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穴深处,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场每
一次都将rou棒送入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rou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後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
啊」的娇声喘着;曹场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
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场的腰,让曹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
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
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场的的
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场,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
,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
次晕眩的高潮。
曹场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
深入||穴里的rou棒;而且荫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rou棒一般。曹
场只觉得rou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场。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
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场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
当曹场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
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场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
撮合吗?』如此反覆想着,曹场便沈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後抱着玉佩沈沈陲去。
曹场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
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场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
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场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
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场
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
的孙权。至於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
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场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於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
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场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
,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
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场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
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场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麽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
般!』曹场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场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场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
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於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
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场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
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
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於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
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哄而灭亡的!」
曹场终於忍不住的问∶「那你┅┅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场,闭上眼睛,
深深吻着曹场。曹场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场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
场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场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
、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场的rou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场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
,一手含着,然後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场渐
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
声音声。
曹场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场的动作
,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荫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场,用力一翻身便把曹场压在身下,俯首轻
咬着曹场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
伸手抓着曹场的rou棒,用gui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沪,然後把洞口对准了rou棒,轻轻
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场rou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场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rou棒将甄宓的||穴
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场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rou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
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场的动作,让交合处不
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
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
建┅┅」
曹场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jing液
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jing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场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场的脸颊、胸膛;
荫部一片湿润,她的yin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jing液,沿着rou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泄了
床单┅┅
曹场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念
着∶「宓,谢谢你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於你。』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
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
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场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
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沈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
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场也
托请崔琰,藉机向曹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场已经
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後,全场无不叫好,在场
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场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场为继承人的可能性
,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场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
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於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於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於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
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
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
,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场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
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场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
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场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栗
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场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
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
须沈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场的痛苦却不
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
※※※※※※※※※※※※※※※※※※※※※※※※※※※※※※※※※※※※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场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场也知道这一切
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
你的计画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场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
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场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
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场本想沈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
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你的。」说完,
曹场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锺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
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於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场搬到铜雀台居住後,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场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
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场
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
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於要发生了。
曹场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
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场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
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麽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麽办?」曹场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
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场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
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
何┅┅」
「别说了┅┅」不待曹场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场,吻住颤抖、枯
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後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沈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场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
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
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场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
密的荫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场强烈的xing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
出的娇声,曹场不觉的将rou棒插入,已被yin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
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场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
(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於心机,见曹丕锺
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场和甄宓
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其实是曹场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於曹操偏爱曹场而不得其法,求教於甄宓,
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场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
「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沈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後来,曹丕终於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场则被封
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场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
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後,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後,崔琰也被捕,处
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於在建安二十五年去
世。曹丕承继相位後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後,对曹场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薯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场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於奔命。
甄宓後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
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於人世,日
後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麽特别呢?」曹不解。
「日後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
,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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