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还勃起的荫茎揩
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後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
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yin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麽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
“不要乱弄啊┅┅”
“最後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沪的确很宽敞,但
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
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
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荫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
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
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麽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
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沪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
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di,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净。她自觉地坐
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
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於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
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
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ru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沪,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
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yin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
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yin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後的那香肠,
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
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
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
出来的yin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
摔倒在被子上。我的荫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
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
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
断地向外淌yin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
绳子深深地嵌入ru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
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
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
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麽又捆住我了?怎麽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
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於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
“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麽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鲜的东西太
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
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
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麽了?”
“什麽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麽回家!怎麽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
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ru互相撞击着。
“吵什麽?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麽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
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麽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
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
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
什麽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
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
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麽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
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麽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
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
来是属於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於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後,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
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
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荫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
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
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
吗?我要把你的yin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
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
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麽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
||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rou棒。不时地用另一
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ru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
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rou棒上yin水的帮助下,我终於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
出了jing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
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乳|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
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yin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棒棒。惠凤努
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
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
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
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
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yin糜的光泽,然後一边振动一
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後一档,假棒棒的gui头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
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
的假棒棒挤开惠凤的荫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
荫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後紧紧地箍在假棒棒的周围!惠凤的阴
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
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棒棒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
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乳|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
响越来越大。
她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
滴滴yin水挤过假棒棒和荫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棒棒的gui头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
┅┅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
┅┅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
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说。
我将惠凤的yin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棒棒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
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麽按钮也
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
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於最後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麽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
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
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於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ru房呈现出紫红色。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
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
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
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ru房的绳索,拔出假棒棒,整个按摩棒被yin水浸透,呈
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ru房,耐心地抚摩着,帮
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ru恢复形状,
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麽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rou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yin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
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麽。”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
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
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麽有力?”此刻,我
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
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
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rou棒插入她的荫道。惠凤的脸色因为
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麽?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麽?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荫道里的rou棒感觉到她直
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
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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