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六十四章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ru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ru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ru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ru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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