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和表姐偷情一定很刺激吧,趁她男人不在,把她灌醉了享受她的肉体,想想都很爽哦。怎么没有抓住机会上呢?女人只要插进去一次,以后就好办了。最好就是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鼓作气,哪怕当时她说不要不要,弄了一次以后她就会接受了。。”
这么对别的男人说自己的女人,真的很有快感。
点了send,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对强jian这个概念的深恶痛绝,而长大后无数次在身下的女人苍白的拒绝声或反抗的动作中习惯性的侵略、占有她们,那个转变,其实正是了解女人的过程。万事无绝对,但大部分情况下,有花堪折直需折,然后通过呵护和凌辱并行的方式彻底征服女人,这就是王道。
星期一是我在西安的最后一天。中午和当地几个同事吃了一顿烧烤,几个男人喝了一瓶西凤,连两个女同事也抿了几杯,一伙人说话的嗓门就大了,言语也放肆起来。一个做sales的男生说,don你出来一个星期,上海那边的女同事都想你了吧。边上几个人就起哄说那是,don的故事我们都听说过。我也有点喝高了,心想你们要是知道平时经常出现在公司内部newsletter那几个尤物都跟我有一腿,不知道会怎么想,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有点沾沾自喜。他们闹着,我眼角就瞥见身边坐的人事部的jasne沉默着,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我心想刚才她还嘻嘻哈哈的怎么忽然就焉了。我借着酒意,在桌下把脚伸了过去,让皮鞋蹭着她的高跟凉鞋,脚踝隔着袜子触碰到她的存在,感到她的腿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虽然只有一瞬,但那种默契已经让我心里雪亮,下身登时有了反应。
jasne今年二十出头,性格活泼,有几分姿色,比较出众的一点是臀肥腿长,在我们西安分公司算个美女。我来西安第一次就跟人事部的人混熟了(因为女生比较多),喝了几次酒之后也曾经有过送她回家的经历,但一直没有特别大的动力刻意追求,或者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出手。今天这个暗示让我喜出望外,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弄上床。
饭店里毕竟人多眼杂,我也不敢太放肆。但一直到结账,jasne的腿才移开。回公司的路上我故意一个人走在后面,给她发了个短信,“晚上一起吃晚饭吧,六点半。”
jasne攥在手里的手机嘟嘟了两声,她拿起来看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和身边的女生说笑着,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会装,平时男人看到的是一面,面对自己亲密的人表现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下午没什么心思干活,就光计划晚上的事了。想着想着给静发了个短信,“老婆,明天我就回来了,晚上放你一天假,不监督你了,随便你干嘛,但记住不许让他插入。。”发完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因为静虽然很听我的话,但我知道一旦她的xing欲被挑起,很可能刹不了车。就算她一开始能守住,小锋是否会用热情和坚持最终攻陷她的贞操?
发了会儿呆,最后把心一横,不管了,先把jasne搞定是当务之急。
下班前跟公司同事道了别,看到jasne的时候我只笑了笑,心想我就不装着和你说再见了。
六点五十,在酒店楼下中餐厅枯坐许久的我终于看到jasne姗姗来迟的身影。
“不好意思,下班的时候annie找我要report,我找了好久才找到。”,jasne坐下略带歉意地说道,眼神有点慌张,好像不太敢看我。
“没关系。”,我用自己最有风度的微笑安抚着她,心想不用道歉,今晚你会好好补偿我的。
“我点了瓶红酒,可以喝一点吗?。”我不准备给她保持清醒的机会。
她顿了顿,“好吧。”
…
第一顿晚饭通常是容易的,什么话题都新鲜。
当jasne喝空了面前的第二杯时,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迷离。
一切都很顺利,我让她笑了,让她欣赏了,让她放松了。
“等下我们干嘛。”,我伸手示意买单,冷不丁对jasne甩出一句,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提出意见的时候用自信而非颐指的口吻接着道,“要不上去坐坐,我就住楼上。”
当然,之所以把晚饭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配合这个请求。
jasne沉默了片刻,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警惕,“好吧。”
