软的bi里,舒服极了!
朱进军一边顶,一边捉住妈妈的一只小脚,舔妈妈那清秀的大玉趾。朱玉秋
的脚最是敏感,痒得直叫。
她的bi被儿子顶得又疼又痒,想起糟蹋过折磨过她的男人,前夫,邵立武,
朱进强,项重权,她清泪长流。泪水在她清秀的鹅蛋脸上流淌。她的灰白头发一
片散乱。
儿子的蹂躏使得朱玉秋不停地叫唤。她现在知道了,小军玩女人还真是一把
好手。她又想起了那盘小军蹂躏刘玉暖的录像,一种yin靡的感觉笼罩了她,她的
叫声渐渐变成了yin叫。
她情不自禁地把另一只小脚伸给小军。朱进军见妈妈被自己奸得发骚了,更
加兴奋。他捉住妈妈那只送上门来的清秀小脚,狠咬那大玉趾,咬得朱玉秋又疼
又痒,失声嚎叫起来。
朱进军叫着:「妈!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这辈子我就操妈一个女
人了!」
一边说,一边狠操。
朱玉秋不停地娇叫着:「真的吗……噢……噢……妈……妈记住……你的话
了……噢……噢……」
这时的朱玉秋,已不再是那个严厉的领导,也不再是严厉的母亲,而是集慈
爱与yin荡于一身的yin母。
奸污这样的母亲,使得朱进军兽性勃发,比平日操其他女人时更加勇猛,很
快,朱玉秋惊叫起来:「快!插我!插妈妈!插!插妈妈!」
朱进军知道妈妈就要到高潮了,他想在妈妈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于是使足全
力,猛烈进攻。朱玉秋被操得连声嚎叫……朱进军yin亵地将右手中指插入妈妈嘴
里。
被yin欲折磨着的朱玉秋百般吮吸儿子的中指,连声娇叫。
在朱进军的猛烈进攻之下,朱玉秋瘫软了下来。她达到了高潮。朱进军越战
越勇,一连把妈妈操得三次达到高潮。
三次高潮过后,朱玉秋的yin水流尽了,朱进军仍在猛操。朱玉秋毕竟上了年
纪,她渐渐干燥的老bi已渐渐地被摩擦得有些疼了。她痛苦地恳求朱进军:「小
军……别……别再折磨妈妈了……你……太厉害了……射……射吧……妈……受
不了了……妈……不要了……」
朱进军的猛烈撞击使得她语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
她的老bi渐渐被奸肿了。朱玉秋疼得吃不消,娇吟婉转。看着妈妈的yin态,
听着妈妈痛苦的呻吟,朱进军心里一痒,他的jing液,第一次射入了妈妈的荫道深
处。
歇了一会,朱进军对妈妈的bi眼发动了第二次进军。
(五)
朱进军平生第一次将jing液射入妈妈bi眼深处,他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倒在妈
妈身旁。
朱玉秋娇喘嘘嘘,良久,才缓过劲来。她躺在床上,清泪长流。她在想,为
什么女人的命运就是被男人折磨呢?
以自己这样有地位有权力的女人,到头来也免不了被自己的儿子蹂躏,唉,
没有办法,这的确就是女人的悲剧命运啊,再强的女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朱进军看见妈妈一直在哭,有些害怕:「妈,您怎么啦?您别哭呀!都是我
不好!都怪我还不行吗?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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