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说下去,他有信心这个女人听得懂他在问什麽。
“没有。”知道他要问什麽,从云摇头,有点庆幸的说,“只被那个被称为玮哥的男人强了,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发生。”
说完,带点安抚性的递给他一个“没什麽事”的眼神,她不想让别人为她担那些没必要的心。
还真是看得开啊,嘴边淡淡掠出一抹笑意,梁胤鸣轻笑一声,一手抚著下巴沈吟著,有点疑惑,邬岑希到底怎麽想的?
37治病
在一个超大的卧室里,房间里有超大的双人床,电脑桌,衣柜,暖气片,一扇观景落地窗,房间的卧室和浴室是由大玻璃割开的,室内的设计显得高档而不失洋气。
“现在什麽感觉?”
全身燥热得跟火炉似的,呼吸急促得跟接不上气似的,孙茗卓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似乎都是热气,心跳的也挺厉害。
“什麽什麽感觉,本少爷可还是纯情美少年呢。”孙茗卓瞪大了眼睛,死鸭子嘴硬道,打死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的污秽砸碎。
身体越来越热,直往小腹里面窜,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孙茗卓这回死定了,下身那话儿已经悄悄站起来了,怎麽命令它躺回去都不行。
猫不偷鱼吃---假正经。
“我呸──你还纯情?纯粹se情还差不多。”尤单羽不客气的吐槽道,别看孙茗卓这小子明地里假正经得跟什麽似的,暗地里比谁都色,满脑子se情玩意,只差没舍得扔到台面上资源共享而已。
“阿羽,你这衣柜是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以前来你家没看到。”
没心情吐回去,孙茗卓突然哧溜一声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蹭到尤单羽的衣柜旁,装作很好心地帮他整理衣服。
见他走来走去,偷偷摸摸的拿他的外套遮遮掩掩,尤单羽心里一阵发笑,就这麽会功夫,孙茗卓这小子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还不如直接去找个女人发泄来得实际点。
“不用遮了,蒙古包都看见了。”尤单羽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多锺,奇怪,他叫的人怎麽还没过来?
春|药的最关键的药效期在於,男人想射,女人想要。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效差不多出来了。
孙茗卓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觉著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小腹那混身躁热,特不自在,特思春,特想交合。
好像刚刚吸毒完的瘾君子一样,精力超常的旺盛,孙茗卓理都不理尤单羽,二话不说拔腿就冲向洗手间。
两秒内便脱光衣服,堪比吉尼斯最快脱衣纪录,孙茗卓拿起蓬蓬头,慌忙按下开关,一股冷水落了下来。
急流的水滴从他的脸庞缓缓流下,突然遭遇从天而降的冷水让欲火焚身的孙茗卓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嘴里更是口干舌燥,孙茗卓一张殷红的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连同激流而下的水柱都一起灌进了干燥的喉咙里,被打湿的头发也随之晃下了几滴水珠。
将蓬蓬头放回原处,喷洒的水花落在孙茗卓全身上下,晶莹的水柱急促的流向他那具白嫩而高挺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下显得格外诱人。
清凉覆盖了火热,不但没有浇灭熊熊火焰,反而让他感到一阵激爽!
孙茗卓索性左右开工,抓住那硬挺的小弟弟来回搓揉,弄到手酸还是丝毫没有动静,下面的二将军一直斗志昂扬,一副非破城门才收兵的样子,枪上卡著弹它就是发射不出来,都快急死孙茗卓了!
大冷天的,身上温热的气温早被冷水冲了个净,从上而下直流的水柱喷得他直打哆嗦,下面的大宝贝却是冷水越冲越抖擞。
“娘啊,我完了我完了,本少爷这回死定了!”这回连装纯情的骨气都没有了,孙茗卓悲怆地蹲下来哭爹喊娘。
38好想要
“还不到死的时候。”
不知何时,尤单羽已经站到浴室的门口,微微倾下身子,俯视著狼狈的孙茗卓。
浑身冷热交替,犹如十几年的四季瞬间在自己身上轮回往复著,孙茗卓颓然地抬起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胀得跟红通通的苹果似的,他岂止是涨红了脸啊,那眼睛,“劈劈啪啪”的直放电,就差没喷出火来。
“就这点春|药看把你折腾的,德行!”关掉蓬蓬头开关,撂下一句杀千刀的话,尤单羽扔给他几件衣服,便转过身子,走到厨房,不知道在张罗些什麽。
让你吃回试试?睁著眼睛说瞎话,站著说话你咋不嫌腰疼呢?孙茗卓嘴里不满的咕哝著,捡起他丢过来的衣服麻利地穿上。
横七竖八的趴到尤单羽的床上,孙茗卓心里酸酸的想,为什麽中了春|药的,不是阿羽跟那只死狐狸,偏偏是他。
为什麽胖女人一去不复返?为什麽这麽狠心弃他不顾?难道是嫌他年纪不够大?思想不够成熟?还是小鸡鸡不够大?
