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不得已,转过身,淡漠的脸上挂著疏离的浅笑:“你好,我是韩澈。”
孔锋的眼里有锐光闪过,而他身旁的何梦青听到这个名字时明显愣了一下,上上下下把韩澈打量个遍,眼里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却极力抑制著,然而那眼里的激动,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韩澈?丰火堂的澈少爷,身手极好,行事果决狠厉,颇有丰堂主的风范。”孔锋笑得毫无破绽,“名字起得很好,和当年韩家的小公子可是一个名呢,你说是吧,梦青?”
何梦青笑得勉强,美豔的凤目垂下,挡住眼底的情绪:“只是重名而已,否则我怎麽会认不出来。”
“孔先生过奖了,都是藉著大哥的名,才得了这点虚名,孔先生是前辈,以後若有什麽失当的地方,还望多多海涵。”韩澈声音清冷,却仍然客气,孔锋这个人,丰尽染见了也要客气几分,更何况他这个小辈。
“好说好说。”孔锋爽朗的打了几个哈哈,眼下气氛尴尬,何梦青不说话,韩澈一脸冰冷,任辰风被晾在一边,好象只有他一个人自然无比。
寒喧客气几句,任辰风找了个借口拉著韩澈走开,声音压低:“舒怜的事已经够麻烦了,怎麽那孔锋看上去对你的态度很奇怪?韩澈,你别给我下套子。”
韩澈垂著眼,没有说话。
“韩澈?”
“合作的事我可以答应,”韩澈盯著手里的酒杯,殷红得像是溢出的血,“我还要孔锋入狱前的资料,以及他在二十年前和丰火堂的所有交易来往。”
任辰风嗤笑一声:“你这态度真不像是求人。”
“我想查的东西,只有你能拿到手,但这些资料对你一点用也没有。”韩澈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眸毫无波澜,“如果你没有合作的诚意,来找我做什麽?傅容凡,青龙会,你完全可以找他们,为什麽要找我?”
“莫非任家大少爷钱赚多了,吃撑了给自己找乐子?”韩澈说话很不客气,偏偏口气不愠不火,清冷得让人想抓狂。
“你!”任辰风差点暴走,想想舒怜,瞬间淡定下来,唇角勾得颇为不怀好意,“如果这个乐子愿意让我找的话,吃撑点也是值得的。”
“一周的时间,我希望看到我想要的。”韩澈淡淡说道。
“这算是同意了?”任辰风十分意外,挑眉不置信的问道,“我还以为要多麽浓的感情,才有勇气来玩这禁断的恋情,看来你对舒怜,也不过如此。”
“我什麽也没同意,如果有一天……”
韩澈只说了半句,任辰风却有种错觉,这个少年的眼神,似乎有那一刹那,像碎裂般黯淡。
(0.28)黑欲86你会求著我们操你
这个酒宴应该是天宇内部举办的,虽然奢华,人却并不多,到场的所有女士们都打扮得珠光宝气,挽著身边的男人巧笑嫣然,所以茶水区,反而成了一个冷僻的角落。
舒怜无聊的坐了一会儿,便发现这里原来还有吃的,水果拼盘,点心沙拉,都是精致得让人看上去就有想吃的欲望
一时间竟然觉得肚子饿得咕咕作响,见韩澈还没有过来,舒怜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给自己端了一些吃的,一边吃一边看著那些人应酬交际,隔得有些远,那辉煌热闹的聚会,倒像是电视一般了。
“小姐,不介意我在这里坐吧。”一道男声转移了舒怜的注意力,舒怜回头,看见孔锋端著香槟,正微笑著看她。
“孔……孔……孔先生。”舒怜有点语无伦次,差点被口中的蛋糕噎到。她真是时运不好,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这个男人。
“你记得我。”孔锋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和善,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朝前方呶嘴,“怎麽不过去玩?”
“呵呵……”舒怜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怎麽习惯。”
她低下头,手中小叉无意识的戳著蛋糕,以此来舒缓自己的紧张压力。
“你很文静。”孔锋也不知是赞美还是怎麽的,话锋一转,“到现在还不知道怎麽称呼你,不介意告诉我名字吧。”
“舒怜。”迟疑了一下,舒怜还是决定说实话,毕竟孔锋这麽大来头,要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并不难。
“舒小姐,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还在读大学吧。”见舒怜的表情,孔锋微笑说道,“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很面善,看到你,就会想到我女儿。”
“孔先生有个女儿?”舒怜有点意外,侧头便对上他的视线,孔锋的眼睛是很深邃的那种,似乎很难看穿他的心思,但舒怜莫名的觉得,他确实没有恶意。
“嗯。”孔锋摇晃著杯里的酒液,“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和你一般大。”
“那她是?”
