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着你在偷窥、趁着我们刚解除婚姻关系,我决定试一试,这是我对你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我依然留恋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很遗憾,你还是硬不起来。”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两眼瞪着我们结合的下体,刚毅的脸上尽显颓丧:“原来如此。”
郭泳娴带着无限的歉意,小声问:“崇文,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帮忙取个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不知你是否愿意?”
莫崇文浓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见郭泳娴很期待的样子,他木然地点头:“我还能不愿意吗?很好、很好,我很愿意,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黯然转身,尽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离开时身形依旧笔直。
夜风徐徐吹来,将我胀热的脑袋逐渐吹冷。眺望皎洁的夜空,耳听断断续续的哭泣,我叹道:“孩子姓莫也未尝不可,将来他老了,也有个孩子照顾他。”
“这对孩子不公平,还是认干爹就好了。你将姨妈认做亲妈,她不也是对你很好?相信将来你姨妈、姨父老了,你也会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
“说的也是,还是我的郭大秘书明事理。别哭了,下面还很湿,要不然我们再继续?”
我伸手一摸,见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带依然泥泞,大rou棒依旧挺举,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娴的方法。
郭泳娴抹了一把眼泪:“哼,我倒想问你一件事。”
我柔声道:“别客气。”
郭泳娴的眼神很诡异:“为什么刚才我故意说勾引崇文的战友时,你的东西怎么特别硬、特别粗?”
我吓了一跳:“这……有这事?”
郭泳娴冷笑不已:“装傻是不是?”
我无奈,只好承认:“可能是你的谎言连我也刺激了。”
郭泳娴诡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测的黑洞:“谎言吗?难道你就肯定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
“娴姐。”
我舔了添干燥的舌头,一股无名欲火在燃烧。
郭泳娴继续冷笑:“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又怎知他的东西很大?”
“别说了,娴姐,我会杀人的。”
我突然变得很残忍,除了无名欲火外,还有无名的怒火,两股火焰交织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实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战友,而是崇文的战友调戏我、勾引我,他经常找借口摸我的身体、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东西的确很大……”
耳际空鸣、神魂游荡,郭泳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根根钢针,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灵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扑上去:“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女人。”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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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老板今天回来得真早。”
刚走进家门,小君的两条羊角辫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翘着一双粉嫩的小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呢?”
我问。
“还没回来。哼,你们把一个美丽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里,万一有色狼来,你们就知道错了。”
小君支起胳膊,从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夹出一片丢进嘴里。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见我无精打采,她小嘴一闭,香脆的洋芋片裂开,掉得到处都是。
“喂,注意卫生好不好?亏你还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来了,也对你没兴趣。”
我没好气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种。认识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次说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这是想哭的强烈信号。
我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心里大骂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发泄呀!赶紧走上前,抱住小君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捣乱,把哥弄得头晕脑胀,刚才说错话了。小君千万别生气,明天哥带你去看别墅,上次你不是买了五幢别墅吗?听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绝对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没练了,会不会游得比哥慢?”
“哼,笑话,关老爷面前卖铁锤,丢人现眼!一公里,我让你先游五分钟再追,你也是输。”
小君向我竖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我一副仰慕的样子:“呃,小君的文采近来突飞猛进,不过那句应该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关老爷叫关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卖铁锤的铁匠。”
小君绷着脸,大声道:“我说是卖铁锤就是卖铁锤,我说他是卖西瓜就是卖西瓜。”
我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后来关老爷改行卖起铁锤,偶尔也兼职卖西瓜。多种经营稳赚不赔,他卖的西瓜个大靓红,小君刚好经过,还帮忙买了几个。”
小君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亮。
趁着小君高兴,我的大手滑进她的卡通睡衣里,握住两只依然结实的大ru房:“小君,亲亲嘴。”
第六十九章浴室惊魂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滚开,都是酒气,刷牙再说。”
我涎着脸:“小君陪哥一起刷牙、洗澡好不好?”
小君拼命摇头:“不,绝不。”
我眼珠子一转:“哥今天看见了一条裙子,蓝色的,明天一定买给李香君。”
小君晃了晃两条羊角辫:“什么牌子?”
我忍着笑:“洗澡时再告诉小君好不好?”
