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柴郡主身份显赫,彻夜不归,为何没人找,只因杨宗保是朝廷紧盯的人,探视管得极严,柴郡主不敢张扬,只说出门游玩云云。
王英进得门来,见母子二人并排撅腚跪在地上面无人色,呆若木鸡,笑道:「三位哥哥真是性急,这么早便揭盅了。」
柴进不理王英,将阳物对准柴郡主后庭比划,调笑道:「郡主姑姑,所谓百善孝当头,俺表弟孝敬了你的骚bi,小侄不好落于人后,便让姑姑的屁眼爽上一爽。」
书中代言,柴进和柴郡主同属柴王后裔,按辈分算是姑侄,身份地位却一天一地,柴郡主是宋室专门厚待来显示仁厚之心的,金枝玉叶,名将之妻,柴进却只是个土财主,故柴进认得柴郡主,柴郡主却不识得他。
李应将阳物插在杨宗保菊内,yin笑道:「大官人快些,俺也要尝尝这金枝玉叶的屁眼有何讲究。」
柴进道:「贤弟莫急,俺这便好,卢员外,金枝玉叶哩,当真不来尝尝。」
卢俊义踢着柴郡主巨ru取乐,满面犹豫之色,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曾有算命先生说过,俺这根笔管枪若是插了非原装的洞,便有性命之忧的,让俺再想想。」
李应大笑:「郡主胯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也值得。」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今个却贱若猪狗般任己玩弄,三人又都是自诩怀才不遇的货色,皆被激得yin欲大发。
三人只管yin乐,不防胯下二人恼羞成怒,杨宗保势如疯虎,扭住李应和卢俊义厮打,柴郡主伸出尖尖指甲,抓了柴进个满脸花。
虽说勇气可嘉,奈何实力不济,杨宗保本就有些花拳绣腿味道,一年折辱,一身功夫十成中又去了八成,很快便被打翻在地,柴郡主不谙武功,更是不堪,被柴进三拳两脚打得倒地不起。
「两个狗男女,尔等乱lun之时爽的嗷嗷乱叫,如今装什么不忿,好好伺候三位大爷还则罢了,若是不然,便将你们拖出去演春宫,便是死了,也让你们鸡芭插在骚bi里,赤条条在街上示众,让杨家全族蒙羞,柴家脸面扫地。」
王英做惯了大茶壶,迫人乱lun的勾当也做过几遭,深知其中关窍,大声威胁。
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穴,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性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扬。」
「奴家也……」
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肉体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
「娘亲、娘亲。」
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
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哥哥们先与保姐儿戏耍,让这贱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
柴进骂道:「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
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
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yin乐,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翻过来,四蹄着地。」
「皇甫先生,她是伤在骚bi,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么。」
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
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这妇人伤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
「这般便好。」
皇甫端分开柴郡主双腿,吸了口凉气骂道:「被驴操了么,大好一个骚bi插的稀烂。」
「先生可医得?」
「把那个『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时三刻便让她如狼似虎,活活榨干你。」
「先生当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诩神医,给您提鞋都不配。」
王英连声恭维。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么,不过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修修补补而已,俺却能移花接木、斗转星移,前些日子,宋头领的照夜狮子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条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么弄的。」
「这马狗的玩意尺寸大异,还不一操一个死。」
「俺妙手施术,给那母狗换了一具马bi。王矮虎,这妇人的bi已经烂透了,俺懒得修补,你找头牲口来,给她换一具崭新的。」
「不知要什么牲口。」
「但凡长bi的活物即可。」
「这马匹都牵去作战马了,看门的大黄狗是二娘的心头肉,圈里有几头肥猪倒是相合,剜了bi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让俺付钱。」
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道:「有头大草驴,正等着下汤锅,不知是否用的。」
「马bi俺都装了,何况一头骚驴,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汤锅就晚了。」
不过片刻工夫,皇甫端托着血淋淋一团回来,便要施术,王英道:「先生且慢,待小弟将这婆娘捆紧,免得换bi之时,疼的乱动,坏了先生章法。」
「无须如此麻烦。」
