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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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谁?”赵婉雁轻声道:“是……是白虎寨的三寨主,他姓郭。”那声音沉默一阵,道:“你过来。”赵婉雁听他说话依然全无生意,虽然令人害怕,可是似乎并无加害之意,当下鼓起勇气,摸着洞壁走到左边弯洞。

黑暗之中,瞧不见任何事物,她不知该往哪边说话,只得道:“鬼先生,你在哪里?”

话才出口,一道火光隐隐照来,却是郭得贵带人进来查探。赵婉雁藉着火光,瞄到身旁一个影子,正待转头相视,忽听呼地一声,赵婉雁只觉身边扫过一片冷气,火光立灭,只听得群贼惊声叫嚷,四下又归于黑暗。

忽听几下沉重的脚步声,正是郭得贵大着胆子走了过来。他双鎚交击,一声砰然巨响在洞中回荡不去,趁着这股气势叫道:“什么妖魔鬼怪,快快现形,看老子一鎚把你……”把你如何,尚未交代分明,赵婉雁忽觉一股吸力将自己凭空扯退,耳听一股劲风刷然而过,其声如撕布帛,接着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几声沉重的铿啷之声,紧跟着又成了一片恐惧惊叫。

赵婉雁不知所以,正自茫然,忽听那声音在耳畔响起,冷冷地道:“郭得贵,这招不会要你的命,快快滚了出去。要是你们再来扰我,一个个都杀了。”群盗听了,无不心惊胆颤,哄闹成了一团,扶着郭得贵落荒而逃。

赵婉雁呆了半晌,待得惊觉群贼已然逃遁,心里一松,支持不住,倚着洞壁缓缓坐倒。那声音也不再出声。赵婉雁心神稍稳,暗道:“他好像不是鬼啊,鬼应当是一下子勾走人的魂魄,怎么也会像向大哥他们那样,有什么武功招式吗?”

她怔怔地出了会儿神,低声道:“谢谢你帮了我,你……你应该不是鬼罢?”

那声音冷冰冰地道:“我是鬼。”赵婉雁听他仍说自己是鬼,不免还是颇为害怕,轻声道:“可是……可是你能这样跟我说话,是不太像……不太像鬼啊。你……你是什么样的鬼?”她这话出口,那声音便停了话。过了半晌,那声音说道:“整个武林只有我一个鬼,黄仲鬼。”

十景缎(一百二十二)

洞中之人,正是皇陵派中仅次于龙驭清的高手,明孝陵守陵使黄仲鬼。

他自巾帼庄一战为慕容修、向扬、文渊三人联手击退,更中了文渊一剑,创伤极钜,退走之后,并不回京城覆命,独自来到山中疗伤。他所修练的太阴真气,乃是一门极其诡变霸道的内家功夫,攻敌护身,威力均是奇大,却有一样不利之处,易于调理内伤,但一受外伤,却反较常人难以痊癒.只是黄仲鬼内外兼修,平日几乎无战不胜,偶受外伤,也甚轻微,唯有此次受创过甚,不得不觅地藏身休养。

赵婉雁不常与向扬谈到武林中事,对皇陵派所知也不多,不知黄仲鬼是何等人物,听他这么说,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微笑道:“原来你也是江湖人物,那么就不是鬼啦。”此时周遭已不若先前阴冷,可是一片黑暗,赵婉雁颇感不安,低声道:“黄先生,我可以点火么?”黄仲鬼道:“点。”断音简洁,似乎一个字也不想多说。赵婉雁取出火石,摸黑把郭得贵等人抛下的几根火把堆在一起,点着了火。

火光一起,洞中冷气突然大盛,火头为之一暗,似乎随时都要熄灭。火光虽是明灭不定,但赵婉雁心里总算是踏实不少,侧头一看,见黄仲鬼端坐洞中,脸色阴沉,眼神中空空荡荡,全身染着一股灰气,直如石雕冰像,不带生人气息。

赵婉雁一见之下,心中打了个突,心道:“这人当真还活着么?他若坚称自己是鬼,只怕我也信了。”

黄仲鬼目光凝视赵婉雁,道:“你孤身一人,夜走深山,所为何来?”