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早泄,刚刚被冷水冲掉部分体温的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小弟弟更加迅速燃烧,并逐渐膨胀,头脑一片模糊,所有的血液都集中涌上头脑,所有的欲望则都冲向下身,狂嚣著,要找一个出口。
糟了,又来了!发出头脑清醒前的最後一次呐喊,现在的孙茗卓“病况”更加严重,早已看不清任何事物,理不清任何的思绪,混沌的头脑一阵发热,狂躁的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著,最後干脆脱掉衣服,磨蹭著下半身在床上前後耸动,就著床上沁凉的棉被享受起来。
他现在谁都不想,就想著舒服!
尤单羽一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孙茗卓对著床,双手撑在床上,把他的棉被当成女人爱爱的场景。
“冷静点!”尤单羽一声低呼,三步并作两步把孙茗卓拉起来,强势的压住他身体。
全身血液不停地沸腾,翻滚,打架……孙茗卓气喘嘘嘘的抱住迎面而来的尤单羽,就像遇到救星似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想要,他的身躯莫名的泛著空虚的疼痛,空到令他几欲发狂。
“我要……好想要……”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尤单羽耳侧,此时的孙茗卓已经完全处於崩溃状态,目光变得混浊迷蒙,身子碰触到尤单羽的身躯,下面的小弟弟更加的淘气起来。
下面的小弟弟就像吸毒吸上瘾的瘾君子,看著白粉就在眼前,还不拼命的去拼抢!孙茗卓更加紧促的抱住尤单羽的身子,单脚跪在床上,胯下的小弟弟抵在了尤单羽的凸起处,灼热的欲望隔著裤子在他下腹部不停地磨蹭来磨蹭去。
不对,一般的春|药还不到这麽严重的症状!一双怀疑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孙茗卓,尤单羽惊奇的问:“这药究竟是不是你放的?”
“帮我……帮帮我……”口中喘气声更重,腿也不住磨蹭著尤单羽的下腹部,孙茗卓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颀长的身子顺著尤单羽的怀抱攀爬上脖颈,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眼前白嫩的脖颈刺激著他的双眼,孙茗卓头脑一阵发热,手忙脚乱的剥掉尤单羽的衣服──
只感觉到仿佛孙茗卓的体温传到了他的身上,很烫很热,紧紧睇著他脸上迷醉的表情,尤单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沈,贴著他高挺的鼻梁喃喃的低语:“好,我帮你。”
现在的孙茗卓就如同困在斗牛场里面的公牛,脑浆指数直线下降,已经严重超支为负数。
而尤单羽,就是拿著那块红布的斗牛士。
牛扑上去的原因是因为布是红色的吗?其实不然,真正使牛愤怒的是斗牛士不停的晃动著布,因为他是色盲,扑上去的原因当然不是布的颜色,而是因为斗牛士抖动布的缘故,牛看到抖动的布只以为是在向它挑战,所以才会冲上去。
就好比现在的孙茗卓,扑到尤单羽身上的原因不是他是公的还是母的,也不是因为他能不能帮他,而是因为他眼前只有尤单羽这麽一个大活人。
39热胀冷缩
找准机会,尤单羽用力将失控的孙茗卓摁在床上,整个人罩在他身上,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拉下他解到一半的裤头。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恢复成急躁的模样,孙茗卓突然一脚踢中尤单羽的腹部,把他踹了出去。
没想到他会发了疯似的施暴,尤单羽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踢下床去,忿忿的说:“你搞什麽鬼!”
