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性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插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粗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粗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宫!”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10鲜币)绣楼的秘密(微h)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粗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胸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根粗大的rou棒,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9鲜币)绣楼的秘密2(h,虐)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yin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性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rou棒猛烈的抽插。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粗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粗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粗的假棒棒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粗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插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插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乳|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乳|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ru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根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穴口插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棒棒的小||穴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性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yin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插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插入之後就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潮,yin靡的液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rou棒,他没有射──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rou棒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8鲜币)绣楼的秘密3(h,虐)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粗大的rou棒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穴,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摸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摸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潮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胸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穴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根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粗大的rou棒以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穴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粗大的rou棒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rou棒撑大,而师父粗大的rou棒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肉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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