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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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娇喘着,轻微地反抗着,但那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姑,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

“姑姑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是乱lun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着她,渐渐地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烧烤着她的神经,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虽然仍拒绝着我,可心里可能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芭插进你的荫道里就不算乱lun,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哀求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鸡芭、荫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姑,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姑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姑姑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

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说一步,反正今天我是定她了!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胴体无一点瑕痕,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低头去吻她那丰满的玉|乳|,吮吸她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迷人的|乳|头,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玉洁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

圆圆的小腹微微隆起,黑密的荫毛掩盖着鲜红的荫唇,荫唇已经微微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阴缝中已经流出yin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荫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荫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姑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我的衣物也脱个精光,压在她那娇嫩的身躯上,亲吻着、抚摸着。

姑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迷,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着、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着∶“噢,宝贝儿,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她的玉洞,阴沪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芭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拨动,在她的荫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姑了,姑姑受不了……”姑姑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让我别再逗她,是让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让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荫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姑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宝贝儿,快停下,痛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lun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

姑姑呜咽着,眼中流出了泪花,不知是被我弄得痛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lun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姑,不要怕,什么乱lun不乱lun的,那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姑,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姑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么会让你上身?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你的亲姑姑呢?”看来,姑姑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姑,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乱lun!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了这套“相爱至上理论”。

“事到如今,你让姑姑怎么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lun也已经乱lun了,姑姑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痛死姑姑了,姑姑不行了,让姑姑喘口气吧!”

看来姑姑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想进一步行动时,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姑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姑喘口气吗?姑姑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姑痛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姑娇嗔着。

“对不起姑姑,我弄痛你了,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也不是我不轻点,而是我的鸡芭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痛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姑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姑这里吹?让姑姑看看有多大!”

姑姑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棒棒,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将我的鸡芭从她自己的荫道中拔了出来仔细观看,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姑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我的鸡芭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姑的荫部,只见她的荫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连忙伸手掰开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却发现荫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荫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姑∶“姑姑,你肚子痛不痛?里面没有血呀,只有荫道口处有血,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荫道烂了?”

姑姑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荫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荫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姑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chu女?”

姑姑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当然不是chu女了,不过姑姑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姑的chu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姑,告诉我好不好?”

姑姑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姑实话告诉你,姑姑不是chu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chu女?不过因为你姑夫的鸡芭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姑的chu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芭一弄进去,姑姑的chu女膜才真正的、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姑不是还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插得我那么痛,姑姑还以为是因为你姑夫死后这么长时间没有让男人,荫道闭合了,所以才会那么痛,没想到真是因为你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姑第二次破了身!你这大家伙儿比你那死去的姑夫的东西大了一倍还多,姑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插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姑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姑,小心点呀!”

姑姑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又一次破了身的”姑姑,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芭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芭全根插入,姑姑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姑,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姑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姑的小|穴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芭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姑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芭、荫道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只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芭”,还连“小|穴”都说出来了。

我不停地温柔地抽送着,姑姑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姑的双颊渐渐地又红润起来,yin水也一阵又一阵地发泄着,烫得我浑身痒趐趐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百下,姑姑就已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着∶“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姑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姑……宝贝儿干得好吧……弄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小|穴真好!”

姑姑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yin心大盛,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姑和我配合的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茭,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的夫妻或情人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姑|穴内的yin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的鸡芭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姑杏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拼命地摇摆着,挺送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沪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好孩子……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姑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弄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弄越深,斜抽直插,直弄得姑姑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姑,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娇脸如三月桃花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吐气如丝,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着。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了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gui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姑的娇躯,棒棒并不因she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怎么办?”姑姑又后怕起来。

“姑姑,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们俩人真心相爱就行了。”我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姑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姑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姑,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芭在她荫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姑也感到了我泡在她洞中的鸡芭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虽然我被你弄得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不是已经she精了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

“那怎么还会这么硬?姑姑不知别的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夫每次一she精,不大一会儿鸡芭就软下来了,你这个鸡芭怎么射过那么多精还这么硬?”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我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个奇人了!姑姑真是好福气,碰到你这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夫强多了,不但鸡芭比他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姑上了天,而你却还没有垮,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姑姑娇笑着接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姑爱死你了,姑姑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姑的好宝贝儿!”

“好姑姑,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

“姑姑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丁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姑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姑吧!”姑姑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当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姑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姑解释。

“真的?”姑姑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他亲姑姑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人了。”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你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就是你妹夫还在,他那东西和咱宝贝儿的这根宝贝一比,差的太多了,他的又细、又短、又小、又软,还不能持久,咱宝贝儿的又粗又长又大又硬又能持久,他干的也没法和宝贝儿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

姑姑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芭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芭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痛,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鸡芭太大了,我还不相信,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大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竟是这么美妙,竟能干得人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我真要多谢谢宝贝儿呢!真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了这么美妙的享受!”

姑姑搂着我,不停地亲吻着我,还不住地抚摸我那半插在她荫道中的荫茎露在外面的一大截,充份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说着,姨妈将我的鸡芭从姑姑的荫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姑察看,姑姑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太夫检查检查,别是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岔开了腿,让姨妈检查。

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姑的荫道做了检查,抬起头来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妹子!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姑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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