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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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妖精,我这样想著,他就带著一身的清新落到了我面前。

含水光的桃花眼眯了眯,嘴角轻扬,促狭的笑容缓缓绽开,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後将我抱到怀里,“傻瓜,哭什麽,我不是在这里麽。”

我哭了吗,怎麽一点都没感觉?伸手摸了摸脸上,竟然都是水渍。

我竟然哭了,是因为舍不得放弃这样一个人吗?埋头到青岩胸口,将眼泪都蹭到他的青衣上。他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跟小猫似得,真不老实。”这样一说,我的眼泪更多了。

怎麽办?我要怎麽跟他说?

抬起头,他的眼睛深深的望著我,那双桃花眼里似明似暗,明明是微笑的脸上眼里却有几分忧伤,心里一震,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的选择了吗?

“青岩,我……”

“我做好饭了,咱们吃饭?”他忽然摁住我的唇打断我的话,手指传来冰凉的温度让我霎那失语,他的手竟然这麽凉。

“嗯。”至少要吃过饭再说吧,我心里这样说著,不肯承认自己的心已经软了。

青岩准备的早饭很简单,也没有师父做的美味,我知道连这些手艺都是最近跟宇文学的。粥里带著一股微糊的味,他眼巴巴的看著我说,“是有点难吃,不然我去下面买些来?”

“哪里难吃了,我觉得很好啊。”我作势将一大口粥喝进去,然後夹了一筷拌菜,呼,好咸,连忙埋头喝进更多粥。

青岩在一边随意吃了一点就停下手看著我,我心里有事没什麽胃口,喝下一碗之後也吃不下了。

“来,你先去歇歇,我来收拾。”青岩拉著我起身,我才发现自己有些走神了。

“不行,你做饭自然应该我来收拾,不然就真成光吃不做的小猪了。”我连忙将青岩推向一边,挽起袖子来收拾东西。

青岩既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走,我尽量忽略他投过来的目光,将碗筷一件件收拾起来,舀了水洗洗刷刷。

洗著洗著背後一暖,一双长臂从後伸了过来,圈住我靠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他的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说话间的哽咽听得无比清晰。

我想转身却被他紧紧困住,“不许转身,不许看我哭。”

“青岩,你怎麽会对不起我?”我知道他有心结,不由得抓住他在身前的手,柔声说道,“你对我这麽好,为了救我的命险些死掉,要说对不起,该是我对不起你。”

“我听宇文说了,那三年你是怎麽过来的,犀儿,看著你这麽利落的收拾屋子,你不知道,我有些心疼。如果我可以早些醒来,你也不会受那麽多苦……”

“傻瓜,”我摩挲著他的手,感受他的肩膀慢慢的放松下来,转过身看著他,“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我觉得这样很好,如果没有你,我怎麽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

“也许如果当初我没有出现,你的师父和三哥会顺利的解决你的问题,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不怪你,当时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也不会如同他们想象的一般顺利的度过一劫,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任何一个反应都在他们的预料中。所以,青岩,即便是为了当初的那些时间你给我的希望,我也要感谢你。”

“呵,真是个傻丫头。”青岩点了点我的鼻尖,将我身子转过去,说道,“快点,一会儿我跟你说件事情。”

“嗯?什麽好事情?”

“嗯,好玩的,现在保密。”

收拾停当以後,青岩将我拉到房间内,桌子上已经有两幅卷轴,他打开其中的一副说道,“你来看,这是我帮你设计出来的房间,喜欢不喜欢?”

看著卷轴里的房间不禁眼前一亮,房间里最明显的就是那张大床,从房间最右边横到了窗子旁边,床顶架撤掉,原先的床幔从高高的房顶垂下来,想来窗前的暖风一吹过就会飘飘荡荡,别有一番风致。窗子两边的竹制椅子换成了一张小圆桌,圆桌上放著笔墨纸砚还有一只瓷瓶,瓷瓶中插著一束花,四只椅子放在圆桌周围。

“你看这里,衣柜也用和墙一样的竹片拼接成,跟整面墙融合在一起,这样是不是很好看?”青岩指著墙内的角落我才看出是一只高大的柜子,这样的机巧还真的让屋子里显得更加干净。

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动的也不多,可是被青岩这样一摆,立刻有了一股“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味道,非常有意境。

他指著桌子说,“以後你起床以後一撩起帘子就会看到外面的花和竹林。”

“好喜欢,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屋子。”

“喜欢就好,等宇文来了我们就开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宇文?”

