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的棒棒已经进入寸许,紫缘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文渊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紫缘,别怕……”
紫缘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文渊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文渊的背,将头埋在文渊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
“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文渊,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紫缘迷惘地吻着文渊,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措。
终于,文渊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棒棒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紫缘全身震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只是叫不出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紫缘只觉痛楚难言,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文渊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紫缘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渊,喜欢吗?”文渊一愕,道:“什么?”紫缘柔声道:“我的身体。”文渊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怎么这样问?”紫缘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文渊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紫缘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紫缘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紫缘扶着文渊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紫缘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主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紫缘的春声,文渊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紫缘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文渊身上,大声喘气。文渊稍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哈、啊啊……”紫缘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文渊埋首||乳|间,品味紫缘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紫缘犹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面对春|药的煎熬,她也仍然能力保端庄,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文渊,扭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哈……啊……”
文渊的亢奋,丝毫不比紫缘少了。他从未想到紫缘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ru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不同于华瑄、小慕容的魅力。平时的紫缘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文渊心荡神驰?
就连紫缘,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沉重的不正宝箱,碰隆碰隆地摇晃着。
浓情蜜意,满佈箱中。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文渊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紫缘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文渊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哈、啊哈……”
紫缘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文渊怀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回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落。
紫缘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在作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文渊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紫缘“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文渊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紫缘,真是太棒了……”紫缘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别……别取笑人啦。”文渊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满怀情意。
紫缘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文渊微笑道:“我也是你的。”紫缘浅浅一笑,道:“不对,是茵妹、瑄妹还有我的……夫君。”
文渊叹了口气,笑道:“枉我读圣贤书,想不到这样把持不定,尚未定姻缘名份,就跟你们……都做了这等事。”紫缘脸蛋发烧,微微一笑,道:“我不在意,我……我相信你的,有没有名份,打什么紧?”
正当两人沉浸于柔情余韵之际,箱外忽然呀然一声,有人打开了舱门,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传进舱中。
十景缎(一百六十二)
听见有人来到,文渊和紫缘登时一惊,静下来不再说话。只听那脚步声来到箱前,一个女声幽幽轻笑,柔声唤道:“紫缘姑娘,可快活么?”听那声音,便是四非人之一的莫非是。
紫缘脸上一热,心中狂跳不止,大为着急:“难道给他们发现了?”文渊也甚为吃惊,暗叫不妙。方才两人同赴巫山,极尽缠绵之余,早已忘却身在险地,那温存欢好之声,自然全无压抑地传了出去。这莫非是既然来此一问,显然已揭破了此事。紫缘紧张地握住文渊的手,到此地步,实已不知如何是好。
莫非是不闻回应,微微叹了口气,轻声笑道:“紫缘姑娘,你要是寂寞难耐,可以告诉我呀,可不比你自己空做戏有意思多了?嘻嘻,你要是尝过一次,一定回味无穷的……”说着说着,声调带着yin靡的意味,似乎自己便陶醉了起来,轻飘飘的声音不住传进箱来。
箱里的文渊和紫缘听了,略一错愕,随即松了口气,放下心里一块大石,原来莫非是只是听见紫缘的呻吟声,并未察觉文渊也在箱中。
莫非是说了一阵,见紫缘始终不发一声,当即笑道:“怎么啦?紫缘姑娘,玩得太累了,话都不说一句?”说话之际,在金条垫高的箱角前蹲下。
只听得几声轻响,那被垫高的箱底边角斜斜打开,出现一个三角窟窿。莫非是在洞下放了一些物事,连声轻笑,出舱去了。
文渊听得莫非是已去,吁了口气,轻声道:“险之极矣!”紫缘则害羞不已,想到自己的娇声浪息被人听去,不由得满脸燥热,心口蹦蹦直跳。
文渊挪移身子,要看看箱底放了什么。只见垫高离地的空隙摆了一盒、一瓶、一壶,盒是食盒,瓶是酒瓶,那壶却是尿壶。把饭菜跟便器放在一起送来,那是全然匪夷所思,两人看了,不禁大感荒谬,心里一阵尴尬。
总算盒瓶壶都是十分洁净,再者饭菜也不能不吃,文渊便将食盒酒瓶拿了进来,两人分着吃了。紫缘喝了些酒,醺然微有醉意,静静地倚在文渊身上。这时两人仍是赤裸着身体,文渊和她肌肤相亲,感到那娇柔胴体的温热,不禁爱惜地抚摸起来。
只听紫缘“嗯、嗯”地轻轻呢喃,显得极是舒服,绵软的腰身些微蠕动。不过文渊已然留神,不敢惊动外头,这次只是稍加爱抚,品味那温香软玉,又去吻她的耳垂。
忽然紫缘轻轻推开他,坐正身子,低声道:“等……等一下。”文渊微笑道:“我没有要做啊,只是想抱抱你。”紫缘嗯了一声,略显羞涩,轻声道:“那还是得等一下。我……我内急。”
文渊一怔,朝那三角空洞一望,笑道:“他们倒也设想周到。”紫缘在他身上轻拍一下,说道:“你转过去,别看喔。”文渊微笑道:“就是要看,也看不清楚啊。”紫缘更是不好意思,拉着他转过身子,这才过去解手。
听着滴沥滴沥的水声,文渊心中不禁泛起遐思,想像那白嫩的地方是何等光景。正有些魂不守舍,紫缘已解完了手,回到他身边来。文渊忽然灵机一动,想看是否能从那洞脱身。但是这空洞并没多大,无法容身通过,惟有放弃。
其实不正宝箱原是用以捕捉强敌,本无设计此洞,后来因为要用此囚禁女子,这才加上机关。这洞可用来递送饮食,但是洞口形状既异,又因空隙仅高及金条,箱中人决计不能由此脱身,是以莫非是也不急于将之关上。
文渊四下察探,再不见其他机关,知道终究难以从箱内脱身,当下和紫缘静待箱中,等着时日过去。数日过去,不正宝箱未曾开启过一次,每日早晚,莫非是均会来递送饮食,不时对紫缘调笑几句,紫缘只是不理。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并未再行云雨之欢,但是箱中无事,难分日夜,一旦肢体相碰,便难免一番拥吻抚慰,也是极其亲暱,说不尽的缱绻恩爱。
虽是日日相伴爱侣,文渊却也没有忘却所在处境,大半天的时间,仍是加紧修练功力,一待不正宝箱开启,立时携着紫缘突围而出。长日漫漫,紫缘便拨弹琵琶,奏乐自赏,不知不觉中,更助文渊修其音韵体念。几日下来,文渊修为精进,当日偶然击溃穆言鼎的劲力,此时已然纵控如意,武功之高下,更是大不相同。
到了夺香宴之夜,文渊回想所历诸敌的招数,已有十足把握对付云非常、狄九苍等人,但对于寇非天、程太昊等绝顶高手,仍是无法料定.两人从箱中窥探,对于慕容修、小慕容、华瑄等人来到、呼延凤和秦盼影受擒、程太昊骤受反击等经过,一一看在眼里。最后趁得小枫来到,云非常转了最后一下钥匙,终于得以脱困而出。
文渊侃侃说来,除了以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提及和紫缘的结合,就此跳过不提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已说毕,海船远航,慕容修疗毒已毕,白月翎、秦盼影沉沉睡去,苗琼音安然掌舵,早已瞧不见红石岛了。
华瑄聚精会神地听文渊说完,脸上洋溢着仰慕的神情,说道:“文师兄,你既然这么厉害,我们以后就不必担心那些恶人啰!”小慕容道:“哪些恶人?”
