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姗姗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她像四肢缠结在我背后。
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我,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姗姗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阴精,如温泉般地淋溅在我的大gui头上……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
我在姗姗的俏脸上狂吻,恣意地吸啜着姗姗的嘴唇,姗姗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姗姗和我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我的舌头包卷住姗姗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返复吸吮和挑逗,直到姗姗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我的口腔内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
虽然姗姗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我的欲火却尚未宣。
这时,仰起头来,用我依旧深埋在姗姗小||穴内的大rou棒,展开另一轮的进攻,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疯狂地抽插、尽情地zuo爱,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
连续几百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姗姗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我魁梧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姗姗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姗姗,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嫩||穴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我的大rou棒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姗姗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yin冶地高声叫床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哥哥……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姗姗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
姗姗那欲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淩乱飘扬,但反而使清纯的她更增姗姗的风情万种。
我用双手抱起姗姗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我的肩头,然后我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姗姗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rou棒奔涌而出,我强烈地冲撞让姗姗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姗姗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大rou棒的不断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姗姗的灵魂与肉体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我的力气如潮水般一潮高过一潮,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姗姗的花瓣一阵阵收缩,我的rou棒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rou棒、rou棒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姗姗和我。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哥……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姗姗开始求饶,但我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姗姗是否消受得了,我像狂牛般的冲击着姗姗,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身在我面前飞了!
一个多小时姗姗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身了三次。
最后,我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jing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姗姗神圣而美妙的嫩||穴里,一股又一股
射完后,我的大gui头依旧紧顶在姗姗那娇嫩的花心,而姗姗的嫩||穴也密不可分地夹着我粗长的大鸡芭,那硕大的gui头在温暖、多汁的荫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此时,房内房外再无声息。
半夜醒来,屋里无声息,我又一次向姗姗发起了攻击,她的叫声如潮不止。第二天早上,又干了一次。然后第二天我和姗姗亲密地一起上商场,去去游玩。
(完整版)第四十五章
到了新的单位上任了,因为我曾打入过犯罪集团内部,所以让我我分管刑侦。刚开始虽然不熟悉业务,但我还是会用人,主要的是让手下人有权,那么让我操心的事就少了,并且我也战斗在第一线,很快业务就上来了。只是我对这个工作并不是很感兴趣,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我都懒得去去上班。
回来一个多月,姗姗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时还一天弄两回,因为她太美丽太漂亮了,又清纯,又有气质,才十七岁,一米七o的个子,身材苗条,但胸臀部却是分外丰满。后来,姗姗用嘴给我做,但做困了嘴我却没出来,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点劲才觉得舒服。
我曾与一个中医有过很好的交流。这个中医年已五十了,他脸色红润,肉质也细腻,看起来像三十几岁。但却是三次离婚,现在的妻子才二十三岁,他也是个御女高手,只是本钱没有我的大。他现任妻子管得厉害,他难到外面寻花问柳。有时我见到他妻子双眼圈发青,他得意地说,这是他妻子纵欲过渡,当然是他弄的。
中医告诉我说,我天生巨茎,且性能力强,但也不得沉溺于情se,纵情放骇会弄垮身体。如果我偏爱女人,就应少沾烟酒,特别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强身体锻炼。三十五岁经前,一月之中不可超过三十泄,但也不可连续五日以上不泄,否则会目赤心燥,急火攻心。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一月中泄的次数少于二十三次,四十五岁至六十五岁少于十六次,六十五岁少于十次。则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丢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从中医来说,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烟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别强有损身体的运动。中医特别交待我不可到外滥交,会伤身心。他给我一个秘方,就是对女人采取交而不泄的做法,他就这样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数次到十数次不等,与女人zuo爱,到要泄时停住,让女人爽得阴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许射,最后保持涨硬就收兵,休息到自然软。这样既让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气,重要的是还可以采阴补阳。
我不知道这样是什么鬼道理,你说保持精气还说得通,但采阴补阳好像不科学。但中医们都说这是真的,就像针灸一样,拿根针扎扎几下,几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针吃药做手术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干过的女人,干婶娘时我太小,当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说现在,如果说zuo爱,我不知与谁做会不she精就收兵。比如说姗姗,两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爱怜她不干还差不多。如果说是媚姨,干娘、艳姨还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缴了械。还有在黑帮时那几个丰满的娘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却不打算再对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样了。这是我下定的决心。因为姗姗已经长大,我也开始了正式在姗姗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对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还要叫她做妈妈。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父母是尊敬与感恩的,他们在我年少时送我上学。媚姨也一样,她把她宝贝女儿嫁给了我,我一样要像姗姗一样拿她当娘看。而且,虽然林叔叔经常不回家,但从这次还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感情是好的。我相信我是个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没多久,我就见到了艳姨。好久不见,她的美艳真是令人馋?欲流。当然,姗姗也在旁边,虽然艳姨是个生活自由的人,但实际上她并不是非常放荡,有些时候整天周旋于这个圈子也是无奈。说起实话来,艳姨虽是性感,但她却未曾有明显的挑逗人,就是以前与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干爹的儿媳妇阿蜜,几次与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欲火焚身。
艳姨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远在省城,年届四十,是个副厅级领导。她一见到我很是高兴,她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虽然我对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对艳姨还是想入非非的。一来她与我没有家庭之亲,二来姗姗也是允许。b城三枝花,我总要采一枝吧。
见到艳姨那天很巧,我和姗姗在一起。当时我正偷瞄前面一个丰臀细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会,当我们要超过她时,突然姗姗叫了一声“姨!”,那女子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是艳姨,怪不得那么性感迷人。
姗姗道:“姨,你怎么在这里?”
