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到贴身的手提袋里,紧握住某样东西,她感觉到安全不少。
「照片跟底片在哪里?」
「喏,都在袋子里。」
老叶打开前座置物箱,取出一包东西,丢给雅琪。
看样子这确实不是在骗人。雅琪急忙拆开一瞧,都是她第一次跟张子均幽会时被拍摄下来的。这时她才发觉一件事,照片中的事物都只是车子、别墅这类,就算有照到她,也只能辨识出是个女人而已。
她心里有谱了,胆子也大起来了。雅琪按着性子说∶「还有底片呢?其实这些照片中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啊,只是一个像我的女人而已。」
「嘻嘻,你讲什么啊,还有精彩的还没拿出来ㄟ,想看吗?」
听到这里雅琪原本放轻松的情绪再次紧绷起来。
开车的老叶边说边悄悄的看着后视镜,雅琪那看了一下前面的照后镜,可是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后视镜中与驾驶打个照面。
通常搭车时,后座乘客可以从后视镜中跟前面司机照面的。可是这辆车中的后视镜的角度却相常的奇怪。换句话说,后视镜中根本看不到乘客的脸,因为它是向下的,整个角度也是朝下。
「啊!」
雅琪像发现了什么的叫了一声。
今天雅琪穿的是一件膝上两公分的窄裙,这件裙子够短的,况且一坐下来,裙子就会往上提,看起来就快遮不住了。所以雅琪便用手压了压裙子,并且把二只脚紧紧的并拢在一起。
但是车子突然猛然转到右边,一阵摇晃之后,为了使身体平衡所以自然的张开了双脚,张开的幅度还不只是一点点,而是整个的张开.铁定是全被看光了!裙子又这么短,一看就可以看到最里面去了,啧,今天应该穿长裤的!一想到这儿,坐在一角的雅琪又下意识的将双腿并拢,虽然双脚早就并拢了,她还是不放心的再做了一次。
「到了,下车吧。」
看了看窗外,车子在巷子里。望向两旁,哪来的银行?
「这里是哪里?」
雅琪不安的看着下车的老叶.「到了哟!就是这里啊。」
「哦!」
忽然间她瞄到右车窗外的一幅招牌,上面用鲜艳的彩色压克力写着∶「休息700起,住宿┅┅」心中一惊,老叶已来到后车门外正准备要打开车门.雅琪在极度惊恐下急忙按下车门锁,一手拿出手提袋的东西┅┅(十四)雅琪只觉手腕一阵剧痛。事实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从大腿、右腰,特别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
她朦胧胧地张开双眼,望着天花板。房间中间是一张圆床,正缓缓转动,连天花板都襄着镜子。
全部的镜子都映射着一具仰躺的女体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雅琪腰后堆着一个枕头,抬起了雪白的腹部,下面的荫毛,荫唇都活现现地剥露在眼前;左右打开的双腿,直到现在连合拢的气力都使不上来。
她感到整个人在漂浮四散,只有咚咚的心跳声,一声声在心底最深处跳着。
发生了什么事?
啊,是了!好像是有一股电击在右腰腹下那儿,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啊,是了!原本是要拿出来电击器来,想要把坏人逼退,却反而┅┅坏人!
对,有坏人!他本来要带我到银行去,却把我骗到这里来。
坏人是谁?怎么想不太起来?
依稀记得有股热暖的气息靠近自己,就在脸的上方俯瞰她!努力想睁开眼看个究竟,可是眼皮掀了几掀,终究使不上力。
后来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恶的游戏,摸她的脸,摸她的奶,摸她的大腿。迷糊中的她想要摆脱,却也怎样就是摆脱不了。
然后就有舌头在颈肩、在胸前舔她吸她,好像是小时候养的小黄狗。咦,不对!那不是小黄,小黄不会咬她的奶头.然后好像有人要灌她什么液体,她咽不下全吐了出来,接着就有一张嘴凑过来喂她。
「唔~~~」凑过来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她没办法呼吸,但也动弹不得。
然后就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热!那只大手就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觉得有点凉爽了,可是下腹还是一样好热,而且好痒.然后感觉到有粗糙的手指挤进她湿窄的下体,捏住她腿间上方的小核。胯下的手指放肆地拉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觉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在眼前跃动。
她气喘不已,全身乏力,一阵阵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腿不自觉地完全敞开,原本还有一丝因为难堪而保留的矜持,也渐渐弃守┅┅然后就有东西贯穿炙热的下体!