小君马上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她气鼓鼓地冷哼一声:“不听。”
我假装漫不经心:“其实,那条裙子有几个女孩子想跟我抢。幸亏我先下手为强,先交了订金。形容一下喔,那裙边是镶金色花边的,有好多抽丝工艺,腰间有折,修长时尚。哇塞,真的漂亮极了。”
小君眼睛乱闪、眼珠子乱转,连洋芋片都忘记咀嚼。不用猜,她已经对那条裙子产生浓厚的兴趣。见我不说话了,她忍不住大声问:“是哪家商店?”
“哪家?唉,哥一喝酒就失忆,也许洗个澡就会记起。”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吹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的曲子。曲子没吹完,小君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浴室门口,她头上罩著白色透明的浴帽。
梳着羊角辫居然戴上浴帽?
我惊诧打量,乍看之下她居然有白娘子的韵味。恍惚间,我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巍峨的金山寺。我心里想,纵然不能做许仙,也可以客串一回青蛇,只要白娘子在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走进浴室,小君双手叉细腰,气鼓鼓地警告我:“告诉你,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说的那条蓝色裙子,十个关老爷拿十把大铁锤也帮不了你。”
我大声保证:“报告李香君,如果明天你看不到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就上街卖西瓜。”
小君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脸色好看了许多。不过,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她的粉脸还是红了。眼睛扫一下我的rou棒,大声呵斥:“住嘴啦,把身子转过去。”
我笑嘻嘻看着小君:“先洗正面好不好?”
小君没好气地跺跺脚:“转过去。不快点洗,等会妈回来,你就自己洗。”
我吃了一惊:“妈几点回来?”
小君正色道:“妈说十点。”
我一脸轻松:“嗨,还早呢,现在才八点半。来,帮哥洗洗大棒棒。”
小君大怒:“那脏地方你自己洗。”
我哀求:“小君,那裙子全市独此一条。”
小君愤起反击:“你的脏东西天下独此一条。”
我大笑:“哈哈,说对了。”
看着小君向我的脏东西伸出白嫩的双手,我的rou棒硬到极点。
“真恶心,让人家洗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越洗越大,动来动去的真讨厌。等哪天我心情不好就割掉它,看它还动不动?”
一边说,小君一边挤出沐浴||乳|淋在我的大rou棒上,泼了点水后小手翻飞、越搓越快,丰富的泡沫遮住了大rou棒,也遮住小君的手。我赶紧用莲蓬头把泡沫冲掉,小君娇声大骂:“这么脏的东西就应该多用点沐浴||乳|来洗。”
“很干净了。来,小君亲一下哥的大棒棒。”
我坏笑。
小君气急败坏:“你去死吧,十条裙子我也不会亲,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小君,含住她的香唇,一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猛揉她的大ru房。这招永远是征服小君的烂招,用起来得心应手、效果奇佳。没多久,小君就软得像绵羊,任凭我宽衣解带,把她脱个精光。
眼见她的身体一天天丰满起来,隐含的艳光蠢蠢欲露,只是她单纯的思想掩盖了身体的成熟。等哪天她思想不再单纯了,那李香君就完全超越三千佳丽、傲视群芳。
我欣喜地发现小君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她其实并不拒绝我的酒气,所以我不用担心她的洁癖。只要时机成熟、气氛好,她一定会吮吸我的大rou棒。
想到这我暗暗得意,也不强求小君kou交,而是将她抱上洗手台,分开她的粉嫩双腿,握着粗大的rou棒对准白白的馒头。小君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一直期盼着我的放肆。
大rou棒戳进小君的嫩||穴时,她才离开我的嘴唇,傻傻地看着我的大rou棒一步步推进,直到全部没入她的嫩||穴之中。
“叫人家洗脏东西肯定不怀好意,啊,顶到里面去了。”
小君喃喃低诉。
“当然是顶到里面去,舒服吗?”
我用gui头磨蹭最尽头,那里的吸力最强烈。
“麻。”
小君低呼,她的身体随即乱扭。
“一会就舒服。”
我的腰腹部用上力气,磨蹭花心的同时,我捏住小君的||乳|头不停揉搓。
“嗯,哥……”
小君大声呻吟,抬起头痴痴地看我。我感觉到她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就是单纯的爱。我满足极了,男人心里其实就是希望得到这种最真心、最无私的爱。
“小君,哥爱你。”
我发自肺腑之言。
“我也爱哥。嗯,哥,里面好痒。”
小君身体的颤抖一波接一波,我还没有抽插,她的反应就如此强烈,除了浓情外,就是她身体异常敏感。嫩||穴里的黏液滋润所有缝隙,我与小君的结合简直是完美。
“下次亲哥的大棒棒好不好?”
