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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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荫茎,上面凸起着青筋。赵佳惠和丁晓丽看到他俩的荫茎,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张金龙压向丁晓丽。丁晓丽在x板上可怜而无助地扭动着身驱。

他先把头伸到丁晓丽的跨下,用鼻子去闻丁晓丽的下体,虽然丁晓丽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荫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荫道壁。

接着张金龙趴到丁晓丽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ru房和脸都被张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张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帮帮的鼓起,压在自己柔软的ru房上,随着张金龙身体的运动,自己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舒服,张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着,使自己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rou棒触到了自己的阴沪,努力顶进去。在张金龙rou棒触到姑娘阴沪的一刹那,丁晓丽的身子就象触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警,要跟一帮最危险的歹徒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时她感到那支rou棒正一点点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

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晓丽感受着张金龙那粗大的荫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开始那粗大的荫茎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沪,但这却恰恰给张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征服这美丽的女警,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丁晓丽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沪随之一松,张金龙的rou棒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rou棒一点点侵入,丁晓丽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张金龙得意地屁股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张金龙的荫毛与自己的荫毛相磨擦。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

张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晓丽的脸,“你的威风那儿去了?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还不得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操个够”说得丁晓丽脸涨得通红。

接着张金龙小心地将rou棒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后,丁晓丽下体的yin液将张金龙的rou棒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插顺畅起来。围着丁晓丽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ru房,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酥痒,她真想将身子绻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动弹不得。

张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少女的xing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就象启动的火车,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丁晓丽,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娘的阴沪被男性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便全身。

她感到rou棒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荫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象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

遭到强jian而无奈的丁晓丽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警队练武时,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那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男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全面、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

丁晓丽觉得那rou棒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荫道底部,一种舒服、麻痒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

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rou棒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

张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晓丽身上休息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张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赵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着牙忍受着这重负。

张金虎双手搓着赵佳惠的ru房,一边说:“你这个表子,还记不记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赵佳惠看见他一只破伤的耳朵,就记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货时女警们赶到,那一场战斗让匪徒损失惨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现金被缴获,还撂下了四具尸体。赵佳惠当时穷追张金虎,两人展开枪战,后来张金虎虽侥幸逃脱,但一只耳朵却被赵佳惠一枪打飞,所以彼此对对方的容貌都记得很清楚。

张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两只手就掐住了赵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紧,赵佳惠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

张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赵警官”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你休想”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

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赵佳惠高高挺起的ru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赵佳惠袭来。

张金虎用手捧着赵佳惠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赵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着。接着张金虎把舌头伸进赵佳惠的嘴,在她的嘴里找赵佳惠的舌头,贴上去。

赵佳惠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张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张金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赵佳惠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

玩够了舌头,张金虎将骑在赵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赵佳惠的ru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ru房和||乳|沟间磨擦,接着又来戳赵佳惠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竞伸到赵佳惠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

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这势必会遭到张金虎强烈的报复,目前对方占上风,自己一定不能冲动,要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等待逃脱的机会,那怕这机会十分渺茫。

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具大的假棒棒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赵佳惠感到有yin水顺着屁股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荫道,甚至期望在里面she精。

果然那假棒棒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张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荫茎从赵佳惠嘴中she精不一会儿就又高挺如铁棒。赵佳惠本来就身材较为娇小,新鲜的荫道又窄又紧,她感到张金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荫道完全套住,抽插起来荫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张金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赵佳惠的双||乳|上像捏皮球一样捏着,赵佳惠的双||乳|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ru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儿。

“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奶子啊”张金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

赵佳惠的身子被张金虎顶得一耸一耸,荫茎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

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张金虎感到自己快要she精了就有意放慢抽插速度,然后再加快,他感到赵佳惠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赵佳惠的第五次高潮,张金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jing液射入赵佳惠体内。

张根发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儿子强jian赵佳惠、丁晓丽,暴烈的画面使得他体内积蓄的yin欲不断高涨,直冲头脑,看见两个儿子从美丽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便手捧rou棒向李萍走去。

“慢着,老爸”张金虎阻止张根发。

“怎么?有什么不妥?”

