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微红,布满了因为欢爱流淌的汗水,不再是神祗一般的师父,只是我的男人。
他坏心的拉了我的手覆住一侧椒|丨乳丨,说道,“这里自己来。”
我低吭一声没有反抗,手在他的带动下一下一下大力揉捏起来。那样的快感太容易被发掘出来,才一会儿就叫我乐不思蜀。
师父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揉捏著自己,自己含著另一边吮吸起来。
“啊……力气太大了……”身子猛的向上挺,他那样,真的要把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却全然不顾,下身在小|丨穴里抽插了一遍又一遍,当我咬著牙几乎就要到达又一次高潮时却又拔了出来,他将我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以rou棒抵住了很久没有被rou棒进入过的菊|丨穴,那里刚刚被小|丨穴中的蜜液浸湿了,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似的,恐惧的不停收缩。
“後面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紧,不知道捅一次能不能捅开。”他托著我的小屁股,手扶著rou棒来回的磨蹭。
“师父……”我咬唇看著他,身子好空,小|丨穴不停的蠕动,刚刚都快到了,他却……“你……快些……进去啦……”
“小坏蛋。”他扯唇,抵住我的菊|丨穴猛的向里挤去。我低呼,喘息著让自己敞开一些接纳他,两人凌乱的呼吸交错,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身上,脸上的表情尽是隐忍。我看著他,用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师父进来吧,犀儿不怕……嗯……”他一个使力,粗大的rou棒头竟然挤了进来。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师父等我喘匀了气就将rou棒全部插入,随後在紧致的|丨穴道内来回抽插。
後面的快感与全面全然不同,他摆弄著我的腿大力的插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谁知他又改玩上面的小孔。
两个小孔被轮流著玩了无数次,每一次我要高潮就坏心的换了地方,到最後我实在忍不住,娇声求他给我一个痛快,他才大力的抽插菊|丨穴,同时以手指搅动著满是蜜汁的小|丨穴,将我送到了绚烂的高潮。
那一夜累得要死掉了,也……快乐的要死掉了。
青岩归来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扶著腰使了很大力气才坐起来,全身都快散架了。
“师父,师父……”我喊了两声就有些慌了,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扶著床栏坐在那心里一片茫然。他不在,他不在我要怎麽办?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宇文奕慌慌张张的在外面敲门,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一瘸一拐跑过去把门打开,宇文进来的时候险些把我带倒,一把扶住了我,问道,“你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急急问道,“宇文,你看见师父了吗?”
“没有啊,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著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麽跑也快不起来。宇文著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後面嚎了两声,跟著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鸡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著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著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著,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麽会有什麽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於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著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著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著波光眯了眯,娇豔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著他,哑著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著我的後背,安抚的说著,“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麽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麽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yin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著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著他,讨厌,怎麽还是这麽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著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豔的唇温热柔软,带著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於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yin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著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
“青岩,别……”我扶著他坐直了身子,看到他一脸欲求不满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啊,要好好休息啊……”
“我没事。”他垂首看著我,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中都是落寞,“难道犀儿不喜欢我了?”
“左──青──岩!”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啊,我就知道,犀儿还是最喜欢我。”青岩低下头,孩子般的顶著我的脑门傻笑,我心里一荡,侧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青岩的身子恢复的比想象的快,他跟个小孩子似的,时时刻刻拉著我的手,我到哪里都要跟著,可是偏偏刚刚恢复还没多少力气,弄得我哪里也不敢去了,就在床上陪他一起坐著。
紫玉床是疗伤的圣物,可是对於常人来说有些阴冷,我看青岩也恢复了,陆神医也惊叹他恢复的很好,跟我说青岩不用在紫玉床上休养了。
我让宇文帮忙,干脆把他搬到了我的房间。
这些日子我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喂水、喂饭、睡觉、上茅厕……上茅厕就算了。青岩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那样,时时刻刻都不肯放开我,有的时候夜里醒来想要出门去方便一下就被忽拉住袖子。
每次转头都会看到那迷人的狐狸眼含了一大包泪,泪光在眼眶中转啊转,娇豔的红唇被白牙一咬,蹂躏的我都心疼了才问,“你是不是又要走……”
“大哥,我上个茅厕。”
“带我一起去吧,我帮你把风……”是我的错觉吗,那闪闪泪光的後面怎麽是那麽狡黠又猥琐的笑呢,yin贼不愧是yin贼啊。
两个男人
虽然有青岩日日陪在身旁,心里面还是担心师父。从那一夜醒来之後师父就不见音信,宇文在我的授意下找过一圈也找不到。我心里急得要命,担心他的身体有什麽问题,可是碍於青岩正需要人照料,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安心的样子陪著他。
一颗心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青岩跟师父是不一样的,对於我来说,他更像是一个朋友一般的爱人,有时候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每当这样的时候他也会变成孩子,两个人一起玩耍无忧无虑。而温涯师父更像是长辈一样的爱人,保护我、照顾我,每当我变成孩子的时候,他就会从爱人变成父亲,那是我多少年来形成的无法替代的依赖。
“我不喝四物汤,那是女人喝的。”青岩瞥了一眼宇文端来的东西,鄙夷的撇了撇嘴。
“左青岩,你自己也是大夫,你说说你现在气血两亏,不喝四物汤还喝什麽?”