青岩点了点头,说道,“两个人加在一个才有十四日,一个人只有七日,我们都想多跟你呆在一起几天。”

“青岩……”我看著他,他笑了笑,眼睛里的那抹难过却无比清晰,你知道我的选择了对不对?我想问他,可是看到他的脸色,又放弃了。

宇文来的时候非常兴师动众,几个人推著一辆大大的车子,车子上装著几个大箱子,因为院子里都是花,他们将东西卸在了院外便拱手离开了。

宇文和青岩商量著将院子扩充一下,这样院子里有些东西可以单独放在南边,我远远看著他俩,一淡青一白,都是长身玉立的样子站在那里,都是倾城倾国的容貌──宇文没有戴面具,想到自己要跟他们呆上十四日,脸不觉得有些红了。然後就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你都在什麽啊洛灵犀!

婚前试情之宇文和青岩,雨夜

他们两个男人说做就做,各自换了短打扮在外面收拾篱笆,我见帮不上什麽忙,干脆带著白泽去院子後面的菜园里面摘了些菜准备午饭,等到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把篱笆圈好了,院子整整扩充了一圈,还好平顶涯上空地不少,否则这一圈真要圈到半山腰了。

他们都是爱干净的人,干完活都去後面温泉洗了洗,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了。想来是因为忙了一上午费了不少力气,他们的饭量都好的吓人,吃过一碗又一碗,把我都给看呆了。青岩连连嚷嚷我做饭好吃,不管真假,反正我是挺开心的。

吃过饭以後他们去收拾箱子里的东西,我收拾完了去看,原来是一些加工竹子用的东西。宇文说下午要去砍一些竹子做东西,问我去不去。这样的热闹怎麽能不凑,我连连叫好,下午的时候叫上白泽,跟著宇文和青岩到了山里。找竹子可是有讲究的,幸好宇文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一路上拍拍打打,看到合适的就拔刀,二话不说一刀下去,竹子拦根砍断。

虽然好砍,可是架不住需要的竹子很多,砍掉竹子以後就要拉到大路上,等到回家的时候再拉回去。

我也没有闲著,一路上用小刀砍下些鲜嫩的竹笋,打算回家的时候做菜吃。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後,夕阳的光芒穿过密密麻麻的竹子,洒下一道道温暖的光。我在前面拎著一篮青笋,宇文和青岩人手七八根竹子,白泽跟在後面蹦蹦跳跳咬竹子尾巴,咬住了就使劲往後拽,把宇文和青岩折腾的嗷嗷叫。然後几个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到了家里的时候已经有些累了,但是这样的累真的很充实,好像脑子里不用再去想其他乱起八糟的事情。忽然觉得,这样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单纯又快乐的生活,看著院子中忙著收拾竹子的宇文和青岩,斯文的衣服都脱掉了,他们穿著短打扮手拿著竹子来回比划,脸上的汗水在夕阳下闪闪发光。一大堆竹子已经收拾利索,接下来宇文会将这些竹子按照青岩的设计制作成家具,宇文说如果时间快的话,不出五六日就能够收拾好。

晚上的时候本来还有些担心不知道要怎麽跟他们相处,谁知他们竟然吃过饭以後乖乖回了各自的房间。这个房子当初盖的时候原本就是我们三个人每人一间房,现在各归各位,不知道怎麽的,心里还有些空落落。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一个人睡了,我睡得很不好,一晚上辗转反侧,到了天明才将将睡著。可是还没睡多久就被雷声震醒了,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连忙坐了起来,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可是好像因为雷雨的原因,有渐渐变暗的趋势,我摸索著刚把油灯点上,房门就响了起来。

我应了一声,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还夹在著狂风暴雨的声音,随後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青岩和白泽一路跑了进来。

“犀儿,没事吧?”

微弱的灯光下,青岩满头满脸的雨水,我连忙下床拿了手巾帮他擦脸,说道,“没事,我不怕打雷下雨。”说话中看到眼巴巴在旁边盯著我的白泽,我翻了翻白眼,又换了一块更大的给它擦毛,它似乎很是享受,蹲在我面前直哼哼。

“那就好,让白泽陪著你,我去跟宇文把竹子放起来。”青岩握著我的手捏了捏,白泽立即呜的一声发出威胁,待我抽回手继续给它擦的时候又小狗一般卖萌的哼哼起来,这条死狼。

“左兄不用出来,我已经全部搬过去了。”宇文在外面喊了一声,风狂雨骤的,他肯定已经湿透了。想著青岩睡著那几年,每当刮风下雨宇文就在我外屋的大门边和衣睡觉,我说我不怕,他却不以为然,近乎固执的一直守著,见我过意不去的时候就说,他就再守这一两天,等青岩醒了就不用再守著了。这一守就是三年。

洛灵犀何德何能,能有这样忠诚的守护者?心中一软,关於那三年中的记忆又如同潮水般涌来,青岩醒了我就不需要他守著了,真的是这样吗?

