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干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嘖嘖,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魘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
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靂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惻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通jian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
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顏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通jian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常通jian生子,当初卫浩天强bao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bao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bao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好复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係,虽然真的很复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歷,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
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啊?“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干,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傚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病计鹧劭醋盼椅1012ψ牛冶澈罄浜怪绷鳌?br/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寧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鬆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儘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係,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复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覬覦我的**,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ting水灵的,瑶鼻很ting,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xiong衣花纹,她衬衫宽鬆,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扎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
,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謔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飢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嘍。”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狸,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瞭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絀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
~海天喵喵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倀,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jing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係,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產,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產,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產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餘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鬆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產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眾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產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复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準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佈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10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係,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拋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飢渴的吮了一轮我的**,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chu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复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躡手躡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跡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chuang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chuang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jianyin,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xiong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jing液,让妈咪的**压搾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xiong膛上颤慄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却仍死咬着我的**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鬆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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