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李二狗还要大上五岁,臃肿不堪。还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妇相好,那个寡妇,比李二狗足足大了十岁。
但人家教师媳妇毕竟是老公的,所以不但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还要受时间限制,说不定一个月都不能相好一次。人家那个寡妇的儿子也有二十多岁了,自从儿子结婚生子之后,她就要给儿媳妇看孩子,整天抱着孙子,也难得有一次空闲来。所以说出来,李二狗一年下来,也就是过不到十次瘾,一个月都合不到一次。
至于他平时是如何解决这种生理问题的,说出来,绝对让你掉下巴。话说,李二狗的同里,有一个本家堂弟,叫李保山。李保山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今儿顺手牵羊,明儿顺手牵猪,人人讨厌,但又抓不到他的现场,再说又不是很值钱的东西,都是本家爷们,也就没有人报官治他。这一天,李保山看到李二狗背着个草蒌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本来李保山也知道这个光棍二哥没什么油水可捞,但他实在是麻将老输,媳妇又不给钱,总得弄包烟钱吧,所以就决定光顾一下这个光棍二哥。
李保山抽上香烟,等了十多分钟,估算二哥走远了,他把烟头一扔,利索的翻过了二哥家那道低矮的土墙头,腾身跳下,动作轻灵敏捷,果然不愧是惯犯!屋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到李保山,他从门缝下面伸出手来,托住一边的破木门,微一用力,两扇木门的门缝就更大了,再一用力,这一边的木门就离开了门框,露出一个可容人通过的缝隙。
李保山闪身而入,开始对二狗哥哥四壁萧然的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里里外外,外外里里,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没搜到一个毛格。
李保山泄气了,颓废的向床上一坐,暗骂二哥太不给面子吧,俗话说,贼不空手,你一个毛格都不给我留,我怎么走哪?这可是贼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要是进了门不带走点东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动,一定被抓。
李保山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铺旁边的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块肥猪肉,看肉色还挺新鲜,估计是昨天刚买的。
李保山贼眼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得了,就这块肥猪肉吧,也算是对我的一点劳务补偿,总算没空手。
李保山乐呵呵的提着猪肉就回家了,怕二哥来要回来,所以回家之后,还不到晌午就把猪肉炖了,噢,好像还加了粉条炖的,炖了大大的一锅猪肉炖粉条,这小汤,真腻呀,又整了二两小酒,就这么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吃独食,锅里还给老婆孩子留了一点。
在切猪肉的时侯,他好像注意到猪肉中间有一个圆洞,好像还挺深的,他也没有在意。
李保山正在睡的香的时侯,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是二哥李二狗。李保山并不羞愧,也不惊慌,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打着呵欠说:“哟,二哥下地回来啦?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锅里还有饭哪?”
这时李保山的老婆嘴快,连忙抢着说:“哪里还有什么饭,都让我和儿子吃光了。”
李二狗的脸色很不对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保朝,说:“保朝,你见我那块猪肉了吗?”
李保山装做吃惊的说:“没呀,怎么了?猪肉少(丢)了?你怎么舍得买猪肉呀,你这么会过(小气)”
李二狗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望着李保山仍然油腻的嘴唇,又望着旁边的弟媳妇和侄子刚刚吃过猪肉仍然油腻的嘴唇,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嘴角挑起来,隐藏着一种令人心悚的笑容,对弟媳妇说:“桂花,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说句话。”
弟媳妇桂花领着儿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心疼那一斤猪肉,装作关心的说:“你的脸色不好看,没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块猪肉吗,下个集是我割一块,咱们哥俩喝二两。”
李二狗神秘一笑,低声说:“兄弟,我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山心中咯噔一声,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二狗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点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二狗这几声阴险的嘿嘿,把李保山笑的毛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二狗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山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种冰冷的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山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侯,他二哥李二狗慢条斯理的伸出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头,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洞,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头,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做了一个让李保山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山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二狗做的那个动作,是:用一只手掌上伸出来的长长坚硬的手指,慢慢的捅入了另一只手掌握成的洞……
李保山看到二狗哥这个动作时,差点晕了过去,他仿佛听到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你射里面了?”
声音是李保山自己发出来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喉咙在格格作响,他的眼前晃动着无数道金光,他只希望自己喝醉了,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李二狗的回答更精典:“射了,真爽勒!”