赵婉雁听他这几句质问,虽是冷冷的不带扬顿,但似乎不含恶意,当下低声道:“我……我本来是住在山下村子里,可是今晚这些盗贼打了过来,才逃到这里来的。”黄仲鬼听了,沉默半晌,又听他道:“你的样貌衣着,不会是农家村女。你是何人?”

赵婉雁不愿透露郡主身分,却又不知如何应对,怯怯地踌躇半晌,才道:“其实,我……我是……是从家里出来找人的。”她说这话之时,悄悄低下了头,含羞带怯,不好意思对着黄仲鬼说出,举止神态,全是小姑娘的娇柔模样。黄仲鬼道:“找什么人?”赵婉雁脸上一红,说不出口。

黄仲鬼见她不答,突然右臂一伸,掌中虚抓,内力所至,赵婉雁身不由主地向前一倾,突觉手腕一紧,左腕已被黄仲鬼五指扣住,不禁惊叫道:“啊……你……你干什么?”黄仲鬼一言不发,霎时之间,一股冷气自黄仲鬼手中直透过来,赵婉雁浑身一颤,冻得瑟瑟发抖,只觉天旋地转,脑中一阵模糊,身子缓缓软倒。

黄仲鬼原是要探她内力虚实,没想到她丝毫不会武艺,身体又这般柔弱,一试便晕了过去。他收回寒气,再运内力,赵婉雁嘤咛一声,神智慢慢清醒过来,勉力撑起身子,倚着洞壁,犹自冷得发抖,紧张地看着黄仲鬼,神情慌乱,低声道:“你……你……”

黄仲鬼道:“我试一试你的武功罢了。你不会武功?”赵婉雁怔怔地摇了摇头,缩着身体,心里甚是害怕,轻声道:“我不会武功的。”黄仲鬼向她瞧了一会儿,道:“向大哥是谁?”

赵婉雁一愕,随即想到:“想必是他听到我跟郭得贵说的话了。”思及向扬,赵婉雁惧意稍减,心中油然升起幸福之感,低声道:“向大哥,他…

…我就是要去找他啊。“黄仲鬼道:”他的武功,相当厉害?“赵婉雁微笑道:”我不懂这些,也说不上来,可是我觉得是罢。“

黄仲鬼眼神微一闪动,道:“这个人的名字,叫什么?”赵婉雁耳根微热,迟疑不说。黄仲鬼道:“这人姓向,是不是叫做向扬?”

赵婉雁乍闻此言,大吃一惊,叫道:“啊,你……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向大哥?”黄仲鬼道:“认识。”赵婉雁心中怦然,面浮红晕,窘得不知说些什么,心道:“他认识向大哥,那……是向大哥的朋友吗?可是向大哥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啊。他肯伸出援手救我,应该也不是坏人,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

黄仲鬼探知赵婉雁将去寻找向扬,心中却另有主意,道:“你说要找向扬,到哪里去找?”赵婉雁心头正乱成一团,呆了一呆,才低声道:“我们有约了地方,在那里见面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在不在。”黄仲鬼道:“你是他的妻子?”赵婉雁心中一跳,羞得粉脸通红,轻声道:“还……还不是……”

片刻之间,黄仲鬼心中转过了几个念头,道:“你既然不会武功,这一路上若遇匪徒,未必能再化险为夷。”赵婉雁低声道:“我知道,可是……那也没办法啊,我非去见向大哥不可。”黄仲鬼道:“你留在这里,等我疗伤两日,我送你去跟那向扬相见,如何?”

赵婉雁一怔,道:“你……你送我去找向大哥?”黄仲鬼道:“不错。”赵婉雁仍是不敢相信,道:“这……这没有理由啊。”黄仲鬼道:“我本来在此疗伤一毕,便要去找向扬,并非因你之故。”赵婉雁听着,只觉不可思议,道:“你找向大哥要做什么?”黄仲鬼道:“我自有我的事。”

赵婉雁暗暗端详黄仲鬼,不知该否信任于他,心里犹豫不决,低声道:“可……可是……我一个女儿家,怎能……跟你同行……”黄仲鬼道:“无须忧虑,你只要在此等我两天,待我伤癒,自行动身便是。一路上我不会现身,只是暗中随你前去,无人知觉,你便如一人独行一般.”