原来张金虎觉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还不够刺激,就对张根发说,“老爹,这小妞不如在我们身上让您干”张根发不懂张金虎是什么意思。

这时张金龙、张金虎解开绑着李萍小腿的绳子,让她两脚伸直,他们抱起了李萍,兄弟俩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头向后倒垂,两手还是绑在扁担上水平张开,另被两个小匪徒压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两只ru房朝天竖着,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爱抚。她的背下是两兄弟多毛的大腿,两只脚被另两个小匪徒的手抓住向两边拉开,可以看见张开的阴沪中粉红的肉和晶莹的液体。

“爹,来吧,一块美肉等您来尝”兄弟俩叫道。

“好主意”张根发赞道。

父子三人恨李萍过去多次重创自己,恨到咬牙切齿;却又对李萍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和肉体所迷恋、所陶醉,早就盘算着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报复。现在机会来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绑着躺在这儿,无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泻心头之恨,同时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给自己最大的满足。

李萍雪白的肉体在六个强壮有力男性的身体中扭动、挣扎着,逃脱不出去,十二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带胡子碴的嘴刺激着她细腻的皮肤。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晕迷。兄弟俩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xing欲,为张根发提供一个最佳状态。

张根发看李萍已被准备好了,就对李萍说:“来来来,咱们来造个小生命”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脸狂吻着,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李萍的脸上到处都是张根发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根发又使劲地捏李萍的两只ru房,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来。

兄弟俩知道这是因为张根发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特别猛烈,不禁哈哈大笑。

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根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李萍的阴沪,李萍的两腿被两个小匪徒向两边拉开到极限,她感到张根法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阴沪,转着圈,他那嘴留着短须,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区。一会儿,张根发又用姆指和中指拨开李萍的大小荫唇,食指则象蛇的舌头一样逐渐在向内深入,搅动着,抠着李萍阴沪的壁。

李萍两手绑在扁担上,两脚摊开地躺在两兄弟腿上,全身被七个男人抚摸着,欲哭无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头脑一片空白。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经,真想匪徒早点结束这场凌辱,可张根发是个对女人身体很有经验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着李萍,用各种手段刺激李萍的身体。李萍的下体被他弄得湿淋淋的。

张根发见时机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来,将生殖器对准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gui头顶住了自己的阴沪,慢慢插了进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强bao进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对头强bao,李萍气得咬牙,一边忍受着从身体各神经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

张根发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的ru房上游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咬着李萍的||乳|头和耳垂,吸吮着,李萍的||乳|头在张根发两手的揉捏下变硬,男性的气息冲到李萍脸上。李萍便感到把持不住,酥软无力,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现出阵阵红晕,鲜红的嘴唇半张着,眼睛也有些迷惘了,虽然双手仍水平摊开被绑住,两只脚却不由自住地想要弯在这强jian自己人的腰上,抓住李萍脚的匪徒却仍尽力将她的两腿分开,好方便张根发抽插。李萍感到张根发的那根东西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自己对它毫无办法。

“啊……啊……”

在张根发使劲抽动时,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叫声,是痛苦,也夹杂着欢愉。此时李萍便索性完全放松了全身肌肉,任凭张根发的活塞在体内运动。张根发的生殖器在李萍体内抽插着,忽浅忽深,一阵阵高潮冲击着李萍。

“怎么样?我的小俘虏,你投不投降啊?”

张根发得意地羞辱着李萍,一面将塞在她嘴中的布拉了出来,李萍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

看到李萍阴沪蜜水泛滥,张根发知道李萍已陷入性茭的快感中,周围的小匪徒不断叫好,就抽插得更起劲了。李萍想哭出来,她感到不仅自己的肉体被这几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们控制,让她高潮或要她安静,她只能随他们的摆布,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难以忍受。

张根发像一只猫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着李萍,他看到李萍就要进入高潮,突然停下来,使李萍感到十分难过,她真想叫出来“不要停”她咬住嘴唇,女警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过这关,额头沁出汗珠,她咽着口水,腰部不断向上挺动,想以运动化解体内的欲望。

张根发的持久力很好,又开始抽插,并带着旋转和搅动,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顶到底。李萍觉得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乐,原来强bao也会给人带来这么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

最后李萍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人也昏了过去。

众匪徒都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体内jing液积蓄已久,急想发泄,等张根发从李萍身上爬下来,一阵欢呼,像饿狼似的向她们扑去,争先恐后地挺着rou棒插向三位姑娘的阴沪……屋子里充满着匪徒们抽拔荫茎时兴奋的嚎叫,在旁边排队等着轮jian但手和嘴吧并不闲着的匪徒的yin笑声以及姑娘们愤怒、羞辱、痛苦和悲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恶魔父子三人开怀大笑。