“宇文,进来躲躲雨吧。”没反应自己要说什麽,话已经出口了。说完了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的屋子跟我的屋子统共就十几米远,躲雨的理由太奇怪了。不过还没等我郁卒够,房门就被推开了。风雨声夹门而入,听声音好像风已经小些,但是雨声却更大了,屋子里也是,因为是房顶是竹子的,声音更是格外的响,哗哗的好像要把房顶浇穿一样。

宇文进来的时候十分狼狈,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拿著一块毛巾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宇文接过去擦了擦脸说道,“不用了,我运功把衣服烘干。”

然後往地上打了个座,双手合十,不一会儿头顶上衣服上就散发出白色的雾气,衣服眼看著就慢慢干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冒白烟的人,还是头一次知道内力也能烘衣服。

偏头看看青岩,“你会吗?”

“我会啊,咳~”青岩靠近我说道,“我觉得还是让你帮我擦好。”

宇文身子微微一震,咳了一声慢慢站起来,说道,“头发梢不容易干。”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那表情跟白泽一个样。油灯照耀下都能看到他脸颊上的绯红,还有垂著的睫毛落在脸上一层颤抖的阴影,简直是……倾国倾城。

意识到自己都要流口水了,我连忙回神,说道,“你太高了,坐在凳子上,我帮你擦擦。”

婚前试情之宇文和青岩,般配

宇文点了点头,随後一本正经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我散开他的头发,取了干净的手巾细细的擦著发梢。他背对著我坐在那里,所以两侧越来越红的耳朵看的清清楚楚。

青岩咳了一声,拳头抵著嘴唇说了一句,“我去弄点热水来,你们聊。”转身的瞬间唇边促狭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掩去,是了,像宇文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少见,他竟然这样就害羞了。

不过,我心里倒是觉得他很可爱,忽然又想起他十分介意在别人面前不带面具又披头散发,难怪现在会不好意思。至於原因我是知道的──上次见他散发是在房顶上,穿著我的华服在屋顶上回身,那一刹雌雄莫辨的惊豔想忘也忘不了。

擦著擦著就起了贼心,忽然想看看的他现在的样子,於是趁他不备偏头探过去,宇文不知道想什麽,低著头垂著眼,那微微颤抖的长睫毛真是羡煞我也。他见我探过头去吓了一跳,如同小鹿一样含著水光的大眼睛忽悠悠的张开,柔软的粉丝嘴唇微张,他的脸色本就比较白,又因为常年戴面具,被大雨冲洗过後简直是晶莹如白玉。我这登徒子一下子呆了,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咳著退了回来。

可谁知人还没完全缩回去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身子被抱到他的腿上坐著,刚刚还被我当作小鹿的美男子捏著我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来。

唔……舌头探进来了……他的吻技竟然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我不禁要怀疑他最近有没有跟别的人练习。一开始还有些挣扎,但是後来因为他的吻实在是太诱惑力了,那麽香那麽软那麽灵巧的挑逗,不知不觉就让我入了迷,直到外屋开门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才猛地将他的脸推开站了起来,用袖子擦嘴擦嘴擦嘴。

“你怎麽了?”青岩端著被干草包著的瓷罐子进了屋,抬眼看了看我便低下头,拿起桌子上三只杯子倒了水。

“哦,没事,我──”咦,我怎麽还握著宇文的手?“我看看宇文的手。”

说完便瞥了宇文一眼,宇文垂眼坐在那里,对我的“秋波”完全没有反应,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经变得红豔豔,还有些肿、还泛著水光……罪证在那摆著,忽然觉得自己的谎话如此蹩脚。我想放开宇文的手,可是手指被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用了力气的攥著,根本就抽不出来。

手指被硌的生疼。

意识到手上的感觉有些不对,我咦了一声,抬起他的手在蜡烛上仔细的看,白皙的手掌上面竟然有好多小刺。

“怎麽回事?”我举起手看著宇文,他抬起眼瞄了瞄,放开了我的手,说,“没事,刚刚弄竹子的时候扎的。”

