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很清楚这段时间她单枪匹马将上宁市搅翻了天,一口恶气出完后,她心中隐然觉得太过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这件事与前市委书记何铁军有关,他权倾上宁市多年,铺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涉及的人脉、企业也非常广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交易、契约、合约中断的中断、破坏的破坏,加上一连串恶性连锁反应,众多与何铁军有瓜葛的企业都面临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崩溃。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托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何芙回来了?我内心一阵激动,这位命中贵人的父亲间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如果不恨我,她为何不来找我?
沉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政治斗争的险恶可见一斑,这事件的后遗症确实很严重,我也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来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场,就是担心一招不慎,招来无尽的麻烦。这次若不是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总要妥善处理。小赵,你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我讪讪道:“妈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我心虚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妈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妈的意思……”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我把心一横,咬咬牙:“妈希望我把钱拿出来。”
“哼。”
姨妈冷哼一声:“你明天想办法筹钱,把那笔不义之财全给我吐出来。”
“全听妈的意思。”
我心疼不已,这一大笔钱虽然属于不义之财,但也是凭我的真本事获得,何况如今要想赚大钱一定会用上不正当的手段。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赵红玉激动地握住姨妈的双手:“谢谢长官,谢谢月梅姐。”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赵红玉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我却头大了!夜风把姨妈垂下的波浪长发吹得摇曳生姿,而我却在她的虎视眈眈下双腿发软。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哦。”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见我沉默不语,姨妈抿嘴轻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难得的温柔语气:“我见过旁边房子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噗哧。”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是。”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头,向姨妈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姨妈飞扑而来,闪电般抓住我的右耳:“你连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腻了!我拧死你、拧死你、拧死你。”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纽扣而已,也没摸到肉,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料我这句赌气的俏皮话却给姨妈带来莫大的冲击。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妈突然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经常这么说。”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我愕然,但随即明白姨妈是被我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姨妈,更不敢询问是什么伤心事,只能默默地倾听那哀伤的哭声。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靖涛、靖涛……”
“我在。”
出于怜悯、关心,或者还有别的,我张开双臂,把姨妈紧紧地抱住,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重逢的老情人。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姨妈哭得很伤心、很幽怨,直觉告诉我,姨妈将奔腾的泪水都洒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拍打姨妈的玉背,一阵夜风袭来,我突然恍惚,仿佛自己就是姨妈的爱人、就是姨妈叨念的那位李靖涛,我炽热的嘴唇吻上姨妈的脖子、耳根。
“别牵挂,我回来了。”
嘴唇掠过姨妈的脸颊时,我动情呼唤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姨妈激动地送上娇艳的红唇。
“我也想你。”
没有丝毫犹豫,我吻上那两片娇艳。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缠绵中的林香君始终没有睁开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唯独傲挺的双峰表现出她的本色,骄傲、霸气,占据了我胸膛的空间,还要挤压我、压制我的呼吸,我忍不住伸出手将这两座饱满的肉峰移开。
“嗯。”
一声嘤咛,林香君发出庸俗的呻吟,令我陡然清醒。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姨妈。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摸她的ru房。喔,准确地说,是胸部不是ru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胸部,比戴辛妮的胸部还要大一些。
天啊,我应该住手,不能再揉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妈,我不能趁她迷离失魂之际亵渎她的身体,我不能太过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两座饱满的肉峰,外衣已解开,胸罩很薄,揉起来的手感很好,我越揉越想揉、越揉越起劲。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第九十一章下辈子做男人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姨妈没有示弱,她温柔地反击,温柔地盘旋臀部,我们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两片娇艳又横亘在我眼前,我犹豫了。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液、浑浊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喔,嗯。”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一个丰腴的身影刚踏入阳台后又悄然退下,多亏郭泳娴识大体、够镇静,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画面一定把她吓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我身体顿时变轻。姨妈如触电般从我身上弹开,她惊讶地注视着我。片刻后,她猛然双手掩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间卧室,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安卧。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性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没什么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没什么事。小君几时睡的?”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性感的圆肩。
王怡打了一个呵欠:“你刚进阳台没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边打瞌睡。我怕她着凉,就抱她进屋睡。”
“谢谢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额头,心中极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这么有爱心的话,我再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跟我客气什么。嗯,你要走?”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说过,今晚在这过。对了,我的裤子呢?”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我盯着王怡身上的猩红:“怎么还穿这件内衣?”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听着俏皮话,我被震撼了。伸手滑进丰满的猩红,我温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大笑,掏出巨棒顶在猩红上:“手指肯定无法跟我的大棒棒相提并论。”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无意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没有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着王怡的||乳|头向她猛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边敲锣打鼓也吵不着她。”
“哦。”
王怡会意,与我演起双簧:“小君真漂亮,连睡觉的样子都漂亮,我好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计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发好柔顺。”
我竖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头发更好看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君的胸部最好看,又大又圆。”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我向王怡挤挤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过,我懂。”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这样好不好?怡姐你穿什么?”
我问。
王怡羞涩地挺了挺胸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着小君:“给小君试穿?她睡着了怎么试?”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涩道:“不如就拿我身上这件试试?”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王怡脱得一丝不挂。我奇怪她脱完胸罩还脱内裤,而且是跪着脱掉猩红内裤,浑圆的肉臀对着我。我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湿润中的粉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gui头对准粉红插进去。
王怡居然能一边呻吟,一边脱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内衣绝对不比王怡的猩红逊色。小女孩初长成,小君越来越懂得制造性感,哪怕没人看到,她也随时准备着。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ru房到底有多大。”
其实小君的ru房早已到e罩杯,我几乎每天都在观察她两团大ru房的变化,我全都了然于胸。……所说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气不过又不好意思突然睁开眼跟我辩驳,唯有静静地给我验证,看她起伏的胸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红。||乳|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剥完衣服,小君无与伦比的肉体呈现在我们眼前。以前我还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她的体形已臻完美。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ru房,揉搓十几下,目测小君的ru房隐约比王怡的ru房大了半码,肯定达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轮猛烈抽插后,我骄傲地问:“小君有d罩杯吗?”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两下一定又多大几分。”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肉臀又是狂cha猛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我摸了。”
亢奋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ru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轻点、轻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乳|头,大rou棒故意全力摩擦荫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轻点,中翰。你别弄弄停停的,好难受。”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插不连贯。
“好,快趴下。”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虽然同样是后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王怡悲鸣:“中翰,这么粗,小君能受得了吗?”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会给我看吗?”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穴,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小君zuo爱最喜欢有人看。每次身边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别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穴紧吗?”
“当然紧了,白虎||穴都是很紧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惊诧,摇动肉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逗时,我猛揉两团悬垂的大ru房:“小君的||穴很白,像怡姐的ru房一样白。”
王怡吞咽了最后一口唾液,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我柔声问:“爽了没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王怡鼻息浑浊,已近临界。
“噢。”
王怡终于哆嗦了,据说怀孕中的女人xing欲特别强烈,这句话绝对有道理。我又猛抽了十几下才拔出rou棒,挪开搭在小君身上的长腿,我跪在小君的两腿间,剥掉半透明的小内裤。她那同样无与伦比的白馒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中间那条粉红的细线似乎有了少许弯曲。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帮王怡把身体侧翻,这样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小君的嫩||穴。丘陵般的地带雪白如新,被我开垦数十次后看起来仍然宛如处子,我情不自禁弯下腰,在光滑贲起的阴沪上吻下去。
“哇。”
王怡娇声惊叫,高潮过后的慵懒一扫而空,她的脸距离小君的阴沪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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