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善解人意?听话?
常言说,女人的心,秋天的云。恋爱中的女人,较於男人的情感更丰富细腻,心里活动更复杂、多变,让人捉摸不到。很容易会为了小事在内心产生压抑感,以致容易产生感情的猛烈爆发。不把心中的刺拔掉,心里不会充满阳光。
平时她可以当只温顺的小绵羊,任何事她都能够忍,但不要以为绵羊永远不会发怒,兔子急了还会蹬鹰呢。此刻,她觉得自己不能默默地忍着了,因为她想扞卫自己的爱情,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但是,这会不会是玉石俱焚之举呢?
她现在感受到她周围似乎有低气压在酝酿,她突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离开宫澈的怀抱,“抱歉。”
她懦弱了,害怕了,胆怯了。
她逃跑一般钻进了厕所,锁上门,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自己,一脸的挫败,一脸的愁容,连自己都觉得无趣。她皱了皱鼻子,说着说着怎麽会变成这样呢?日子还长着呢,如果想要携手走下去,就要冷静处理。这样子闹僵了,有隔阂了,只会让两人的关系陷入胶着,陷入冰点,彼此折磨。
她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後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没什麽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於是她掬了一捧冷水拍拍脸,对着镜子学习微笑,然後打开门,从容地走出去。
晚饭过後,宁小纯就被困在了床上。宫澈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耳朵上轻轻地啃咬着,呼吸绵密密的,“不要乱想。”
宁小纯躺在床上仰着头看天花板,没有出声。他为了惩罚她的不作声,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她吃痛地轻呼出声,眼睛亮晶晶的,捂着嘴巴,狠狠地盯着他。
他轻笑一声,低头咬着她衣服的扣子,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大手伸到她的身下,悄悄地钻进了她的裙子内,灵巧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上下梭巡着,缓慢轻柔,却又极尽诱惑之能事。
她咬着唇,继续瞪天花板,垂在身侧的手拽紧了身下的床单。裙内的手一下两下地撩拨着她,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一阵闪电般的酥麻感从大腿内侧传来,她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他咬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在胸罩中间勾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了蕾丝胸罩,两只饱满的浑圆就跳了出来。他的脸贴了下去,深深地吻住了鲜嫩的茱萸,最敏锐的触觉似乎在这儿集中起来,声嘶力竭地叫嚣着。
她大腿上的肌肤已变得滚烫滚烫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就能点燃她的欲火,情火燎原,蔓延全身。她被撩拔到神情荡漾,浑身软弱无力,又推不开他的手,只好情不自禁地环着他的颈,寻找他的唇,回吻他。
他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大手渐渐滑没入向往已久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他放任自己,手指深深地探入她体内,就着她的湿滑轻轻地推挤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自唇间嘤咛一声,柔润的舌与他的交缠。
他开始刺激她的敏感部分,麽指按在她的花核上,轻轻地滑动着。一股巨大的浪潮向她扑天盖地而来,四肢酥软得像一块支不起的棉布,她浑身痉挛一样地抽搐着,终於忍不住逸吟出声。
他的手指上已经黏湿一片,她嫣红的蕊珠已经被揉弄得红肿,涨得生硬。从身体内部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潮,身下的床单似乎已经湿了。
他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两人坦诚相见,他抬高她的腿,腰身一挺,就着她湿滑的甬道深入她的体内。温暖湿润的花壁紧密地包围着他的男xing欲望,随着花径的紧缩,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吮着它。
他身下的宁小纯闷闷地哼了一声,双眼水亮亮的。他身体的线条结实有力,随着他臀部的摆动,他的男xing欲望有规律地进出着,她攀着他的肩,不停喘着气,轻轻地哼着让他慢点慢点。
他低头看着她,感觉她的温暖紧紧包裹着自己,这让他眷恋不已。他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抽出和进入的间隔越来越短,胯下的相触拍打声越来越急促。她全身都在颤抖,额上泌出细细的汗,手指嵌入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他的唇在她的唇边打转,一下一下地吻着,身下的力道却没有放松,重重地顶撞着。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中,她已经被快抽干了力气,连呻吟的声音都是微弱的,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承受不住这般凶猛的激|情。
他喘着粗气,咬着唇硬忍着,再次重重地撞入她身体的深处,喉间发出困兽一样的咆哮。他剧烈地颤抖着,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她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起共赴天堂。
直到两人都渐渐地停下了颤动,他才轻轻地挪动她的身子,调整了一个让两个都比较舒服的姿势。彼此粗重的气息萦绕在彼此的鼻间,他温热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曲线上缓缓地滑动着,他在她耳边低喃:“明天家庭聚会,跟我一起去吧?”
