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
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
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
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
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
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
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
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
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
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
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
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
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
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
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
间,是我上网泡,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
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
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
了一个情se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
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
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
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
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kou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
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
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
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
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
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
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
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
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
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
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
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
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
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
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
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
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
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
的是se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
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
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
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
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se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
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
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
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
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
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
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
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
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
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
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
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
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
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
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
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
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
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
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
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
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
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
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
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
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
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
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
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
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
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
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
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
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
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
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
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
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
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
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
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
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
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
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
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
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
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
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
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
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
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
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
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
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
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
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
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
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ru房,我的心怦
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
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
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
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
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
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
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
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
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
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
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
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
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
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
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
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
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
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
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
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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