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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即将被杀掉的石飞,虽然美艳的女警官一直在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身体,但下身仍然由于过度的恐惧而萎靡不振。
看到曾经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的石飞现在变成这种样子,女警官方菊的心中也是一片凄凉,这个结局是她做梦都不曾想过的。
“还是认命吧。”方菊道:“我们执行的‘诱饵行动’,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的。”
在方菊近似独白的诉说中,她慢慢解开石飞的上衣,男警官那经过艰苦煆炼得来的强健身体露了出来。不知有多少无恶不作的罪犯曾经倒在这个身体面前,然而现在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那一块块强健的肌肉似乎也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现在既然我们失败了,成了罪犯的俘虏,就只有死路一条。”方菊继续说道:“刚才你都看到了,我被他们轮jian了,现在成了罪犯们的性茭奴隶,这里的确是他们的天下。”
“我是一个女人,落到男人手中在被杀之前受到玩弄、奸yin是很正常的事。而石飞你,既然他们决定要将你杀掉,就谁也没法改变了。”
在诉说声中,从遇到罪犯到交手、被俘、受辱的情景一幕幕在方菊脑海中掠过,她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对石飞的怨恨。虽然被罪犯们俘虏是她自己太大意的缘故,但如果不是石飞一直和他们纠缠不清,也不会出现被罪犯反客为主、自己最终沦为他们的性茭奴隶的情况。
方菊在石飞面前跪下来,用嘴含住了他依然软软下垂的荫茎。
“就让这个结局来惩罚他吧。”方菊在心中默默道,她开始用刚刚在被奸yin的过程中学到的kou交技巧刺激起石飞来,被温暖湿滑的小嘴含住的荫茎很快有了反应。
方菊站起身,将绑着石飞的铁十字架放倒在地,让石飞仰面朝天躺着。她骑在石飞身上,准备握住他的棒棒坐下去,却发现刚刚勃起的荫茎又软了下来。
听到一旁看热闹的女奴隶发出的轻笑,方菊不禁有些尴尬和气恼,心中的怨恨和报复的心理更加深了一层。
她一转身,背对着石飞的脸坐在他的胸膛上,趴下身重新将他的荫茎含在嘴里,这样她和石飞就成了“69式”的姿势。将上身趴在石飞的身上使得方菊的屁股自然撅了起来,将她的双腿之间的秘境完全展示在石飞眼前,那微微分开的肉缝里仍然有不少刚才高龙射出的jing液。这浑浊的白色液体,在重力作用下缓缓地向下拉出一条细线,随着细线一次次的断开,jing液一滴一滴的落在石飞的脖颈上。
终于,方菊那曾经令石飞无限向往的温滑身体将他完全的包裹吞没进去。
随着方菊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作,石飞的大腿根部感受到从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传来的一阵阵令人心醉的温柔压力,他不由自主的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着骑在他身上的这个性感胴体。
方菊上下晃动着身体,她双手按在石飞胸前,一低头,自己那一对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来回摇摆的ru房就映入眼帘,她不由得心中一痛:不久前这还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现在已经被罪犯们玷污了,成了他们的性工具。她急忙抬头,却发现原来在她身后的摄像机已经被罪犯们移到正对着她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现在当众zuo爱的yin荡场面正在被如实地记录下来,不久就会出现在特别搜查科科长的眼前,她无法想像她的上司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这盘录像带。还有她——“胜男姐,你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呀?”方菊在心里喊道。
她将按在石飞胸前的双手移到身后撑在地毯上,身子向后仰头向上抬,她睁着双眼直视着上方的天花板,地下宫殿墙壁四周的灯光射进她的眼中,在妖异的灯光中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英气勃发的女子面容。
“胜男姐,你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吧!”方菊在心中大声呼喊着:“这黑色的一天太长了,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石飞的棒棒快速的在她身内进出着,两位警官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在rou棒的急速膨胀中,石飞从鼻中发出一种近似于哭泣的哼声,他she精了。
rou棒振动了几下便迅速萎缩,很快被方菊紧密的肉洞挤了出来。
方菊又在石飞身上坐了一会,好让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石飞的jing液完全从她体内流出。当她站起身时,石飞疲软的双腿之间,只有可怜的一小滩白色浑浊的液体。
方菊环顾左右,看到了仍然被绑成十字躺在那里的石飞,看到了脸上露出兴奋神色的罪犯和女奴隶,看到了一直紧紧捕捉她脸上表情的黑洞洞的摄像镜头,最后目光落在一边早已准备好的杀人工具上--几个大小各异的注射器,几根有粗有细的导管,一个密封的容器--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强力速干胶!!!