我心里一阵快意,成了,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等下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的肉感。
买了单,我们步入电梯,两扇淡金色的门随着悦耳的叮声合拢,梯厢里只有我们俩。jasne默不作声,我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楼,二楼,三楼…气氛在沉默里显得有点怪异,有点暧昧。
感觉到轻微的失重,电梯门重新打开,暖色的吊灯延伸到长长的走廊尽头。“右边。”,我轻声道,在jasne走到我身边的霎那用手微微扶了一下她的腰,指引她往我希望的方向走去。感觉她的腰位置很高,随即想到这全归功于那双我即将亵玩的长腿,觉得生活真美妙。
jasne走路的时候腰肢微微扭动,带动曲线忽然拱起的丰臀恰到好处地摇摆。来不及仔细欣赏,我紧走几步赶上,“就这儿。”
jasne轻轻哦了一声,随我进了房,我把门关上,别了锁,没有上铰链。
转身看着沉默的羔羊,我微笑道,“怎么样,房间还不错吧。”,把口袋里掏空了,故意让几个硬币在桌上发出很多响声,让她略略放松一下,“坐,我洗个手。”
在镜子前我漱了口,洗了脸,最后用热水洗了手。听到外面电视被打开了。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我走出了洗手间。
jasne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看到我出来朝我笑了笑,站起来说我也去一下,拿过手袋就进去关上了门。
她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她额前原来的一缕乱发被理顺了。
没等她说话,我起身拉开了窗帘,然后把屋里的灯光调暗了。
“你要干嘛。”她有些惶惑地看着我,声音微微颤抖。
我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过来。”,我拉着她走向窗边,“这个夜景不错吧。”
街灯照亮了酒店门前的大路,不时有车开过,远近的楼房灯火万家,点缀着无数普通人的生活。
她嗯了一声,凝视着窗外,我想她此时心里应该很矛盾。看得出来,她不是个随便跟人上床的女生。
“我喜欢你。”,我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并没有因为手上的用力而在嗓音里表现出粗鲁,也没有让她感到我心里的紧张。她推拒着,有点用力,“别…别这样…。”我紧紧地抱着她,在她涨红的脖颈处呼吸着,她淡淡的香水刺激着我的嗅觉。怀里丰满的肉体扭动着,让我欲望高涨。
“你喜欢我么。”我继续着双重的攻击。
她没说话,但手上松了些。
“中午为什么挑逗我。”我尽量放松自己,轻笑着,嘴唇若即若离地扫过她的脖子。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有。”。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把脸贴在她的肩头摩挲着。
她没有说话,手上放弃了抵抗,反而变成握住了我的手腕。
“上次我送你回家,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想搂着你了。”没有拒绝就代表默许,我开始轻吻她圆领针织衫上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肩。
“你敢。”她好像有点惊讶,但仍然没有拒绝我的亲热。
“就是没敢,所以今天才豁出去了。”
“那你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她挪揄道。
我故意把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明天就回去了,我想不这样就没机会了。”
她默不作声。
我仍然抱着她,半晌寂静后,我松开一只手,把她转过了身。她低下头,没有看我,但也没有乘机逃开。一切都很顺利,我从正面重新抱住了她,紧紧地,有五秒钟让她喘不了气,然后略略放松。低下头,我的鼻和唇探寻着她的脖项,右手温柔地在背部不涉及se情的部位轻拂着。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部隔着衣服起伏着,但我每次在接近她ru房边缘前就改变了抚摸的方向。
沿着光滑的肌肤,我的唇移向她的脸颊,顺便偷眼看了一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眉头微皱,由着我的动作轻轻摆动着头。我从一边吻到另一边,在来回中趁乱吻上了她的红唇,她没有躲闪,却紧抿着嘴完全被动地承受着。我略带粗暴地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吻着她,渐渐她终于有了回应。我的舌尖顺势侵入她的口腔,撩拨着她的小舌,享受她生涩的咂弄。在她意乱情迷间我的右手已经不知不觉地越移越下,抚至她丰臀的上沿。正想把她的翘挺握个满手,她却突然移开了唇,一手拦住了我。
“不行。”她满脸红晕,但神情坚决。
我有些失望,但我想这只不过是个小插曲。女人在这种时候拒绝很正常,能走多远看运气,但谁没有在不时的拒绝声中过关呢?