“啧啧,这样的汤药,你等等,”青岩转身问宇文,“这山上有百灵草吗?”
“没有。”宇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三叶子呢?”
“没有。”声音冰冷
“紫苜铃?”
“也没有。”颇不耐烦。
“唉,那犀儿喂我。”青岩眨眨眼,耍赖的张开嘴,我接过宇文端来的四物汤无奈的看著他,柔顺的黑发未束,披散在身上,青衣未尝,露著胸前一大片冰肌玉骨,额,肌肉都有些轮廓了,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舀了一勺递给他,他闻了闻,抬眼看看我,我手上一松,险些把汤药泼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毫不迟疑的把药喝了下去。
红唇撇了撇,“真苦。”
一边的宇文不经意抒了一口气,我心里也放松了些,默默想到,yin贼啊,真是对不起,实在是急著去看看师父怎麽样了,你又非要缠著我,这次给你喝的这个迷|药药力不大味道不强还是桃源特有的药材,你应该不会闻出来的吧。心里有鬼,脸上就很不自然。为了让自己不那麽紧张我咳了一声问,“青岩啊,你最近起色恢复不少,人也结实了,怎麽还是那麽虚呢?陆大夫也没什麽办法。”
“犀儿难道觉得这样不好吗?”青岩笑著看我,蒙了水雾的眼睛让我心跳的像小兔一样,咽了咽唾沫,我说,“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恢复了。”
“我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别忘了我好歹也算是名医啊,只是暂时的,不要担心。”
“那就好。”我抬起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眼神是从没有过的认真,“犀儿可有嫌弃我?”
“左青岩!”我咬唇愤愤看著他,眼泪几乎瞬间涌了上来。“左青岩,我嫌弃你,我辛辛苦苦等了你三年,没有一天不盼著你醒来,你说我嫌弃你?我要嫌弃你早把你扔到後山喂老虎,我要嫌弃你早就派人把你送到左家了,我要是嫌弃你……”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一把拉过去压在胸口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没有嫌弃我。”
我气极,张开嘴就冲著他胸口咬了下去,他非常非常yin荡了呻吟了一声,耳边微风闪过,房门啪嗒一响,我无语,宇文这个墙头草竟然“识趣”的闪出了屋子。
“左青岩……”我无奈的抬起头,手按著赤裸胸口上被咬出来的牙印问道,“很爽吗?”
“很爽,爽死了。”他拉著我的手指到了嘴边开始一根根的亲吻,边吻狐狸眼还一边含情脉脉的看著我的眼睛,我被他吻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跳也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醒来的这些日子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天天在一起,反而没有再跟他亲热,这样的情形之下还真有些被蛊惑了,可是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声音呐喊,“注意时间、注意时间……”
另一个声音立刻高喊“时间什麽的都是浮云!”想到这里我终於跪坐起来,仰头贴向他的下巴,他的嘴唇终於舍得放开指尖,转而只是以手握著,低头与我亲吻。
我一直以为这三年我在青岩的身上已经将情爱一事练得绰绰有余,谁知在他的面前还只能算是班门弄斧。
他的手指微动,搓著我指节侧面,刚开始只是有些热,谁知片刻之後整个身子竟然开始一阵阵泛麻,从心底深处生出了难耐的饥渴,“唔……死yin贼……又使诈。”
“专心些……”他低头含住我的唇,模模糊糊的说,“享受就好了,不许深究。”
“唔……”舌头被他纠缠著含在嘴里吮得快化了,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出来跟他说话,腰後一紧,我被他瞬间扳倒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子将一半力气都放在我的身上,我给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可是这样的重力却让身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紧贴的肌肤、纠缠的舌头、剧烈的喘息、交缠的肢体,一切一切都预兆著即将到来的欢爱。
可是下一刻,青岩身子一僵,我喘息著侧头看他,睫毛低垂、呼吸缓慢,他睡过去了。
费力的将他的身子抬起来翻在一边,将薄薄的棉被给他盖在身上,我叹了一口气,“yin贼啊,对不起哦……我实在是担心师父的安危,出去一下下就好,行不行?”