她又看了看石飞,从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临死前的恐惧,突然在她心中积累了许久的怨恨,以及罪犯们疯狂奸yin留给她的苦闷,在刹那间全部转化为一股杀机。
方菊没有再犹豫,一转身捡起刚刚高龙给她擦洗身体时用的毛巾,蹲在石飞的身边,一点一点将石飞的荫茎完全擦拭干净。随后地上散落的工具中找出一根粗细较为合适的短导管,她用左手握住石飞的荫茎上端,用拇指和食指将荫茎顶端的那条缝分开,然后将导管较为坚硬的一端从缝里插了进去!
导管顺着尿道向里插入了大约四公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方菊停了下来。她拿起一支小号的注射器,将注射器的针头穿破装着强力速干胶的容器上端密封的铝箔插到容器里。
石飞看着方菊将一管透明的速干胶抽进注射器里,当方菊转身面对着他的时候,他从她的眼中读解出那令人窒息的杀机,突然间他全明白了--方菊要用这种强力速干胶一个一个将他身上的孔眼全部堵死!
一想到自己将被人用速干胶堵住所有孔眼,最后窒息而死的悲惨命运,石飞崩溃了。
他想大声叫喊,但嘴里被塞着方菊的内衣;他想将方菊掐死,但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铁十字架上。他只有徒劳地扭动身体挣扎,想将导管从尿道里甩出来,但却无济于事,他眼看着方菊用柔软的手再次握住他的荫茎,将针头插进导管,然后缓缓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推出。
一种灼热的感觉从石飞的荫茎里传出,迅速扩散到他的全身--强力速干胶在他的尿道里开始起作用了,伴着灼热感随即而来的是一种令人恐惧的紧缩感,在他体内迅速凝固的胶水正将他的尿道拉紧粘合起来。方菊仍然蹲在他的身边用手握住他的荫茎,防止导管在他的挣扎下被甩脱出来。此时的方菊在石飞的眼中已经不是那个警察总署令人想入非非的第一美女了,虽然一丝不挂的胴体还是那么美妙,但她却成了一个恐怖的勾魂使者,身上散发出股股杀气。
等了几分钟之后,方菊试着向外拔了拔导管,发现导管已经完全和石飞的尿道粘在一起了。
她将手中的注射器扔到一边,站起身,将才用来将方菊的双腿高高吊起的那两根绳子被她如法炮制的用在石飞的身上。她先用从天花板上拉下来的绳子绑住他的双腿,然后再把他的双腿从铁十字架上解开,她在他不停的挣扎中将他的双腿慢慢向两边吊起、拉紧。最后石飞成了肩膀和胳膊着地,双腿大开吊在空中,整个躯干被绷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的奇特姿势。
方菊站在石飞大张的双腿中间看着他的下身。
虽然是头上脚下,而且背对着方菊,但石飞还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准备继续完成罪犯交给她的任务。他拼命挣扎,但被绳子上下拉紧的身体只能微微扭动几下,根本无法干扰方菊的动作。
一根管子深深地插进他的肛门,随后那灼烧过他尿道的液体又缓缓流进他的直肠。他腹部拼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粪便,好将直肠内的液体一并排出,然而一个塞子将他的这个幻想轻易击碎--他的肛门被堵死了。
没费什么气力,方菊就将石飞的肚脐眼用胶水糊住,现在就剩下头部的孔眼了。她想了想,决定先从耳朵开始。
方菊脚上穿的暗红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飞的脑袋上,她站在一侧将他的头强行踩得扭向另一边,这样他的一只耳朵正好向上。很快把这只耳朵灌满强力胶水后,她用耳塞将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几分钟,直到确信速干胶已经凝固后她才将脚从石飞头上移开。
两个耳朵都堵死了,接下来是眼睛。
方菊把装着强力速干胶的容器和注射器都移到石飞的头边,她先用一截绳子打了个绳圈,站在他的头前,用这个绳圈将他的下巴和她的一只脚套在一起,然后腿用力向后撑。绳圈紧紧拽着石飞的下巴,这股向后下方的力使得他的头向后仰到最大限度,根本无法左右摇动。
把石飞紧闭的一只眼睛不由分说地扒开,方菊对着翻起的白眼缓缓推动注射器。她可以感到石飞的全身都在颤动,为了不让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劳地不停转动着,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强行压合到一起。由于石飞大量流出的眼泪,方菊反复十几次才将他的两只眼睛完全粘死。
仍然保持着用绳圈套住石飞下巴的姿势,方菊迅速把速干胶水注入了他的鼻腔。大量注入鼻腔的胶水一开始并未凝结,随着石飞的呼吸进入他的气管,他开始剧烈咳嗽,身体不停抽搐着。由于嘴被胶布堵住很难透气,因此咳嗽带来的气流只能从鼻子出来,将已经有点凝结的胶水向外推,他的两个鼻孔向吹泡泡一样鼓起一个个气泡。
方菊皱了皱眉,她又朝石飞的鼻子里补了一些胶水,然后将他的鼻孔紧紧捏住。过了一会当她松开手时,被捏成一条缝的鼻孔竟没有恢复原状--已经完全粘牢了!