赵婉雁虽不知黄仲鬼的身分,但见他轻易逐退郭得贵等人,气势非凡,料想必是武林中非同凡响的人物,又听他肯顾全自己,心中暗想:“这人如此厉害,若要对我施以胁迫,我也抵抗不了。听他所言,或许确实不怀歹念,且信他一次,先见到向大哥再说。”

主意既定,赵婉雁轻轻点头,低声道:“黄先生,你说还要在这里等两天么?”

黄仲鬼道:“不错,过得两天,便可动身。”赵婉雁稍一沉吟,轻声道:“好吧,我……我就等着,到时候一定要走了喔。”黄仲鬼道:“很好,两天之后上路,我保你一路平安无事。”手掌轻扬,一股冷气送出,火焰顿灭,洞中又是漆黑一片。只听黄仲鬼道:“睡罢。”便不再出声。

赵婉雁见他再无动静,定下心来静听,洞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好似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人,黄仲鬼已凭空消失一般。

她生来怕羞,本来无论如何,难以答应与一个陌生男子同行,可是黄仲鬼自始至终,说话举止实无生气,冷得如铁如石,赵婉雁只觉此人十分诡异,倒不如何排斥,心道:“这人为什么会这样?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么?他……他实在不像活在人间啊。”一时之间,赵婉雁忽起怜悯之意,觉得这个毫无生息的人心中,定然失去了许多东西,空空洞洞,只余躯壳,心里不禁为他感到一阵难过。

这一夜就此过去。次日清晨,赵婉雁睡醒过来,胸口微感郁闷,身体有些燥热。洞中光线甚微,阳光未能直接照进洞中拐弯处,但仍瞧得清周遭。

但见黄仲鬼依然端端正正地盘坐原处,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似冰僵化石,也不知是睡是醒。

她腹中飢饿,见洞中并无粮食,便走出洞去,左寻右找,在一棵梨树下捡了几个梨子,回到洞里,见黄仲鬼仍在盘坐,便轻声唤道:“黄先生!”

黄仲鬼睁开眼来,却不回话。赵婉雁将一个梨子递过去,轻声道:“你还没吃东西罢?”黄仲鬼却不接过,道:“我不吃东西。”又阖上了眼睛。

赵婉雁微微一怔,有些发窘,只得把梨子放在他身前,自己吃了一个。

她在山中无事可做,从早至晚,黄仲鬼什么也没吃,只是闭目端坐,赵婉雁瞧得无聊,只得随意在山中闲步,更加思念向扬,只盼这两日赶快过去。

这夜到了三更半夜,赵婉雁正自熟睡,忽然惊醒,只觉周遭冷得厉害,有如隆冬。黑暗之中,但听黄仲鬼深深呼吸,声如朔风,几下呼吸之后,洞外传来几声枭啼,接着山中禽鸟纷纷鸣叫,一如前夜。赵婉雁置身洞中,冷得直打寒战,颤声道:“黄先生,为什么……这样冷?”她不知黄仲鬼功属至阴,此时正以独门功法运气疗伤,却不能开口吐言。

她裹衣瑟缩,依然奇寒难当,取出火石想要打火,不料答答答连打几下,只出现半点火光,便即熄灭。赵婉雁本就体弱,此时实在禁受不住,赶紧跑出洞||穴,以避寒气。

一出洞口,只觉峡谷中夜风阵阵,将寒气往下风处吹去。赵婉雁逆风走去,太阴真气无法随及,便不觉寒冷。夜里秋风本有冷意,但比之洞中阴气,却是舒服不知多少倍了。

赵婉雁不敢立时回洞,心道:“先等那冷气退了再回去罢。”越往逆风处走,禽鸣声越是不显,想来未受太阴真气惊吓。

她信步来到一处林地,找了块大石坐下,抬头仰望夜空,听着远处鸟鸣喧嚣,心中蓦地一阵寂寥,幽幽地叹了口气。

过得一阵,赵婉雁已不觉丝毫寒意,胸口却又觉得有点胀热。赵婉雁微觉奇怪,心道:“今天一早,也是这般感觉,怎么……会这样?”心中一加念及,更觉双||乳|闷得难受。赵婉雁脸颊泛红,明知深山之中人烟罕至,仍紧张地左右张望,眼见四下无人,亦不见黄仲鬼离洞前来,当下稍稍敞开衣襟,又环顾四周,这才拉开衣襟,低头看去。她素来娇羞,便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常留神多看,这时查看自己的ru房,竟然颇为不好意思,脸上微微发烫。

