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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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栓终于放开秀萍的嘴,脑袋放在秀萍的脖颈一侧,两手抱紧妈妈的肩膀,下身紧紧的抵住妈妈的耻骨抽搐了几下,把一大噗的精华射进了秀萍的子宫里,秀萍也全身抽搐着,感受着子宫里滚烫的感觉,她有些害怕,要是怀上了怎么办啊?

一切平静之后,小栓躺在床上抱着妈妈,秀萍躺在小栓的身上半眯着眼睛,小栓那半硬的东西还留在她的蜜道里,堵住了那射进去的精华。

「小栓,你,什么时候找你春姨啊?」

「今天晚上啊,白天估计春姨会有顾忌,等研研睡熟了吧。」

小栓懒洋洋的答道。

「真的能成吗?要不算了吧?」

秀萍有些打退堂鼓。

「妈,你相信我,一定行的,难道你不怕春姨说漏嘴吗?」

小栓赶紧说到。

「那,那好吧,哎,真是冤孽,都是你这冤家……」

「啊,妈,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咬人啊?好痛啊。」

原来秀萍又气不过的咬了小栓一下。

「真的吗?」

秀萍也有些脸红,她竟然伸出舌头在小栓的胸上舔了起来。

「啊,好舒服,妈,你真好。」

小栓闭着眼睛舒服的呻吟。

「小栓,妈什么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好,要不然……」

秀萍喃喃道。

「妈,你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

小栓毫不迟疑的答道,心里又加了句:「还有春姨。」

「待会儿就起来吧,要不然你春姨改过来了,我也要准备下。」

「好,再躺会儿,妈,你再帮我舔会儿吧,好舒服……」

「冤家……」

秀萍口里说着,又对着小栓的胸膛伏下了脸……

究竟对春姨的计划是什么?小栓的3人合欢会不会成功呢?请听下回分解。

万字大章,这次不点红心不回复下真的会晚上尿尿哦。

(待续)

03:妖刀妓

作者:tlyx2001

2011年12月1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

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

「需要让他们摸吗?」

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

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这笔交易能做。

「……好。」

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

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他妈的,等到爷有了钱,先去找几个那样的花娘来干干!」

何老六说着便把骰子扔进了碗里,二五六,十三点,又输给对面王二了。

「别扯淡了,你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德行。」

对面的王二又赢了一把,显然心情大好,只调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说话。

日前他们随罗大人,亲眼看见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饶是他何老六过去在青楼阅人无数,也未尝见过如此绝色。

一时之间,一众兵丁都惊为天人,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更是嚷出:「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话一说完,却把自己惊得一身冷汗。

新来的耿大人虽然嘴上无毛,头上的毛也不多,却是将军面前的红人,七品的典卫,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没多留意,自己逃过一劫,否则光一个侮辱大人眷属的罪名扣下来,轻则军棍,重则毙命也是可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日前这一段经历,虽然只是调笑了几句,但却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

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那个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三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骂骂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间一抬头看见营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待得他拢目光细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细腰长腿,身材修直,脸蛋尖长,面无表情,一双凤目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着他们几人。

何老六被她瞅的心底发寒,自己本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来,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

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谈摸屁股的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口头上干了弦子十七八回的郑七干脆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厥过去。

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弦子,女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么。想起以前做打手时听过的江湖传言,不行军法,小娘们夜里潜行而来,定然是要暗地里把自己这几个人做掉。

想到此节,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么的也不能直接当任人宰割的软蛋。

他刚要起身放两句狠话,耳边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满腔怒火被这一句话浇熄,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

唯一愣神,何老六想起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门派死士杀手,今天看起来这小骚货也是这类人。想到此节,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

细看之下,只觉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却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盘在腰间,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打定主意要骗奸这个呆头呆脑的大美人,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

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这摸屁股乃是天师传我的保命秘法,那赤炼堂财雄势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

见到三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

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绝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没想到在里面的三人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邪。

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

歪头想了想,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了此节,弦子忙问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见大美人竟然如此简单的上钩,何老六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当哑巴不能动弹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要表示诚意,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屁股……」

年轻的女郎看了郑七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

何老六见此情景,只把郑七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么好骗,郑七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仨都给害了!刚要再跪下磕头求饶命,却没想到女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缠,把腰缠和一堆女儿家的零碎码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紧身衣靠下是同一个颜色的丝绸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黑色肚兜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射来的yin秽目光,弯腰褪下长裤短靴,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

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觉得是自己诚意不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虽不甚大,却也生的十分饱满,两粒粉红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

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其中隐隐露出粉红的菊|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笔直站好,不言不语。

何老六拢了拢欲火,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语气,道:「姑娘请躺在这片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

刚才还在翻白眼昏厥的郑七突然醒转,闻言赶忙把毡上的赌具扔在一边,将三人的铜钱碎银揣入自己怀中,起身小跑出营房门。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却谁也没再追赶。

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用的旗杆。

弦子眼见这三条东西,微一皱眉,问道:「你们胯下这是什么?」

何老六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美人呆头呆脑到这种地步,赶忙回答:「这东西叫鸡芭,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铁匠用的铁锤,货郎用的扁担一般。一会我们就用它来摸姑娘的屁股。」

弦子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为人也最狡猾,往日结伙去半掩门,一贯都是让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正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

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

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还是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

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yin娃也似。

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鸡芭。冰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鸡芭,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芭不断撸动。

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鸡芭除了热一点儿,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鸡芭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鸡芭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表子,给大爷舔舔!」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鸡芭,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张口含入了王二的鸡芭。鸡芭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鸡芭,火热的鸡芭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嫩肉随着抽插收缩裹紧鸡芭,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表子……真……真会浪……打小吃jing液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鸡……鸡芭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cao!舌头往右,对,就那里!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

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中一阵酸麻,赶忙将鸡芭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年轻的女郎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十分诱人,微一迟疑,猫舌轻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轻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阳精,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鸡芭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yin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

「啊……嗯……嗯……啊……」

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两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

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弦子只觉得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股清澈的汁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闻,却绝无尿骚气,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骚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表子,也没你这般模样。」

说罢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鸡芭,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鸡芭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

弦子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鸡芭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鸡芭挤出。

何老六正被挤得舒爽无比,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鸡芭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

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奸如此美貌骚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耿典卫放着这骚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鸡芭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鸡芭狠狠的冲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

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鸡芭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肉。

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更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鸡芭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鸡芭,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鸡芭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鸡芭刮起四边的嫩肉,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户,急需鸡芭的填满,自觉的夹住鸡芭,不停的吞吃。

「啊……啊……啊……」

被鸡芭一下下的撞击bi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表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说……你是不是欠cao?你这骚bi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cao烂你的骚bi……妈的……bi真紧……对,就是那里……」

虽然听不懂「sao逼、cao」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感觉到这或许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喷出一股花浆。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芭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she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

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bi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鸡芭,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鸡芭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前拿钱偷跑的郑七。

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奸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人cao至高潮了,郑七yin火欲焚,急闯入内。

「cao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的钱还没去找你,看看老子鸡芭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cao,你们破了这骚货的处,不也没等我么?」

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鸡芭,一边翻过失神的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芭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那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鸡芭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芭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芭,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芭。

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sao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给你捅开那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cao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cao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cao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cao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表子屁眼这么会夹……别跟什么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

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芭狠命地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

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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