华瑄道:“很多呀,像是龙驭清、黄仲鬼、颜铁……回到陆上,迟早还会见到他们。”
文渊沉吟不语,心道:“龙驭清跟黄仲鬼的功力,实在深不可测。虽说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但是要达到如此修为,谈何容易?即使我功力已进,想来也不过与师兄相仿。不,师兄修练”寰宇神通“,进境自然更大,此刻我当是离他更远了。想要更上一层楼,非得再下苦功不可……”
忽然慕容修大喝一声,叫道:“是了!”众人都吓了一跳,呼延凤怒道:“你鬼叫什么?”慕容修没去理她,说道:“刚刚才说有件古怪事,小丫头一说,这可想起来了。喂,谁在红石岛上见到皇陵派的人了?”
他这么一提,众人方才想起,果然不见任何皇陵派的人物赴宴,连穆言鼎也并未现身。小慕容道:“想来皇陵派中另有大事,重要人物都抽不出空来。嗯,那姓穆的既然帮了我们,那也不能久留,定是暗中走了,以免被抓住破绽。”
文渊取出那疋“柳浪闻莺”的锦缎,让众人一齐端详,道:“穆老先生把这交给紫缘,不知是何用意。”
华瑄轻呼一声,赞叹道:“好漂亮啊,这就是十景缎?”慕容修鼻中一哼,道:“这东西有何玄机,龙驭清要大费周章的搜罗?”文渊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日后见到韩师伯、任师叔,或可拿此问个仔细。”
正自议论之际,忽听苗琼音在后梢惊叫:“不好了!大家小心,有船追来啦!”
众人一听,纷纷警备起来,慕容修当先冲出舱外,呼延凤披上金翅刀,文渊取了骊龙剑在手,和小慕容、华瑄等都出了舱去。紫缘向小枫道:“我们也去看看。”小枫点头答应,两女携手走出。
这时海上风浪渐起,众人来到后梢,但见远方一艘大船驶来,青帆上绘了一条兴风作浪的大蛟龙,正是龙宫派的座船。极目望去,程太昊、白超然、敖四海都在船头,也往这儿望来。
慕容修冷笑道:“龙宫派的船倒是挺快,果然是成年在海上打滚的。嘿嘿,最好能追得上来,本大爷好大开杀戒,大海之上,把这些王八蛋杀个死无葬身之地。”
呼延凤远远望见程太昊,仇恨之意又起,心道:“程太昊这狗贼既然追来,我便非杀他不可。拼着跟他同归于尽,也要为师父彻底报仇。”
文渊见呼延凤脸上杀气大盛,意志坚决,心中微一思索,拍了拍她的肩膀。
呼延凤回过头来,凝望着他。文渊说道:“抢在程太昊之前出手,前三招全部凌空而下出手,压制他的上盘。第四招起绕他身子猛攻,直到他斗篷尽展,立刻转攻下盘,不必留神防守。三十招内若无法取胜,不必再打,马上退回,日后尚有报仇机缘。”
呼延凤听他这一说,心中大为讶异,道:“你这推断从何而来?”文渊道:“云霄东宗招数沉猛,你若要取胜,必须迭出奇招,只要逼他跃起,你便有胜算。
程太昊喜从高空运劲下击,自以为揉合东西两宗特点,其实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并不足道。慕容兄自然也已看出。“
慕容修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中却不免惊奇,心道:“小子几日不见,武学见识倒长了不少。”呼延凤半信半疑,不知是否该听他吩咐应战。就在这时,又听小慕容在船头叫道:“糟糕,糟糕!”
众人不知糟在何事,再奔往船头一看,不禁都是一惊。只见一艘大船正面驶近,船上四张帆都绣了个“非”字,寇非天立于船头,左右船舷却各安了一座火炮。慕容修骂道:“他妈的,哪来这等邪门的事?这船比龙宫派的还快?去他妈的!”
猛听两声惊天巨响,四非人座船双炮齐发,撼得众人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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