艳姨道:“我正要去买一些东西。咦,这不是小峰吗?从哪冒出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经历。我还知道,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眼。姗姗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姗姗道:“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道。”
我道:“说什么。”
姗姗却道:“姨在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出活动。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内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别人来下。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下了班,没什么事情,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身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美艳性感的艳姨出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道:“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道过来。”
我们寒暄着,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条毛巾带我一起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艳姨的细腰,丰臀,胸前的大奶子,还有紧绷的无袖运动衣和短裤,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来到她的办公室,艳姨坐在办公台上,招呼我坐沙发。但我没坐,她刚运动完,衣背有些湿,香汗散发著迷人的味道。
我们边谈着,其实我来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聊想见一见她,但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长辈,我没有什么出格,只是和她说话。
我道:“艳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点湿了。”
她道:“运动就要出些汗,新陈代谢。”
她用汗巾擦着汗。在擦后背时我见她的手往后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过来帮她擦后。
其实艳姨也没有多大的汗,也是刚运动开来,除了额头,脖子,后背,衣也是隐隐湿一点。
艳姨的背是半开放的,露了上半个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给她擦脖子,我看见她的大奶子一颤一颤的,大约刚运动过后,胸脯起伏较大。
我又给了她擦两肋和腋下,大约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时弄痒了她,艳姨“咯咯”地笑躲着身子,道:“痒死了。”缱
我见她坐在台上不稳,连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时我感觉她背后又渗出丝丝汗缕,于是我在她背上装着抹汗地抚摸一把,把手掌拿给她看:“你看,刚擦完,又出来了。”
艳姨丢给我一个媚眼,一个足以让男人骨头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个媚眼,是一种娇嗔,隐含一种莫名的引诱,我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的范围也大了起来,道:“艳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给我擦干了嘛。”
我的手掌轻轻地在艳姨的背上擦着,一会儿到了她的肋下,由于我站在她的侧后面,她没作声。我的手已渐渐伸向她的衣里。“喏,这里的汗也多。”由于她奶子大,此时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奶子边缘了。
艳姨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小峰,姨没得到你帮擦汗,今儿,你就给姨擦一次。”
这种含糊的暗示我当然理会,于是两手掌从她身后插进她衣里,捂住丰满的大奶子。她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今儿想重点擦哪?”
