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随。
温随没有告诉君翰如具体回来的时间,说是半个月不回来,可这连十天都还没有满,就已经乖乖站在他跟前。
这像什么,像忠诚的奴仆,也像听话的狗。
“为什么在这里。”
明明已经固定在君翰如家上床了,温随却还傻的可怜地等在他们最初相遇的这条路上。
“我..…我不敢去……君先生家里。怕你生气。”温随垂头看着地面,轻声说。
君翰如没做要求,他就不敢随便去打扰。
“等了多久。”
“还好...没等多久。”听到这里,温随的语气陡然变得轻快些了。“一等……就等到你了。”
从君翰如的角度,可以看见温随肩膀上落了不少灰尘,不知从哪里擦上的,弄得满是风霜,很不洁净。
他微皱起眉头,伸手拂上了那块衣料。
初春,夜晚没有冬日那般沉郁,倒显出些黛青。不知何时,美术馆枫树旁多载了几株银杏,叶子金黄,十分纯净,未被黛青沾染,在黑夜里也依稀可见,金黄色像层薄雾虚浮地从叶子上流淌下来。
绮丽。
但那些摇摇晃晃的呻吟,侵蚀了这份完整的绮丽。
铁艺墙与自助取款机之间隔着三步宽的空缺,朝里大约有五米的凹陷,最深处放着配电箱。
君翰如把温随压在墙上操。
他们站在缺口与配电箱的中间,阴影深沉,是监控的盲区。温随那件破旧的外套都落在地上,毛衣衬衫也脱得所剩无几,裤子在脚边团成难看的一团。他肩膀上摁着一只手,将他牢牢固定在墙上,胸前大片肌肤直接贴在冰凉的砖面上,身体起伏摇晃间,乳头在粗砺的墙上来回摩擦,不多久就磨得通红,将近破皮了。
天气还很凉,温随的身子颤抖得厉害,等身体里的阴茎抽插了几十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君先生……好冷……我好冷……”
声音很轻,一不当心便会被那淫靡的水声盖过去。
就这样断断续续呜咽了几声,神志朦胧中,温随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似乎停了下来。
君翰如短暂退出了他的身体,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翻转了过来,动作快而果决,因此便显得极为狠。温随还未反应过来,肠穴便又被重重操到了底,他张开了口,却发不出一声来,瞳孔慢慢涣散开,连聚焦也不能了。
然而,温随感到有人把自己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深色的羊毛大衣将他完全覆盖起来,阻隔开外面的寒冷。他的头埋在君翰如的胸膛里,脸庞的方方面面,额头,眼睛,鼻尖,嘴唇,全陷在对方身体透过毛衣漫出来的味道。
温随忍不住伸手环住君翰如的腰,想要让自己陷得更深些。他脸色苍白,眼睛里还含着未流尽的泪水,此刻却微微笑了起来。
还没有肏了百来下,温随两条腿便站不住了。全凭君翰如伸手托着他的腰与臀,才勉强不滑下去,因此他是以一种半悬空的姿势挂在对方身上。
阴部粘稠的液体顺着温随的皮肤滴落在地上,因他一条腿勾在君翰如身上,那液体便弄脏了君翰如的裤脚,幸而两人未注意。
温随求救似的攀住君翰如的衬衫领子,眼睛发红,神色看起来颇为意乱情迷。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发不出声。
那姿态是想要得寸进尺,却踌躇着不敢。
但那口中吐出的热气喷洒到君翰如的脖颈里,男人难得地低下头:“什么?”
君翰如身后隔着一道矮墙,便是在暗色里绮丽盛开的银杏,他的眉眼在银杏的拥簇下似乎被抚平了,亦被无限崇高化,落在温随眼里,那是升到了极高极高的地方。
简直是他的神。
现在神终于肯俯下身来,施舍般地问一问他可怜的信徒:你想要什么?
温随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一时心旌摇荡,不禁喃喃:
“求你……亲我……你亲亲我……”
在他看来,吻是极为郑重的东西,是爱抚,是安慰,是怜悯。
不过在君翰如看来,大概并不是。
亲吻是性关系中的一个部分,和插入,射精,并无不同。所以施舍亲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停顿了片刻,君翰如便腾出一只手,捏住温随的下巴,去低头吻他。温随的后脑勺被压在墙上,唇舌翻搅之间,唾液不断滑落下来,他全无反抗地承受着,喉咙里不时发出些闷闷的哭声。
这片空间太昏暗了,君翰如的瞳仁极黑,甚至是黑到纯净。这黑里隐约倒映出温随的眼睛,那其中满满当当的憧憬与爱慕,全部都撞进他眼里。
毫无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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