“我让你帮我去找胖女人,没让你强bao我啊!”孙茗卓把头侧了过去,默默流下耻辱的“眼泪”。
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孙茗卓一个控制不住,又扑过去抱住尤单羽,只著内裤的下体在他身上纾解似的磨蹭著,却迟迟没有做下一个动作的欲望。
此刻的孙茗卓身上只有一条性感的黑色内裤,赤裸的上身肌体线条分明,白皙结实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光晕打出丝绸般的质感,显得晶莹剔透,整个身体线条结实,又不会过於健硕,看起来尤为修长,更是令同性垂涎,异性垂怜。
幸运的是,那个同性不包括从小跟他穿一条内裤长大的尤单羽。
嘴角扬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大喊冤枉:“喂喂喂──你搞没搞错,被强bao的是我不是你!”
说完,尤单羽索性掰开他的手,骑坐在他身上,用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孙茗卓的内裤里掏出他那硬到极点的小弟弟。
柜台上放著三个用橡胶手套装满水後绑成的三个小水球,从肉眼上看,有点像是三个透明无色的天线宝宝。
用膝盖顶住他两边挣扎不断的长腿,尤单羽直接脱掉他的小裤裤,拿过刚才准备好的冷水袋,开始在孙茗卓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
“唔……你干吗?”
滚烫的小弟弟一触碰到冰冷,陡地一跳,孙茗卓舒服的呻吟一声,把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尤单羽手上的冷水袋上。
“热胀冷缩啊,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尤单羽嗤之以鼻,拿著冷水袋的手颇有技巧地在他大腿里侧来回徘徊。
不是吧!这样也行?
“不zuo爱我会死的啊!”标枪似的小弟弟,根本没有半点要缩小的意思,张扬似的挑衅著冷水袋的气温,顽强不屈。两腿挣扎著想要蹬掉尤单羽的脚,孙茗卓悲戚的说道。
他此刻的身体还需要胖女人来安慰呢,该死的,需要她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不需要她的时候半个鸟影也没有。
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尤单羽苦口婆心劝慰道:“先顶住,春|药有个半衰期,不一定要zuo爱,过了半衰期就不会这麽想射了。”
“真的?”孙茗卓将信将疑道,不过小弟弟经过天线宝宝的亲密接触,虽然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浮气躁,孙茗卓干脆咬著牙强忍住喷薄欲发的子弹,由著他胡来,反正阿羽不可能会害他。
40狗急也能跳墙
二十几分锺後──
钥匙在锁眼上试探性地拧转几圈,稍後,“哢嚓”一声,门板应声打开──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半跪著身子埋头苦干,充耳不闻。另一个是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漠不关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现在感觉怎样?”
“嗯……继续……”那声音似嗔似怨,似撒娇似委屈,哝哝软软的一声,直叫得人的心也跟著一起软下去。
孙茗卓的声音朦朦胧胧中,带著磁声的呻吟,就好像沈浸在情欲中的美少年,更是增添了几分销魂的意味,把周遭的男女挑逗得浑身酥麻。
衣衫不整的尤单羽,蹲在浑身光裸的孙茗卓身下,头颅微微摆动,从後面远远望去,就好像──尤单羽在给孙茗卓做口舌上的伺候。
“啧啧啧──好香豔,好刺激的画面啊。”一连发出好几个感叹词,嘴角轻轻地弯起,像一个半开的月牙,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梁胤鸣心情甚好的调笑道。
听到声音,尤单羽回过头来,视线在梁胤鸣身上停留不到一秒,随即移到僵立在原地的从云身上,正一动不动看著孙茗卓一副沈醉其中的小脸。
他真是一点都搞不懂,孙茗卓到底在糊涂些什麽?这个女人哪点比得上他姐姐?连皮毛都沾不上边!
心里如是想著,尤单羽还是识趣地拍了几下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孙茗卓,虽然下面的小弟弟还没睡过去的现象,不过显然上面的孙茗卓已经睡了过去,估计这会正在周公家前敲门。
“干什麽你?继续啊!”