“不在了。”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
“没关系,时间久了,也就淡了。”孔锋看了下手表,站起身,“抱歉,我还有点事。你慢慢吃。”
他笑著看了眼她手里被戳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伸手指著大厅外的一个小廊:“那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这市里最繁华的夜景,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转转。”
舒怜愣愣的点头,直到他走远了,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情绪好象早就不见了,而且这个孔锋,真是一点没有之前听说的那麽恐怖。
想起他临走说的话,她站起来绕过那个转角,发现这里确实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墙体红幔重重,那窗边却是一块巨大通透的玻璃。
快步走了过去,还没真切的俯瞰下面的风景,却听见一阵莫名的声音,女人含糊娇柔的呻吟杂夹著肉体暧昧的撞击,在暗黑的幔帐後肆意低扬。
可能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幔帐被拉开一道小缝,然後传出一个猥琐的男声:“嘿,是个很正点的妞!今天运气不错啊!”
“真的?哪里!”另一个男音粗喘著答话,猛的扯开幔帐,顿时里面的情景清晰可见,不到两平米的帐内空间,一个女人被剥得精光,纤细雪白的腰身被身後的男人抱著狠命在她身体抽插,而前面的嘴也被狰狞的rou棒堵著,答话的正是站在前面又矮又胖的男人,他一边急促的耸动著下体,肥胖的肚子随著动作一下下撞击著女人的头,而他的眼神却肆无忌惮的在舒怜身上打量,“啧啧,是个大美女!”
舒怜惊恐的捂住嘴,下意识转身就跑,那胖子却反应很快,猛的将rou棒从女人嘴里扯出来,追上来就捂住她的嘴,使劲往後拖。
“唔!唔……放开!”舒怜急得又踢又蹬,却完全挣不动分毫,大脑里惊恐得几乎要转动,只知道要挣开他,叫出声,好让韩澈听得见。
“还挺烈!哈哈!”胖男人被她挣得气喘吁吁,却被激起更大的征服欲,下面的rou棒使劲的顶著她的臀部,上面的秽液很快将洁白的裙子顶出一片污渍。他伸手从另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一块手帕,使劲的捂在她口鼻上,“没关系,一会你就会求著我们操你!哈哈哈!”
(0.32)黑欲87你就这麽缺男人麽!(h)
舒怜惊恐的瞪大眼,却完全发不出声音,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她很怕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可是非但没晕,反而能听得见那女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另一个男人一边用目光肆无忌惮的欣赏著她被折得曲线毕露的身体,一边狠狠攻击著身前的女人。
“哈哈,老三,你想的这个点子果然好,这里又隐蔽,美女又多,任辰风怎麽都想不到,他办这样的聚会,竟是给咱哥俩找乐子。”胖子死死捂住舒怜的口鼻,感觉到她身体慢慢变得瘫软,怕她缺氧,手微微松了些,另一只手摸上她胸前,使劲的揉了揉,声音有些发颤,“真带劲!这妞看起来挺清纯,原来摸起来这麽有料!”
“别弄晕了,干得才有劲,就像这妞,刚刚还三贞五烈,你看现在,夹得老子多爽!”那个瘦一点的噢了一声,似乎要射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水声夹杂著拍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显得格外yin秽。
胖子却似乎没心情跟他接话了,将舒怜连拖带拉的扯到窗边,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不顾她呜呜的声音,猴急的在她锁骨脖颈处啃咬。
舒怜全身绵软,说不出什麽感觉,明明心里很恐惧,身体却不像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胖子顶著她,很可能她就直接倒了下去,因为隔音效果好的缘故,根本听不见大厅里的一点声音,肉体的拍打声,女人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著她的神经。
她有些迷糊,有舌头湿黏黏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她似乎不懂得拒绝,连挣扎叫喊也渐渐停了,一只手蛮力的扯开她胸前的衣襟,丰满挺拔的ru房弹了出来。
明明很凉,却很舒服,她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任人将她揉圆搓扁,贪婪的啃咬著她的锁骨,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低吟。
“舒怜!”有人在叫她,然後便是呯呯砰砰声音和男人杀猪似的嚎叫,她软绵绵的帖著玻璃往下滑,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气急败坏的脱下衣服裹住她,“你就这麽缺男人麽!该死的!”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眼神迷离涣散,看不清男人的脸:“澈……难受……”
“我教过你的,要叫风!”任辰风火大的抱著她踹开房门,看著她脖子上淤紫的吻痕,还有那些未干的唾液,不由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那两个家夥手里握著不小的股份,其父又是公司资深元老,他真想就地弄死他们!