“不。”宁小纯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
他说要带她去家庭聚会,那是不是表明了他的心意呢,但是,此刻,她却犹豫不定,她心里很乱,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无法踏进那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大宅。
唉。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我,我,明天还约了人。”她补充道。
宫澈闻言,吻了吻她的发梢,柔声道:“我不会逼你太紧,我等你。”
“嗯。”宁小纯倚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暂时让她当鸵鸟吧,拜托。
122夫妻相
第二天宁小纯早早起来,打车前往蒋彤白所在的幼儿园。宫澈今天要去参加家庭聚会,她自己呆在空荡荡的公寓,怪冷清的。而且她昨晚在宫澈的面前撒了个谎言,说约了人,如果一直窝在家里就难圆谎了,她便临时答应蒋彤白出席她的运动会了。
如果她能够未卜先知,她打死也不会跑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的亲子运动会了。她竟然发现自己被那个小屁孩给算计了,小小年龄倒学人做红娘来了!
她打车赶到了那个名副其实的贵族幼儿园时,那里已经热闹非凡,熙熙攘攘,门口停放着很多名贵的车子,她差点绕不进去了。她远远地看到了站在幼儿园大门口的两个熟人,一个是穿着美丽裙子,一脸兴奋的蒋彤白,另一个是穿着休闲服,俊朗清爽的蒋凡。他怎麽会在这儿,蒋彤白不是说他不来吗?
“姐姐,这边……”蒋彤白高高地抬起手臂,开心地大声说道。
她的额头滴下几滴冷汗,迈着步子,慢慢地走过去。“嗨。”她向蒋凡微微点点头。
蒋凡会意一笑,他微笑的样子很迷人,眼睛里有种让人心动的东西。
“我们快进去啦。”蒋彤白狡黠一笑,一手拉一个人,拖着他们走进去了。
幼儿园里已经来了很多人,放眼望去,每一个孩子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欢笑,宁小纯郁闷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亲子运动会很快就要开始了,蒋彤白跑去换衣服准备上场表演了,留下了宁小纯和蒋凡。
“彤白太任性了,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蒋凡突然转过头对宁小纯说。
宁小纯连忙摆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
在他们说话间,亲子运动会开始了。在老师们热情洋溢、激|情四射的开场舞《搏击操》之後,孩子们伴随着充满朝气、动感十足的音乐为大家展示了器械操、队形变换等体育项目,出色的表现不仅展示了孩子们团结协作、爱好体育的运动精神,更体现出了老师们编排节目的智慧。
宁小纯站在台下,感受着那鲜明紧凑的音乐节奏所带来的爆发力,看着台上笑靥如花的蒋彤白,心情变得澎湃起来,跟着众人鼓起掌来。站在宁小纯身边的蒋凡,看了看台上的女儿,再看了看身边的宁小纯,也被她们的快乐感染,嘴角不自觉地微翘,微微一笑很倾城,周围几米以内的雌性生物瞬间被他吸引了。
开幕式後就是比赛了,第一项为30米赛跑。老师们早已把会场布置干净,一切准备就绪。一声口哨吹出了比赛的序曲,小选手们个个摩拳擦掌,你追我赶,奋勇争先。蒋彤白在比赛中奔跑的时候,不小心趔趄了一下。站在边上的宁小纯心头一紧,大喊一声:“小心。”差点想要跑过去扶起她了,谁知蒋凡却阻止她。
蒋彤白可怜兮兮地爬起来,向他们这边投来了委屈的眼神。蒋凡一动不动,但温和地看着蒋彤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蒋彤白摸摸脸,笑了笑,迈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往终点跑去。宁小纯看着他们父女间的互动,笑了笑,向终点走去。
“彤白,你最棒的了。”宁小纯掏出纸巾给蒋彤白擦拭小脸,然後竖起大麽指表扬她。
“当然。”蒋彤白咧开嘴大笑,“我是谁哦,我是爸爸的女儿。”她一副自豪的模样。
“是呀,我的女儿最厉害了。”蒋凡走过去,抱起蒋彤白,一脸慈爱。
在旁观看的太太们已经熟悉起来了,有的帮忙老师维持秩序,也有的不停地拿着手中的相机跟踪拍摄。有几个太太站在旁边,看到他们笑道:“一家三口真幸福呀。”
宁小纯闻言,脸微微一红,尴尬起来,连忙摆摆手,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
“不是什麽?”“你的女儿长得真可爱。”“长得像极你老公,都是基因好呀……”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弄得宁小纯更加尴尬。而且她有那麽老吗,竟然有一个小女儿了……
“咳咳。”蒋凡轻咳几下,对着太太们微微一笑,颔首示意,“我们过去那边。”随後抱着蒋彤白往前走,示意宁小纯跟上。
走到一块空地停下,蒋凡放下蒋彤白,对宁小纯说:“让你困扰了。”
宁小纯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一味地摆手,说没事没事。
“哎呀,姐姐和爸爸在一起挺好的呀,阿姨们不是说我们是一家吗,证明你们有夫妻相。”蒋彤白贼贼地笑着说道。
夫妻相?!
