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
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杨宗保几次后,胆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最是传神相似,一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一笔。
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
「罚他把自家的鸡芭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意花大价钱看他撸鸡芭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里撸,一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本大爷出恭。」
顾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
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媚。」
「也罢,做了,最后一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
「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鸡芭的铃铛解下来,说不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老儿身边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gui头切了,大半条鸡芭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说的俺都馋了,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
「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一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嘴巴在那边沿舔舐。
杨宗保一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
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桶沿上,顾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声,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一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一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猛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变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yin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
却是杨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来所为何事。」
「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
杨六郎道。
「不足三成。」
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硕、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一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一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
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
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那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现,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奴家当做娘亲,云雨一番,了了这番心事。」
话一出口,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lun。」
杨六郎大惊失色。
「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
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一把将硬邦邦的阳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yin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一是被人在酒中下了一味绝世yin药;二是「万岁真龙|穴」天下至yin,近一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夫又被锁了棒棒,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穴儿却早就饥渴无比,一旦被yin药引出xing欲当即不可收拾。
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英雄气概、情意绵绵,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不自觉的将这父子比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眼下yin欲攻心,却是全部释放出来,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
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一步,连声呼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但让公爹一偿心愿,也让奴家泄一泄这胸中不平之气。」
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头,一阵厌恶,又是一阵锥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这个感觉转瞬被滔天yin欲淹没,抓住杨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却还清明。
「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却是爱极,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一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yin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一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筋麻,再也不敢造次。」
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香气。」
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一试。」
「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怎的忘却了。」
「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鸡芭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会儿可莫要讨饶。」
「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近过两个女子,一是你亲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一,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
穆桂英眼珠一转,踢飞绣鞋,将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有半尺,昂首翘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脱口道:「公爹长了一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yin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鸡芭哥哥,却也不好乱了辈分,你便称它大鸡芭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呼道:「大鸡芭叔叔,奴家大礼参拜。」
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一圈,gui头暴起,杀气腾腾,如一头猛虎,择人而噬。
「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yin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鸡芭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头。」
穆桂英惊呼道。
「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yin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一声:「第一枪,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一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声来,枉这公爹一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一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一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一下是刺痛,这一下却是胀痛,又叫了一声娘,这一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化作飞花蝴蝶,飘落一地。
「第三枪,名曰:猛虎卧道爆菊肛。」
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一刻不得消停,最奇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儿了。」
「yin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
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一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
穆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的感觉。
「小yin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呼三声,yin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芭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
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yin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芭叔叔,yin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孩儿,痒死了,快来。」
穆桂英小声叫了一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
「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
穆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杨六郎如何得知。
「小yin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
「汪。」
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一声。
「贤媳,为何只叫一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一声,一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虎猛,叫上三声,一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
「汪汪汪。」
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一扎,硬了三倍,几将谷道撑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
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吼将起来。
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
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了,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心,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
「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
杨六郎爽极大呼。
「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而是第一息一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利无比,铁打的鸡芭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
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
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一声,喷出阳精,喷完一股又是一股,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一会儿,会从菊花一直涌到自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你却吃了俺一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一声闷响声震四壁,jing液不是缓缓涌出,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一个喷泉。低头看去,吃了一惊,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
杨六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
「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公爹选上一样。」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一半天生,一半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样,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一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清白白的。」
「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
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意,一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鸡芭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一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鸡芭。」
「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来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骚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不要一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穴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哈,好个小yin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
穆桂英娇笑了一声,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练功,某家帮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阳物裹上一裹,练练这『艳犬食春』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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