一张小脸被他拍得晃过来晃过去,头晕目眩,孙茗卓不爽地睁开眼睛,朝尤单羽瞪过去。
不瞪不打紧,这一瞪孙茗卓就看呆了。原本一张恼火的表情顿时愣住,胖女人正呆在门口似乎在想著什麽伤心的事,脸上充满了令他害怕的悲伤。
眨了眨眼皮,表情变得有点状况外,再眨了眨眼皮,表情慢慢转化成惊讶,一双嘴巴张的跟塞了鸡蛋一样大。
蓦地,孙茗卓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吼得整栋楼都颤抖了起来,声响堪比地震。
“内裤、内裤、快快、内裤……我的内裤。”
羞红著一张小脸,孙茗卓慌忙“腾”地一下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四处寻找内裤,小弟弟还吊儿郎当的挂在那儿,像锺摆一样孤零零的垂吊在“九点”时针处。
孙茗卓这回是跳进黄河,怎麽洗也洗不清了,他的宝贝小弟弟就是偷情的最好证据!
还是尤单羽帮他找到他那条高档的ck内裤,好心地把内裤递给孙茗卓,示意他穿上。
一旦好心被白眼狼当成了驴肝肺,那麽“好心”便臭不可闻。
孙茗卓面红耳赤的接过,心里已经不下几百次骂死尤单羽全家,小心翼翼地瞄了胖女人一眼,还没瞄到,赶紧偷偷摸摸地收回视线,飞快地套上内裤,险些两只脚都套进同一个脚洞里,穿了好久才困难地将还神采奕奕的小弟弟塞回他的性感内裤内。
“哎?你怎麽这麽快就要走了?”是死狐狸幸灾乐祸的声音。
一听胖女人要走,孙茗卓牛仔裤套到一半,赶紧追上去,还没走两步,因为过於紧张,两脚踩在牛仔裤裤腿上,只听得“嗷”的一声嗥叫,孙茗卓双臂前伸,屁股拱起,来了一个重重地“狗吃屎”。
额头直接磨掉块皮,疼的孙茗卓是龇牙咧嘴,费力地撑起身子正要站起来,抬眼瞥到迎面走来的白色裤腿,孙茗卓惊喜地扑过去抱住“胖女人”的小腿,急急忙忙解释道:“胖女人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强迫的,是阿羽强迫我的。”
没有得到回应,孙茗卓心里更慌了,急得舌头都快打上结来:“我是清白的啊!!!是尤单羽用暴力把我扑倒在床上,胖女人你要相信我啊!!!”
“真的!我一直在抵死反抗,谁知道尤单羽这个小子那麽阴险狡诈,拿你出来威胁我,我才忍气吞声被他侮辱的啊!!!”
必要的时候,兄弟是拿出来卖的。
看来这个娇生惯养的孙大少也不笨嘛,知道说出“春|药”二字没人会信,悠然自得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梁胤鸣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可怜兮兮的孙茗卓,嘴角咧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心情畅快的笑了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大煞风景的轻笑声,孙茗卓的满腔热诚犹如被人当场泼了一大桶冷水,高度紧张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这才意识到那条瘦瘦的小腿的是那只死狐狸的,也对,胖女人的小腿怎麽会这麽细。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孙茗卓恨恨地咬紧下唇,刹时恼的双眼血红,呀地一声大喝,抓住裤腿的双手迅速地往下拉。
偏偏梁胤鸣穿的就是时尚百搭的修身直筒休闲裤,没有腰带,只听“嗖”的一声,那条前卫的白色休闲裤顺势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显然没想到“狗急跳墙”这词,也能用孙茗卓身上,梁胤鸣一个意外的疏忽,落得个比孙茗卓还狼狈不堪的惨况。
至少人家那牛仔裤还套到一半,梁胤鸣那裤子,简直是惨不忍睹,早就被怒火攻心的孙茗卓以他那脱衣服的速度捡起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
末了,还不解气,孙茗卓直接用嘴代替手,俨然是将那条可怜的裤子当成死狐狸来咬,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生吃入腹!
怪自己的兄弟,怪那只死狐狸,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孙茗卓最後干脆怪到自己的宝贝小弟弟头上,低头愤怒的打了斗志昂扬的小弟弟几下,“妈的都怪你,老子为了整死你,把女人都整没了!”
果然是骨肉相连,心有灵犀,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跟主人一样吃硬不吃软的家夥,马上很惭愧的低下头,缩成了小小小小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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