“我不要……”舒怜在他怀里挣扎著,“澈,我要找澈。”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韩澈在这里!”任辰风劈哩啪啦的按著手里的遥控器,面前的监控显示屏上跳出许多房间的画面,这些房间都是单独的包间,里面或是一男一女,或是两女一男,或是一女多男,很明显正在做某项se情指数严重超标的活动。
见舒怜一脸茫然的看著屏幕,任辰风使劲在屏幕上找了找,然後用手指戳戳,放大:“看,他在这里,不要你了!”
画面里韩澈俯在桌前写著什麽,一个打扮得格外妖娆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伸手搭上他的肩,涂著丹蔻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著他的耳钉,格外暧昧。
舒怜却看不清楚了,视线里都是模糊的,只是无意识的拉著任辰风,身体如同蛇一样往他身上爬:“嗯……我怎麽回事……好难受……”
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任辰风倒吸一口气,舒怜离开之後他就没有找过女人,精力旺盛得随时都可以出去跑十圈的他欲求不满已经到了极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
只是刚刚才和韩澈达成协议,他现在这样搞,是不是不太合适?
任辰风装模作样的抽开手,扒拉了一下她的眼皮,又摸摸额头:“哪里难受?”
“不,不知道……”舒怜已经迷糊得一团糟,她不知道这药是专门进口的迷|药,能让人不失去知觉,却又莫名的难受,却不是一贯春|药的那种药效,她既没有发热的症状,也没有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下意识的找著东西依附上去,像是恋极了眼前的这个人,毫无理智。
只是当任辰风的手忍不住攀上她胸前的时候,她十分诚实而又娇媚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对任辰风来说,比春|药还春|药。他根本就是个不习惯抑制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从来都能最直接的挑起他的性冲动。
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任辰风对著那张红豔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灵巧急促的启开她的牙齿,裹绞住她的香舌。
满足的叹息,实在是太久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了,还是一如往常的美好。
(0.3)黑欲88你在求我麽(h)
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舌头一伸出来,舒怜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刚刚还很正常的体温瞬间上升,半敞的ru房颤巍巍的抵在他胸前,只需轻轻抬手,便丰盈在握,柔软饱满。
“真是个撩人的妖精。”任辰风咬牙,声音变得十分低哑,伸手扫开桌上的文件和资料等障碍物,便将她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耳边脖颈旁,双手用力一扯,便将她的裙子扯得嗤一声响,纤秀白皙的身体如剥壳的鸡蛋般呈露在他面前。
伸手握住她的两团丰盈,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舒怜满脸潮红,轻轻呻吟,原就清丽的容颜在上过妆之後更显明豔,纤秀的眉毛轻轻拧著,随著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轻颤一下。
修长的手指se情的探进她的唇间,在她温软濡湿的口腔里肆里搅虐,任辰风眯起眸子,低头含住一只||乳|尖,用舌尖裹著往外轻轻一扯,便换来舒怜啊的一声轻叫。
“还是那麽会叫……”任辰风几乎要受不了,把头埋进她胸前狠狠的吮吸,亲吻,啃噬,口间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她的小舌像只调皮的小鱼,本能的裹著他手指打转,顿时让他下身涨得发疼,真想就这麽捅进去,让她好好含一含。
“这样还难受吗?”他在她的ru房上又吸又舔,直将那殷红的挺立吸得濡湿亮泽,又换另一只,直到将她的胸蹂躏得饱满发涨,布满了他的指印,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本来被他撩拨得昏昏沈沈舒怜,在他停手之後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的扭动呻吟,声音似乎像是要哭出来:“难受……难受……嗯……”
他邪邪一笑,勾起唇角,抽出她口间湿淋淋的手指,慢悠悠的滑到她双腿间,隔著薄薄的内裤轻揉著她最敏感的一点:“那这样呢?”
“啊……”舒怜被他揉得全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将他的手抱住,却不是推开,像是急切的邀请著,“嗯,嗯……要……我要……”
男人眯起黑亮幽深的眸,认真观察著她的反应,看著她在自己的指尖沦为欲望的奴隶,便觉得喉头发干,有股火焰愈烧愈旺,从腹部猛烈的燃蹿起来。
他的手不断的轻抚著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揉捏,se情得恰到好处,偶尔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敏感中心,惹来娇躯猛的一弹,却不作停留,马上又换到别处去。
若说情,舒怜肯定只对韩澈动心,若说欲,在情事上单纯的韩澈根本比不上情场老手任辰风。
尽管欲望早已昴扬勃发,他却没有急著享用她,男人总是喜欢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尤其是这个失而复得的猎物,他倒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没办法非她不可,是不是真的就控制不了自己,非得往她身体里闯。
然而他越沈得住气,舒怜却越发的难受,他的亲吻与抚摸早已将她的药效发挥到极致,而且这种极有手段的挑逗,让她还没有被他真切的摸索,下身便已濡湿一片,有热流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汹涌而强烈,荫道里的嫩肉在疯狂的收缩挤压,空虚得让人发疼。
“呜……难受……我难受……”舒怜扭动著身体,却迟迟送到他的手里,她抓住他的手,近乎求饶的说道,“求你,摸我,摸摸我!”
