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欢之yin靡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遂摇头而去。
三国轶闻(04)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
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
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
玄德曰:“先生那厢去了?何时能回?”
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无礼!”
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
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了,喝杯热酒,正好驱寒。”
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
上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见尊容,实为万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
玄德大惊曰:“先生不是卧龙?”
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归。”
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轻见也。”
均曰:“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万不可冻伤贵体。”
张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
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张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早归。”
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望请转交家兄。”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
备即告夫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贤,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心?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得卧龙先生心动?”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君允诺,全在贱妾身上。”
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
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
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以夫人美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后有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下;项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馁;且诗情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传,且看这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般能称我心哉?”又问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
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一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孔明之丰采么?”
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道:“未知其详。”
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风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才情并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等高士相会?”
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
车辇缓行,路边芳草萋萋,百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小鹿撞胸,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热,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生。”
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说罢,轻轻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令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欢?”
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
糜夫人一听云长,yin心大起,早把那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与云长一起来罢!”
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怀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抚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骚热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yin水来。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骚|穴。不想这一捂,蜜|穴儿更加骚痒,一股热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甘夫人遂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自是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yin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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