猛然刺入的动作,让她几乎完全昏眩。一开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转为一阵阵火辣、抽搐的麻痛┅┅「啊┅┅喔┅┅」一阵阵快感袭向她,她意乱情迷地尖声吟哦着,无法克制地被体内那陌生、不知名、兴奋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畅~~~┅┅?
不对!我是被强bao了!
逐渐清醒的雅琪意识到现实。
「要赶快把体内的jing液冲洗掉┅┅」她现在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极度的屈辱使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还不待爬起来,却先明显感到下体黏糊糊一片,腻腻的沿着双腿内侧淌流,扑鼻而来一股闷闷的腥气。
雅琪心中想着,那留在体内的jing液,必然的也喷流向体内的最深处,而那子宫内,那应该是孕育着她和老公胎儿的子宫,也被这腥秽的东西玷污了。
脸颊上痒痒的有一滴水流过,她以为自己在流泪,举手一拭,发觉不是,那只是汗水和着白黏液体.雅琪翻身站起,那原留在体内的黏液,便抽抽搭搭的流出,沿着双腿直滴至脚板,还微温的像是擤出的鼻涕,湿湿的搭挂着。
生平第一次,雅琪发现一个男人竟可以在自己身体内留下许多东西。
忙着要找东西来拭擦,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个全裸的女人身影,正以着十分可笑的姿势,又开双腿站立。
先是胸囗猛然受撞击的惊跳,然后才分清那是镜中的自己。
休闲宾馆房间被装潢成为南岛风情,先是一张巨大的圆床占满房间的大半,相对于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
四处明亮的灯光下,镜子白晃晃有着反光,衬得一头芜乱黑色长发下,森森的映照出雅琪全然裸露、难以自处的尴尬身姿。
背后那可笑至极,浪漫异色的大圆床,上面斑斑点点未干,更满满的占据满镜中整个背景,恍若仍不忘随时强调、提示刚才在上面发生的男女性茭。
任凭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凭无数怎样彻底的清洗,雅琪知道将永远无法洗去那身体上被污秽的感觉.她更明白,永生永世,她将挥除不去子宫内的被龌龊男人的jing液玷污过的不洁。
离开浴室,雅琪很快找回散落在床边的衣物。
「丝袜呢?」
穿戴好的雅琪找不到丝袜.「不行!不能留东西在这里。」
忙乱中她发觉手腕上有束缚的痕迹,心念一转,果然在床头枕头下找到。
在她手提袋旁有个信封,打开一看,全是照片底片,留有一张纸草草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最讲信用的。」
雅琪颤抖地撕碎它。
到了楼下一楼柜台,却被柜台的服务人员挡住,原来甚且连休息的房钱都不曾支付。匆匆付了钱走出门口,两三个醉醺醺的男人边走边嘻笑,莽撞地撞上雅琪。
雅琪跌坐在地上,他们试图扶起她。
「走开!」
雅琪大叫。
「好凶喔,是不是客人没付钱啊?哈哈哈~~~」不理会嘲弄,在巷道出囗拦到一部出租车,坐定后安静的要司机开回家,年轻的司机从后视镜瞥她一眼。
雅琪转头望向窗外。
满以为还早,雅琪这时才悚然发觉天色早就沉黯了下来了,街旁亮起璀璨的霓虹招牌,穿过都市的夜,流离辉映。
回到家里,一片漆黑。
「是了,昭霖出差了。」
雅琪喃喃自语.她想要他紧紧搂她入怀。
他不在。
「要洗干凈等他才行。」
雅琪喃喃自语.她呆立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洒满全身,试图回想这残酷的遭遇。
我被强bao了!