她转过脸来时,我的脸就在她额头上方。于是我边抚弄着她的奶子,一边吻了上去,她双臂反过来吊住我的脖子,两人热烈地吻着,啃着,咬着,而我的双掌同时也在抚弄着。
弄了好一阵,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办公台上,我边吻边弄,一只手去弄她的胯部,一会儿,隔着裤子,握住她胯下的肥包,中指在勾弄她的肉缝,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小指各在两边抠,一会儿艳姨的裤子湿了一片,我调笑道:“艳姨,今个儿你这里出水最多,我重点就给你擦(插)这里。”
她也一语双关地道:“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擦(插)干。”
我道:“我又堵又插,包你爽爽的。”
艳姨双手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嘴上亲著,长久的吻住不再松口。
如果说刚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乱抚摸一阵,而现在就要慢慢来逗弄了。
我耐心的细致的把软、长、深、热、活的五字真言对艳姨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触碰她柔软的香舌,时而急速时而轻柔,间或的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时候便放慢节奏,把头转动,换个角度继续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几次之后,艳姨的身子完全的瘫软在我怀里,两只胳膊软绵绵的。
我搂着她躺倒在办公上面,边继续接吻边伸手缓缓剥去她的裤子,然后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腭下,继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
正当我伸手去解我腰带的时候,艳姨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近乎疯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后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乱吻着,而下面的双手还在解着我的腰带,我配合她把我的裤子脱掉,但还没等我脱掉内裤,艳姨就一头扎到我的胯间,一张湿润的小嘴隔着内裤在我的荫茎上亲吻着,爱抚着。
我躺在办公台上,任凭她呻吟着亲吻我的荫茎,一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没有急着脱掉前面已经被艳姨的口水弄湿的内裤,任由荫茎肿胀勃起。而后用我的嘴去寻找她那湿润的双唇,同时开始用双手抚摸她的ru房。
艳姨的大奶子丰硕得让人惊叹。我一把一把的摸索着揉捏着,两只||乳|头在我双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肿胀不堪。
我的一条大腿顶在艳姨两腿之间,在我吸一只ru房改吸另一只的时候,艳姨身子一软,同时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潮。
我松开嘴里的||乳|头:“姨,舒服么?”
“嗯……”艳姨娇慵的赖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捏住她膨胀的||乳|头:“我还要吸呢……要不要继续?”
艳姨把脸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继续吧……”
我再次低头含住那还没有被吸空的||乳|头吮了起来。
我不停的轮流在两支||乳|头上吮着,艳姨的||乳|头此时肿胀得令人惊讶,甚至那两片||乳|晕也凸了出来,给我一种可能随时爆炸的感觉,同时两粒||乳|头也敏感到了极点,只要轻轻的碰一下就能让艳姨浑身一阵痉挛。
我的大腿此时早已经是滑腻腻的一片,涂满了从艳姨胯间流出的体液。
我把她放倒在办公台上,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湿淋淋的粉嫩花蕊,艳姨的荫部是特别的美,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上面却流着花蜜。
我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姨,把两腿分开。”
我握住坚挺的rou棒,轻轻把她雪白丰润的大腿分至极限然后抬起,压到她身体两侧,艳姨十分自觉的用双手挽住她的腿。我把她的两只手拉到她的荫部:“姨姨,你自己分开啊…”见她并没有动作,我便伸手帮了她一把。
艳姨被我强迫着用手拉开她的大蜜||穴,露出两片细软的,已经充血分开的小蜜||穴。我赞叹着抚摸了一会儿,再度握住我的rou棒,用棒头在她湿润温腻的荫道口上来回磨擦起来。艳姨的小蜜||穴象十分的柔软,但棒头磨擦起来还是让我产生了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我把棒头稍稍捅进去一些,然后握着荫茎的根部把棒头在她的蜜||穴口搅来搅去,没多久蜜||穴里便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我更加用力的用棒头在她蜜||穴口搅拌起来,艳姨的身子一阵阵发抖,屁股随着我的搅拌急切的向上耸动,想把我的rou棒纳入她的体内。
我反而把棒头抽了出来,艳姨急得把她圆润的大屁股筛个不停,我伸手按住她,然后让她把蜜||穴再扒开一些。艳姨忙把蜜||穴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艳姨以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蜜||穴扒成个圆孔,我却没有插入,而是用我坚挺的荫茎在她大开的荫部轻轻地抽打起来,开始艳姨只是小声的在我的抽打下呻吟,但随着我抽打加快,她的声音渐渐亢奋起来,屁股也不停的耸动,迎接着我荫茎的抽打。“你……你……快点吧……快给我好不好?”艳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极富刺激性的前戏——对于情动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十分难以忍受的煎熬,对于男人又何尝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看平时十分贤淑的艳姨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骚媚入骨的媚态,我早就一枪入洞了。
艳姨似乎已经陷入疯狂,不顾一切的上下摆动着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发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断断续续发出:“求求你了……别再逗我了……我不行了…………”之类的哀求。
我兴奋的继续着对她的荫部轻轻抽打,艳姨的yin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时随着我荫茎对她的抽打四下飞溅,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湿了一大块。
“艳姨,我要……我要操你……”
我把湿淋淋的棒头对准艳姨的蜜||穴口,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热切的看着我和她的胯间,同时把蜜||穴又扒开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式,甚至把棒头插入了一节,艳姨闭上双眼并停止了呼吸,等待着我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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