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处发泄,瞪她一眼道:「把衣服给我穿起来。」
「凶什么凶。」
妻子对我态度不满,但见我怒气正甚,没有多顶嘴,将风衣披回身上,扭头不再理我。
但这次暴露的游戏,无疑是老婆获得了优胜。
场控:「好了,大家不要伤和气,主要责任归我,没有给各位设定限制。」
又对我和飘飘道:「这是你们的奖品。」
拿出一把精美的钥匙,原来是赠给了我们一间今晚入住的豪华套房。
场控把钥匙交到妻子手中,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我:「他和你说什么?」
飘飘白我一眼,继而靠上座椅,闭目养神,全当我空气一般。
晚间,豪华客房。
我跪在床上,「老婆,别生气了嘛。」
「哼,自己没能力保护我,还反过来欺负人!」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该死。」
垂首哀求。
「你是该死。」
但继而又顿了顿,似见着我模样可怜,道:「不过本姑娘大人大量,饶你不死。」
听得妻子开恩,我喜出望外,「是是,谢姑娘饶命。」
又道:「那姑娘还生气吗?」
「早被你气死啦。」
「呵呵。」
我跳下床,抱起老婆,重重的亲了一口。
「叮铃铃……」
客房电话铃响,是场控打来的问我要不要参加晚上的活动。
我望一眼娇妻,「不了,我们想早点休息。」
老婆:「谁打来的?」
「是场控,他说晚上有活动,你去吗?」
「你觉得呢?」
「我告诉他,我们想早点休息了。」
「嗯。」
又一阵电话铃响,是老婆手机,她接起电话,「喂,郑哥啊,我们……我们晚上大概不去了,嗯,老公有点累,不是……他没有生你的气……嗯……那我再和他商量下,好的,先挂了。」
我这面也挂上了电话。
老婆:「郑哥说晚上活动时请你喝酒,给你赔礼道歉。」
我:「有什么好喝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真的不去了?」
又一阵电话铃响,「谁啊?」
我不耐烦的提起话筒。
「哟,脾气好大啊。」
小雅柔媚的声音,「晚上活动,你们不去吗?」
「嗯,有点累。」
「那就我一个女生咯?」
「不是还有一个嘛。」
我指的是那个陌生女人。
「场控说她正忙着呢,你到底去不去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我……」
「说好了,9点,我们在楼下集合。」
晚上活动是去一个名叫「水晶宫」的会所,里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我让老婆待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
同行单男虽各个眼热心跳,却是无机可乘。
我们先洗澡、桑拿、按摩,后被场控带到包间,喝酒唱歌。
「下午的事,哥哥实在对不住你,让弟弟为难了,在这陪个不是,千万不要介意,我先干为敬。」
郑哥一口喝干,又道:「不过弟妹也真太漂亮,咱们性情中人,不说歪脖子的话,你说哪个色狼见了像弟妹这般的美人,会不心动?」
我见他诚心诚意,说话倒也在理,便一同畅饮,我们你来我往,一口气干了好几杯。
渐渐的我不甚酒力。
妻子:「老公,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嘛。」
「哎……高兴嘛……你也喝。」
「哎哟,别闹了,都醉成这样了,到那躺一躺吧。」
妻子扶我到沙发上躺下,迷糊间,我好似看见几个男人将她抢到了怀里……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发觉自己仍躺在沙发上,艰难的坐起身子,眼晕头痛。
「醒了啊。」
「嗯,有水吗?」
「给你。」
我几口喝干杯里的清水,这次觉得舒服了些,撇头望一眼四周,惊觉偌大的包厢内,只剩着小雅与我两人。
「他们人呢?」
「走了呗。」
「去哪?」
「你说能去哪?」
我心头一紧,倏地站起身,便要夺门而出,找他们去,可是走到一半,忽听得背后小雅「咯咯」的嗤笑声。
「你笑什么?」
「傻瓜,你找的到他们吗?」
「我去问服务员。」
小雅笑得更甚,「我说你该怎么问?问你老婆和别人在哪开房?还是问你老婆在哪被人乱交?」
又道:「即使你问了,那服务员会告诉你吗?」
我登时涨红脸,觉得自己又急又蠢。
「走吧,我带你去。」
走过长廊,绕上阶梯。
我:「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雅:「哪里怪了?」
「你看这些画。」
我指着楼梯墙上,一幅幅女人被捆绑着的油画。
「嘿,你难道不知这是一间s所吗?」
我心中一凛,「那我老婆。」
小雅邪笑:「正high着呢。」
上到三楼,一条红色的地毯,延伸至走廊的尽头,两旁是一间间的客房。
我:「你来过这?」
「嗯,来过。」
「那你也……」
「哦,有件事似忘了对你说明,其实我是个s,所以。像下午那种暴露的游戏,我是不会参加的。」
又道:「现在让你猜一猜,你的老婆会在哪间房?」
小雅带着我沿走廊,一路慢步,从头走到末尾,又从末尾返回原地,各个房门好似没太大差异,只是门牌名称略有不同。
「痴女、表子、骚货、贱妇、母狗、母猪、豚女……」
