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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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地恭维道。

马文革汉颜:“不是,她是我的秘书,随我来一起办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哦,是秘书啊,你媳妇怎么没一直回来啊?”

“她忙,没空”“哎,她不回来也好,这穷乡僻壤的她也住不惯不是。咦,小梁秘书,你怎么不下车啊,快下车进屋坐,这是新起的房子干净着呢”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风衣下除了赤裸着的身体还被反绑了双手,这能下车吗?这可恶的混蛋,我让你占尽了便宜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让我难堪,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揉碎撕乱,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对那妇女说道:“不了,我就坐车里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走,马……马总和我还有事呢……”

我这是在不得不提醒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识是我不能下车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吗?要虐就快点吧……

“谁说我要走了?到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说是不?”

马文革露出邪恶的冷笑,让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干什么?就不怕他的人面兽心暴光?

那妇女连声称是,热情地笑道:“文革弟弟说得不错,到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别不好意思,就当这也是自个的家一样,来,进屋坐……”

这妇女倒也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言语中竟伸出手来拽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她拽到了胳膊那还得了,慌乱之下只见马文革动了动身子,像无意识地那样拦住了那妇女,妇女也只好作罢。

这时老者也站到了门口说道:“文革,快进屋啊,怎么还站在外面?这姑娘一起进来啊?别是嫌弃我们乡下人穷?”

“不……不是……我……”

我应道,又哪里找得到理由赖在车上不下。惶恐之间,却发现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时地和马文革亲热地打着招呼。

马文革抽空对我说道:“再不下车,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那妇女又有拉我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慢慢地将脚移出了车外。天啊!这么多人,我该怎样自处啊?可悲的是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挨着他,生怕有哪个过来做出亲热的举动。

马文革却是将手一挥:“大伙都进屋聊吧”说完就自顾地向屋里走去。可恶,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再说进屋穿着风衣合适吗……

又哪里有时间让我多想,见马文革就快进了屋里,下意识地就惊慌失措地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无奈地挨着马文革站着,看到涌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不敢让人靠近,哪怕是无意经过我身边的人,都让我的心如小鹿般乱撞。幸好还有一条唯一的长沙发让马文革这个贵客坐下,而我有幸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坐下我就紧紧地靠着,并着双腿,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还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文革身上,和他说话。只不过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好色的目光不时地打量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惊惶失措而又觉得无比地刺激。众目睽睽之下,谁又知道我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其至会让他们感到自卑的城市女郎,风衣下竟然赤裸着性感的胴体,并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羞耻样子。

那被马文革称作嫂子的妇女张罗着茶水和吃食,端到矮桌上时,热情地抓了一把花生递到我面前。我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这要我怎么接啊?不接很明显会让她感到不高兴,会觉得我这个城市来的女人不近人情。

“……谢谢你,我……我不想吃,先放着吧”待看到妇女放下时,不免又缓了口气。

妇女放下花生,自已却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吃着,只是她却就着坐到了我身边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稍缓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果然,在她听了一会儿说话,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说道:“进了屋怎么还穿着风衣啊?脱了吧,脱了舒服……”

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茫然间马文革却插了一句:“乡下风大,城市里的小姐身子弱,就让她这么穿着吧”我真不知道自已该不该感谢他,不过我却知道他其实一直是“关心”着我,同样也怕出事。这让我觉得又稍稍心安起来。

偶尔间我也会留意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听意思好像是马文革用他的钱给村里修了公路和学校,并出资和村里大办养殖业,已经初见成效,村里的人无不对他感恩戴德,这个要他明天到家里吃饭,那个要他去参观他的养鸡场,还有的请他到鱼塘钓鱼……其间也夹杂着乡村秩事,说到高兴时哄堂大笑,总之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真让我开始怀疑马文革是好人还是混蛋起来。

我却是如坐针毡,却又不敢随意动弹,想劝马文革离开,又隐隐想继续这样呆着。心里不免又会胡思乱想,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我风衣里的秘密会是一副什么情形……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随意交谈,而我却被捆绑着不敢动弹,和他们相比,我的处境好可怜,似乎是身份卑微,这些人都可以任意欺侮我……要是被剥了风衣,这些人会不会轮jian我,马文革会不会将我卖给某个讨不到媳妇的丑男人当媳妇……恍惚间我真的成了马文革的xing奴隶,被他当众羞辱调教……

“妈妈抱……”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惊醒了我,让我悚然心惊,天,我在想什么啊?怎会有那么可耻的幻想出现……更让我为自已感到耻辱的是,一股暧流滑过我的下体深处,无可阻止地流了出来,幸好坐位下还隔着风衣,不然……

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可爱,与城市里的小女孩相比,穿着土气了些,也不知从哪里玩了回来,一双小手脏夕夕的。她叫的妈妈就是坐在我身边的妇女。

我想我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不说话吧,心虚的认为这会让人怀疑到什么,暂且随着马文革的称呼说道:“嫂子,这是你的女儿吗?好可爱哦”“是啊,第二胎……”

用嘴指了指倚在门口听着大人说话的那个叫二子的男孩说道:“他是大的,陶得很,俩个小孩磨死人,小梁你可千万别学我……对了,你还没结婚了吧?”

