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你明日还要骑马。”
若在平时,卫衍说这种话,他半分迟疑都不会有,直接就会将他扑倒抽筋剥皮吃干抹净。但是如今是在赶路途中,日日都要骑马,他只能忍了下来。毕竟以男子之身承受欢爱,身体的负累比较大,实在不宜在车马奔波之时进行。
若现在真要了他,明日恐怕真的要换车舆才行。不是给他坐,而是要给卫衍坐。
“臣……”卫衍不死心,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嘘……”景骊将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他从不是信男善女,一向信奉欠债还钱,卫衍这段时日欠他的债自然需要一笔笔讨还,不过不需要急在一时,反正他们还有一个漫长的年休可以用来慢慢清账。
年关将近,家学里面早就休学,而且年前府中事多,卫敏文这几日便一直待在永宁侯府没有去老侯爷老夫人那边。
十二月二十三那日,卫敏文收到了他父亲派人送来的家书。说他们大概在十二月二十六那日可以回到京城。
收到这封信后,卫敏文特地去他父亲住的主院仔细逛了一圈,主卧书房客厅偏房耳房暖阁等等甚至连茅厕都没有放过,从树木修剪花草摆放,里面的家具摆设桌椅床幔窗纱等等统统都检查了一遍,最后还用手摸了下棉被是否够厚实。
虽然他那父亲在这府邸大概每月能住两三天,一年住上一个月也就了不起了,不过所有的一切必须是最好的,否则某个人恐怕就会要颁下谕旨来找人麻烦。
卫敏文曾经收到过这样的谕旨,当时就气炸。他是永宁侯世子,是永宁侯的儿子,而不是这永宁侯府的总管家,也不是永宁侯的贴身奴仆,为什么会收到这种内容的谕旨?而且,在那张谕旨上,竟然会细致地罗列了他父亲生活中需要用到的种种物事,不厌其烦地反复强调种种注意事项,让卫敏文当场就无言以对。
父亲照顾年幼的儿子那是天经地义,从来没有听说过年幼的儿子必须去照顾正值壮年的父亲的道理。而且,谕旨那种东西,不是应该用来关注民生国情才对吗,为什么要来关心他们府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不过,他的父亲是用常理无法推论的,坐北朝南的那位似乎更加不可理喻。卫敏文有理也没法论有苦也没处去说,只能开始了提前照顾父亲的职责。
反正,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是他应该做的,现如今不过是提前了而已。心平气和的时候,他可以非常有理性地这样说服自己。不过,这种理性通常会随着让他头痛的事情增多而慢慢消失,一旦让人头痛的事情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就只剩下怨念再无其他东西。
卫敏文忙完了这件因收到家书而多出来的事情,继续回到正厅去烦恼他的年前节礼大事。有很多人家已经送来了节礼,他要做的就是确定回礼礼单,有些人家则是他们先送过去,目前收到的就是回礼礼单,清点以后准备入库。
除此之外,管家又拿来了厚厚一叠请帖要他来看。正月间,走亲访友是重头戏,卫敏文根据这些请帖,随手排了个时间表出来,准备到时候按部就班一家家拜过去。至于他的父亲,他实在指望不上,有时间去几家最亲近的人家就不错了,其他人家显然都是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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