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绷绷的皮肉,肯定是一个抗战的健将,没有三百回合是结束不了战斗的,憋了几天,下边还不跟抽水机似的不把刘强抽干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为什么,谁也容不下谁?现在我和我爹也说话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亲爹,还真能老死不相往来?他也挺可怜的,现在一个人过,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也非常不好。我劝娘搬回去住,老两口也好互相照应,毕竟他们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说就跟着我过,不想理那个老东西;我说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闹,说我是嫌弃她。唉,我夹在秀秀和我娘中间,两边都埋怨我,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争强好胜的刘婶和泼辣能干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刘强,可是在这方面,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也没法子给刘强出主意。
又想起了刘强准备和秀秀结婚时说的那句话:“找个爱你的人结婚,那才实惠。”不知道刘强现在还这么想吗?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媛媛还不到三岁的时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儿园,因为她想上班。
现在照相馆的生意不好,已经裁掉了好多人,在岗的也经常拿不到工资。而方芳在家歇着,却领了几次工资,她担心这样下去别人意见太大,所以想尽快上班。
我觉得有道理,尽管照相馆的经理没说什么,可别人上班都不挣钱,你在家歇着倒领工资,也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于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负责接送两个孩子,尽管他们在一起还是打闹,可是小继宗四岁多了,有时候也知道让着妹妹,让我感到很欣慰。回到家,岳母就做好了饭菜,方芳下班后,一家五口其乐融融,日子虽然清贫,但我已经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岳母、媛媛在东屋睡。我有裸睡的习惯,怀里的小媛媛就调皮地玩弄我的荫茎……我几次呵斥她,都没什么效果,都怪我太溺爱她了。岳母知道后也觉得好笑,说你闺女肯定是把那个东西当成玩具了,谁让它软乎乎的,肉妞妞的,还能大能小,能粗能细,小孩子当然觉得好玩了。
我于是就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穿上内裤。岳母笑我多虑了,说这么点的小孩子懂什么,你不用紧张,就让她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我也不想穿内裤睡觉,实在是有点儿不习惯,想跟岳母zuo爱了还得先脱掉内裤,真不方便。还有一个我说不出口的原因,女儿肉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鸡芭的时候,那种滋味特别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涨硬起来,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为孩子小,我跟岳母晚上zuo爱的时候也不顾忌她,有时候弄到兴处,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马上结束。但很多时候这种事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我记得有一次半夜突然发觉媛媛偷偷钻到我的胯裆,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鸡芭,把我吓了一大跳,声色俱厉地训斥了她,把孩子都骂哭了。
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吃?”弄得我无地自容。岳母在一旁听了也是有点下不了台,笑骂了一句:“这小鬼头,什么都抢!”
但事后想起来,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软粉嫩的小嘴儿含住我的鸡芭,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我怎能这么想!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暗骂了自己一声下流无耻,强行把这个念头赶到了脑后。
晚上我有时候也溜到方芳的屋里,解决一下她的饥渴。有时候动作大了,也难免吵醒小继宗,看到儿子那一双充满着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顿时就泄气了,只好草草地结束战斗,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因为两个孩子,我和岳母、方芳再也没有玩过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没有那个心思了。
小继宗六岁开始上小学,于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儿子,岳母提前回家做晚饭。
等媛媛长到六岁,我把她也送进了小学,因为兄妹俩在一个学校,我便一块儿接送了。
小继宗很聪明,没见到他在家学习过,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学习方面就是不开窍,虽然我耐心地辅导她,可每次的考试成绩都差不多垫底,使得她在学校不讨老师和同学喜欢。小媛媛在学校就很孤僻,她很不愿意上学。
不过,媛媛很喜欢学校的舞蹈兴趣班,下午上完课后在学校上一个小时的课外班,正好和儿子下学的时间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站着撒尿,她跑进来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后,我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扭头一看,媛媛正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荫茎,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还有渴望……我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儿那白皙粉嫩的胯间看去——媛媛明明发现了我的眼光不对,可她却反而将胯部向前挺了挺,倒好像是让我看个够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迅速躲开了眼光,暗想难道八岁的孩子就有了性意识?