深夜,四野静悄悄。

在昏暗、空旷房间的三根柱子上,绑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她们就是不幸被歹徒抓住的a城“警花三人组”的三位女警李萍、赵佳惠和丁晓丽。白天,她们三人惨遭众匪徒的凌虐和轮jian。经过一天的情绪高亢,匪徒们感到疲倦,全到隔壁屋子睡觉去了,只留下两个匪徒看守,张根发准备第二天将三位美丽的女俘押到匪徒总部去,继续折磨她们,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

一天折磨下来,三位女警也都精疲力竭,人靠着柱子被捆绑,头深深地低垂着,秀发遮住了她们的脸,每个人的ru房上都夹满了夹子,荫部深深插着假棒棒,表明白天她们受到了多大的凌辱。看守她们的两个小匪徒,对她们又进行了最后一番凌辱和猥亵。他们想三个姑娘被折腾了一天,现在又被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插翅难逃,这时也耐不住困倦,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抱着枪昏昏睡去。

三个女警见匪徒们睡去,便开始扭动身子,试图挣脱绳子。

赵佳惠和丁晓丽两人身上的绳子都绑得很紧、很仔细,无法挣脱;幸运的是绑李萍的绳子渐渐松了,她心喜若狂。经过一番努力,她钻出了绳子,迅速将赵佳惠和丁晓丽松了绑。她们连忙将ru房上的夹子和阴沪上的假棒棒拉掉,也许是插在里面时间太长的原故,假棒棒抽出后竟让三个人竟觉得下体空荡荡的,似乎冷风可以直接吹进体内去了。

三个人悄悄围住在屋里睡觉的匪徒,掐住他的脖子,匪徒想挣扎,可手脚都被按住,不一会儿便断了气。屋外的匪徒似乎听见屋里有动静,便推门进来,刚一进门,便遭到一闷棍,一声不吭倒下。三位女警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拿起两个匪徒的冲锋枪一脚踹开隔壁匪徒睡觉房间的门,朝着正在作美梦的匪徒射出复仇的子弹。匪徒们还在梦中回味白天的场景,一瞬间身体变成了马蜂窝。

女警们细细地把屋子看了一遍,其中也发现了张金龙和张金虎的尸体,可惜张根发回自己家去了,侥幸逃命。

三个姑娘从鬼门关逃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哭。突然赵佳惠从地上检起一把刀,左手揪住张金虎的生殖器,一刀割了下来,正是他白天将这丑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于是李萍和丁晓丽也每人找了一把刀将匪徒们的命根一只只割下,扔进火堆。

三位姑娘随便找了点遮体的衣服套上迅速离开了这个让她们难忘的地方。

火光冲天。匪徒的这个窝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警察篇53、警花的一夜情

同事们都走了,我看看表,还不到六点。火车六点四十才到,我不到六点半就到了,站在出站口慢慢的等,心慌但不焦急。她是我半年前在网上认识的,在s市一个县里的一个j。c,财务科的,24岁,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我是在她发给我的照片上看到的。

我们什么都聊,最后聊到了性,男女只要聊到性的话题,那发生性关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前几天她发来短信说是要到省城来学习几天,顺便过来见见我,我兴奋的不得了,今天终于把她盼来了。

到站了,人流涌出来了,我个子高,在等站的人群中鹤立鸡群,她也应该很容易看到我,在最后,我看到了一个穿浅色风衣的女子,背着一个黑色的包,就是她,我抬手挥了挥,她也看到了我,抬手回了一下。

她在网上说她一米六七,果然身材很好,〃路上很辛苦吧?〃我问她,〃还好,人不是很多〃〃先去吃饭吧,我已经定好桌了,今天吃个川菜〃我们就象老朋友一样很自然的随便说着就打车到了我提前预定的饭店。

我点了几个饭店的特色菜,趁她去洗手间的时间,我又点了两瓶啤酒,吃饭很随意,说话也很随意,我看看她,感觉真不可思意,二百多公里外的人,就坐在我面前了。我们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就感觉吃饱了,结了帐,我顺便要了发票。

我们打车来到我公司,我泡了茶给她,然后到外间给老婆通了会儿电话,主要就是告诉她,我在单位。然后我和她少坐了一会儿,我就提议我们去走走吧。

深秋的夜有些凉了,路上人很少了,走到一处没有路灯的地方,我说:〃我抱抱你,看你有多重。〃〃呵呵,你能抱的动吗?〃我弯了弯腰,两手抄到她臀部一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哈哈,你还真有劲〃〃就你这百十斤,小菜一碟〃我放下她,但是手没松开,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我的唇就对住了她的唇,她可能已经想到了,热情的回应我,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稍一松开,我把她的头按在我怀里。

〃整天在网上说要亲亲你,今天终于亲到了。〃我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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