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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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根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要我们做好各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明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精诚合作,不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嗯……’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你们,支持你们。’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阴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我的家庭我的事业?……’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这伙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站住!’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伙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哼,你就那么不经吓?’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伙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伙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yin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yin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yin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床上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yin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yin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gui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yin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蔚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yin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yin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伙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十六)‘卓锦堂……你是卓锦堂!’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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