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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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适时解救了妳,同时怜悯妳崎岖的身世,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心想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咦?爷您怎么知道呢?”只见潘金莲抬起头,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瞧,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

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抱着她。

“我说金莲啊!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间的。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从现在起,我就叫妳小莲好了。”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

“不管是金莲,抑或是小莲,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小莲将头深深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

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时,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将这份的温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思考着如何安置莲儿。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虽说是独个儿住,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总是有些许的不方便。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来了整个半夜,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我需回去刺探点口风。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逛,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菩萨咒的功力吧!”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

“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更何况黄正祺可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武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二郎,你可回来了!”武松堪堪跨进府衙,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庆喜的声调,如释重负的神情,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

“禀大人,贼人狡猾诡诈,被他走脱,武松搜寻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来请罪。”只见武松单膝跪地,向黄知县请罪。

“二郎快快请起!”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赶紧将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机警,将贼人一举擒拿,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虽走漏了一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昨晚自己好梦正甜,睡得昏沉沉的时候,被一声“磅”的声响吵醒,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吓得和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

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其余都悉数就逮,这才松了好大的一口气。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了武松还有谁,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思虑也是缜密周到,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

“禀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断言!”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直盯着黄大人瞧。

“你们先退下!”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黄知县将左右支退。

“你我名为主从,实为兄弟,有话尽量说吧!”

“小人斗胆,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

“此话怎说?”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凛,这老小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不但是个肥缺,更是一条绝佳的生财门路。蔡、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中,金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

“嗯……”黄正祺静静地思索,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要你将我所祝贺的生辰纲,送往太师府,明天立即启程。”

“这……属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送礼而已,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啊!

武松回到房间,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夜,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

隔天,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宝物,一行九个……,不,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

幻想水浒(6)

“爷!”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会。

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一双深刻动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好一个绽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

“……”武松众人看得痴了,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朝着小莲瞧,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武松最先反应过来,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

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压根儿也联想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但看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标准的色鬼样,自己虽然待人大方,但也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

“我来作个介绍,这是我家的小妹,以后大家客气点,就叫声嫂子就好了。”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前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爷……”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亲暱的举动,公开的宣称,里面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原来一个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几乎是同时间,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从小妹到大嫂,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众人看着总都头与“大嫂”亲密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走,上路吧!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意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

“美人爱英雄?”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我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英雄?英雄?

“我要当英雄!”乍然之间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众人推着生辰纲,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武松高绝的武功,超群的智慧,无一不是众人学习的目标,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出人头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到时候,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

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

最后,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打算先过一夜再说。一到休息,众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们适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轮回,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分别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

“咦?”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还,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回总都头,小人名唤吴巨!”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不见丝毫气劲?”

“……回总都头,小人从未学过武功,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只见吴巨神色紧张地小声说道。

“……”武松默默无语,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

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懂的小打杂,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真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

“禀总都头,那我……”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吴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学武!”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

“这……这……”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不愿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经脉已然僵固,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样?”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整个心儿兴奋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会,猛下决定说道:“老子豁出去了!将相本无种!武功不行,我看你天资聪颖,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是眼前的吴巨。

“将相本无种!”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自己家境贫瘠,书念的不多,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庸碌过一生,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

“这个拿去,不懂都可以问我。”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拿给了吴巨。

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泽东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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