我微笑地摇了摇头,想着自已风衣下赤裸着的身体和绑在背后的双手,发觉这样的聊天也很刺激。忍不住找话说:“那是你公公吧?”

我指的是那个被马文革叫作长富叔的老者。

“嫂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公公身边的就是我男人,别人都叫他马三炮,人憨着呐,不会说话,半天也憋不出三个字,呵呵……”

“憨人有憨福啊,讨了嫂子这么好的老婆”“这话说的,我爱听,呵呵,我叫张桂花,邻村的,自从嫁到他们家就没享过一天的清福,不过他人好,很痛人,我也就知足了,你呢?有男朋友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发现她抱着的小女孩一直看着我,忍不住就对她做了个怪脸,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为我惹来了麻烦。小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竟对我张开手,奶声奶气地叫:“抱抱……”

求求你别叫,阿姨的手被绑着啊,我不能抱你啊……我尴尬极了,涨得满脸通红,没有生命的双手还是那样插在口袋里,对小女孩的要求无动于衷。张桂花的脸上明显掠过不愉的神色,对小女孩说道:“妞妞身上脏死了,阿姨才不会抱你”我没有作声,也没法解释,只能默认。这叫妞妞的小女孩却感到了委屈,嘴一瘪,像是要哭的样子,却终是没有哭出来,稚嫩的声音说:“阿姨坏,不抱妞妞”我尴尬地笑了笑,将脸扭向一边,不敢看她。

小女孩的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的功夫就在桂花的怀里撒娇,要吃花生。

桂花剥了几颗给她,就听后屋有人叫:“桂花,桂花,来端菜……”

桂花放下妞妞,拍拍手就向后屋走去。直觉让我暗叫要糟,果然,小女孩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伸着小手递过一颗花生,叫着:“阿姨,剥……”

尴尬间,我只得轻轻踢了踢马文革皮鞋,不得不用求助的目光哀怨地看着他。

马文革可恶地一笑,却还是将小女孩手里的花生接了过来:“来,妞妞,叔叔给你剥”我还没从紧张的气份中缓过味来,这个叫妞妞的小女孩竟然扒到了我的腿上,大有想爬上我腿上的意思。晕,乡下的小女孩胆子都这么大吗?怎么一点都不认生啊?没有办法,我又踢了踢马文革。

马文革又是恶意地一笑……而在这时,我骇然地发现,重叠的风衣下摆竟被小女孩向上爬的动作弄得分了开来,可怕的是她竟抓住风衣下摆借力向上爬。我慌乱而又无助,眼睁睁地看着长筒皮靴完整地露了出来,接着就露出了白淅的大腿。

“妞妞,你是想让阿姨抱抱啊?”

马文革适时地阻止了小女孩,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只不过让我懵然地是,他竟恶意地将小女孩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拉好我的风衣下摆。

小女孩胯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上,面对着我,一双脏夕夕的小手不偏不移地就撑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咯咯直笑。

这小女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我恨恨地想,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要是阿姨现在不是被绑着,肯定将你扔出去……很奇妙的感觉,正因为自已被绑着,才让这么一个小女孩“欺侮”了。“谁都可以欺侮我的想法”让我被奴役的快感更强烈了些,特别是小女孩无意识地小手正好撑在我敏感的部位……

这样下去非要被发现的……我的双手自进门起就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没动,可能已经引起了有些人的好奇,可是现在,小女孩坐到了我身上,我却还是无动于终,就算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会不顾忌到小女孩是否坐得安稳,这不让人怀疑才怪。

“妞……妞妞,乖,别闹,快下去……”

我低声说。马文革正好回头看了我一眼,戏谑地一笑,又谈他的话去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妞妞一眼,想将她吓下去,不料妞妞竟是咯咯一笑,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意思,反倒伸出脏夕夕的小手向我脸上抓来。

可恶……不要碰我……我在心里无奈地呐喊,左右扭着脸,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她触摸到了脸上。这种尴尬难堪的处境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安静了一下,直到小女孩刚刚捏到我的鼻子上,突然被一个人抱了去,我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女人。

妞妞就是被这个女人抱了去。这个女人算不得很美,却给人一种娴静又于世无争的感觉。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幽怨和黯然的意味,让人产生一种不知道是该怜悯还是不能亲近的错觉。女人三十岁的样子,穿着医生的白大卦,白大卦里露出来的是橘黄|色的高领衫,整个人看上去简洁明亮,在一大堆乡下汉子中间,显得异样出众,也就是鹤立鸡群的感觉。

