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对……哦……喜欢……你……这样干我……」
我仰起头来渴求他的吻,他立刻压下来,把舌头也深深插进我嘴里搅动。
「喔……干我……用力……干我……」我两手抓著他粗壮的臂膀,浑身颠抖著,指甲几乎插进他的肌肤里,荫道里的yin汁像喷射一般伴随著他巨大的棒棒抽插不断飞溅出来……这样激烈的交欢持续了二十几分钟,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看著我浑身瘫软下来,他也停了动作,从我满是液体的荫道里抽出那根巨大的棒棒,我的||穴口随即流洩出来一大滩yin水混著油液。他温柔的拍拍我,我抬起头才看见他那根巨人般的棒棒依然坚硬直挺著,虚弱的问了声:「你……还没出来哦?」
他笑著摇了摇头:「妳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点东西,等等帮妳做水疗。」
「喔……」我那依然飘浮在半空中的大脑根本无力去理解他的词汇,只能喘著气答应了一声,看著浑身油亮肌肉的他挺著一根巨无霸走出诊疗室。
闭上眼睛,我听到脚步声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出现桶子接水的声音,我以为他等等是要帮我擦身体,可是等他回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他左手拿著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著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棒棒依然坚硬直挺著在他小腹下方。
他把空脸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柜子里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来,放进那桶热水里。他走到诊疗床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床上,压低我的上半身并抬高我的臀部,让我恢復精油推拿最后阶段时的那个姿势,全身无力的我只能转头从镜子里看他在做什么。
他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后,把脸盆移到我屁股下方,从里面拿出一条热毛巾来很温柔的开始帮我擦试,「帮我擦身体为何要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我满脑子疑惑却无力提问。
接著我就发现,他只是集中在擦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臀部擦过一遍后,毛巾翻了个面,用手指顶著开始擦我的股沟,擦干净后他头一靠过来,又张嘴开始舔吮起我的肛门了。
快感马上传达到我的大脑,他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肛门口不断舔弄著,然后再一次,舌头慢慢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刚刚经历过三次高潮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放大了十倍以上,何况是这么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猛男用舌头温柔地舔吮。温热的舌头在我的括约肌里不断钻进钻出,「嗯……喔……舔我……」我只能低头呻吟著承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他舔了一会儿,又在我股沟里倒满油液,伸出中指开始慢慢地插进我油滑的肛门里。我从没被肛茭过,但手指整个钻进来时并不会疼痛,相反地还有一种带点儿涨满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插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水插在我的肛门中。我才了解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著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渐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觉。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理会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插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著,可是肛门里插著根硬物让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著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肛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进来塞住我的肛门。
我努力强忍著,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插进我的荫道,开始来回抽插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伴随著腹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
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著脸盆凑到我屁眼后方,跟著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肛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肛门像是开啟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著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著头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男人眼前表演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肛门时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他看著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客……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著问他。
他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他没回应,捧著那个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过……我没当妳是客人哦!」
「那你……把人家当……什么?」
「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他满脸认真地回答。看著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著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棒棒,羞耻地低下头来……
(第四章)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著那种强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干净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干净,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肛门,快感伴随著他舌头的动作不断从肛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yin水来了。
他舔吮了半天,又在我屁眼上倒了些油,接著便伸出中指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我的肛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著臀部表达我的感觉,一个猛男这么用心对待女人身上最污秽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高潮。
那根中指在我肛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著食指也跟著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荫道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著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插弄著我的肛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肛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jianyin著我的肛门……
这样插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东西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著脸低声问道。他笑著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插进我的肛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他再拿起另外那根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棒棒,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棒棒顶上我满是油液的肛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我怕……」从没肛茭过的我不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凭他不停玩弄,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棒棒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著油液慢慢地往里头插进去……直到肛门外剩下一小截假棒棒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棒棒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著肠壁传达到我的体腔内,我的荫道几乎立刻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yin荡地摇动著臀部,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棒棒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肛门一直冲到子宫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穴口不断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
看著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意地猛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巨大的棒棒再次插进我的荫道里,狂cha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床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尽情享受男人的冲刺。
两根巨大的硬物隔著肠壁插在我体内,一根剧烈震动、一根快速抽插,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他扶著我的腰,喘著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妳天天来……天天来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来……嗯……干我……」我晃著一头长发,狂乱地喊著,yin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著。
「来这里让我干||穴吗?」他又问道。
荫道里的那根大棒棒抽插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穴……」
「也让我干屁眼吗?」
肛门里那支假棒棒震动著我灵魂最深处的慾望:「喔……也让你……喔……
干我……干我屁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屁眼。」
「求……求你……干……干我屁眼……」高潮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著他那些yin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他直起身子退出我的荫道,也把肛门里的那根假棒棒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yin水。
我呻吟著转头看著镜子,只见他浑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屌硬挺在两腿间对著我高耸油亮的臀部,他通红的眼睛紧盯著我的股沟,伸出手来分开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荫茎顶了过来,顶在我的肛门上,他喘著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茭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著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荫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其他男人进去过。
虽然假棒棒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荫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gui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著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著,他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屁眼的……放松……」他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gui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著问他:「我是不是……裂了?」
他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他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著:「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没被男人干过?第一次?」
「嗯!」
他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他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著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著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著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人晃动著一对丰满的ru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背靠著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棒棒前端插著的肛门。他也盯著镜子里这yin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著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不想出来。
他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著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著涨满的麻痛,试著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他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著我的ru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男人插自己那里」的耻辱。
他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棒棒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茭那种带点朦胧的快感,肛茭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他一边这样抽插著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棒棒,转开开关后从前面插进我的小||穴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尽情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畅快。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男人干妳屁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屁眼……」
yin水和油液顺著插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动作越来越大,「喜欢男人用什么干妳屁眼?」他嘶吼著。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鸡芭!」
「对……喔……用大……用大鸡芭……」
「说!说妳喜欢男人用大鸡芭操妳屁眼。」
「我喜……喜欢……男人用……喔……用大鸡芭……啊……用大鸡芭……操我……干我屁眼……」
他猛然站了起来,抓著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棒棒从我的荫道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著那根插在直肠里的巨大棒棒支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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