得寸进尺是男人的天性,我把握住提要求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提任何要求,女人都不会拒绝。
果然,小君犹豫了一下,叹声说:“除非……除非你洗干净。”
我大喜,点头道:“我让小君亲自洗好不好?”
小君翻了翻眼,小声地催促:“哥,胀死了,动一下啦!”
“好。”
我抽出大rou棒,再温柔地插入,我喜欢看小君被我的大rou棒缓缓插入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当然,小君绝对不是痛苦,相反她很享受这种荫道渐渐被充斥、胀满的感觉。此时含她的舌头她一定会回应我,与我追逐、嬉戏。
“咚咚咚!”
我刚含住小君的唇瓣,突然传来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差点把我吓死。小君更是花容失色,她小声地告诉我:“妈回来了。”
“小君,是你在里面吗?”
尽管浴室门外传来的声音很小,但我可以肯定那声音来自姨妈。天啊,这次死定了!我和小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甚至连插在小君嫩||穴的大rou棒都忘记拔出来。
“妈,你等等。”
小君飞快地摆脱我的大rou棒,大rou棒上还沾着晶莹的黏液,她和我一样,心里充满惊恐。毕竟超越伦常的感情是禁忌,要是被姨妈发现了,天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如果从此再也不能与小君见面,那我不如死掉算了!此时,我和小君都屏住呼吸。
“小君你先开门,妈尿急。”
姨妈显然迫不及待。我突然发现浴室已经换上了门锁,这一定是姨妈的杰作,早上冲进浴室的尴尬,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发生。也幸亏姨妈找人安上门锁,要不然此时此刻我和小君都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妈,你再等会。”
小君焦急地看着我,我头大了,也没有什么办法,拿起衣服就要穿上,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和姨妈说是和小君闹着玩。唉,至于姨妈相信不相信就无所谓了,反正死也不承认。
“你快点呀!”
门外,姨妈的声音越来越急。其实姨妈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小君是她的女儿,她们母女俩一起共浴是常有的事,小君没理由不开门。
“哦,妈你别催,我在擦便便。”
小君有洁癖,她能说出有脏东西的话来,犹如日出西方。危急当中,她顾大义而舍小节,意义非比寻常。牵着我的手来到淋浴间,小君低声道:“哥,你开热水,快……”
我先是纳闷,但随即明白小君的意思。
原来浴室里还有一个带有塑胶帘子的淋浴间,淋浴间不大,靠墙而设,有两、三平方公尺宽敞,三面用玻璃围起。这是一种产自德国,雕有漂亮花纹的防水玻璃,既时尚又结实,玻璃底下内置滑轮,地上凹槽铺有拖轨,可以收起和拉开,很像日式的拉门。平时洗澡不用浴缸的话,我就用这个淋浴间的莲蓬头,有了这个拉门,也防止水喷四处。
我迅速躲进淋浴间,关上拉门把热水打开,丝丝热水带出丰沛的水蒸气,水蒸气越积越多、越积越厚,形成一片氤氲绕缭的水雾。小君检查两遍,确定从外面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她才跑去打开浴室门。光溜溜着身体,小君看起来多少有些怪异。
阿弥陀佛,老天慈悲,让我逃过一劫吧!我念念有词。
“干什么这么久?急死我了。”
姨妈刚走进浴室就大声埋怨,很快,我就听到悠扬的嘘嘘声。可惜水流的丝丝声干扰我的耳朵,我无法听得更清晰。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马桶就在淋浴间的侧面,我掀开一角帘子,用手指在玻璃上擦掉一小片水雾。透过模糊的玻璃,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姨妈如厕的样子,她坐在马桶上微微喘息,两膝相抵、小腿向外分开、脚掌向内,很淑女的姿势,卷起的长裤褪在膝盖上。
虽然视线模糊,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挂在她雪白大腿上的黑色小内裤。天啊!老妈的小内裤居然是黑色的。不知为何,我的rou棒猛地一跳,闪电般地硬到极点,心里不禁大骂自己无耻浑蛋。
“哎呀,人家刚便便完你就敲门,至少先让人家把便便冲干净才可以开门呀!难道让妈闻到臭臭?”