我低头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又吻了吻嫣红的唇,又要吻坚挺的鼻子……终於及时制止了自己,不由得叹息,“长得真好看啊,妖精……”翻身下床,将屋门小心的关好,出了门就看到外面一脸郁卒的宇文抱著胳膊倚在墙边。
“青岩就麻烦你看著了,宇文。”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连话都懒得说。
“我也是担心师父……”我说了一句话就有些气,干嘛给我脸色看啊,我愿意的啊,我也想只顾著一边,可是,可是──唉,不说了,我跺了跺脚,向著师父住的地方跑去。
白泽紧紧的跟在我後面,我发现男人真是麻烦,男人心海底针,还是白泽好tt。
跑到桃林的大石头边,附近的土地上并没有什麽奇怪的痕迹,不知道师父是不是还在这里。怎麽进去呢?记得上次师父抱著我在这里不知道按了哪里,我围著石头来回的转,左摁摁右踩踩,把四周的土都快踩成石头了也不见石头有什麽松动。
白泽不知道我做什麽,还是很帮忙的跳到石头上面来回蹦躂,我看著面前的石头,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在这下面。
想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
第三件礼物
石头移开以後就是一条通道,黑夜中但依稀辨得出小道是向著东边,走上五六步就是地下的卧室。这样说直接把大石头东边的地面挖开,不就可以进密道了吗?
稍微的算计一下深度,我在附近找了一节称手木头向下挖,石头上蹦躂的白泽也跳下来跟著用前腿刨。石头边的泥土看著松散实则坚实,表面一层微潮的泥土之後就是坚硬无比的黄泥,我挖了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旁边还不到一尺深的坑,不知道师父当年是怎麽一点一点挖出来的。白泽的爪子上都是土了,还在不知疲倦的挖著,我看在眼里心里越发难过,连忙叫它在一边歇著。
一股由身到心的无力感让我靠在了石壁上,好累啊,为什麽会这麽累?青岩已经好了,这不是我盼了三年的事情吗?师父不见了……一个月之前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时候,不是也挺好的吗?虽然时常做同一个噩梦,虽然心底有难言的空洞,那样的日子不是也一天天的过了吗?为什麽一想到师父可能已经离开了我就害怕,一想到他有可能受伤就担心的要命,我这是怎麽了?
想到这里赶紧制止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定要赶紧找到师父,只有弄清楚洞里的情况才知道师父是离开还是留在这里。擦了擦脸上的汗,我捡起刚刚扔掉的木头继续挖著,刚挖了一会儿就听见白泽嗷嗷叫,我转身,多日不见的师父就那样站在了我的身後,逆光的身影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他手里拎著一大捆草药,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被刮得一道一道。
“怎麽,犀儿想把我这小房子挖塌?”他放下手里的篮子把我拉起来,手指擦了擦我的脸,说道,“都弄脏了,跟小花猫似的。”
“师父,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我抓住他的手,看见手心上一道道的血印,眼圈忍不住红了,“你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急死我了。”
“好了好了,”师父抱著我轻轻拍著後背,“师父去山上采药,本以为一天就能回来,谁知道遇上点事情,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师父,”我直起身子拉著他的手看了看,到处是细小的口子,说道,“师父你去采什麽药?”
“傻丫头,当然是给你的礼物啦。”他叹了口气又说,“教徒无方,这麽明显的入口都找不到,真是让我这师父没成就感啊。”
“师父你讨厌啊……”嘴里这样说,其实手上揪著他的衣角就不想松开,一向仪表堂堂的师父屡次因为我弄成这样狼狈的样子,看著他真是心疼。
“喏,石头西走三步北走一步,到这里有一个凸起,一踩。”他话音刚落,巨大的石头就悄无声息的移动开来,师父拿起篮子走了进去,我拉著他的的衣角跟在後面,白泽跟著我走了没两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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