淡淡的月光之下,双||乳|白嫩可爱,仍是两个极其漂亮的形状,因为心情有些紧张,樱红的||乳|头似欲挺立。

山间凉风习习,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赵婉雁心中怦然跳动,莫名其妙地暗自害羞,但仍伸手摸摸胸脯,只觉双||乳|胀塞,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觉。

赵婉雁想了一想,登时醒觉:“啊,是这两天没有喂宝宝哺||乳|,所以才这样胀胀的?”

赵婉雁能够泌||乳|,本是白虎所导致,原因虽然难解,但白虎之意,显是要她代为哺育小白虎。小白虎尚未断奶,平日一天要吸奶数次,赵婉雁也习以为常,这一天多来未经小白虎吸吮,||乳|汁却分泌如常,此时已积下不少,也难怪她ru房胀热,难以宣泄。想到此节,赵婉雁顿觉不知所措,小白虎并不在此处,便要喂||乳|,又从何喂起?霎时之间,只急得她俏脸生晕,拉上了衣襟,眨了眨眼,心中拿不定主意。

忽然之间,她回忆起与向扬缠绵时,向扬曾亲吻她的||乳|头,把她挑逗得流出奶水来,自己婉转娇啼,引得向扬亢奋超乎寻常,那一战激烈无比,此时一想,仍不禁面红耳热,心头狂跳。赵婉雁越想越出神,既感甜蜜,复又害羞,心道:“向大哥……他那一次真的让我羞死了,可是,真是舒服……”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乳|峰,其上的先端早已在她的绮思之中变得坚挺红润,娇艳欲滴。

她心如鹿撞,双手按着胸口,想到了一个法子:“不如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自己……自己……把||乳|汁弄一点出来,说不定会比较舒畅……”想着想着,双手已轻轻揉了起来,同样雪白无暇的手指和嫩||乳|互相磨蹭,两点不住晃动的朱红色格外醒目。虽说如此,有幸观赏如此美景者,眼下却只是她自身一人,心里不禁有点惆怅。不过她自然绝不希望他人前来窥视,思绪所及,唯有单指向扬一人罢了。

十景缎(一百二十三)

不过这些许的失意也只瞬息之间,很快地,赵婉雁对自己的抚弄已收到了出色的成效。洁如白雪的胸脯渗出细小的汗珠,隐隐透出绮丽的粉红色泽,两股温热的气息似乎从心底慢慢涌向||乳|端,令她浑身酥软,醺醺然,陶陶然,手指的动作渐趋紊乱,并不自觉地做出拨弄奶头、越界下侵小腹的举止,不规矩的行径使得赵婉雁无法紧闭樱唇,吐出几声细细的喘息。

“嗯……唔……嗯嗯……”虽然极力压抑,但是赵婉雁却无法管控自身,越是忍耐,手上的挑逗越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然而这是她自己的动作,一切出于本愿,她不管如何羞涩,却也无从制止,手指反而更加恣意搓揉,把细嫩的ru房弄得型态百出。这般爱抚自己的身体,在赵婉雁还是头一遭,不意居然感到如此美妙,不由得又羞又慌,脑海里浮现出向扬的身影,迷迷糊糊地喘着:“向……向大哥……啊、啊……那里……”

她不想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一边娇喘,一边扶着旁边的树干站起,幻想着向扬就在身边,对她施加重重爱抚,想着想着,彷彿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里更是沸腾火热。这般幻想,使赵婉雁更加投入于狂乱的情境中。她背靠树干站着,剧烈地喘着气,把上身衣裳整个解了开来,用手臂、手掌、手指热烈地抚动双||乳|。虽然她无法瞧见,清秀的脸上却确实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緻,一滴滴汗水在她艳丽的胴体上反映着月光,口中不住声吟叫:“啊……啊啊……向大哥…

