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煳煳的粘满了yin液,浓密的荫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煳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jing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荫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勐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zuo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rou棒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ru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ru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ru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ru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唿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xing欲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麽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lun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u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ru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唿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头,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乳|头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阴阜处那丛灰白的荫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荫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勐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阴沪,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荫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rou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股伸出来,硕大的gui头正在娘的阴沪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gui头上,使我的rou棒愈加坚硬勃大紫红锃亮。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么?”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rou棒自下向上插进了娘的荫道里,随着走动,我的rou棒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rou棒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ru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rou棒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荫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荫茎。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勐的松开,当gui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荫道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yin荡欲望爆发出来了。“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yin荡的叫声和yin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rou棒勐的向上抽到小||穴口,然后有勐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rou棒又整根入底。“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yin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rou棒被娘温暖湿热的yin||穴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荫道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rou棒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穴……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荫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yin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rou棒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荫道也随着我荫茎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荫道内强大的吸允力勐的吸住了我膨胀的gui头,一股更加灼热的yin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gui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荫茎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she精,我的jing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jing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rou棒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荫道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性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唿哧、唿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she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jing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荫唇在紧咬我的rou棒,荫道在吸允我的gui头,宫颈在吞咽我的jing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she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唿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唿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时代耕种的山庄。当他发现我那本字典的时候,我已经和娘出外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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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
第一章爹临终将娘许儿子儿劝娘忘爹当儿媳
爹带着对我和娘的无限仇恨黯然倒下,估计他这个老实的乡下老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母子乱lun的事会出现在他这个老实本份的家庭。
他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用他那双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娘那怀着我和娘5个月孽种的已隆起很高的肚子,那眼神里散发着愤怒和悲哀,最后那眼神慢慢向我转来,看得我浑身一颤,然后又变得无奈,随着一声低沉的「唉」,一行老泪从眼角流出。
爹向我和娘伸出他那双因经年劳作而布满皱纹和老茧的手,嘴唇一动一动的像要说什么,我和娘不安的对视了一眼,慢慢走到床头爹的身边,爹颤抖着双手握住我和娘的手,把我们三个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冲我和娘点点头,最后头一歪,结束了他平凡和痛苦的一生。
娘看到爹死去,一下子痛苦出声,娘扑在爹的身上痛苦的呼喊着:「他爹,我和福林对不起你啊,我们没有照顾好你,我不是人,50多岁的人了要和自己的儿子乱lun,还不顾你的身体给你吃安眠葯,挺着大肚子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操逼,我对不起你啊!」娘不停的哭着,不时用手打自己的头。
看到娘这么痛苦,我的心里像针扎似的难受,我不能再让娘这么哭下去了,娘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妇人了,而且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孽种,我要在死去的爹面前,让娘从爹过世和与我乱lun的阴影中尽快走出来,然后开始我们娘俩的崭新生活。
我走到娘身后,坐上床然后轻轻抓住娘的双手,把娘整个上身揽在我的怀里,娘用力想挣出我的怀抱:「别抱我,福林,咱们只考虑自己,只知道在床上死去活来,你年纪轻不懂好歹,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顾廉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lun,还给和自己生活了30多年的男人吃安眠药害死了他。福林,咱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你饶了娘吧,娘老了,娘答应你,以后砸锅卖铁也要再给你找个年轻的媳妇!」
娘说着话,又使劲在我怀里挣扎,我明白这时候决不能松手,一松手我和娘就没有将来了,我默默听着娘说话,可双手死死抱住娘的身子,不让她从我的怀里挣出去。娘是老妇人了,现在又怀着我的孩子,身子本来就虚,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会就没力气再动了,只好任我抱着,自己低低的抽泣。
我看娘已经不再动了,就用右手揽着她,腾出左手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娘头一扭,躲开我的手,我知道娘还在埋怨我的乱lun让她失身于我、晚节不保,还最终气死了自己一起生活了半辈子的老伴,这时候能让她忘记爹,忘记过去重新和我继续生活的唯一理由恐怕就是那个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那个孩子能燃起她的母性,最终重新投向我的怀抱。
我默默的从娘的身后用手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慢慢抬起放在娘隆起的小腹上,这时,我明显感到娘身子一紧,然后开始微微的颤抖,哭泣声也停了下来。
我继续握着娘的手上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同时把嘴放在娘的耳边轻轻的说:「娘,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让你背叛自己的丈夫,让你落入乱lun和情欲的深渊。可我毕竟三十多岁的男人啊,爹虽然和你养育了我,但他的病也让我这么大年纪了娶不上媳妇,不能享受和女人性茭的乐趣……」
娘突然打断了我:「福林,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呢,你爹多不容易啊,他靠打石头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娘,你让我说!」我大声的呼喊着,似乎要一下子把我这10几年的酸辛和苦楚都爆发出来。娘被我这么一弄,惊恐地扭过头呆呆地看着我。
我知道吓到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又平和下来:「娘,我知道爹这么多年不容易,可是你有想过我吗?大哥换亲娶了嫂子,现在孩子都快10岁了。可我呢,我本来20来岁就能娶上媳妇,可是爹一下病了,埋葬了我的一切希望。可是,我并没有埋怨,我任劳任怨地干活,养活爹,挣钱给福海上学,也算是报答了爹的养育之恩了。娘,这10几年来,我过的多苦啊!」说着,我不能自制的抽泣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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