媛媛刚才那样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间的互相挑逗……
听姐姐说,刘长海得了癌症,开始还花钱治,后来实在治不起了,就那么等死,看上去没多少日子了。
我心里也有些恻然,这个年届花甲的老头,是我最好朋友的父亲,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家极度苦难的日子里,不顾村里的冷嘲热讽,尽心尽力地帮我家苦度难关……可他不仅占有过我母亲,还诱奸了我姐姐。现在,他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这一生,是不是觉得很值,会不会留有什么遗憾?
过了还不到一年,刘强过来找我的时候说,他爹已经过世了,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生个男孩,别给刘家断了香火,刘强哭着答应了。
从刘强嘴里,我还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头现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亲了,已经托过人说媒,我母亲没有答应。
刘强说,这个袁大头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有一次逛县城买了几张彩票,居然中了大奖,好几万元。他就辞了塑料厂的工作,自己出来跑买卖,听说生意还不错,现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风头人物。
我的脑子里拼命回忆,但这个袁大头给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听人说,他小时候脑袋特别大,落下个“袁大头”的绰号,后来长大了,脑袋的比例也没有小时候那么不协调,可大伙叫惯了,仍叫他的绰号,反而都记不得他的大名。
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家里穷,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若论起辈分,他好像还是我的远房叔叔。我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年批斗我爹的时候,数这个家伙最活跃,不但高喊口号,还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来刘强之前说过的话,就问:“你说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妇裤裆里的,是不是他?”
刘强并不生气,倒被我逗乐了:“呵呵,这你还记得?其实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过过干瘾,秀秀就是再没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杀鸡给猴看,杀杀那些不正经男人的气势,也让秀秀懂得收敛一些……”
我回老家问起母亲此事,母亲很害羞,说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话。而且姐姐住在家里,她也不愿意给姐姐找个后爹。
夜里我跟姐姐欢爱后谈起此事,姐姐说她也不愿意让母亲再婚,姐姐对那个老光棍有一种莫名的反感,总觉得他喜欢吃女人们的豆腐是一个很大的恶习。
我笑着问:“姐,他吃过你的豆腐吗?”
姐姐轻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试试,让我眼睛一瞪,吓回去了。”
姐姐说母亲其实早就发现我俩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没什么结果,何必这么耗着。不过姐姐说,请我放心,她这辈子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就愿意这么守着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纳闷,姐姐的行踪有些古怪,母亲说她去串门了,可晚上也没回来。
回去后,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现在老家开发旅游项目,她也进了筹备处,那天不知道我回来,在单位忙到很晚,就没回家。姐姐还说以后我再回去先给她打电话,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电话,她每次都会回家等我。
又过了半年,刘强忽然来找我,神色之间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让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在我的单身宿舍里,刘强和我并肩坐在床上,他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说咱俩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庄重地点了点头。
刘强抬起头:“既然咱俩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
我压根就没想到,这次刘强要找我“借种”……
第九章
自从去医院检查出秀秀身体没有问题后,刘强就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到省城大医院一检查,医生说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怀孕。而且他这种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难医治的,到现在还没有治愈的案例。他这种情况连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断了刘强的一切希望。
刘强也曾遍访名医、试过很多偏方,但毫无效果,秀秀的肚子还是平平的。
尽管这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但这辈子刘强是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后代了。
刘强为此焦急万分——这种事传出去比戴了绿帽子还丢人。他开始想瞒着,希望有奇迹出现,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狠下心来告诉了秀秀。
秀秀很伤心,说婆婆老拿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无法说,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锅。
但是就为无法生育而离婚,两个人都不情愿,在感情上两个人还是不舍得对方。抱养一个吧,花钱暂且不说,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而且这事也变相地泄露了刘强不能生育的隐私。换个角度讲,抱个孩子,秀秀这辈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亲;刘强也觉得抱来的孩子再好,也亲不到心里。
最后,两个人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决定:借种!
找谁借种呢?刘强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因为他对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条件他也很满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愿意,说我有文化,长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错,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事必须得两厢情愿,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三个人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向第四个人透漏一点风声。当然,我会给你营养费,这个孩子将来跟你没关系。这事过后,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行吗?”
这件事听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纯爷们吗?
