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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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公路上传来汽车的声音,是从刘洪刚要去的方向而来。女警停下来,把他推开,转头看去,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路边,刘洪刚向后移动了一点。

“好了,你这个女疯子”他喘息着喊道,“你有什么理由对我做这种事?”

车子后窗打开一半,一个女人的眼睛露出来。

“一切顺利吗?”

车里的女人问。

“没问题,头,我已经把他制服了,明天一早我就押他出庭”“很好,继续吧”车窗升上去,车开走了。

女警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他有些胆怯。

“你刚才说什么?”

她冷笑。

刘洪刚再次蹒跚的逃跑,她让他觉得危险至极。和上次一样,他又被摔倒,头撞在草地上。后果是他又得到了一场警棍的圣宴。女警毫不留情,下手如此地重,警棍落在他的臀部背部,四肢上,巨痛使他短暂的昏迷一下。女警还不满意,最后还给了他胯下一下。

她退后几步让他呻吟了一会,又走上前去。这次,她双脚分跨在他头两侧,刘洪刚向上望去,她健壮匀称的大腿间,粉色花瓣在黑色丛林里隐约可见。她居高临下挑逗地看着他,一时间是如此的高大。随即蹲了下来,她的荫部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微微张开,可以看见她里面粉红色荫唇在晃动,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褐色皱褶的肛门,下体的气味在初夏的温度下异常强烈。

随着一声闷哼,她抓起他的的头发,猛拉起来,塞进自己湿润的胯下。

“不想再挨打,就让我来的快点”她蛮横的命令着。

刘洪刚伸出舌头去尝她柔软下垂的肉,拼命探索她敏感的地方。舌头在荫唇上飞舞不停,伸进荫道,舔磨阴di,试图找到她的敏感点,平息她的愤怒。

她开始粗暴的紧抓他的头发,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随着阵阵快感,揉搓他的脸,最后引导他的舌头找到肿胀的阴di,现在阴di已经肿胀的开始阵阵抽搐,快要高潮了。在他拼命讨好她半分中后,她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后仰,发出野兽般满足的颤音,高潮的快感行遍她全身。

她身体放松,膝盖不自主的抖动,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刘洪刚脸上。庞大的躯体整个落下来,荫部包裹住刘洪刚的脸,让他呼吸极其困难,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浑身抽搐几下,平静下来。

然后女警站起来,拉他的头发让他跪好,转过她巨大的屁股对着他,膝盖弯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脸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进自己丰醇的股间,使他的嘴对准自己的皱褶的褐色肛门,猛拉贴上。

“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继续干活”她说,“没我的话,不准停”他伸长舌头,但是本能的又缩了回来,因为她的肛门实在太脏了,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警用警棍给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为了不再挨打,强忍着恶心,再次把脸深埋进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头感觉到她隆起的皱褶的肉,舔干净上面已经干掉的一些残留的粪渣。

女警放松自己,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软的直肠内部。她快乐的叹息一声,用空闲的手开始按摩自己的阴di。他慢慢的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开始收缩,不住夹合着他的舌头,她另一此高潮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经感觉腹部已经涨满了,有点担心随时会来。

所以她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面对刘洪刚。这次她向后推他的头,让他后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脸上的高度,然后跨上去。

“渴了吗?”

她带着嘲弄的口吻,“好,张开嘴”刘洪刚知道要发生什么,虽然他的大脑因为突变而混乱,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违抗她的命令。他卖力的张大嘴巴,轻微的水声从女警的胯下传来,金色的流体从她的身体涌进他的嘴里,一下就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流过颈项。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来的后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液,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样快。尿完后,女警让他舔干净荫毛上最后几滴。

完事以后,女警回到路边的摩托车边,用步话机通知抓到一个疑犯,随后穿上裤子,坐在车顶抽烟。

几分钟后,一辆有蓬货车来到路边,下来两个体态丰满的女人,都穿着警服,走向还在车顶抽烟的女警。

“今晚把他放牢房里”女警告诉她们,“给他准备明天的审讯,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他去法庭”刘洪刚被半拖进货车的后面,行驶的时候他躺在冰冷的钢板上被颠来倒去。

司机显然没有想减少颠簸,是故意这样折磨他。随着汽车的颠簸,胃里不住翻涌着,口腔里满是异味,让他几乎呕了出来。

十分钟后,车驶到一栋漂亮的红色别墅面前,进入了地下停车库。车子终于在一个灰色的铁门前停了下来。如此荒凉的川地盆地,竟然有这么豪华大型的建筑群落。

她们把他拖出货车,推进大门里,一声闷响,沉重的铁门在他背后关闭了,他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进去以后她们就停下来,这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对面还有一个门,一个女人打开角落的一个橱柜,取出一副手铐,一副脚铐,还有一条链子,尾部有一个皮的装置,上面有挂锁。他的手被拉到身体一侧和用镣铐和脚踝铐在一起。女警的手铐和他的皮带被解下来,内裤也被扒掉了,那个链条尾部的皮革装置被固定在他的阴囊上,包住以后把他的睾丸拉出来点,卡嚓一声这个装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挂锁,不能挣脱。

“都好了吧”刘洪刚抗议道,“这样太过分了吧”刚才在车上那一会已经让他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一个女人轻蔑的看着他,甩手给他反正两个耳光,然后伸手在他被皮装置紧紧包裹勒出来的一部分睾丸上一弹,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个虾子,疼痛让他忘记了思考。