现在石飞全身上下只剩嘴还可以透过塞在嘴里的方菊的内衣和贴在嘴上的胶布勉强进出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在侵蚀着他的思维,他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生命在一点点地离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粗的注射器,满满地吸入一针管速干胶水,把针头扎破贴在石飞嘴上的胶布插进他的嘴里,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里的胶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飞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只有身体一下一下越来越微弱的抽动还表明他尚未死亡。突然,有如回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脑重新开始活动起来,过去的事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现,最终定格为一点--方菊那美丽但却充满杀气的脸。他感到眼前一热,随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地下宫殿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地看着石飞的脸由红转紫,身体的颤动越来越弱,最后身体猛地一震,就此没有了动静。
伴随着几个女人的惊叫,石飞原本被粘死的双眼流出暗红色的血--眼皮被他生生睁裂!透过暗红色的血,他死鱼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着天花板……
七、营救计划
“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请立即与我联系。”
电话另一端的人答应了几声之后,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顾天明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刚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陈峰署长通过电话。
从石飞和方菊开始执行“诱饵行动”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他们二人在行动快要结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后联系了一次,之后就和那几对失踪的男女一样没有了回音。
行动期限过了两天,看到石飞和方菊没有按时回来,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们两人活动的地区进行了明查暗访,但至今已经过去十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难道失败了么?”顾天明自言自语道。
今年三十五岁的顾天明已经在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任科长一职四年了,从他二十二岁开始当警察到现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词汇表里似乎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然而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干的两个人,不但一点线索都没找到,连派去的两个人也失踪了。
他脑海中出现了石飞和方菊的面容。
这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走了进来。
“有他们的消息吗?”女警官关切地问道,看到顾天明缓缓地摇摇头,女警官脸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这位女警官就是肖胜男——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有史以来最年青的副科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肖胜男喃喃道。
“不知道。”顾天明叹了口气道。
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现在门口,他是警察总署传达室的张伯。
“顾科长,肖科长,你们都在。”张伯道,“我刚收到一个包裹,是小菊寄给顾科长的,赶忙送了过来。”
方菊在警察总署虽然以冷艳著称,平日不经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对张伯还是非常照顾的,没事时经常帮他干点活,张伯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快拿来!”顾天明和肖胜男异口同声地道。
肖胜男从张伯手中接过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后递给顾天明道:“是小菊的笔迹。”
顾天明将包裹拿到手里也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是一个牛皮纸包,和一本英汉词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地址和收信人。他将包裹拆开,里面是一盘录像带。
顾天明看了看一边的张伯,对他道:“谢谢您,张伯。我和肖科长在这里就行了。”
张伯显然有些失望,他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顾科长。”
目送着张伯走出办公室,肖胜男将门锁上,转过身问道:“里面会录些什么呢?”紧张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不管是什么,先看看再说。”
顾天明走到房间一角打开电视,将录像带放进录像机,按下播放键,屏幕闪烁了一阵之后,出现了方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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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方菊显得有些异样,美丽的脸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迹,有的只是一脸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还有一些浑浊的白色液体。
沉默了一会,屏幕上的方菊开始说话了。
“科长,对不起,这一次的‘诱饵行动’已经彻底地失败了。”
听到方菊说出“失败”两个字,肖胜男心中不由得一紧。
“我和石飞都成了罪犯们的俘虏,被他们带到这里。他们是一伙专门玩弄女人的罪犯,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绑架了四个女人到这里做他们的性茭奴隶,而我现在也和她们一样成了罪犯们的性茭奴隶,并且刚刚被他们轮jian了。”
肖胜男此刻感到一阵晕眩,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方菊嘴角上的液体竟然是罪犯的jing液!(她并不知道方菊嘴上的jing液实际上是石飞的。)
“现在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专门供他们奸yin玩弄的性茭奴隶。”