嘎嘎嘎,一群乌鸦从上空飞过……
宁小纯和蒋凡同时滴下一滴冷汗。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谁教你说这个词的?”蒋凡不悦地看着自家女儿。
宁小纯窘得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这个小屁孩没安好心,老是让她尴尬不已,她老脸该往哪里搁呢。
“电视里的人是这样说的。”蒋彤白小朋友挺着腰板儿说。
“鬼灵精怪。”蒋凡用手指轻敲她的额头,佯装生气地道,“被姐姐的男朋友听到,你就死定了。”
“姐姐,姐姐,你有男朋友了?”蒋彤白闻言,赶紧拽住宁小纯的手臂问道。
宁小纯无语望青天,蒋凡怎麽跟蒋彤白说这样的话。她还小呀,对她说什麽男朋友呀。
“姐姐,你快告诉我。”蒋彤白不依不饶。
宁小纯看了蒋凡一眼,然後低头看着蒋彤白,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蒋彤白一脸失望,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半响後又露出一抹笑,嘻嘻地道:“姐姐,我好喜欢你的哦,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爸爸呢,他又帅又有钱,是热门的钻石王老五哦。”
还钻石王老五呢。宁小纯已经无法言语了。
“蒋彤白!”蒋凡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任性。
“哼。”蒋彤白不卖她爸爸的帐,拉着宁小纯边走边说:“姐姐,我们过去那边,有滑板车比赛。”
宁小纯摊摊手,对蒋凡无奈一笑,被动地跟着蒋彤白走。
她们过来的时候滑板车比赛气氛已经达到了高潮。家长们坐在一尺见方的小滑板上,由自家孩子推着前行。由於年龄偏小,孩子们掌握不好方向,推着推着就容易失去控制,车子或是打偏,或是摔到,让这些平时严谨的妈妈爸爸们不堪狼狈,引来众人一片哄笑。
宁小纯站在一边,看着被逼无奈上场的蒋凡,抿着嘴笑了。在蒋彤白的推动下,坐在小滑板上的蒋凡被推着前进了。在两人的配合下,小滑板扭扭歪歪地朝终点缓慢地前进着,走到半路时候,蒋凡一时间坐不稳,差点摔下来了。看着他们狼狈懊恼的模样,宁小纯笑得更欢了。
这一刻,宁小纯觉得这儿真好。没有成|人世界的烦恼,只有纯真的面容,舒畅的笑容,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时间过得很快,亲子运动会就在欢声笑语中落下了帷幕。蒋凡邀请宁小纯一起吃饭,盛情难却,宁小纯只好答应了。回去的时候,蒋彤白已经累得睡着了,蒋凡边开车边说:“宁小姐,今天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宁小纯摆摆手说道,“我今天也玩得很开心。”
蒋凡不是个罗嗦的人,微微一笑後,问道:“宁小姐的家是往这个方向吗?”他曾经来接过她,印象中是这个方向。
宁小纯往窗外一看,发觉倒退的街景是那麽的熟悉,这是通往桃色公寓的路,她现在可是住在宫澈的公寓里呢。她略微想了想,抱歉一笑,才说道:“麻烦送我到xx路。”
蒋凡闻言,挑挑眉,没有说话,只是迅速地打转方向盘,转过一个弯道,掉转车头往反方向开去。她在前一个路口下了车,对蒋凡道谢後就往公寓走去。
这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一抬头就看到万家灯火。她站在公寓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屋里漆黑一片。她开了灯,慢悠悠地换好鞋,走进浴室。当她闭着眼睛泡在浴缸的时候,头脑里一直想着宫澈现在在做什麽呢,和谁在一起呢,今晚会在几点回来呢。她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新婚妻子,心头有股说不清的甜蜜忧伤。
临睡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宫澈打个电话。女朋友打电话过去,要求男朋友汇报行踪,这很正常吧,对不。她平时也不是爱腻人的,偶尔打电话追踪男朋友的行程也没什麽吧?
