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上面了吗?”
“……嗯,不过我没让他往里摸。”
有时,黄凤就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再让他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和我深吻,我,我都情不自禁了。”
“是这样吻的吗?”
“比这还色呢,他还把口水吐到我的嘴里,我也吃了下去。”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老公,我现在真得有点喜欢他了
……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了吗?后悔了吗?小骚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
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
“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
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
“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
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
“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
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并且还谈了她的工
作和提升的事,两人这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啊,我好腐败哦!”
“就你这样也算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
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他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呢声道:“当然,现在,……他每天都要亲我。”
“摸你奶子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嗯……没……嗯,被他摸了一会儿。”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的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地摇头,就象个可爱的小女生。
…………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
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
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
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
“真不要脸!”
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出来。”
“你是不是还爱她?”
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
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给我,要和我面谈。
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今天上午,我终于摸到你老婆肥肥的肉鲍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啊!”
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
底下却硬得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
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
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
婚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
从她的三角裤探了进去,你老婆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rou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虽然我无数次虚构
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却
已经让我感到极其的刺激了。
“我最后用手指插进了你老婆的……荫道里,她居然软瘫在我怀里任凭我玩
她。”
孙老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着。
“你老婆下面被我插得湿得一塌糊涂,流了好多水。我觉得,看现在这情景
也差不多了,我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完全挑拨出来,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着
我的。”
…………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浴室洗澡了,半天才出来。她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
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在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
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
“早上出门穿的好象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怎么?今天你被他玩弄得流水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那么,他已经打动你的芳心了?”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着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乘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了那件早上出门时穿的白色丝织的内裤,
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种斑痕,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很色得玩弄我。”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啊?”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把你的小逼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我的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今后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
疼了起来。
“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再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
“他都这样玩弄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那好吧!”
看着妩媚端庄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思,我的鸡芭还没有插入,
在裤档里就已经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
“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种事?
……”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爱妻新换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怎么一下子就湿成这样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来这么多了!”
“你可不许反悔,马上告诉我为什么会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我不会反悔的了,我会随他弄的……你知道吗?孙处长他的鸡芭好长
好粗哦,每次吻我时,都顶在我那里,我那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
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插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
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我就要被他插了,所以一下
子就流了好多……你不要吃醋啊……”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芭在
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
一次地狂吻。黄凤挣脱开我,笑着道:
“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
“你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
“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的。”
我把她又拖了回来,重新给她找了一套内衣内裤。内裤换成了丝薄的丁字
裤,而||乳|罩也是那种绵薄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着,一面咬着牙,她无奈地对我气道:
“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不算,现在却又要
为你把我这么好的玉体给别的男人玩弄。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拥抱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吗?”
“好好去享受吧!”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上还是禁不住地红了,她羞涩地笑了起来:
“嗯,如果今天他真要操我的话,我……我当然会把身子交给他的喽。”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
“要死啊!哪里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你们两人都很骚的,万一不够呢?!不过,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
一定要戴上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既能显出黄凤她那丰满肥嫩的屁股,
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
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紧身小衬衣,把胸前两个肥白的大奶子衬
托得更加高耸如山。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开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
“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
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
含笑道:
“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
……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别的男人啦!”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第二个钮扣,露出了一大片
雪白的||乳|肉,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
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我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
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二)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
“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
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
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
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
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
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
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
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
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中挺投入,
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
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
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
地对我说:
“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
“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
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
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
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
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能再去发展!”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
叹道:
“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
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
“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
等我赤身裸体地被别的男人玩得失禁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
好受。”
黄凤说完,扭了扭鼓鼓上翘的肥嫩屁股,又摸了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
吃吃地腻笑着出了家门。
…………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
去看病?
“月儿,你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
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
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
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
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
“就在这儿,”
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
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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