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
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
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
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
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
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
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
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
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
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
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
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
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
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ru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
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
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
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
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荫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ru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
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ru房,骄傲的ru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荫唇与rou棒根部的结合,看着rou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rou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rou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荫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rou棒的生存空间,绞杀gui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
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
葛玲玲的下体贴上来,剧烈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
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的抽插变得疯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jing液。
“喔喔……”
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排斥我,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实在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怪异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无奈,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呆了?”
葛玲玲温柔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道:“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度玉门关。”
我嘻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荫茎已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
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维,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
我失声大笑,感觉葛玲玲真的带劲。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一道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双手端着一把双管猎枪,黑漆漆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维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黝黝的枪管,我双膝发软,整个身体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发展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维,大声怒吼:“叫你把枪放下你听到没有?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躺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孬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头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维,毫不留情地骂,而杜大维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
杜大维的声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还不快起来?”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维,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
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维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把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惊吓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维木然地点点头。
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罗毕这时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快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酒店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美女们可都生气了喔!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味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脸:“罗总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张开着双臂,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
我迷惑不解,正要向罗毕问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蕙就迈开猫步慢慢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罗毕小声撒娇:“宝贝,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宝贝吗?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绦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吗?”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杓,大声道:“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见我发愣,罗毕笑道:“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关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给那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
我一听,更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
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揭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听罗总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货大赚特赚了?”
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
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很不适应。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维,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把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维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维炒期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误信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屁话,全力吃进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
顿了顿,罗毕接着说:“本来赔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维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亿,大维也欠了两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
“嗯,确实很惨,后来呢?”
我问。
“后来?后来……”
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朱老狗给我和大维开出了条件,第一条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条,他娘的,这狗东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娘的,差点害我做乌龟王八了。”
“你答应了?”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的话,朱老狗就要报警。你知道如果报警,我就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继续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维也不会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却想答应,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
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你还不清楚吗?”
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
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恨恨道:“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不同意,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第三十一章谈判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怪,后来他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报警。”
罗毕郁闷极了。
“嗯,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我淡淡地说道,心里也逐渐对整件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松条件,就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老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星,哈哈……”
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你,你能赚钱那是你的福气,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
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心想你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监侯天杰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三十亿。哦,我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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