我默默念着门牌上不堪入目的文字,心说,文学系毕业,对词语一向铭感的老婆,看到这些极羞辱、极污秽的称呼,难道没有掉头逃走,反而进房间与男人们厮混?小雅一定是在与我开玩笑。
「你看着我干嘛,不相信吗?」
她将一把钥匙递到我的手里,居然是车上场控给我们的那把。
我惊疑道:「怎么会,这不是我与飘飘客房的钥匙吗?」
「谁说的,这明明是s间的钥匙,是俱乐部赠给你老婆的礼物,她可是很享用呢,没人逼她哦。」
想起场控曾给飘飘钥匙时,在她耳边细语,是了,他说的应该就是关于这钥匙的事。
小雅:「快点去用钥匙试一试,你一定猜不出是。」
我咽下一大口唾沫,心脏「怦怦」直跳,一扇扇房门试着钥匙,走过痴女、表子、骚货……
小雅:「我告诉你,这房间,可是越往后,口味越重哦。」
我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将钥匙插进「贱妇」房门锁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转动钥匙,「咔哒咔哒。」
门锁居然纹丝不动。
小雅取笑道:「看来你老婆不喜欢做人呢。」
我感觉一阵晕眩,心底颤抖,如坠冰窟,望着隔壁「母狗」门牌怔怔发呆。
「还是我替你开吧。」
小雅取过我手中的钥匙,插入「母狗」房门的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女人脱得只剩一双长筒丝袜,赤裸的酮体上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背对着门口,艰难的单脚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脚背几乎贴到了耳畔,脚腕上缠着麻绳,吊于房梁,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同样紧缠麻绳,吊于房梁。
旁边围着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来到女人的面前,心里仍怀疑她不是飘飘,却见妻子媚眼迷蒙似醉似梦,口里含着口球,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从嘴角悬落下颚。
「啪」的一声脆响,单男将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臀浪。
「呜呜!」
老婆痛苦的睁大双眼,蓦地里看见一脸惊骇的我,浑身一震,巨ru颠颤,牵着|乳|头上的一对晒衣夹上下晃动。
单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声鞭响,继而将鞭柄插进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动浪臀,又似痛又似爽,鞭须左右摇晃,真似一条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间。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长发,厉声道:「很享受吧。」
「呜呜!」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我却分辨不出她是羞苦,还是兴奋。
小雅拔出老婆肛门里的长鞭,「啪啪啪……」
一顿猛抽。
郑哥从房间的角落走来,手里拿着一只银环与一把打耳洞用的针枪。
「你要干什么!」
我惊呼道。
「为你老婆穿环。」
「不,她不需要这个东西。」
「是吗?来这房间的女人,都会被穿环,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头望去,只见飘飘的耻丘光洁肉嫩,浓密的耻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红玉嫩阴di上,赫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环扣。
单男托起妻子的一对双峰,郑哥取下|乳|头上的晒衣夹,弹了弹挤扁的奶头,涂上酒精,一枪射穿。
「呜呜!」
老婆痛得一阵抽搐,眼角渗泪,唾液挤着塞口球溢落朱唇。
「咔嚓」又是一枪,老婆另一只|乳|头也被射穿。
「呜呜!」
飘飘踮起的单脚几乎挣脱了地面,身体像悬着的吊钟来回摇晃,双眼紧闭,一串长长的眼泪从眼角淌落,于此同时,下体肉bi失禁般的倒喷出一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环、阴环的老婆,性器官暂不能碰,而男人们并不敢到失望,比起单纯的性茭,他们好像更喜欢凌虐我的爱妻,且小雅说,能来这间房的女人已不满足于xing爱,相反会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从没接触过s」
小雅:「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老婆呢。」
「你为什么这样说,快告诉我。」
