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娴低咕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一双迷人的眼睛竟然盯着我抽动的大rou棒,听到我吮吸奶子的声音,她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毫无办法,连叫喊声也尽力压低。
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骤然响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边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jing液喷出来,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
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
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噢,我来了。小翰,我也来了……”
喷涌的爱液、急促的痉挛告诉我,王怡真的高潮了。我哆嗦着,把残存的jing液挤进王怡的荫道里。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郭泳娴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问道:“开门后怎么解释?”
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不停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幽怨,也夹带着无尽的风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虽然不再敲门了,但她还在门外来回踱步,估计是等郭泳娴回来。
我灵机一动,迅速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我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一边叫痛,一边望着郭泳娴坏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找好地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愣了一下,马上听出我话中一语双关。她随即放开我的耳朵,满脸通红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你试过才知。”
我哈哈大笑,说完这句话,我已跑出秘书处。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台楼阁、假山瘦石外,菜馆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现在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户的情侣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衫和窄裙,衬衫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章。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
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噘起小嘴:“你迟到了喔!叫一个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向美女道歉:“真对不起,尽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诚恳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车、马车,难道也会塞车?”
樊约翻翻眼。
“当然会啦,三百年前我请樊小约吃饭,路遇大塞车。三百年后历史重演,只是当年的牛车、马车变成汽车。”
“樊小约?”
樊约想笑。
“嗯。”
“那请樊小约吃饭的人一定叫李老汉。”
樊约居然反应奇佳。
轮到我板起了脸,樊约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声传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机会。
樊约不笑了,但眼睛却快滴出水来。因为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走来,餐车上摆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樊约这朵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之一。”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精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约居然又板起脸,我很好奇地问道:“手链不好看?”
樊约大声地说:“好看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戴到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这么远,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叹气:“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给你戴上?”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风水宝地了。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戴上樊约的手腕,她的脸憋得胀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个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却只能博得美人两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是想摸一摸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摸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摸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
我嘻笑点头:“好,等吃完饭再好好摸。”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你跟老实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
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
樊约笑起来真的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
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眨眨眼:“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曾回过家,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性感又休闲。我对葛玲玲这种打扮感到纳闷,因为小君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
“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贺,更像讽刺。我只能陪笑,皮笑肉不笑。
心里却极度不自然,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却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对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第一十六章赌局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
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行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绯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
我把樊约喝剩的红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
樊约把粉白的左手举起来。
“嗯,很漂亮。”
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感觉出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美女的玉手握在一起,把我馋得猛喝了一大口红酒。
葛玲玲突然神秘一笑,从棕色提包里拿出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喔,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极点。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玲玲姐快给我看看。”
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绳子,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一起。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谁送的?一定是大维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令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维送的。”
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从来没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抓住。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我知道啦!一定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偷偷送礼物。玲玲姐,你真幸福,能不能告诉我是谁?”
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就是……”
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
我是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
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的愚弄,心中大倒苦水,为什么我好心就没有好报呢?
好不容易讨她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活活气死。
“你没事吧?”
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太蛮横了!不仅玩弄我的感情,还把我当成凯子,点了满桌子的菜,可恶可恨至极,加上酒精催化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冷笑道:“其实你戴这条项链并不适合,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戴上一定会好看些。”
葛玲玲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红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葛玲玲在酝酿着怒火。
樊约还没醉,她看了看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戴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酒精的作用下,报复的快感意想不到的畅快淋漓。我这次不想再收敛忍让了,而是拉起樊约的小手,故意很温柔地抚摸:“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在和樊约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嘲讽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樊约说出这些话来气气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脸色愈加难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樊约“哎哟”一声,我趁机把她的小手托到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
樊约羞涩地白了我一眼。
我赶紧色色地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嫩嫩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小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嬉戏葛玲玲一直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仅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我却开心透顶,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
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唾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葛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她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服务生忙跑过来,她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大了,看来这个女人没完没了。
服务生的服务态度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服务生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发狠起来,真的要十瓶、八瓶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顾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过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干脆再加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我就耳熟能详。嘿嘿,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已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说了算。”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牌就是骰盅,我对这两样都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骰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妩媚,似乎很有信心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服务生把来两具骰盅放到桌子时,我又想起了庄美琪,很想很想。我要感谢她,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骰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艺也很超群,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如果说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计男人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骰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以至庄美琪常说我是大笨蛋。
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现在想起来,庄美琪那两次酒醉也是装出来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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