肖胜男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对男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方菊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
然而肖胜男做梦也想不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还有更残酷的场面等着她继续观看。
“主人们觉得把石飞留下来太危险了,于是就决定让我把他杀掉,并将这个场面录下来寄给你,我没有办法,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了。”
屏幕上的方菊眼中闪烁着悲伤的泪光。
摄像机的镜头逐渐拉远,屏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脸部特写,现在则一点一点将她的全身都拍摄进来。
令肖胜男和顾天明无比震惊的景象出现了——屏幕上的方菊一丝不挂,嘴角和大腿根部残留的男人jing液正缓缓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脚脚踝上铐着一条乌黑的脚镣,一双暗红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脚上将场面映衬得更加yin秽。
好象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点点头道:“是,主人。”然后便转过身。
摄像机镜头紧紧跟随着她,一直在方菊身后地上被绑成十字形的石飞也出现在镜头里,随后在顾天明和肖胜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间惨剧……
录像已经播完很久了,没有了信号的电视屏幕一直闪烁着,坐在办公室的两位特别搜查科的科长谁都没有起身把电视关上,他们既不动也不说,就这样默默地坐在那里,录像带最后石飞那冒血的白眼长久地灼烧着他们的视网膜。
渐渐地,死寂的办公室内响起肖胜男压抑住的抽泣声。
看到平时比男子还坚强的肖胜男哭泣,顾天明并没有感到奇怪。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难过。”
肖胜男抬起头用模糊的泪眼看着顾天明,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理解和怜惜。
“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顾天明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肖胜男接过手帕,突然间悲从中来,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顾天明的办公桌上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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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菊是九月初被俘的,一转眼就到十月了,她在地下宫殿里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性茭奴隶的生活。
在五个性茭奴隶里面,方菊是最漂亮的一个。今年二十六岁的她,无论从相貌、身材还是气质上都比其他四个人高出不少,再加上她的警察身份,罪犯们在奸yin她的时候总是特别兴奋。他们对她身体的着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在这一个月里她几乎天天都是光着身子过的。
作为z国最优秀的警察,虽然成了罪犯们的性茭奴隶,方菊也无时不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逃跑的信心也慢慢地消失了。
在与其他女奴隶的交谈中,方菊了解到这个地下宫殿的过去:这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可能是一位古代皇族的墓室,但不知什么原因建造这个巨大墓室的人最终并没有葬在这里,于是这座千年古墓就一直封存在地下,直到不久前被这三个罪犯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发现。
当时这三个无聊的家伙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到这里来散心,遇到了出来游玩的江晖和她的男友。三人见到四周无人,色心顿起,便扑上去劫持江晖。
在搏斗中触动了深藏在灌木丛中的机关,地下宫殿就此被人发现。
三个人将江晖和她的男友抓进来,当着她男友的面把江晖轮jian了,然后杀掉她的男友,把江晖绑起来关在地下宫殿里。
从此,这个地下宫殿就成了三个罪犯的巢||穴,他们先后绑架了刘芸、蒋玟和周丽丽,并从刘芸那做亿万富翁的父亲手中勒索了巨额现金。
靠着这笔钱,罪犯们将地下宫殿里修葺一新,安装了现代化的发电、生活设施。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发现,他们又对地下宫殿进行了深入探索,在确认没有其它出口的同时他们还发现了水源,这样地下宫殿不但很难被别人发现,而且在生活方面也几乎可以完全自给,一个现代化的地下yin窟在罪犯们不断地绑架勒索中出现了。
了解了地下宫殿的过去之后,方菊放弃了被别人发现其它出口而意外获救的想法。要想脱身就只有靠自己逃走,或者靠外面的警察最终抓获罪犯了。
然而在杀石飞时方菊所表现出的冷酷手段令罪犯们也为之胆寒,因此对她的防范之心极重。只有在被罪犯们玩弄的时候,她的双手才会获得短暂的自由,以便更好地为他们提供性服务,平时她的双手总是被铐在身后。
就算她的双手不被铐住,仅仅是脚上的镣铐就令她束手无策了。镣铐上粗大的铁链根本不可能弄断,铁链的另一端栓在地下宫殿的一根石柱上,和镣铐一样是用大号螺栓上紧的,必须用专门的工具才能打开,而工具则放在奴隶们都无法到达的宫殿深处。
栓在她脚镣上的铁链也是五个奴隶里最短的,把她的移动范围控制到最小,并且严禁其他奴隶给她任何物品。
同时,这一次与警方的较量令罪犯们提高了警惕,他们决定先潜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并加快原本就在实施的在附近建一幢小别墅的计划。建别墅是为了尽快废弃现在的出口,因为现在的出口既不方便又不安全,建好别墅之后就可以将地下宫殿的出口改到别墅里,这样就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前几天别墅已经建好,罪犯们便开始驱赶女奴隶们从地下宫殿向别墅挖掘通道,出于对方菊的顾忌,他们并没有让她干活。
现在方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下宫殿里深思着: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她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而罪犯们目前的潜伏策略,也使得警方无法在短期内破案,所有的获救希望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的遥远渺茫。
“看来只能长期待在这里做罪犯们的性茭奴隶了。”方菊暗自叹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这样被罪犯们奸yin、玩弄,直到他们将自己杀掉的悲惨结局,她心中就一阵发凉,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掉算了。
令方菊感到苦闷的还有其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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