「你不会只认为苏州才有『水晶宫』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来水晶宫,和她认识的,那时带她来的男人,好像叫海归。那天我们几个男人玩她的时候,还让你通着电话听她zuo爱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天!我只觉天旋地转,内心激荡,膨胀yin痒的马眼似炮口般,喷出一股股的浓精,浸湿裤管……
惊魂漫长的旅行终于结束,回到家。
我打开行李箱,满满一堆妻子旅行的收获,两只铂金|乳|环、|乳|夹、|乳|铃、一只铂金阴环、一只阴di吸嘴器、一条简易绑带式贞操裤,还有「水晶宫」母狗房间一年的使用权。
我:「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肯去那种房间?」
飘飘:「我被他们灌醉了。」
「可是小雅说你是自己进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钥匙呢?给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地方。」
妻子将那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么了?」
妻子脸颊升起两片红晕,「可能我还得去一次『水晶宫』。」
我焦急的问:「为什么?」
飘飘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见她裸着翘臀,一条戴锁的细链从纤腰勒进胯间,顺着股沟,深深的嵌在两片荫唇之中,老婆忸怩着双腿,羞怨道:「打开这东西的钥匙,在后面那间『母猪』的房里。」
【完】
12:山麓百货商店之恒
作者:云涟草
2011/10/15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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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改编自《山麓百货商店》平时基本不写文,虽喜爱文字却不擅长。道听途说「同人续写改编」奖励异常「肥厚」,那献丑也就无谓了……挑了一篇简单容易入手的题材,练练笔杆子(貌似是键盘子)原文这两日刚看完,感觉还有发挥的余地,故来献丑下。如果看官们觉得还能看得下去,就请将就着看看。欢迎拍砖,我个人比较喜欢挨砖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多说了,写故事。
木木、雪球、on嫂,我总算没有食言,今日胡乱开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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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夜风缕缕,疾缓有度,似爱人多情无骨玉指爱抚颊畔,极目月朗星稀辉光身侧,似情人哀怨缠绵目光萦绕眼帘。这曲径通幽暗锁心头,纷杂繁复难以自明。
想想自己也已二十又几,算算也已度过漫长的一段。要钱没钱,要物没物,夜阑人静之时,也无一素手舀羹之人,只有一颗还未腐烂发臭的心脏及一张还过得去的面皮。
「哎」,岁月给了无尽跳动的画面,可时时咀嚼回味。又最是无情刀,雕琢的是纯真还是肌肤,镌刻的是挥舞的双拳还是容颜?伴着「嘶嘶」作响的烟丝,吐出一声叹息,起身而立拍拍臀下长裤,「搞毛啊,几时也像个娘们似的多愁善感、伤春悲秋了?不就是曾被学校开,被公司开嘛,开着开着不就习惯了?好驾驶员不都是这样炼出来的?」
好歹我李小山也开了家「山麓百货」么,店虽小了点,收入虽少了点,但毕竟也算是跨过了无产阶级的台阶了不是?
在这片小乡村,本来也有几家烟酒干货小商店,不知为何都一家家关门转行了。也许我人缘不错,左近邻居但凡需买点油盐酱醋啥的,都喜欢到我店里买,所以店里的生意还过得去,也算颇有盈余。日子在一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安静闲逸地流淌着。只是每当夜深打烊时,那无处不在的空虚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随之也慢慢养成了夜间关门歇店遛遛弯的习惯。
伸了伸久坐不动的腰身,哼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沿着村后的小河,迈着小方步走向山麓小店。路边房屋幢幢,房中各色灯管灯泡泛着yin靡的光芒,见证着幅幅极乐活春宫。经过一户人家门口时,脚步不禁一窒,眉眼不自觉地向上仰望早已紧闭的窗帘,灯火下一抹倩影掩映其间。深吸一口,弹出指间的烟蒂,摇了摇头继续踏步而前。
「啪」的一声,灯丝的光亮照亮了一地的阴暗。转身关了卷门,「啪」的一声底楼重归寂暗,拾阶上了二楼。楼上无一丝声响,父母住在镇子上,这房子是二舅的。二舅自娶了一房娇妻后,也搬到了镇子上,留下了这一栋两层小楼。父母看我整日在家无所事事,就拿出大半积蓄稍拾掇了下这栋小楼,开了「山麓」小店,到现在也有了四五个年头。