…我……我要……“

到了这个地步,赵婉雁只觉双||乳|胀热得已达极点,心中的刺激也跟着越叠越高,十只纤纤玉指着意挤压两团嫩||乳|,强烈而狂热的快感沖昏了她的理智,喘声如浪,一波高过一波,双峰红嫩的前端上,出现了一层||乳|白色的光泽。赵婉雁失魂落魄地挤着她柔软的双||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直至那||乳|白色的汁液呼之欲出,终于忍耐不住,叫出了令她羞不可抑的高亢声音──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随着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林间,赵婉雁全身剧震,两道浓稠的奶水从饱满的||乳|首飞快地喷了出来,在地上洒出一大片的白,在一下猛烈的涌出后,洒了几滴,接着缓缓顺着ru房弧线流下。霎时之间,赵婉雁全身脱力,双手难舍地继续搓揉奶水淋漓的ru房,冒出娇弱的喘息:“荷……哈啊……哈……啊……”双腿忽觉一软,顺着树干缓缓坐在地上,股间感到一阵凉意,不知不觉中,已全然湿透了。

赵婉雁喘着气,低下了头,虽然身体酥麻无力,手上依然轻轻抚弄着,||乳|汁如流泉般不绝泌出,柔嫩的胸腹上慢慢沾满了白稠的奶水。

随着胸口胀塞消逝,赵婉雁渐渐回过了神,心里既感迷惘,又觉羞赧,静静感受着玩弄自身的点滴余韵,脸颊又红了起来,轻轻地道:“向大哥,如果你真的在,可有多好……”

她困倦地靠着树干,虽已排解了||乳|间不适,可是对向扬的思念之情却又紧跟着袭上心头,身体不由得一阵火热,想着和向扬亲暱缠绵的种种情状,心中怦怦直跳,越想越是难以按耐,口边犹带轻喘,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自然而然地往两腿之间探索过去。

她与向扬虽有几日重聚,但是和韩虚清、任剑清、文渊等人住在客栈之中,生来靦腆的赵婉雁,根本不敢和向扬行床第之事,只是调笑几句,也唯恐太过大声,被人听见。赵婉雁少女情怀,与向扬的恋情正当如胶似漆之际,却要受此相思之苦,这时因故动情,又在这无人山林之中,无所顾忌,登时难以克制,娇喘声中,手指已隔着裙子轻轻抚弄起来。

“呃……嗯……”在来回几次揉动后,赵婉雁的声音稍稍高亢了几分。

她方才耗去了太多精力,放松之后,现下其实颇感疲累,只是情思难舍,不自主地聊以慰藉罢了。她的私|处本已潮湿,这一番刺激下来,更是泉涌不止,裙子贴着肌肤处,已可见水渍透出。

赵婉雁察觉爱液氾滥过甚之时,已是身如火烧,如欲融化,呻吟不绝,脸上一片红潮,隔裙挑弄已不足以纾解欲念。她恍惚地将手伸入裙里,仰起头来,食指指尖迟疑地在花瓣四周徘徊,心中暗想:“向大哥他用手指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弄的呢?我……我也可以自己试试看么?”

指甲轻触至下体嫩肤,赵婉雁忽感不安,心道:“可是……万一不小心弄伤了,我……我可不会处理……”想到这里,赵婉雁举起另一只手至眼前。赵婉雁身为郡主,平日重些的东西也不必亲个儿拿,一双手柔若无骨,手指也是修长纤细,看来便是使不出力气。但是她下身秘处,自然又更加娇嫩百倍,赵婉雁心里一怯,情潮稍舒,手指更不敢轻易探入,收回了手,抿着嘴,稍掩脣齿间漏出的呢喃之声。

她在||乳|汁舒泄之后,本来已经得到一阵满足,身体松懈了下来,这时想了又想,心道:“算了,再怎么说,手指又比不上向大哥的……的……哎,又何必尽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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