我夹住她另一只手,把她推向玻璃窗,为了避免跌倒她本能地松开了按住我的左手,撑在身后。那一瞬间我的右手早已握住了她,很翘,很有弹性。
她啊了一声,想推开我,我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手。雨点般地我的吻落在她的唇,脸颊,和脖项,右手揉搓着她的肥腻,下身登时有了反应,毫无顾忌地我用右腿略略撑开她的大腿,把那根坚挺顶向她。她把身体尽量往后弓起,却被窗柱断了退路,双手被我箍在胸前,左右腾挪也逃不出我的控制,反而让她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我索性微微下蹲,尽量往她腿间凑去,她急切地喊了一声不要,但我充耳不闻,换了左手抱住她的臀,我腾出右手就往她的ru房摸去…
“啪。”我的脸上挨了一下,不很疼,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吃惊地望着她,她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看不出生气,倒有些茫然。
我愣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心,又想抱住她。她用力推开了我。
“不要。”语气里只有一分惶恐,倒有三分冷静,六分坚决。
“为什么?。”今天所发生的事件在我脑海里迅速回放,一切都很顺利,怎么会…
“我不想这样。”她抬头看了看我,由低下了头。
“可是今天中午…。”我故意没有说完。
“那不代表我想跟你发生什么。”她的声音里还是有些紧张。
“可是你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呢?。”
“喜欢你不代表就要跟你这样啊。”
我心想我们都到这步了现在你倒打退堂鼓了,心里无比郁闷,叹了一口气返身走到床边坐下。想想又自嘲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她理了理衣服,没有过来。
“我从来没被女人打过耳光。”这是实话。
“对不起。”
我想现在说这个有屁用。
“过来坐下吧。”我还是没有完全死心。
“不了,我回去了。”
我忽然很烦,心想你爱干嘛干嘛吧,就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jasne咬了咬下唇,从沙发上拿起手提包,径直向门口走去。我毕竟还是站起来送了她,在门口说了声再见,等了五秒钟,才把门关了。
我蓬地一声让自己倒在床上,自嘲地笑了。突然好想静。还是自己的女人好。
她现在在干嘛呢?好想打个电话给她,听听她的声音。可我下午发了短信给她说不找她的。
我打开电视,把二十多个频道机械地换了一轮,没有一个吸引眼球的。
手机在桌上嘟嘟响了两声,我心里一喜心想静终于想到我了。抓起一看却是jasne发的,上面写了一句“你生我气了?。”
我心想懒得理你这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东西,没看第二眼就把手机扔到一边。
坐到桌前上网,几个平时最喜欢上的情se网站都被屏蔽了,公司的电脑上没有设代理。胡乱搜了几个网站看,十个里面有九个是骗人的广告。
看了看时间,居然还只有八点半。
今夜是我出差的最后一晚,估计静和小锋说过。那小锋一定会争取在今晚占有静。我知道静会努力为我守住最后一关,可是…他们究竟会到哪一步?静的心防会不会崩溃?虽然平时觉得这个想法很刺激,但可能因为自己的失败,忽然很不想静在今晚发生什么。抑或我根本就没准备好跨出这最后一步?
越想越茫然,索性去洗了个澡,早早上了床,徒劳地试图睡了一会儿,当然不可能睡着。
挣扎了一阵子,我霍地撑起上身,用手机拨了静的号码。
她的手机关机了。
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拨了我家的电话。
铃响了,一声,两声,三声,我的心沉了下去,四声,我知道没人接可能意味什么,也知道我今晚不能再重拨。
“喂?。”忽然通了,传来静熟悉的嗓音,听上去很清脆,不象躺在床上发出来的。太不象了,这反而让我有些疑心她是故意装的。
“我呀。”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问你们干了没。
“嗯。”她没有说下去,话语里听不出一贯的温柔。
“不方便是吧。”我这句说得很轻,免得被别人听见。
“…还好。”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当然知道还好的意思就是我猜对了。
“那不跟你说了,记住我短信里说的哦。”
“嗯。”
“byebye。”
“bye。”
挂电话的时候我似乎听见静的轻哼声。
我强迫自己再次睡下。
许久…
迷迷糊糊的当儿,丁冬…丁冬…
该死!我睡眼惺忪地按了几下闹钟,那丁冬声却还在继续,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门铃在响。看了看钟,十一点。
我一边咒骂着酒店的服务一边披了个睡袍跌跌撞撞地过去开门,门一开我愣住了,竟然是jasne,还背了个包。
她的表情有点复杂,但看到我满头乱发,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嘴角翘了翘。
“可以进来吗。”她的语气不象在询问,但当然也不是命令,更像是…撒娇?