看我不说话,刘强一咬牙,低下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可得给我保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道:“刘强,这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刘强猛的抬起头,望着我,艰涩地说:“谢谢你。”
刘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宾馆的钥匙,递给我说:“这是你宿舍后面的县糖烟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门钥匙,302房,秀秀在房里。你现在去吧,我都跟她说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我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开门出去了。听到身后刘强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上,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虽然是为了他的后代香火……他难道会心里平静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房门前,我的心就“怦怦”直跳,脑海里浮现出秀秀那前挺后撅的肉感娇躯、她初次见我时那大方的样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强哥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现在屋里的秀秀是什么样子?我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房门。
秀秀低着头坐在床边,见我进来,瞟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我将门锁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秀秀向旁边一侧身,好像想离我远一点儿,随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这边微微的倾斜,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颤,但没有挣脱。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用手将她的脸轻轻地搬转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声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温柔地将她的衣服解脱,又脱光了自己,轻轻地趴在了秀秀那丰腴健美的胴体上……
秀秀一声不吭,眼睛眯了起来,迟疑着搂紧了身上的我。
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着涨硬的大鸡芭对准了她的bi眼儿,却感觉那里还是干卜卜的……看来秀秀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也不急,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豪|乳|,她那一对肥硕的大奶子摸起来手感极好,像两只装满温水的大气球,温暖滑腻……
在我持续的爱抚下,秀秀轻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唇,接受了我舌头的入侵。
她口腔里热气氤氲,却又滋润、香甜,我的舌头追逐着她那条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着她那美味的唾液。
秀秀的身子开始轻扭起来,我敏感地觉察出她的阴洞里渗出了丝丝的爱液,不再迟疑,将大鸡芭缓缓地顶了进去。
秀秀“嗯啊”的一声轻喊,便使劲儿地搂紧了我。
我开始温柔地抽送,逐渐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时睁时闭,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涩地闭上,不一会儿又好奇地睁开……
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刘强,你知道吗?姐姐现在是我的爱人,你干过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来还债……
越想越兴奋,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手里不停揉捏着秀秀那对大奶子,鸡芭快速地进出着她的荫部通道……秀秀被我干得大声浪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当一股股jing液有力地扫射到秀秀的荫道深处,她的身子还在激烈地起伏着,但她随后就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推开我,嘴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快点儿走吧。”
我一愣,顿时有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羞惭地起身穿上衣服,仓皇离开了。
回到我的单身宿舍,开门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刘强满脸烦躁,正在猛吸着香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见我进来,刘强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好了?”
他的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尴尬地点了点头。
刘强立即起身,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门后,我才发现床上放了五百元钱,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那个“营养费”,赶紧拿起钱去追他,发现他早已踪影不见了。
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抽泣着说:“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交管局接受调查了。
我不由得心里感叹,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眨眼间,几小时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生死难料。她还不到五十岁,隔辈人还没长大,还没怎么享过福,难道就此终了此生?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们,经过抢救,岳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一看表,“呀”的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
方芳也想起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在医院守着。我一摸口袋,发现钥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说,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将自己的一串钥匙递给了我,催我快点儿去。
孩子们在校门口已经等得着急了,我把他们带回家简单给他们做了点饭,自己却没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俩送到学校,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修锁配钥匙的摊点,忽然心里一动,便把方芳那串钥匙里我没有的那几把各配了一把,贴身藏好。这几把钥匙里肯定有方芳的那个柜子和抽屉的钥匙,我一直对此充满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机,我自然不肯错过。
到医院见到方芳,她还在急救室门外等我,接我手里钥匙的时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动声色地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方芳一脸凄容,摇摇头,我说给她买点吃的,她又摇了摇头。
傍晚,岳母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症病房,她仍处在昏迷状态。肇事的小伙子过来,态度非常好,说他叫赖云峰,家是山西的,离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公里,这次开着奔驰越野车来我们这个县级市自驾游,没成想出了这事。他向我们诚恳地道歉,给我们留下两万元钱,让我们先用着,他回一趟家,会尽快赶回来。
我知道自从我们县改市后,新来的市长大抓经济,开发了几个旅游景区,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连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游区,村里人受益匪浅。可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旅游热居然会给岳母带来如此致命的伤害……
医生让我们回家,说有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说话。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流食,在护士的搀扶下也能下床走动。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毕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只是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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