皇甫端手指连弹,插了八根银针在柴郡主身上,说道:「俺给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针』,便是疼出屎来也动弹不得,兼且神志清晰,不会昏迷。」
柴郡主悠悠醒转,尚未醒过神来,胯下挨了一刀,惨叫之声险些震破屋顶,身体却当真纹丝不动,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脸色一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
王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
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bi,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叫的痛,边叫边撸鸡芭。」
「的昂。」
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
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bi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道疤都没有。」
王英惊呼道。
「哈哈,少见多怪,俺用火蚕丝缝的,此丝见皮肉即融,自然没有疤痕,从此这妇人的bi天下第一结实,便是千军万马操过,也是完整无缺。」
皇甫端得意洋洋,向王英讨要诊金。
王英讨价还价了一番,付了诊金,送走皇甫端,令杨宗保将秽物收拾干净,将三富请出。
皇甫端当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换了驴bi,下身疼痛尽消,只是默默流泪,仿佛认了命,乖乖躺下张来大腿,三富急不可待,连那只玩处子的卢俊义也不甘人后,一拥而上,轮番去插,各插了三两下,却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
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插插试试。」
柴进道。
「小弟何等样人,怎敢和哥哥们共用一|穴。」
王英假意推辞。
「让你插便插,罗嗦什么。」
李应喝道。
「嘿嘿,小弟却之不恭了。」
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色,口上推辞,鸡芭却快,一下捅进牝户,却是空荡荡的,前后左右都碰不到肉。叫了一声苦,心头大骂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这驴操的玩意,人的鸡芭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点银子,换了个猪bi也好。
「王矮虎,俺让你请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这么大的bi拿来洗脚么。」
柴进吼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尴尬,闻言大笑道:「诸位哥哥,小弟和你们作耍子哩,哥哥们玩过的bi车载斗量,好容易遇到这个尊贵无比的郡主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bi,插几下有何乐趣。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给她换了一具独一无二,唤作『大海无量水帘洞,玉皇大帝洗脚盆』,专门给哥哥们洗脚用,将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儿涌出,当真是奇爽无比。」
三人半信半疑,卢俊义道:「用bi洗脚,天下奇闻,你莫要哄我们。」
「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哄哥哥们,郡主娘娘,还不快张开大bi,伺候大爷们洗脚。」
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严刑相迫的准备,谁知柴郡主爬起来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爷先来。」
卢俊义笑说道:「二位贤弟,愚兄不才,便拔了头筹,试试这玉皇大帝洗脚盆。」
「请卢大爷赏脚。」
柴郡主双膝跪地,挺起驴bi,卢俊义伸出左足,轻轻一碰,便将整只脚踏了进去,吃嫩肉包裹,阵阵温热传来,柴郡主将隆臀前后耸动左右摇摆,滚烫春水一股股喷将出来,将一只臭脚泡在bi中。
卢俊义仰天长啸,阳精好险喷了出来,泡了片刻,抽出脚来,上面沾满亮晶晶粘液,骚气冲天,熏得众人捂鼻不已。
「保姐儿,快去把卢大爷脚上骚水舔干净。」
王英忙喝道。
杨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处,原本生怕母亲强颈吃苦头,不想她竟乖乖屈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两步爬过去,稀溜溜舔将起来,他吃惯了屎尿,闻惯了骚|穴,这驴bi水虽说难闻,却还受得住。
卢俊义赧颜道:「这脚洗的实在舒服,只是味道难闻了些。」
柴进笑道:「无妨无妨,能用郡主娘娘的bi洗脚,莫说是沾些骚水,便是踩出了大粪,也是值得。」
李应道:「员外哥哥,还有一只脚哩。」
卢俊义忙道:「一只便好。」
却是怕忍不住喷精,引人耻笑。
柴郡主敞开驴bi,又替李应洗了双足,将那李应舒爽的大呼不已,然后跪到柴进脚下:「请柴大爷赏下贵足。」
柴进道:「郡主姑姑,小侄脚小,便一齐洗了吧!」
将双足并拢,插向柴郡主牝户,饶是驴bi庞大结实,也把柴郡主疼了个冷汗直流,虽勉强吃下两只脚,却无力摆动腰臀,王英令杨宗保抱了她前后抽送,抽了百八十抽,柴进方心满意足。
王英见时辰已近正午,急着看穆桂英出丑,催促道:「三位哥哥,郡主娘娘不但大bi不同凡响,屁眼更是犀利,可要尝尝。」
李应道:「有些疲累,等一会儿才好。」
王英只想尽早赶走三人,笑道:「哥哥累,她却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哥动弹。」
柴郡主腰膝酸软,浑身无力,被杨宗保抱起分开双臀,放到李应阳物上,顺溜溜的插进了菊花。
杨宗保嘱咐道:「娘亲,孩儿托您上下耸动,您却要夹了大爷鸡芭扭屁股,定要大爷舒服。」