“啊?这样多刺,怎麽不早说啊!”我瞥了他一眼,他还是垂著头红著耳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从针线包里拿了一根针,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摊开手心说道,“来,我帮你挑刺。”

“哦。”他拉著凳子靠近我坐了坐,伸出手放在我手掌上,我用针挑了挑油灯芯,让光更亮点,以干布擦干净又用火烤了烤针尖,才小心翼翼的给他挑起来刺。

从一个人的手很容易看出他的个性,宇文身材高大但是骨架比较纤长、相貌和肌肤都随了桃源第一美人他的亲娘,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细致。可是他的手却完全看不出来,虎口、指肚、手心都有暗色的厚茧、隆起的伤疤,而此刻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绿刺、白刺──他分明是在糟蹋自己的手,跟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我还记得他之前对我手的重视程度,从不许我做粗活重活,不然我的手怎麽到现在还保养的跟当初一样娇嫩白皙呢。

竹子扎的刺又细又软,有的扎得很深,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慢慢挑,因为手法很笨,有的时候还会不小心弄出血来。可是宇文好像完全没有感觉,手张著一动不动。

“额……”在我第三次将一根刺推向宇文手掌更深处以後,坐在对面的青岩终於扶额发出了一声叹息。

“虽说宇文贤弟乐在其中,但是这根刺还是由我解决吧,好歹我是大夫。”

“不用。”宇文拒绝的十分干脆。

“宇文,还是让青岩帮你吧,太深了,我都不敢挑了……”我灰溜溜的起身将针交给青岩,他坐在一边拉过宇文的手,针尖在那根刺下微微一挑,那根刺一下就跳出来了,原来内力还可以这样用……师父说生活中时时处处都有学习的地方,今天这两个人一个用内力烘干衣服一个用内力挑刺,我终於领会到师父的深意。

“青岩啊,要不然这根刺你也挑一挑吧,太深了,我恐怕不行。”我手指了指宇文中指指尖的一处,青岩点点头,拉著宇文的手指在灯光下照著挑。

我在一旁坐著,本来还看青岩的动作来著,後来渐渐的发现,在幽暗昏黄的灯光下,如狐狸般的英俊男子小心翼翼的拉著如同小鹿一般纯真男子的手(咳,宇文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纯真),低头小心翼翼的以针尖挑弄著,而小鹿般的男子微微失神的坐在那里,垂著头没有什麽表情,侧面看上去如同一副画,如果取个名字应该叫做“两美图”

眼前的美景让我有些晕乎乎的,忍不住赞叹道,“你们两个这样看起来,好般配啊。”

下一刻眼前猛地一闪,再定睛一看,两个人分别向後蹦了一丈远,然後同时悲愤的看著我。

“小犀儿,你想要我们证明些什麽给你看麽?”青岩怒极反笑,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那光芒我太熟悉了……

推倒宇文(限)

“没有!”看著青岩那邪恶的笑容,我选择最明智的方式逃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宇文身後。心中知道宇文纵然生气但绝对会保护我,刻意忽略他嘴角抽搐的表情,从後面探出脑袋向青岩做了个鬼脸。

可是青岩脸上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他为何笑得那麽换,还冲宇文挤眼?

“啊!宇文!”挑衅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身子已经被宇文一把抱了起来,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啊,手指他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宇文,你跟青岩学坏了!

宇文的力气大得很,尽管我反应过来以後百般扑腾挣扎,还是被他结结实实的摁在了床上。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这样出卖我心中极其悲愤,躺在床上就开始骂这两个狗男男。

“你们两个是坏蛋!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你……”宇文摁住我的胳膊脸红的要命,青岩苦笑不得,上前一步站在我的床边,说道,“再胡说八道我就点你|丨穴了!”

“啊!”我连忙闭上了嘴巴,这个坏人,呜呜呜,做了坏事还不让人家骂!

宇文诧异的看了看我,似乎不太明白我为什麽这麽轻易的就缴械投降,可青岩我是了解的,他说点|丨穴就一定会点,而且他知道的|丨穴道太多了,谁知道他点的是哑|丨穴还是那些奇怪的|丨穴道,强权之下,只有委屈求全了。

“宇文兄?”青岩伏在宇文身边喊了一声,宇文刚刚转过身胸前就被他点了一下,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人已经僵在了床上。我心里咯!一下,乖乖,俩人刚刚还深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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