李保山在这一刹那,体会到的,绝对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极度恐怖!李二狗的这句话没有说完,李保山就“哇哇哇嘎嘎嘎”的大吐特吐,吐的床上被上,到处都是,李二狗身上也有,但李二狗却很满足的笑了,笑的像头狼,笑的更像撒旦。
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得到李保山的证实,也没有人敢当面去问李保山,不过,据说从此之后,李保山是绝对不吃猪肉了,忌的比回民都清。当然李二和王芙都讨厌他绝不是因为这邪恶恶心的是,而是这家伙一直对王芙十分炎热,心怀不轨,按照王芙的说法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二狗是个小气的人,非常非常小气,视钱如命,所以他虽然垂涎王芙的美色,但还是有点怕,因为王芙和李三诈了王宝成一万块钱的事,人人皆知,李二狗怕的是王芙和李三又会诈他的钱,他的钱虽然不多,没有一万块,三千五千还是有的,如果被诈了去,可就是在割他的肉呀。
第020章酒壮色胆
平时李二狗很少来李二家,今天晚上忽然到访,是在让王芙有些意外,同时吓了李文强和她这对露水鸳鸯一跳,同时,王芙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味显然喝了不少,心中更气,这家伙喝了酒跑我家来干嘛?
李二狗对王芙的坏脸色似乎看不到,裂着大嘴笑道:“侄媳妇,我刚在王成家喝了点酒,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二侄子不在吗?”
王芙没有好气的道:“他去县城进货了,今天不会回来的。”
李二狗傻笑道:“这样呀,真不巧呢,对了,我刚才在我的地理发现我的西瓜竟然早熟了,四月西瓜算是有些稀罕的,我特意给你们摘了一个。和你们一起吃,顺便坐坐。”
王芙道是有些惊讶,众所周知,李二狗是十分十分小气的光棍,从来没有人能占他一分便宜,但那天,他今天喝了酒还是色迷心窍,还是鬼使神差,竟然从菜园里抱出来一个大西瓜,让王芙来吃。
李二狗并没有专门撒西瓜籽,他可能是去年吃过西瓜之后又在菜地里拉屎,经过排泄留下来的瓜籽,所以今年在黄瓜地里竟然长出来了西瓜秧,起初他也没当回事,在锄草时差点锄了去,后来不知怎么心里一动,锄下留苗,就把两个小小的西瓜秧留了下来。李二狗把西瓜是当成了宝贝的,从来不许别人乱动,他自己也舍不得吃掉,有几次有几个爷们来玩,笑着要把西瓜吃掉,李二狗差点和人翻脸哪。
今次,是他主动提出来请王芙吃西瓜的,这让王芙有些惊奇,她这人有些嘴馋的小毛病,如果是平时的话道不会拒绝,但是,今天屋子里有人在,自然不敢让他进来,当下道:“谢谢二叔了,不过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能明天再说吧?”
李二狗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他的眼睛定格着,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盯着王芙胸沟里面那两团白花花的嫩肉和中间纵深的沟壑时,呵拉子流的老长,王芙¥¥穿上的是一件绿色的背心很是,特别是因为惊慌没有带胸衣,更是,李二狗被王芙绿色背心下面跳呀跳的小兔子引的上涨,下面裤裆的物件涨硬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眼见王芙扯着背心大呼天热,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阿芙,我都把西瓜带来了,自然不能够带回去,你也尝尝吧。”
长辈叫晚辈媳妇,并不是叫什么侄媳妇孙媳妇,或者叫什么李三媳妇张四媳妇,而是直呼这个媳妇的后两个名子,所以李二狗称呼王芙的第一句侄媳妇,有几分戏谑的成分在里面,这一句芙蓉,却是很真诚的,到底有多真诚哪,就从他真的会抱出来大西瓜给芙蓉吃,就不用怀疑他的诚意了。
说是大西瓜,并不大,这样说吧,面积和李二狗的一个脑袋差不多,也和王芙胸前的两个球球加起来,差不多大小。之所以没长大,并不是没到成熟期,而是因为李二狗只想吃瓜,不舍的施肥。
李二狗说完也不等王芙说什么走进了屋子,王芙下了一跳,正心惊时,却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影,李二的屋子就是几间青砖平房链接面积都不大,一目了然,连床底都不适合藏身,实在不适合偷情或者躲猫猫。王芙心中诧异,她家没有后门呀,人怎么消失了?
李二狗抱着西瓜,走进了厨房拿起一把菜刀,李二狗一边殷勤的用菜刀切瓜,一边笑着说:“小三这几天在家干啥哪?”
“他?”
王芙见李文强脱身了,心中也实在是松了口气,撇撇嘴角,不屑的说:“就他那窝囊样,还不是看着代销点,还能干啥?”