我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忽然觉得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笑了笑打开了门。
jasne的长腿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屋,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在了沙发上。
“包里是什么。”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换的衣服。”,她的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我明天早上总不能还穿这套。”
虽然在意料中,我心里还是一阵狂喜“那为什么不换好了来。”
她的脸更红了,“我出来的有点急。”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微笑渐渐爬上眼角。
“你笑的样子好坏。”,她有点害羞,又有点好笑。
“要不要洗个澡。”,我还是邪邪地笑着。
“…嗯…。”她的声音轻的象蚊子叫,转身打开了她的背包胡乱翻弄着,从侧后方我看见她的耳朵红了。
…
虽然隔着洗手间的门,我仍然能听到里面淋浴龙头的哗哗声。思想斗争了好一阵子,我终于忍住了开门进去的冲动。
只开了夜灯,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期待着将要发生的。终于,jasne裹在白色的浴袍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吹风机吗?。”
“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我柔声道。
她弯下腰吹着头发,浴袍松了,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肌肤,那弧线很美妙。忽然她一抬头发现我在看她,笑了,“看什么。”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
“现在这样子和平时上班的时候好不一样。”
她轻笑了一声,没有搭话,继续专心吹头发。
“你好漂亮。”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骗人。”
“真的。”
“满口甜言蜜语,怪不得公司里的人都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谁说的。”
“不告诉你。”
“他们都说我什么。”
“都说你好色,到处拈花惹草。”她说着笑了。
“那你怎么还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她撅起嘴作出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蹭地一下跳下床,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说,我解开她浴袍的系带,一手握住了她的ru房。她哼了一声,软倒在我怀里。
不知何时,吹风机被关掉,滑落在地毯上…
(十一)
4号登机口前的位子基本坐满了。各色人等有看书的,吃茶叶蛋的,聊天的…我闭上眼,免得周围的喧嚣惹人心烦。
昨夜的激|情一直延续到了凌晨,让我现在还有点倦。其实那并不完全是因为来了两次,每次都近一小时。主要还是因为从调情到完全占有jasne,实在是一个异常艰难的过程。
当我的亲吻从她的脖项渐渐下移到ru房,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胸口和ru房的大片肌肤被染成粉红色。她的||乳|头和ru房下缘都很敏感,两颗翘起的肉枣在我舌齿间滚动的时候,她的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让我感觉她很需要。
可当我的吻到达内裤上沿的时候她又伸手拉住了我。我边吻她的手边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她的凹陷处,能感觉她很享受,但也很紧张。
我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上下数次,把所有能想出来的肉麻话儿都说尽了,才终于在她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扒了她的裤子。那一刻她一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另一手紧紧攥着了被单。惹人怜爱的羞涩模样让我xing欲高涨。
可能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艰辛铺垫,当她终于伸手钻进短裤握住我的下身轻轻套弄的时候我才如此快意。因为生怕她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我甚至连短裤也没完全脱下,在迅速爬进她腿间的同时迫不及待地掏出荫茎就插了进去,那一瞬间如此销魂,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终于把这个女人弄上了手。征服的快感一时似乎比下身传来的刺激更强烈,更过瘾。
想到我杵开她腔体的感觉,和她两条长腿缠绕着勾住我的滋味,还有随着我快速的耸动她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喉鼻音…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yin笑,在周围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不觉有点尴尬,也不睁眼,收起笑容坐直了些。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说我是她第二个男人,她长时间的抵抗和动作的生涩让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也问了我,我说一个手就数得过来。她说我才不信,我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通常我一晚只来一次,但昨晚破了例,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我告诉她我想在明天回去之前好好爱她,在第一次后变得有些多愁善感的她抱住了我。我看着她有些湿润的眼角又一次插入,有几分愧疚,但更多的是满足。
不再需要急切,我把她的两条笔直而且骨肉均匀的长腿架在肩头,边插边仔细欣赏她的表情和任我支配的白花花的胴体,脑海里回放一整天如同过山车的经历,仔细回味受拒绝时的低落,和现在的对比。这个年轻女人白天还是我的同事,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话吃饭礼貌微笑,现在却被我扒得一丝不挂,让我用平时她看都不敢看的生殖器捅下身最羞人的地方,连钱都不要…啊…这种感觉真好…
“要是公司同事看见我们这样,他们一定很吃惊吧。”我边感受她里面的紧软,边色色地盯着她说。
她勉力睁开眼笑了笑,又紧张地道,“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偏要,偏高诉别人你的腿多漂亮,bi包着我的鸡芭多紧。”我半真半假地故意刺激着她。
“不要…。”她紧皱眉头摇晃着脑袋。
“那你好好让我操,操爽了我就不告诉人家。”我用力顶了她一下,rou棒齐根而没,gui头好像触碰到一团小肉。
她哆嗦了一下,“人家不都给你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骚点儿。”
“去你的。”
“哈哈好嫩啊,那叫声老公。”我嬉皮笑脸地挑逗着她。
“…难为情…。”她越是害羞我越喜欢这样。
“叫一声嘛。”
“…老公…。”她象挤牙膏似的吐出这两个字。
“诶。”我得意洋洋地应着,真想让全公司的人都来看看听听,下身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频率,“宝贝儿我真想天天都这么操你。”。
“来吧。”她的脸上浮起浓浓的红晕,用双手拉起了分得开开的大腿,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模样。
…
一架波音767载着我直刺云霄,西安发生的一切也随着距离的拉开变得越来越不清晰…
当飞机在虹桥机场降落的时候,我有恍如回到原来世界的感觉,思绪也已经完全回到了静的身上。
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纵情发泄的时候,静的肉体又被另一个男人如何享用了呢?一想到静昨晚接到我电话的反应,我隐隐有一种预感。和平日里无数次幻想带来的快感不同的,是一种茫然,不知道究竟我是期待还是难过。
在车上我给静发了个短信,说我回来了。然后给我的助理hana打了个电话,说下午我不进公司了。车在高架上一路奔驰,我看着车窗外景物不断的倒退,和玻璃上隐约自己的影子,忽然好想马上就见到静,把她抱在怀里。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静。我抑制住心中的波澜,接起来说了声,“美女?。”
“回来啦?。”静貌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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