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荫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他的rou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荫唇,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ru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chu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直是天方夜谭!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rou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chu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rou棒擦过红棉荫道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阴沪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被强jian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jian!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rou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沪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荫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rou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rou棒的小肉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jian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jian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经屈服在自己的rou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yin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i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yin着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荫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jian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胡炳yin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jian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rou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沪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荫部的一鞭鞭,以及那chu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在发现自己的荫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棒棒,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ru房,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yin。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rou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沪,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棒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rou棒的抽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ru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ru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chu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rou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裸。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jian。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rou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阴沪里。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yin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rou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沪之中。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ji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泯情圈套(14)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jian,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荫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chu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沪,浓密的荫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yin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ru房,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ru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ru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ru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ru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ru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红棉只觉整对ru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阴阴说道。“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ru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yinyin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荫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沪,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荫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荫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荫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沪,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的ru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沪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沪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rou棒,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荫道。“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的阴沪,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jian,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ru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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