两个女人沉默着走向厅对面的门,其中一个猛拉那链子,迫使他踉跄着跟在后面,镣铐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动。她们牵着他进入那个门,是一个长廊,墙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两边有很多房间,房间的门都是钢的,人眼的高度有一个小探视窗口。她们快步带着他走到尽头,打开最后一个门,推他进去。随后砰的关上门,走廊里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一切都安静了。

刘洪刚疼痛、困惑、而且恐惧。女警粗暴的侵犯让他害怕,这两个女人的傲慢,让他觉得被侮辱。他隐隐觉得这以后将是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邪恶的时刻。

刘洪刚观察这个囚间,有一个薄薄的被子在地上,显然是睡觉的床,远处有一个钢的抽水马桶,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冰冷和空圹。

他跪爬到垫子上,一下瘫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体的疲劳和精神紧张让他暂时无法考虑以后将要面对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门打开的声音惊醒。那两个女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拉起链条让他站起来,带他到另一个大厅,在那里她们让他洗澡刮胡子,然后带他上楼,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木质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带进去。这是一个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几排观众席上,坐满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对面的主席台上审判长坐在中央,40岁左右的年纪,从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路过的院长,看起来很冷艳的感觉,化着优雅的、无懈可击的妆。

她的左侧坐着年轻的年轻的书记员。其他六个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来是合议庭的人民陪审员。

主席台两边站着两个女庭警,刘洪刚被带进来时候,她们俩转向他,她们都20多岁,一个高一点,一个个子一般,都穿着警服,黑色长靴。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而且刘洪刚如此赤身裸体牵着生殖器被带进来,没有一个人感觉惊奇,好像没看见一样,虽然奇怪,但是这多少让他不那么尴尬。

刘洪刚被带到法官对面的一个开放的审判席,两个女警粗暴的推他对着主席台跪下,然后站在他两边,审判长在向下轻蔑的直视他。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陈词”审判长宣布。

一个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诉人席,站起来,她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中国籍男子刘洪刚于2000年5月6日,于镇公路危险驾驶,并企图性侵犯一名执法女警,并拒捕”她说。

刘洪刚惊讶更加气愤,“三八你说什么,昨天我去谈生意,开车走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后颈被重击,头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边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颈上,他被制服后,审判继续开始。

“嫌疑人不得喧哗”审判长大声说。

“公诉人,你有什么人证吗?”

“只有执法的女警,审判长”那个女警被宣上庭,开始做人证陈述。

“我看见嫌疑人在镇公路,危险驾驶,于是跟上让他停下车子,当我靠近他车门的时候,他从车里跳出来,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ru房,我不得已的情况下奋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关进监狱”刘洪刚简直被气昏了头,如此的歪曲事实。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帮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诉,他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辩护律师有什么要说的?”

审判长问。

刘红刚感觉到一丝希望,至少法庭给他指派了辩护律师。

“没有,审判长”右面的辩护席有个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审员合议”审判长宣布。

刘洪刚无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这种不公审判气的大喘粗气。

十分钟的休息结束。

“嫌疑人抬起头来”他听见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开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头发,拉他跪好。

“公诉人结案陈词”审判长继续。

公诉人立即开始宣读:“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睾丸激素紊乱的案件。审判长,阉割和终生劳动改造,是可行的惩罚”刘洪刚感觉恐惧覆盖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这样的判决?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规,一点不象假的。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这时候他的辩护人起立说话,她也是一个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职业女装,高高瘦瘦,带着金丝眼镜,很斯文。

“虽然很渺茫,我还是希望法庭给犯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相信他会努力挽回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作为低级的性别,在女性这种高级性别面前应该具有的姿态,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务,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建议暂时休庭,在院长办公室举行一个商议,给犯人一个宽大的处理”“很好”审判长说,“带他到我的办公室”审判长走下主席台,从侧门出去了,公诉人和律师跟着她进去。刘洪刚被两个女庭警带院长办公室,他被迫对着院长桌子跪下,两边的扶手椅上分别坐着公诉人和律师,然后女庭警关门离开。

院长向下看着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种妖娆但带着嘲弄的笑,象是猫在盯着猎物一样,完全不同于在路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威严。

“转到我桌子这面来”院长命令。

刘洪刚跪行着,从桌子左面绕过去,转过来就看见审判长旋转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间,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吊带丝袜和高跟鞋还穿着。

这令他有些犹豫不前。

“过来”她命令,他有些畏缩,颤抖的接近。

当他接近审判长有半米左右时,她伸手抓过他的头发,拉向自己的胯部,让他的脸离自己郁郁葱葱的耻骨不到一寸远。

“我们在这里决定你的睾丸是否能留下来的问题,你现在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当作女皇去对待,我们都可以随时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喂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那小玩意还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会”随即,她把他拉进胯下。他的伸出舌头,努力为她服务。当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荫唇,她舒服的轻哼出来,发出好听的鼻音。她的下体已经极度湿润,她拉起他的头把他的嘴对准已经饱涨的阴di。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出去,为了尽快让她得到快乐,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来了,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在他继续卖力的服侍下,她抽搐着感受到强烈的高潮,高潮之后,审判长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脚把他踹开。

“还等什么,滚到这边来”他听见公诉人在说。

他转头看见公诉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没有穿内裤,双腿大开放在两个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荫毛呈规则的三角形,显然她修整过,粉红色的荫唇边缘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着她的阴di,她的在完全劈开双臀上,肛门象黑色的漩涡。

刘洪刚的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绝望的爬向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肛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肛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肛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于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阴di,这是她高潮要来的信号。她的阴di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阴di,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高潮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赤裸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肛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di上揉搓。她的肛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高潮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后,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阴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选择”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思想”“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ru房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赤裸,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裸体的男人象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阴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裸体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

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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