雅琪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如决提般涌出,她只觉得窒息到无法呼吸,她瘫坐在浴室,呜咽的哭泣。
※※※※※「发生了什么事?」
雅琪只是一片茫然望着佳真。
她热心的带雅琪去警察局报案,警局的局长热心的表示他的关切,并找了一个女警来问发生的过程,还体贴的请其它人全部离开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雅琪跟女警两个人,女警很职业化地立即拿出笔录的纸,问她的个人资料,「姓名?」
「住址?」
「职业?」
女警问得很认真,很急迫。
「时间是几点?」
「事情在哪里发生?」
「你有看见歹徒的脸吗?」
在那一剎那,雅琪惊觉到这是正式的笔录,是化作文字的纪录,只要人们想看,他们就可以随时翻阅。
她想逃,但门是关的,女警望着她。雅琪的的心往下沉,沉入茫大海,像在溺毙边缘的人。
女警继续问,「他有把棒棒插进你的荫道中吗?」
雅琪怔在那里,只觉得身体不断发抖,胃不断绞痛,她开始晕眩起来。
「那你觉得爽吗?」
女警突然问道。
「什么?」
雅琪愣住了。
「你有说你觉得好爽~~好舒畅~~对不对?」
女警带着一种奇怪表情跟声调询问。
「我我┅┅没有┅┅」「还说没有?看!笔录上明明这么写的。」
女警拿着笔录走出办公室,雅琪看见佳真、局长还有其它五六个警察在看着笔录。
雅琪很想对他们大叫∶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些警员转过头来望着她,炯炯有神的眼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佳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告诉她。
「雅琪,如果你觉得好爽~~好爽~~这样就不算是强bao啊!你跟那个男人约在咖啡厅见面,然后一起去宾馆开房间,这些都有人证啊,他们都没有看见你被强迫啊!」
「我我┅┅不是,我没有!呜呜~~」雅琪哭丧着否认.「怎么没有?你跟张子均在床上干的时候,也不是觉得好爽~~好爽~~这样的话你就没有被强bao啊。」
佳真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对呀,这位太太,你的强bao根本就不成立嘛,你只是红杏出墙跟其它男人上床而已。你自己想清楚喔。」
不知何时四周人影越来越多,这些警员都靠了过来。
雅琪几度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她抱着头低下去,哭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突然间四周一片黑暗,全部的人都不见了,黑暗的角落站着一个黑影。
「我都说我最讲信用嘛。来,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是那个姓叶的男人,他光着下体yin笑着。
「过来啊,我再帮你打一剂」高蛋白营养针「哈~哈~哈~~~」
※※※※※「啊~~~」雅琪在尖叫和一身冷汗中惊醒,是一场梦。刺眼的阳光把她从黑暗拉回来。
天亮了吗?
她瘫卧在卧房床上,看见床头的一张照片,那是结婚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新娘看起来是多么的幸福。
然而现在在玻璃的反射中,看到的却是一张憔悴扭曲的面孔。
一张悔恨痛苦的脸。
※※※※※后记∶(接上篇)陈副理的同学后来怎样我不晓得,只是后来陈副理自己遭遇到更难堪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协力厂商乔迁办公室,搬到一个工业区,好像是二期还是三期的厂房内,陈副理选了一天去拜访,那一天成了她的梦魇.那天早上下着雨,陈副理耽搁了一会儿,决定等雨小一点再去。雨停了,天气也放晴,陈经理决定出发了。
「你也来吧。」
我?找我去干嘛?
「去帮忙一下。」
原来协力厂商搬迁后,网络系统有点问题,跟我们公司的联机不是很稳,要我们找个人去了解一下。于是陈副理就带着一个女助理还有我,一同出发开着陈副理的honda车子出发.「你坐后面。」
她们两个一路上有说有笑,我闲在后面只好自己找乐子。今天是白色衬衫配上稍米色的窄裙,还不错.当然,目光一定要集中在下半身。嗯,裙子是撩起来了,可惜不够高,侧边又没开叉,加上不敢明目张胆窥视,呵,不够过瘾.后来怎样不重要,重点是要离去的时候。
「我去把车子开出来,你们在门口等我。」
临走之时,我跟他们的人聊得正高兴,陈副理大概不耐我跟他们牵拖,就独自一人到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先开出来。
在门口时我看了一下环境,这里其实还有些工程还未收尾,这栋大楼也只有一两家搬进,对面楼房的围墙都还没拆,只有稀疏的工人晃来晃去。
我跟助理小姐在门口望着旁边车道口等了一两分钟,还是不见车子开出来。
「打行动问一下。」
手机开着,但是没接听。再打一次,结果两次最后都是转到语音信箱去。好吧,我去探个究竟,也许陈副理上个厕所也说不定。
我到门口警卫室借电话打到上面问问,人是不是在那。
没有!
