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东玉一个中午都没吃午饭,到了晚上后回到家就见李老爷子站在客厅中央。
“爷爷,怎么了?”李东玉一进家门就疑惑地问。通常这个时候爷爷还站在大厅,必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方才打了电话给你老师。”李老爷子缓缓转身,定定地看着他。
李东玉脸色一愣,慢慢变得难看。
不会是自己作品被退的事给知道了吧。
想着这个,李东玉牵强勾起一淡淡浅笑:“老师说了什么?”
“李东玉,我话到至此,你还给我装糊涂!”李老爷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李东玉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对不起,爷爷。”
“我从事美术绘画几十年,可没见过相似程度有百分之九十八的画是出自两个不同的人之手。”李老爷子说完,幽幽看了一眼李东玉。
李东玉屏住呼吸,掌心悄悄攥紧了汗,苦笑道:“爷爷,或许真的就这么巧合。”
李老爷子抓着拐杖猛地一砸地:“你的画给过谁看?”
“真没有。”李东玉的额头开始出汗,他又重复了一次:“真没有别人。”
李老爷子一瞪眼:“你真打算糊弄我?”
李东玉皱眉,咬了下唇说出口的话毫无犹豫:“我没有糊弄爷爷,真没有别人。”说到一半,他停下来,抬眼定定地看进李老爷子的眼睛里:“爷爷,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有一句假话,便遭天打雷..”
“得了!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李老爷子脸色由绿变紫,再问:“你真的不实话实说。”
“爷爷,我说的就是实话。”
李东玉毫不胆怯地再次坚定自己说辞,这让李老爷子气得脸都发黑了,他指着外边的院子,闭了闭眼,一下吸气一下呼气:“好好好,我不追究,你给我去外边面壁一夜。”
☆、你以后能改不
蒋末深很不开心,干了一杯又一杯的冰啤。钟鹏看着桌上搁着一支又一支的空瓶子,如同看着一张张钞票在酒水里流掉,心底可一抽一抽地疼了几下。
当蒋末深开到第八瓶时,钟鹏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个死酒鬼,够了够了!”钟鹏用力拦下他要去抓酒瓶的手,喊道:“有什么天大的破事砸到你头顶上了,你跟哥发泄发泄。干喝酒算什么事!”
“哥帮他攥钱,他...他妈的他竟然这样对我。”
“啊!攥钱?”钟鹏摸不着脑袋地继续问:“谁啊,他把你的钱套走了?”
蒋末深使劲睁开钟鹏的手,仰头又是一杯冰啤看得钟鹏一阵胃疼。
“你说啊!”钟鹏扯下他的酒杯和酒瓶,把它们放在了别桌不打算要了。
“还不是李东玉那崽子!他娘的!”蒋末深凶巴巴的样子倒是透着丝丝委屈:“他居然骂我。”
钟鹏眉头一抽:“又是李东玉?”
钟鹏猛地一拍脑门,他是傻了还是愣了,蒋末深这幅德行不用问就知道是关于李东玉,自己怎么就把这个反复规律给忘了呢?他妈还为了那点破好奇心就白搭了自己几瓶上好的冰啤。
“你又去欺负李东玉,你他妈闲得发慌啊!”
“谁这么有空欺负他。”蒋末深瞪他一眼。
钟鹏瘪瘪嘴,不以为然:“谁答话的就是谁呗。”
“.........”蒋末深就烦钟鹏总是这样说,他要欺负人那是用拳头解决的事,不是见光就是见血。而在和李东玉那方面完全就是逗弄,这么多年也没见李东玉缺根胳膊少根腿。
“不说这个。”蒋末深又强行回到了原有的话题:“我不过是把他的其中一幅画拿了,忘了跟他说就投稿给了一个比赛。没想到还获奖了,奖金一到我就立马想请他吃饭,谁知道李东玉完全不领情,还给我甩脸子说我没经过他同意就拿他东西。”
“不过就是一副破画,他每次画完了不是扔了就是给别人。”
“最要紧的是我以前拿他的东西没告诉他,他都无所谓。但现在他因为那破画骂我。”
蒋末深酒后说得多,钟鹏并不陌生,但这次蒋末深说得每一句话都带着点丝丝矫情,这就让钟鹏感到了有点尴尬了。
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情感调解员,还是专门负责蒋末深和李东玉夫夫的情感问题系列的。
钟鹏讪笑了一下:“我说蒋哥你这拿人东西不出声的习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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