宁小纯在心里天人交战,许久後终於决定给宫澈打电话,不然她怕她睡不着。只是问一句而已,应该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她拨了号码,听着悦耳的彩铃,紧张地等待着。过了很久,电话才被接通,宁小纯还来不及说话,那头就传来了好听的女声:“喂?”
宁小纯愣了愣,怀疑自己打错了,赶紧把手机移到眼前瞧了瞧,没错,这是宫澈的手机号,她没有拨错,那麽那头的女人是谁?
“喂,你好?”那头见没人回答,继续问道。
这声音有点熟悉,难道是那个二婶?
宁小纯手一抖,下意识地把电话挂掉了。
不打还好,一打就自找苦吃,这下子她果真睡不着了。
作家的话:
忙到天昏地暗,啊啊啊。
123多事之秋
宫澈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宁小纯自己搭公车回公司。她面无表情地把早上的活干完,宫澈终於出现了。同时她从八卦小圈子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让她更加面无表情了。前者的面无表情是因为昨晚的事,她心情郁闷加气恼,後者是因为那个消息,让她吃惊慌张到最後面目扭曲,导致脸部肌肉紧绷,没有表情。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何其衰哉!
昨天公司某高层人物去参加儿子学校的亲子运动会,用相机录影的时候,一些人意外钻进了镜头里。他竟然发现他公司的总裁助理和御华的总裁一起去参加亲子会,身边还有个可爱的小女孩,这样的组合让人浮想联翩。於是,这一惊喜发现就在公司的某些高层人群中偷偷流传着。
原来,八卦的权利不限於女人,男人身上一样有着八卦的疯狂因子……
“一起吃饭?”宫澈走过来敲敲宁小纯的桌子说。
宁小纯往四周一瞧,发现许秘书不在,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点点头。
“你在紧张什麽?”宫澈挑着眉看着宁小纯。
“没事。”宁小纯看着他气淡神闲的模样,突然心生愤怒,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信。”宫澈倚在宁小纯的桌子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宁小纯听到宫澈的话,愤怒的心情突然间变了,因为他的语气很孩子气,直接得让她想发笑。但是,她强忍住了,板着脸说:“不信拉倒。”
她还在介意昨晚的电话门事件,他不回来也不打电话回来告诉她一声,让她傻傻地等待着,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宫澈听到她的话,一瞬间怔住,他怎麽感觉这个丫头变叛逆了。“走吧,吃饭去。”他率先往门外走去。
宁小纯坐在位子上,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生悲切之感。在感情这条路上,他以後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毫不拖泥带水般转身离开,毫无关心她是不是跟上来,是否能够跟上他的步伐?
“还不走?”走到门口的宫澈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对着发愣的宁小纯说道。
“哦哦。”宁小纯连忙拿起手袋走出来,跟着宫澈下楼。
这一刻,他愿意停下来,转身来寻找她,呼唤她快点过去,那麽在爱情路上,他会不会丢掉她呢?
两人坐在餐厅里等待上菜的时候,宫澈问宁小纯:“昨天和谁去玩?”
“约了朋友。”宁小纯答非所问。难道那些小道消息传到了宫澈的耳朵里了,但他不是刚刚才回到公司吗,不会那麽消息灵通吧?!“你昨晚家庭聚会过得怎麽样?”你和你二叔他们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说吧,特别是和那个二婶。宁小纯在心里叽咕。
“和二叔有事谈,所以在大宅那边过夜了。当时已经很晚了,怕吵醒你,便没有给你打电话。”宫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他不是一个事事都要跟人解释的人,把事情清清楚楚说到这个份上已是他的极限了。
“哦。”宁小纯很想问那个电话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她给他打过电话吗?
这一顿午餐在沈闷的气氛下进行着,两人各怀心思。
晚上的时候,宫澈翻身上床,大手揽过她,俯身吻她。当这个吻变得缠绵激烈,就要星火燎原的时候,宁小纯适时悬崖勒马,停了下来,她推开他,侧躺在一边,道:“今晚不要,我累。”主要的是,她没有这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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