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柳鸣蝉说道:“柳姑娘,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以请你给我松松绑吗?我的手脚都麻了。”
柳鸣蝉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凤来,凤来道:“给他松开吧。”
柳鸣蝉也不用刀,蹲下身双手拉住绳头一揪,绳索应声而断。
我抖落身上的断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要说些什么,怀里却掉出一样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屋内四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见那东西,我的脸刷地红了,那不是别的,正是我让二猴从戴福那“抢”来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试威力,没想到连新娘的边都没沾上。
房子龙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哟,戴大少爷还有这种好药?我也仅是闻名未曾见面。”
我窘得无地自容,哪个这么缺心眼,还把这样的药名写在上面……也怪我,没注意到这细节。
凤来好奇地问:“龙哥,那是什么?”
房子龙阴阴一笑:“嘿嘿,这是春|药,这恶霸打算新婚之夜用来摧残你的吧。”
凤来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也由刚才的怜悯变为厌恶。
我急忙分辩道:“不、不是的,这是、这是我从别人那缴来的,我没有……”
房子龙打断了我的话:“缴来的你藏在身上做什么?你怎么没丢了它?还不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顿时语塞。凤来冲柳鸣蝉喊道:“鸣蝉!把他重新捆起!”
柳鸣蝉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断绳重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绑得可比刚才紧,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轻点,轻点……”
突然“啪嚓”一声脆响,我和柳鸣蝉俱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子龙站在桌边,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开,地上则是个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对着我狞笑道:“素闻回春丸效力极强,吃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红毛国进贡大内的宝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试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惊道:“房子龙!你别乱来!你会把凤来弄坏的!”
话音未落,他已像饿狗扑食般扑向床上的凤来,凤来大惊失色:“龙哥!别这样!”
可是房子龙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凤来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体壮有武艺在身的男子的对手?
只能被紧紧压在他身下一阵狂操,胸前玉||乳|被压成了两张饼,一双玉腿在床上拼命乱蹬,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后拍打着,却丝毫影响不到房子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原始兽性,每下必定将rou棒全部抽出,只留半个gui头在肉洞口,插入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挤进肉洞。
凤来一开始是呜噎着,后来变成了哀鸣,而我清楚地看见从她粉嫩的小||穴中流出的透明yin水中掺杂着血丝。柳鸣蝉紧张地握住双拳,但没有凤来的命令,她不会出手。
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
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蝉”音刚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rou棒被抽离小||穴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jing液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紧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jing液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喊一声“不好!脱阳!”
柳鸣蝉也赶紧回过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头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门过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
柳鸣蝉也不答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过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玉腿向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肉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过去给她清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过身将反箭的双手伸过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于对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于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自己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呆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肉洞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过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了,胡老有妙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过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作声,沉默片刻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养成|人的。而我娘则希望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相貌,这一点并不难。”
我点点头,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你第一次找人来我家提亲时,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绝了。第二次来时,是我娘接见的媒婆,听说你们家是豪富,便一口答应,我无法从中阻挡,便故意提出那三个条件为难你们。”
“原想着你们家听到如此漫天要价便会知难而退,怎料你们戴家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万两送了过来,我娘很高兴地收下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后来我将这事跟表哥一说,他肺都要气炸了,说要杀了你然后远走高飞,是我极力阻挡,一来你并没有什么过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来我杀了你走了,我娘怎么办?官府能不找她麻烦吗?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过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表哥没办法,又出了这条下下策来报复你,折磨你,于是在新婚夜由鸣蝉先将你制住,然后绑起,在你面前跟我……”
说到这她不再往下说,长长地叹了口气,已是珠泪滚滚。我静静地听着,手却没有停下,擦拭干净她的下身后,又将刚才房子龙射到她身上的jing液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过程中并没有反抗,乖乖地躺着任我擦拭。经过片刻的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凤来,也许是他对我的怨恨太深,导致他一时冲动才……”
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可以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现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绿帽任我戴(六)yin荡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应,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觉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方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打量着,像是要重新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过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过来见新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了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释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
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谁知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过新宅后,爹不放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两朝老臣”打发过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过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拿来么,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答应一声,帮她取过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过去。”
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于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扭,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现。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长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润,徐娘不老,风韵动人。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凤来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现在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人为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嘱咐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于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匆匆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安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答应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穿过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现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奔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过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方向,我走错道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出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柳鸣蝉赶紧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过度,奄奄一息了,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爱凤来,以至于爱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方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开些鸡血藤、舒筋草之类的调养试试……现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帮他针灸,看看能否有所帮助,午时方可领他回家。”
我跟柳鸣蝉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问柳鸣蝉:“他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柳鸣蝉回答道:“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也已于年前去世。他倒是有个干爹,是拳师,但两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爷府聘请去当教头了,如今家里没什么人了,也没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们小姐周济他。”
我靠的,这样的蛀米虫到底有哪点吸引我家凤来的?不过他身世倒也可怜,也罢,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问问凤来看看如何安置他。于是我跟柳鸣蝉打了个招呼,转身抬脚就走。胡老郎中忙叫住我:“这位公子,请付医资…”
我怒道:“病人都还在你这,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们还真就遇上过这样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丢下就不见人影,医资收不回来不说,最后还是我们自己掏钱给入殓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请公子见谅。”
我无奈地摇摇头:“多少钱?”
他伸出一个指头:“一百两。”
“我靠,你抢劫麽?用了几副药就收一百两?”
“唉哟……公子有所不知,那几副药都是我家祖传秘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价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见效,如今几副同时用……”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不耐烦听你罗嗦,我出来得突然,身上没带钱,这样吧,这位小姐留在你这,我回去取钱。”
说罢扭头就走。
************甩开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间跑,想先叫他带一百两银子过去付医资,顺便在那里听信,我好去找凤来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龙。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门外,却见门窗紧闭。这大白天的,搞什么名堂?我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上回在茅厕偷看到他与我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该不是今天也有好戏看吧?还真是难说,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会过来这里,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这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沾点唾沫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望屋内窥视。
果然屋内春光无限,戴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露出一身的排骨,干瘦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两腿岔开。在他腿间跪着一个身材丰腴肌肤雪白的妇人,正埋头在戴福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吹箫。
看不清那妇人的脸面,不过从丰满的身材来看,不像是那些青涩的丫鬟,应该是成熟的少妇。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像波浪般直垂腰际,看得出来原先是盘着的,浑身肌肤如雪,腰略粗,但在那丰硕诱人的雪白肥臀衬托下并不明显,身上衣衫褪尽,仅着一件肚兜,从后面可以看见脖颈和后背处绑着红绳。由于采取跪姿,肥臀半坐在一双半大不小的脚上,肉都被挤得有点向两边跑。
戴福低头看着胯下妇人,笑道:“渴了?”
那妇人的脑袋又快速地起伏数下,然后抬起头望着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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