小君的反应绝对一流。平时看她傻乎乎的,关键时刻她总能急中生智、应对自如。这一解释真的没有半点瑕疵,合情合理,姨妈也不再追责。
看见姨妈没有半点疑心,小君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拉门,身体像条鱼似的滑进淋浴间。关上门,她调皮地向我伸了伸小舌头,可爱到极点。
我冲动地抱住她,大吻特吻起来,温暖的热水浇湿我的身体,也纵容我的欲火,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提起她的右腿,大rou棒闪电般触到小||穴口。小君大惊失色,想拒绝又害怕被母亲发现,她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大rou棒捅入她的嫩||穴中。伴随着丝丝的水声,小君发出低哑的呻吟。
“小君,你表哥是不是回来过?”
姨妈问。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一回来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怪不得我闻到他的气味。”
姨妈漫不经心地说着。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真是厉害,居然在我待过的空间里闻出我的气味,我下意识停止抽插。
小君眼珠子一转,鼻子靠近我的胸膛嗅了嗅,突然问:“妈,哥身上有什么气味?”
姨妈沉吟了一会,懒洋洋地笑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也许是妈太熟悉你表哥身上的味道了吧?你整天缠着他,难道不晓得他身上有什么气味?”
“真怪了,我又没去闻他,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什么怪味?”
小君一边和姨妈说话,一边向我眨眼睛。看着她坚挺的大ru房,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大rou棒再次挺动,小君急忙抱紧我的脖子。我看她单脚踮地辛苦,干脆把她抱离地面,这样虽然花些力气,但插入更舒服,小君身体娇小轻盈,我也没觉得很累。
“哗……”
马桶的冲水声表示着姨妈已小解完毕,我与小君对望一眼,都希望姨妈快快走开。
想不到姨妈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徘徊一会,懒懒地问道:“小君,水够热吗?”
“热,很热。”
小君双腿夹缠我的腰部,屁股轻轻摇动,借着我腰腹挺动之力上下起伏。说到热,也许她的内心比水更热。我兴奋地咬住小君的||乳|头,配合她的每一次摇动。
“哦,那我也洗个澡。这太阳能热水管就这点不好,一到晚上水就不够热,想泡一泡澡都难,还是用热水器方便。”
说着就传来窸窣声,应该是姨妈在脱衣服。
我和小君大吃一惊,因为姨妈泡澡可以泡上两个小时,甚至可以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小睡半天。她说在温水里睡一觉能令皮肤充分吸收水分,达到滋润保养的目的。
这一美容偏方是否有科学根据我无从考证,不过姨妈到了这个年龄还显得年轻美丽,可能与她经常泡澡有关。
“妈,你能不能等会再洗呀?我……我怕热水不够。”
小君想着方法让姨妈先离开浴室。看她狡猾又着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抱着她的小屁股连挺了几下。小君翻了翻眼,无奈地伴随我的挺动而摇动身体,狡猾的眼神开始迷离,呼吸声越来越粗。
“不管了,衣服都脱了、水也放了。嗯,水还挺热的。小君你快点洗,别把热水用光了,妈要睡一会。”
姨妈似乎已跨入浴缸。
小君急忙大声问:“妈,你睡着了,等会哥回来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母亲哼了一声:“你哥忙着照顾这、照顾那,他回不回来都说不准。难道要妈等他回来了,用完洗手间了,妈才能洗澡?你这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孝顺,就知道护着你表哥。我护你,你却护着你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护他?他头有伤嘛。”
小君娇羞地看着我,眼神全变了,变得水汪汪的。
“唉,头有伤,又流了好多血,他应该早点回家休息。”
姨妈在叹息,应该是想起早上出手伤我的情景。也难怪姨妈出手这般狠,我冲进浴室时,居然看到赤裸身体的姨妈躺在浴缸里抚弄下体和ru房,这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旖旎的风景。她修长结实的大腿、饱满的ru房、高高贲起的地方犹如雪白的馒头,太令我震撼了。姨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诱惑令我难以自持,我整个人都傻了。
等背对我的姨妈向我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时,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记得在脑袋被撞破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姨妈的小腹仍然像十几年前那样平坦。
姨妈旺盛的xing欲令我惊讶,姨父出差没几天,姨妈就表现出难以抑制的欲望。
难道平日里姨父、姨妈交欢的次数比年轻人更频繁?想到这,我的大rou棒越发坚硬,挺动得更加急速,还发出“滋滋”响声。
“嗯。”
小君这一声娇啼不知是回应姨妈的话,还是舒爽的呻吟。她的双腿越夹越紧,小屁股越摇越有力,胸前的两只大ru房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突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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