柴郡主含羞点头,母子协力,动了几下,李应叫道:「好是奇特,这屁眼好像生了根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么刺,只知被一根好大棒槌戳的心慌,快要夹不住屁哩。」
柴郡主本来怯生生的,但凡有人问时才哼上两句,却突然间浪笑道。
「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傻乎乎样子,怎得突然屁多话稠了。」
李应讶道。
「嘿嘿,大爷有所不知,俗语云:若要妇人开口笑,真命鸡芭来开窍,这个『窍』便是女子的后窍,所谓『真命鸡芭』,乃是和这个后窍有夙世因缘阳物,任她如何假正经的妇人,一旦这后窍遭『真命鸡芭』开了,便还了yin荡本性,大爷这一枪杵下,奴家爽的屁眼开花,话也多了,想来李大爷的神物定是奴家屁眼的真命鸡芭无疑。」
柴郡主说的煞有介事,李应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没搂住,射了阳精。
杨宗保不等吩咐,径自爬到母亲身后,将菊中阳精吸干净,又抱起柴郡主去伺候柴进,柴进身子更虚,不几下便交货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这屁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开了给俺看看。」
柴进惊道。
「柴大爷说笑了,怎会有刺,屁眼子脏,莫污了大爷的眼。」
柴郡主羞答答的说道。
「少说废话,大爷们偏要看。」
卢俊义抡圆巴掌在柴郡主粉臀上赏了一记。
「谢卢大爷赏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
柴郡主翘起粉臀,双手扒开,三富定睛观瞧,只见菊花,哪里有刺。
「奴家的屁眼虽没有刺,却有一个技艺,唤作『锁菊』,锁了之后,便如处子一般哩,卢大爷要不要试试。」
柴郡主娇笑道。
卢俊义眼见一枝艳菊忽的缩小,大笑道:「好个锁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笔管枪。」
挺枪插进,柴郡主一声娇啼,居然还迸出了几丝鲜血,卢俊义大喜,狠狠捅了几十下,涌出几丝阳精了事。
三人尽兴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关进木笼交给孙二娘,领了工钱便要告辞。
孙二娘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汤才走,今日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揪住王英,打开笼门,笑道:「郡主万安,可还认得俺。」
柴郡主去找顾大嫂时见过孙二娘几面,那时一个高贵矜持,一个奴颜婢膝,此时却翻过个来,紧爬几步,连连叩头道:「婢子拜见奶奶。」
杨宗保也下跪请安:「奴家见过二爷。」
孙二娘笑骂道:「贤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叶也调教的这般贱。」
看过二人后庭,饱经蹂躏,却无大碍,又用脚去踢柴郡主牝户,不期然滑了进去,惊道:「怎得生了好大的bi。」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换驴bi之事遭孙二娘识破,却听柴郡主媚笑道:「回奶奶的话,婢子自幼便长了这么个唬人的玩意,小名唤作大bi,专门给大爷、奶奶们洗脚用的。」
孙二娘放开王英,脱了鞋在柴郡主牝户内洗脚,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几声,借口内急,匆匆离去。
孙二娘洗完脚,又命杨宗保舔bi,舔了几下,见柴郡主满面羡慕之色骂道:「骚郡主,馋了便一并来舔。」
柴郡主笑道:「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个妙处,可以将牝户吸过来揉,奶奶可要试试。」
孙二娘叹道:「本来只是借你的名头赚钱,不想竟有这么多绝技。」
把牝户顶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唤菊花,又吸又揉,孙二娘yin水横流,叫道:「真个爽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贱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赏你……」
话音未落,孙二娘倏地倒卧在地,满面发黑,转瞬之间,连同衣物,化作一滩脓水,只留下一个锦盒。
柴郡主捡起锦盒打开,内有两颗金灿灿的药丸,上书「落魂丹」,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让尔等知晓一下『黄蜂尾后针』的厉害。」
书中代言,柴郡主不是自幼养尊处优、不谙人事的豪门千金,她本是庶出,却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柴门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与心机岂是等闲。今日遭此乱lun奇辱大劫,惊慌羞愤过后,即刻定下心来,诱那凶徒入毂。
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后庭却生有一味奇毒,唤作「黄蜂尾后针」,和「青竹蛇儿口」、「玲珑妇人心」并称天下三毒,可随心所欲定下毒发时刻,一旦毒发便化作脓水,尸骨无存,孙二娘是即刻毒发,三富则定在一日后毙命,王矮虎命大,算是逃过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却是如何逃出去的?说来好笑,昔日孙二娘常令杨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揽生意,是故杨宗保和柴郡主一个浓妆艳抹,一个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爬了出去。
打手伙计只是寻隙吃了几下豆腐,却是无人阻拦,单表一节,二人爬过地字号包厢门前时,隐约闻得房内有女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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