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将知南令的事交代清楚,她怕是难过了;如若说了,日后卿门宗定然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身边还跟着个监督——李凤瑞。
李凤瑞在她身边如同心头针肉中刺,哪怕对方并未做过对她不利的事,但她每每想到依然难以入睡。
老鸨咬咬牙,心一横,破釜沉舟道:“如若公子将我身边之人灭口,我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要求提的在傅庭秋意料之中,他并未急着动手,反而长腿一伸,将规矩跪着的李凤瑞一脚踹倒。
傅庭秋:“你可有话要说?”
分明要给李凤瑞一次活命的机会。
谢焉有些意外,换做上一世的傅庭秋,只怕手起刀落,不见丝毫拖泥带水。
李凤瑞倒地瞬间,又迅速爬起来跪好,好一副天生奴婢像,对傅庭秋的话仿若未闻。
傅庭秋皱皱眉,不再去碰李凤瑞,他发觉此人不对劲,似中了毒。
反观谢焉,端详片刻,摸出一个红色瓷瓶,取出药丸,强行塞入李凤瑞口中,随后退到傅庭秋身旁。
进门后一言不发好似死人的李凤瑞,药丸入口不到半盏茶,整个人倾倒在地,浑身痉挛,额头汗水好似瓢泼大雨蜂拥而至,一阵阵疯狂肆意的流,几欲将他整个人熬干。
半晌李凤瑞停止痉挛,汗水也渐渐止住,人从半昏迷状态缓缓醒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惊慌失措的老鸨。
那一刻李凤瑞眼中恨意滔天,猛虎下山似的朝老鸨扑了过去,口中念念有词:“臭婆娘,敢给我下毒,我要你偿命。”
李凤瑞将老鸨扑倒在地,双手铁钳似的卡在老鸨脖子上,双目圆瞪,龇牙咧嘴的好不丑陋。
傅庭秋抬头同谢焉对视一眼,一脚将李凤瑞踢开。
李凤瑞醒来眼中只有老鸨一人,未顾及到身畔还有两个陌生人。
其中一位锦衣华服,长相俊美的男子,正是将他踢开之人。
他心生不平,恶言道:“好一个英雄救美,莫非见我真要痛下杀手,心生不忍?”
傅庭秋的折扇总要时不时冒个头,好让谢焉记起玉牌一事。
此时他折扇点了点老鸨,又点了点李凤瑞,颇为嫌弃道:“我天人之姿,怎会看上她?不要东扯西说,救你一命是要问你正经事。”
李凤瑞哪里是好相与之人,他生来力大无穷,蛮不讲理,自胞妹嫁入卿门宗,更是狗仗人势,祸害一方。
观傅庭秋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虽相貌出众但不足为惧,想必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一辈,不免轻视。
李凤瑞:“什么正经事?老子一概不知,要是你想寻个春风一度,老子不嫌弃你是个男的。”
傅庭秋冷笑一声,何时受过这等污言秽语?
随手一甩,谢焉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那厢还顶天立地的李凤瑞哀嚎一声,双膝跪地,双手颤抖的捧着脸痛哭流涕。
谢焉眉梢微动,这是?
傅庭秋:“我问你话,你答还是不答?”
世人皆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偏偏李凤瑞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只听这人倒抽一口气,猖狂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我说我说。”李凤瑞自以为千里江山屹立不倒,他不说别人拿他没办法,殊不知被他掐的死去活来的老鸨悠悠醒来,听见这话,连滚带爬到傅庭秋脚边,“公子想知道什么,老身愿意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
傅庭秋轻笑一声,这声笑落在李凤瑞耳中,无端生了几分嘲讽,好似嘲讽他的愚昧不知,更是嘲讽他的固执己见。
这让将自己比的天下少有的李凤瑞,如何静坐一旁?
李凤瑞低吼一声,不管不顾的朝着傅庭秋冲过来,眼中是同归于尽的狠意。
可惜人尚未到傅庭秋的面前,被谢焉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扇到了屏风上,屏风顿时四分五裂,李凤瑞也仰躺在碎裂的屏风上,目瞪欲裂。
谢焉接过傅庭秋递过来的一盏铃铛,朝李凤瑞丢过去,刹那李凤瑞被一束蓝色光芒笼罩,只见他在蓝光里徒劳无力的挣扎,亦不能离开半分。
这等景象让谢焉想起多年前知南楼重金拍出的一件法宝——揽光铃。
那是少有的上等法宝,能禁锢住大乘期的修真人,未曾想今日被傅庭秋用来对付李凤瑞,当真是暴殄天物。
傅庭秋见老鸨愿意合作,李凤瑞又被谢焉制服,弯腰将老鸨扶起,将她安置在身边:“知南令的消息你从何得知?”
老鸨惊慌未定,心头一阵阵发秫,声音颤抖道:“是,是少宗主飞鸽传书,让我散布出去。”
这与傅庭秋得到的情报不一样,他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追问道:“当真是少宗主而不是李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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