一边说着,一边在还充斥着李文强欢好后的味道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向上提了提裙子,露出了雪白的一双,一双细润光洁的小腿,就这样荡呀荡的,来回晃悠着。
李二狗切好西瓜,拿了一块要递给王芙,他猫着腰回过身来,第一眼就看到的是王芙雪白的,因为双腿分的有点开,所以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一抹红色的底裤,好像是红色的,当时第一眼李二狗没看清楚颜色,就连忙移开了眼光,讪笑着,把西瓜递给王芙。
王芙心情一放松,顿时平日的风情性格暴露无疑,一边笑着,一边接西瓜,一手还在抖动着背心,眼睛眯起了一条线,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笑的望着李二狗,轻启朱唇,嫣然一笑:“谢谢二叔。”
这一声“二叔”叫的甜甜之极,李二狗如何担当的起?他站着,王芙坐着,王芙的背心抖呀抖的,他居高临下,就把背心里面的景光看到了大半,两团雪粉粉的肉呀,如果能掐上一把,一定能掐出水来,如果能吮上一口,也一定能吮出水来。
这一下又苦了李二狗,他小腹下升腾上来的之火,又把裤裆下的帐篷顶起了起来,他只好又猫下腰来,不敢站直,却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西瓜,一口就咬下去大半,仿佛这一口下去,清凉的西瓜能让他的火焰熄灭下来,又仿佛这一口不是在咬西瓜,而是在咬侄媳妇胸前那白花花的一团肉。
谁知李二狗这狠狠咬下去这一口西瓜肉,他是甩开腮帮子的,就像用刀一切之后,随便又是一带,就是这一带,几点西瓜汁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般,散发成几点鲜艳的花朵,滴落在王芙的胸上的那道深深的沟壑里,如同白色的宣纸上画上去的梅花,鲜艳夺目。
李二狗一下子慌了手腿,连忙用手去擦,手到半路,就停了下来,可能也是想到不对劲了,嘿嘿干笑着,一双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那衬托着红色梅花的白色宣纸,好白好白的宣纸呀,如此细腻,如此光洁,就算不是画家,也会想要在上面涂鸦一番,最好是来个淋漓尽致的泼墨大写意。
李二狗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盯着侄媳妇的伟大的胸怀,动作定格了。王芙微微抬着头,仰起脸庞,一双月牙般的眼睛眯起来,瞅着李二狗,眼中似乎的笑意,像两杯浓浓的红酒,醇香而诱惑,她的细碎的两颗牙齿,微微咬着鲜艳欲滴的嘴唇,就这样瞅着李二狗,王芙不愧是村子中最风情的女人,虽然她没有勾引李二狗的心思,但是就看王芙现在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ps,那如丝的媚眼,那牙齿咬着的红唇,那眼神的笑意,还有那眉梢的春意,就算是王胖子亲自指导,也不过如此,就算是潘金莲重生,可能也要挑一下大姆指,叫一声:好姐妹,赞!
她是那样漂亮,她是那样,她是那样,是个男人就会想要那样的!李二狗可能是喝了洒的原因,眼光直捣王芙那的大,他色迷迷地,两眼直盯着她那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来。
王芙突然看见面前的李二狗,忘记嚼动嘴里的西瓜,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胸前,自己忙低头看他盯视的地方,见自己的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一下自己身体,理了理那紧身的背心。然后站起来道:“我去洗下手。”
李二狗此时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王芙的背影,慢慢地,李二狗只见到那一对浑圆的东西,在他的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呀、晃呀的,晃得李二狗一阵眼花。看着看着,李二狗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觉得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此时的的冲动让他已失去理智,他已不清楚那迷人的溜圆的东西是他的儿媳妇的屁股,他觉得不去抚摸她那对溜圆的女人屁股他会死掉一样。李二狗一下跳了起来,快速地来到了王芙的身后,王芙此时还正在低头弯腰在那里洗手,他一下子就从王芙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一动作把王芙吓了一跳,当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的身体就被李二狗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
突然受到攻击被压在地上的儿王芙,当她被李二狗雄壮的身体压着并仰躺在地上时,真是大吃了一惊,惊叫道:&quot:混蛋,放开我!&quot:一边忙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拼命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李二狗。可是她怎么用力,就是没办法推开公爹。已失去理智李二狗不说话,趴在王芙的身上,一手用力地压着儿媳王芙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起来。
&quot:阿芙,好侄媳,来,让我摸摸,我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你太贵了,一次要一万呀,我只有几千,全给你了,你就…&quot:李二狗边喘着粗气,嘴里象是哀求又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并且嘴里的口水象都快流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得惊人,仍压得王芙动弹不得。王芙恐惧不已,她虽然说好听点有些风情,难听点叫,但是面对这样事情,也是抗拒害怕不已,就在这时候,屋梁上忽然跳下个身影,犹如豹子一样扑了下来,下一刻,李二狗双眼一翻犹如死狗一样的昏迷了过去。
王芙看到他顿时欢喜的叫了起来到:“秀才,你没有走?”
李文强点点头,一只手就捏着李二狗的脖子,把他扔到一边,关系的问道:“你没有事吧?”
王芙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被吓到了,到没有被他沾到什么便宜,这个丑鬼,喝酒后竟然发酒疯,太可恶了。”
说完狠狠的踹了几脚在李二狗某个凸起之处,李文强看的心中之冒冷汗,心中为李二狗默哀三秒钟,终于发泄烦了王芙稳定情绪道:“谢谢你,秀才,如果不是你今天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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