「喔、喔、喔……」,不知村里哪家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6:05」,恨不得啃上一顿红烧鸡块。又躺了半晌,实在是扛不住肚里的感官冲击,太鸡芭饥饿了。翻身下床,用睡眼惺忪的额头撞开洗漱间的门,自从门把手坏了以后,也懒得去修了。
拿起牙刷在口中胡乱搅了几下,又用冷水冲了个脸,算是彻底醒转过来。到楼下拉起卷门,室外的阳光兜头兜脸倾泻而下,晃得人直欲眯眼。揉了下双眼,到屋中泡了碗方便面,拿了张板凳坐在门口埋首呼噜起来。
「哎呀小山哥,起得好早啊。是不是对小妹暗生情愫,所以早起坐在门口,睹上小妹一颜?」
耳边响起一串莺啼鸟啭,抬头一辆可折叠式小单车停在门口,单车旁俏生生站着一位少女。一袭吊带式连衣裙,颈下一片雪白,腰间系着一只小巧的蝴蝶结,两条藕臂反撑在车座上,怎一个巧笑倩兮。
「我道是哪飞来的莺鹂,原来是俺们的赵梦,赵小妹子。甭提了,你山哥就一劳碌命,一天不早起,一天吃饭睡觉不得劲,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这小妮子是村子西头赵婶家的独女。今年十八九岁,在县上读高中。每天清晨骑车到镇上,再坐公车到县里。这妮子长相靓丽,小嘴儿也甜,总是哥哥长哥哥短。也许是和我熟了,平时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当然我也很喜欢和她逗趣。
记得在村子里开店头天,小妮子放学经过小店,停车后走了进来。看到了我后,拿那双水灵大眼直盯着我,开口道:「小哥模样很俊俏么,难得。决定了,以后就到你店里买零食了。」
我听了心中还暗自高兴了好几天,觉得这小女孩纯真可爱,说得肯定是真心话。不想过后小妮子买东西多少都要从我这占点小便宜,才知是中了糖衣炮弹。
「怎么又是方便面啊?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得了,您老这不是祸害我未来的嫂子么?」
我嘴角一撇,「哟,还是咱们的赵妹妹知道心疼人,那要不给你山哥揉揉肩膀,让哥也舒坦下。」
小妮子眉眼一挑,嘴角含笑:「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怕伺候起来无法令李寨主满意。这个么,还需烦劳李寨主的压寨夫人。」
我假装切牙道:「你这小妮子竟敢调戏你山哥,信不信我打你小屁屁?」
赵梦脸颊一红,开口道:「不聊了,上学要迟到了,走咯。」
裙下凝脂小腿踩着脚踏车踏板,口中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
这小妮子,恨得我牙根痒痒。因踩踏的缘故,小腿腿肚勾勒出痕迹轻浅的曲线。凝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裙袂飘飘,渐淡出视线。摇头感叹:「长大也是一祸国殃民啊。」
刚吃罢碗里面条,村后头的老张头叼着烟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小山啊,快把棋子拿出来,你叔今日不出车,咱叔侄俩好好杀上几盘。」
老张头现今已四十好几,头顶着无毛之地,腰挺啤酒肚,看上去说不出的猥琐。然而听村里人说,老张头年轻时也是一多情种子。
本来那时他老爹老妈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女方是邻村的姑娘。老爹是做小生意的,老妈在村里当个什么小官的。按我们那里的标准,也算是一殷实之家。怎知,老张头(哦,那时应该叫小张)竟看上了外乡一个纺织女工,非是要娶人家过门。他老爹老妈把好话歹话说尽,楞是无法按下这头倔牛喝水。
后来和邻村姑娘的婚事告吹了,但是没想到刚娶回家的新媳妇不到两年,人家就嫌老张头没本事还爱赌,跟着一跑长途的跑了。老张头的老爹气得把老张头狠揍了一顿,传闻老张头背上那条近二十来寸的长疤就是这么来的。这事之后,他老爹算是把老张头平时喜欢赌几把的爱好给治好了,后来老张头就迷上了下象棋。
这象棋我也迷,以前还没来这里时,每当手痒就和镇子上老人堂里的老头下下,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色。搬到这里开了这家山麓小店后,老张头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棋友。
老张头喜欢在下棋时说荤段子。什么老孙家的孙女还没结婚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什么王家闺女在村后头的小河边与邻村汉子打野战,什么千山万水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等等不一而足。情节精彩处描述得异常清晰,仿佛就是他亲眼所见。几盘棋杀下来,我胯下的老二早已昂首挺胸,黏液一滩。
我在棋盘上放下手中的「炮」,抬首说道:「张叔,你上次外出后,小翠来找你了。」
老张头露出一口黄牙,惊喜道:「真的?嘿嘿嘿,贤侄啊,还真别说,小翠那骚娘们还真骚。」
老张头咋了下嘴,一脸yin笑道:「真骚,真鸡芭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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