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应了声,将热茶端来。
那村长见顾渊一出来,神色微愣,转头跟程大夫道,“这是你家远亲?长得的确不凡啊。”
村长也不在意程亩羊回不回答,转头,一脸笑眯眯、和蔼地问顾渊,“小伙子,可还习惯?家里几个人?可成家了没?”
这便是探底来了。
顾渊知道其中有些猫腻,不动声色,看了眼程大夫。程大夫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就一小娃子,能非凡到哪儿去。村长,不喝喝我这茶?这是晒过几日的,味道好得很,别浪费了。”
“喝!怎地不喝。”村长端起茶就是一口,一双眼睛埋进茶盏里。
“顾渊这孩子也是可怜,父母逝得早。老家又发大水,才来投奔我。我瞧他可怜,便让他在我这个打个下手讨生活。”程大夫三言两语胡捏道。
“这样啊……是怪可怜……”村长放下茶盏,担忧,“你来我们村也有些时日了,便知道我们村的人都很热情。虽然说你不是村里人,我们照样也会照顾些你的。”
这话说的巧,把界限分得明明白白。程大夫心底冷哼一声。
“你跟慕哥儿一个年纪罢?”村长思惆,“也该是娶亲的年纪。哎——慕哥儿我也是瞅着长大的,这些年他待在河上。也不怎地喜欢和村里边交流,到了年纪也没和人对上眼。我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是程大夫的远亲,许会和慕哥儿谈得来。也好结个伴,可以多了解一下。”
他话一出,程大夫脸就黑了。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果然是惦记慕哥儿的事,令人生厌得很。
上面要登户籍了,户籍算人头,人头分田地。慕哥儿本来不带田,这冒出人头又得均田。那伙人是巴不得外地人凑一块儿别占了他们的田去了。这是狗急了跳墙,逮到外地人就给慕哥儿说亲事,生怕慕哥儿嫁了村里人。
程大夫气得想赶人,谁想和你们攀亲戚了?
“村长,这孩子们的事让孩子做决定,我们这些糟头子掺和个什么?!”
见程亩羊发怒,村长干笑了几声,“这不,我瞅着也为年轻的焦急么?”
“急也没用?”爱登怎么登!程大夫憋气,“这点了,你家的还等着你回家吃饭罢?村长还磨蹭什么?我这可没有多余的米。”
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程亩羊是个硬脾气。还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夫,贵重得很,不好惹。村长见他气急,笑了笑。
腆着脸皮不死心地朝着顾渊道,“年轻人多认识一下也是好的。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吃饭了,我家那位可是个暴脾气。”
村长又朝程亩羊笑了一下,那笑皮笑肉不笑。小眼睛藏着晦暗的光,微微一眯,挺着身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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