女人对我淡淡地一笑,便像桂花一样坐在了我的身边。女人无视满屋庄稼人的异样目光,将妞妞放到了地上,对妞妞说:“妞妞自已去玩吧,你要是不听话,姨要给你打针了哦”妞妞果然害怕,喊着妈妈就跑了。马文革此时也在看这女人,俩人的目光一对,女人的眼里明显露出一丝温柔的色彩,嫣然一笑,脸也红润了些。

女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眼里波澜不惊,却还是让我看出了一丝幽怨来。随后微微一笑:“我叫王艳红,村里的医生,你好”“……哦,梁婷,你也好”似乎应该伸手握一下吧?幸好王艳红没有握手的意思,不然又得难堪了。

“文革哥,我能邀请梁小姐去我哪坐会吗?”

马文革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对我说:“去吧,别怕,呆会儿我们还会喝酒,你呆在这儿也不合适”我愕然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马文革,不是真的吧?你让我跟她去,可能吗?

天啦!你倒底想干什么?可恶的人渣,让你玩弄还不够,非要害死我啊……

这时,后屋里桂花叫道:“老少爷们都进来吧?别干坐着聊,都进来喝点酒……”

“长富叔”闻言,对马文革说:“走,陪叔喝一盅。你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去,其它的后辈儿滚蛋,呵呵,小……小梁吧,也一起去,乡下这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吃,就图个亲近……”

马文革站了起来,我慌忙地跟着站了起来,只是,我真的要跟他一起上酒桌吗?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个人坐在堂屋里或是真的跟王艳红走吧。

马文革笑道:“城市里的故娘吃得少,怕胖,还是让她跟艳红一起去先歇着吧,咱爷们喝,边喝边聊,我还有事跟叔商量呢”“……那成,那小梁就跟艳红去,咱们不醉不归,呵呵……艳红啊,你可要好好招待小梁,别怠慢了人家”“叔,艳红知道”马文革转向我,一脸正经,笑了笑:“跟她去吧,放心,不会有事的……”

话没说完,就被桂花的男人拉了去。

王艳红淡淡地一笑:“走吧,让男人们闹去……”

她自然地以为我会跟着,自顾地向门口走去。

我愕然不知所措,脑子都懵了,看了看马文革,他已经走进了后屋,再看看王艳红,她的一脚刚刚迈出门外,天啦!我该怎么办,该跟谁啊?可恶,可恶实在是可恨,我非杀了那混蛋人渣不可……可是现在,我总杀不了他吧?只能恨自已羞耻变态的嗜好,为了这可耻的嗜好,自已竟然伦落到如此尴尬难堪的境地,要是传出去,自已是个受虐狂的女人,我还怎样混啊……

“咦?”

王艳红发现我没有跟来,站在门口笑道:“走啊?怎么了?都是女人还不好意思啊?”

此刻我真是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走,就算被她发现也只能认了,然后告诉她,马文革是个人面兽心的狼,因为要挟我才将我绑起来带到了这里,我想都是女人,应该会同情地将我放了吧!只要能自由,我就将那混蛋打出原形,让大家都认识他的真面目,然后,让他痛不欲生……

警察篇41、风流女警官

“嘟嘟……”

滨海市公安局女子刑侦队队长林丽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未婚夫李勇打来的。最近他正在忙着装修他们的新房,不知道又有什麽事了。

“喂,你有什麽事?”

“下班後快来,我有事求你”“你有什麽事要求我?”

“哎,来了就知道了”李勇急忙把电话挂了,省得她追问下去。

能有什麽急事呢?林丽想道。

下了班,林丽连衣服也没换就急忙赶往李勇那里,身着警服的她身材高挑,人又漂亮,引得路上的一些男人盯着她直看。她还听见有人说∶“这麽靓的妞当了警察真可惜”她也顾不得这些,很快来到了李勇的住处。

“喂,有什麽事,这麽急?”

林丽问道。

“亲爱的,你还记得上次我们看中的那套进口家俱吗?就是你很想放在新房里的”“当然啦,不过那套家俱实在是太贵了,我们买不起呀!怎麽,你是不是有钱了?”

“钱还没有,不过我有机会。你看!”

李勇递给林丽一张纸,原来是全国美术大赛的通知,她疑惑地看着李勇。

“这次比赛的档次很高,不是谁都能参加的,我这次有机会参加,就一定要拿个好名次,况且,这次的大奖有十万圆呢!”

李勇兴奋的解释道。

“那麽你准备好比赛作品了吗?”

林丽幸福地看着未婚夫,她对他的才华还是十分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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