那大概是在停车场吧,搞不好车子不出来。这也不对,没什么车停在下面啊,只有自己下去看了。下面停车场空荡荡的,虽然外面正值午后,太阳蛮热的,可是在里面倒是感到一股阴寒。走到车子停放的附近时,看见后车门都打开着,车子也摇晃着。
我的脚步声大概是打扰到当时我脑袋想到的那件事,就在我距离还有十多步时,两个黑影倏地从车子钻出来,吓得我向后跑。等我镇定回神时,四周回复阴寒安静.挖靠,我还真歪种,不过我想一般人的反应跟我也差不多。我从打开的车门往里面看,果然,事情跟我猜的一样,里面是陈副理昏迷在那里。
她整个人头下脚上躺在后座,下半身被扒的光光,两腿开开,只有内裤缠着裤袜挂在小腿。我只知道我下半身涨了起来,我还绕到另一边,由正面看清楚。
唉,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只有两个字。
好黑。
应该是因为生过小孩子,又给老公干了好几年,她的那里是一片皱黑,又加上沾了一陀jing液的乱毛,看起来实在是搭配不上她的美貌,唉,我对她的幻想就此幻灭。
当然我还是赶快叫救护车。后来我在警察局被警察问来问去,最后要我跟助理小姐去附近的工寮去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人。我连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而助理小姐也只是看到有两个人从车道冲出来,跑到对面的工地,结果当然一无所获.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才被放回去。隔天上班时没想到消息传的好快,东一堆,西一堆,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同事们都是抱不平跟惋惜居多,不过我看有的人倒是好像越说越爽的样子。
事后听说当时陈副理有拿出电击棒抵抗,结果被反噬。几十万伏特的电流,电晕了陈副理,验伤结果歹徒分别在她后颈跟腰部电了几次,再强jian她。有人还说陈副理还感泄到性病,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陈副理我从此再也没看到她,公司也没怪我跟另一人,最后好像还拜托记者没让事情上报。
现在回想这件事给我一个感触,就是女人还是穿着衣服好看点.
109墙外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有点疼,你轻点!」
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没有了动静.没过一会儿,一个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透过围墙上一个小洞,肆无忌惮地又传进了厂区里面。
此时,夜里九点多钟,大林和木头两个年轻小伙刚好来到围墙下,他们背靠围墙,想坐在那抽烟,偷空歇会儿。
这是一家染色厂,以前是村办企业,曾经红火了几年,后来因经营不善和村主任往死里贪,工厂资不抵债,不得不关闭.前些年,为甩包袱,按照乡里的意见,厂子要实行股份改制,于是城里的能人杨大仙把厂子买了过来。大林和木头就是那时被招进厂子的,俩人都18岁,到现在已上班两年了。
这两人从没近过女人,哪听过女人这种媚惑声音啊!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男女亲热场面,也是一闪而过,轻描淡写。他俩屏住呼吸,慢慢移到墙上那个半块砖大小的小洞跟前。虽然看不见外面情形,但听得更清楚了,甚至连女人呻吟间隙粗粗的喘气声都听得很清楚,还有一阵阵或快或慢「哧哧」的摩擦声。他们希奇,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听着这「激动人心」的声响,大林和木头感觉身体活烧活了,有一点难受,俩人的身体里似有万马奔腾,欲冲出栅栏。一颗烟的工夫,围墙外的异样声音停止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那口子明天回来,你别来了,我出不来。」
「那,后天呢?」
听上去,是个中年男人。
「后天下午假如我到大队找李姐唠嗑,他就是走了,你晚上就过来等我。」
俩人约定了暗号。
之后,又听到女人嗔怒的声音:「别摸了,咱赶紧走吧,一会儿给人看见。」
一阵唏唏嗦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墙外又归于平静.大林和木头站起来,扑棱扑棱身子,俩人同时骂了一句:「他娘的,一对狗男女,野鸳鸯。」
木头拽了一下大林的胳膊,问:「林哥,后天咱啥班?」
大林踢他一脚,骂到:「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能记住个啥?后天咱早班。」
「那,后天咱就听不到了。」
木头呆呆的说到。
「你小子,这事到惦记上了,回头咱和别人倒班,让他们上早班,咱上夜班,还不乐死那几个小子。」
大林咋了咋嘴,忿忿地说.大林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扯了一下木头:「赶紧走,要不活干不完了。」
随后的一天,木头在家里干啥活都没精神,他往大林家跑了好几次,也问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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