她的眼神迷离,神情涣散,盘在脑後的发髻散乱下来几丝,将她纤秀的容颜衬得楚楚,红唇微张,像是极致渴望男人的亲吻与爱抚,她拉著他的手,往两腿间探去,脸上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大胆与放荡:“这里,这里,好难受,摸一下,嗯……”
任辰风哑著嗓子,眼睛红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却竟然还沈得住气,手放在她娇嫩湿润的花瓣间,竟然一动不动:“你在求我麽?”
“嗯……求你,求求你……”舒怜完全语无伦次,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思绪一片混乱,好象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如同变成了一只欲望动物,只想要满足。
“很好。”任辰风弯起嘴角,气息十分急促,“是你自己求我的,这一次,我可没强迫你……”
他覆头吻住她水润的唇,伸手解开皮带扣,舒怜的内裤根本就没时间脱下来,只被他往旁边扯开,肿大昴扬的gui头在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蕊间磨了磨,便狠狠的顶了进去。
(0.26)黑欲89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h)
“啊啊啊──”舒怜失声高叫起来,早已饥渴得近乎崩溃的甬道瞬间被巨大填满,这种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湿润的花壁猛的绞住那条异物,狠狠的排挤裹吸,直将任辰风绞得酥麻爽快,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热血沸腾。
“噢……你这里还是那麽的……yin荡!”任辰风咬牙,吃力的往後撤开一点,再狠狠撞进去,随著舒怜再一声啊的高叫,不止是身体上,连心里也无比舒畅。
“知道麽宝贝,每次听你被我操得直叫,我就爽得要命!”任辰风喘著粗气,开始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频率并不是很快,每一下抽插却是浅抽深顶,直将身下的舒怜顶得直呻吟。
将她向後仰著的头扳起来,任辰风吻住她的嘴,舌尖探入她的舌头下面,趁她无处可退的时候将那条小鱼勾了起来,两条舌头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纠缠,舒怜被他吸得喘不过气,从鼻音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如银丝般滑落,yin荡而又se情。
上面的亲吻仍在继续,下面的活塞运动却没有因此而止歇,反而因为两人的激吻而慢慢变得激烈,巨大的gui头如同一把磨钝的枪,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伞状的冠沟和荫茎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著本来就很敏感的嫩肉。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yin水被带出来,被肉体的撞击与磨擦妍成白白的泡沫,将两人的荫部都濡得一塌糊涂。
“唔……唔……”舒怜被他攻击得全身发软,身体的愉悦让她禁不住娇吟出声,然而嘴巴却被他堵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含糊的呜咽著,这样软腻如猫的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激起了任辰风的情欲,只觉得分身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又麻又涨,只想狠狠的贯穿她,将她钉在这张桌子上。
松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任辰风将她的身体往外拉,摆成一个张开腿坐在桌沿的姿势,他站直了身子,伸手抱住她的臀,用力的将rou棒插进去,紧窒的裹绞,娇媚的呻吟,都让他的情欲高涨,快速而又狠厉的在她腿间抽插出来。
监视器里的肉博战已经开始,各个房间都有不同的花样,却似乎没有一间比得上这房里的香豔。舒怜的裙子被撕得像个破布,一半搭在肩头,一半搭在腰间,掩不住无尽春光,更有一种被凌虐的风情。男人巨大而又狰狞的rou棒将她娇嫩的花蕊撑开到极限,狠狠的将这个纤细而又清丽的女子贯穿,随著他的每一次律动,她丰挺饱满的ru房都会跟著上下摇晃,||乳|波颤浪,娇吟阵阵,任谁看了眼前这副场景,肯定都会血脉贲张,欲望冲天。
令人头晕目眩的饱满与充实感过去之後,舒怜终於感到有些吃不消,身体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撑在身後的双手好象没了力气,累得发颤,声音也变了调:“啊……嗯……轻,轻点……啊!太重了啊!啊!”
任辰风低头含住她上下跳动的丰满白玉,声音低哑而又se情:“不重一点,你怎麽记得住我……”
舒怜眼角湿润,嗓子似乎都有些叫哑了:“嗯……真的……受不了……好深,好深啊!呜……”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任辰风喘著气,动作放慢下来,浅浅的插了几记,再恶意的重重抵入,看著她呜的一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後仰,一口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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